渣女108
渣女108
脑子里面有虫卵这种东西,不管怎么说都是让人很恶心的,不论现在有没有人弄清楚这种虫子的危害,大众对这种病的厌恶系数就已经飙升到了最高。 现在不论是国内还是国际,对于开颅手术这种医疗技术都是有一定空白的,和已经发展成熟的心脏、脾脏、肺部,手术不一样。 大脑差不多属于人体的控制中心,稍不留意就会出大问题,目前还没有多少人敢在脑子上面动刀。 已经得了这种病的目前没办法治,只能等着国家推出有效疗法,现在只能尽量去预防,让自己最好别倒霉的被这种寄生虫寄生。 可怜的林一览还没有过几天安生日子,就由于她是第一个发现传染病传播媒介的人,再加上她有极其高相关专业知识技能,被请进了科学院,进行预防药物的研制。 本来都已经打算不学医了的,她早就已经投身互联网行业了,只不过目前没有人知道而已,她现在摆在明面上的科研成果都是和生物制药有关的。 至于拟态感应系统,目前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是她搞出来的,因为这项研究成果牵涉非常广,到时候这个系统的影响还会越来越广,她怕到时候自己可能就要失去人身自由了。 现在她毕竟占了一个院士的身份,自己的文章又在网上引起了那么大的轰动,她目前是属于有点骑虎难下的地步,所以就只能在国家派来保护她人身安全的警卫的陪同下去自己的家里面收拾东西。 以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回不来了,都要住实验室里面了。 这么一想林一览顿感惆怅。 —— 那传染病传播的速度比所有人料想的都要快,这种传染病花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席卷了全球。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瘟疫的源头是一种寄生虫,但是这种寄生虫是怎么来的呢?目前这倒是没有多少人知道。 将被感染者的大脑解剖开,就会发现里面有着虫卵,这种虫卵如果不去仔细研究其成分的话,很难辨别出来是虫卵。 因为这东西看起来更像是金属制品,像钛合金的颜色,带着金属的光泽和质感。 为了弄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林一览把这种寄生虫植入到了猴脑里面,观察这种虫子的生长状况。 当虫子从虫卵发育成幼虫的时候,林一览就会把猴脑解剖开,然后开始观察这种虫子的形态。 当然她不止做了一次实验,她一共解剖了一百三八颗人脑,和一百二十一颗猴脑,人脑都是那些在寄生中死去的患者自愿捐赠的。 那种虫子通体漆黑,外壳比钛合金还要坚硬,几吨重的石头砸下来没有丝毫损伤。 虫子的外形各不相同,奇形怪状,相同的只有那丑陋的口器和坚硬的外壳。 这种生物本不应该出现在地球这样的环境里面,地球的生态环境培养不出这种生物。 但查出这种生物源头的事情不由她负责,她需要做的就是研制对付这种小东西的药物。 她大概花了三个月吧,用于防止虫子寄生的杀虫剂便横空出世。 这种虫子孵化之后它身上黑色的躯干就会和你的脑部神经长在一起,然后它差不多就偷天换日,神不知鬼不觉地代替这具身体原来的宿主活下去。 在这具身体的养分没有被消耗光的时候是没有人发现不对劲的,因为被寄生的人除了看起来不爱说话,和正常人没有多大的分别。 林一览的杀虫剂上市之后的三个月,这种不明来历的寄生虫产生了变异,史称“一次异变”。 自“一次异变”后每座城市都蔓延着浓烈的、杀虫剂的味道,为了公民的身体安全,林一览和几个权威科学家组成了科研小组,不断改进杀虫剂的威力。 公民们开始草木皆兵,一种接近死寂的宁静在所有往日繁华的城市蔓延开来。 杀虫剂似乎成了每家每户的必须品,一上市就销售一空,穿着防卫服的环卫机械人在空荡荡的城市街道上来回穿行着,气管里正不断往外喷射杀虫剂。 渐渐地,那曾经给人带来胆寒颤栗感觉的虫潮似乎已经完全褪去,差不多接近瘫痪的社会秩序又开始重新运作起来,学校开始恢复上课,随每人依旧随身携带杀虫剂,但是那段灰暗的日子似乎已经恍如隔世。 林一览经此一役,被推上神坛,防范寄生虫寄生的防护服和杀死变异虫的杀虫剂成为了她履历上的光辉一笔。 本退居幕后渐渐地因为国家需要,变成了抗击虫潮的英雄人物,开始活跃在了大屏幕上。 —— 又是一次采访栏目,林一览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她没有化妆,穿着科学院的研究人员人手一件的科研服。 她平时不戴眼镜,因为她并不近视,但是为了贴合她的人设,她带上了平光镜,因为林一览长得太好看了,那种长相看起来就不怎么聪明。 那眼镜给她平添了几抹睿智的感觉,更符合大众对“天才”两个字的期待。 “听说林院士当年是在国际性的alpk数学竞赛上拿了第一名的,当初您已经获得了京科大的保送名额,为什么要选择去高考,从而学医呢?”容貌姣好的女主持人,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林一览心里“呵呵”了两声,按照提前背的稿子给出的答案道:“可能是因为热爱吧,在我很小时候身体不好,容易生病。” “家里人带我去医院,看到医院里面那些医生穿着威风凛凛的白大褂,就好羡慕,真想自己有一天也能穿上那样的衣服。” “啊,是这样吗?”女主持人故作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可是我得到的资料上面说您是一个孤儿啊,您是在十二岁左右才被养父母收养的,那带您去医院的是您的亲生父母还是养父母呢?” 林一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看着那女主持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这是一次针对她的……恶意的访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