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修女的忏悔
礼物:修女的忏悔
安娜端着刚热好的牛奶推开房门,像往常一样,她们的小姐正在安静地学习,奇怪的是她整晚躲在书柜旁,像是不想见人似的。刚想上前问一句,就被少女紧张的声音阻止,她只好远远地把牛奶放下,走前不放心地又往书柜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戈蒂赤着腿颤颤巍巍地从书柜的拐角走出来,咬唇捏起睡衣的下摆。令人眼热的风景顿时暴露在灯光下——两道食指粗的红绳绕着她的耻骨形状紧紧地勒住,聚在腰上围成一个圈,肚脐眼的位置掉下来一根细的,中段坠着一排珍珠,恰恰好镶嵌进xue缝里。
周围一片泥泞,她捧着书,脑海中不停默背法语单词的阴阳性,在听见汽车的马达声后,终于支撑不住地蹲下身体,一根yin丝从缝隙里垂下来,啪嗒地淹没在地毯中。
这次换另外一个女佣敲门,“小姐,少爷让您下去。”
客厅里一股酒味。俾斯曼先生喝着醒酒茶,目光松散地朝楼梯的方向招手。戈蒂咬着唇,步履艰难地走过去。到跟前,他放下茶杯,抬手摸向她的胯部,指尖用力,让她不得已向前,顺着绳子捆绑的轻轻摩挲着。
“谁准你穿裤子,嗯?”
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戈蒂冷汗直冒,一把摁住胯间那只手,紧张地看向身后,黑色的皮手套被她拽了出来,他转而摸向她的脸,把那张脸蛋捏回来,眯着眼笑,
“没人,都回房间去了。”
戈蒂松口气,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到底醉了没有…..!”
“有点。”海因里希捏捏太阳xue,将醒酒茶喝光,缓了会后目光重新投向身旁,拍拍自己的大腿轻声说,
“到这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下午没几句话又没叫走。
戈蒂忽然鼻酸,乖乖走进男人的怀抱中。他像抱孩子似的把她的腿分别搭在自己两侧,撑开双腿,捏住她腹前的睡裤往上一提,拓出底下的风光。两瓣山丘凸鼓,中间凹陷,他用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最终在一连串的假珍珠中摸到一颗真的,一晚上受尽苦头,就等着这一刻的怜悯。
仅仅是这样,戈蒂就已经受不住,盖住他的手说,
“不要……”
他圈住她的腰,喑哑着声音问,“碰了没有?”
“没、没有…..”
“没有?”
“没有…..”
“这么乖啊。”
“俾斯曼叔叔——”
戈蒂难耐地扭动,企图阻止腿间的动作,仅仅只是隔着睡裤摸一摸摁一摁就已经有了高潮的迹象。
她想他,想的发疯。
海因里希把人提起来,扒掉她的睡裤后将腿重新撑开。失去园丁的秘密花园重新长出杂草,乱七八糟地歪着,中间幽深的小沟被摸了药的珍珠xue链磨地红痒外翻。
头顶的水晶灯亮如白昼。
耳边呼吸深重。
带着粗茧的手指用力摁下去——
“整晚都没碰过?”
“啊~”她在怀里颤抖,不停地摇头。
手指松开,换成随意的撩拨,用欣慰但实则逗弄的语气说,
“大半年没见,我们西西的自制力都变得这么强了啊?”
小洞跟着声音流出水来,她被提溜着翻了个面,屁股朝天的摁到男人的膝上。浑圆雪白的屁股蛋被腰侧勒地鼓出来,一只同肤色的小手横在股缝处,扒住不让看。
他看着腰后明显歪扭的结,笑着抓住她的手,啪地抽到屁股上。
“小撒谎精。”
随即捞起她的腰提着就走,上楼时又懒散地补了几巴掌,好心情地说,
“小鬼,故意的是不是?”
……
俾斯曼先生从卫生间走出来,身上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把自己整理好后慢悠悠地翻了翻戈蒂最近的功课,才不紧不慢地来到被吊起来的人前。
位置大概与他持平的高度。他挽起她耳边的头发,用手背感受她脸上guntang的温度。
“疼不疼?”
戈蒂动动手指,说“疼”。
俾斯曼先生每次外出都会给他的小孩带礼物,战争也不例外。
眼前的少女浑身赤裸地被吊了起来。四根宽大柔软的黑带子。两根绕过房梁支撑着她的上身,两根穿过她的膝弯把腿吊起来,形成一个大张的m字,正对着男人的视线。脖子上锁着新得的宝贝,一个纯金打造的实心项圈,项圈下连接着一截鱼骨状锁扣,正好能将十根yin荡的手指头交扣着锁进去。抬起头,锁扣收紧,不想手指受苦,只能随时保持低头含胸的姿势。
“小鬼,知道这个礼物的名字叫什么吗?”
项圈又沉又重,戈蒂困难地摇头。
海因里希刻意弯腰,抬起那张小脸,勾唇挠着她的下巴说,
“修女的忏悔。”
“专门给那些管控不住欲望的坏小孩用的。”
这句话说完,蠕动的蚌rou啪嗒又吊出一汪水,她的腿根颤抖,神色迷离地抬起眼睛,他的脸近在咫尺,让一晚上的渴求达到巅峰。
“先生…..”戈蒂带着哭腔喊。
先生、先生,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这声先生。血液在沸腾,迫不及待地要用这幅yin荡的身体缓解被战火碾压的身体。
他一巴掌扇到她的屁股上。
“手碰了几次?”
yin丝在巴掌的震慑下从xue口断开,淹没在地毯上,将屁股底下的图腾染的又深了一层。戈蒂直颤,充血的珍珠坚硬如豆地从咧开的肥唇中凸出来,痛苦万分。
“摸摸我、先生、摸摸我……”
“答错算一次。”
“三、三次…..”
下身又热又痒,像无数的小虫子同时冲上来啃咬,她想念他,想念他的身体,想的不停落泪。
“先生,我想你、我想你……”
“私自触碰的后果是什么?”
“我想你….”
“私自触碰的后果是什么?”
“挨鞭子…..”她努力抬头,难受地哭出声音,“我明天挨……”
海因里希笑了下,“哪里挨鞭子?”
戈蒂崩溃,又开始叫“俾斯曼叔叔”,好像喊叔叔就有糖吃似的。身体太久没有被调教过,即便是最轻的药物都能将她轻易摧毁,整个人饥渴地像被被丢进沙漠的鱼,扭动着屁股不停磨蹭着卡在xiaoxue里的珍珠子。
有人要耍赖了。海因里希扣起赖皮鬼的后脑勺,继续着好脾气,
“哪里要挨鞭子,嗯?”
手指的痛意让戈蒂清醒了几分,哭丧着脸说,
“xiaoxue……先生……”
“谁的?难道是我的?”
“我的呜呜….我的xiaoxue……”
“它为什么要挨鞭子?”
话题又绕回来,戈蒂头昏脑胀,只想释放,又不得不答,
“因、因为我用手碰了…..”
“错,因为它不知羞耻,一整晚到处流水,把家里滴的到处都是。”他舒爽地说着令她羞耻的话,压力得到前所未有的释放。
“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
“是什么,说清楚。”
她深呼吸,断断续续地吐字,
“因为它……”
“它是什么?”
“我的、我的xiaoxue……不知羞耻地……到处流水……所以要挨鞭子……”
“很好。”
珍珠链应声而断,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戈蒂的手指得到释放,鱼骨锁扣从项圈中剥离出来,出来,合起拉伸成一柄细长的刑具,随后冰冷地抵住那颗的蜜豆,轻拍两下,
“到我满意为止。”
啪!
“啊~!”少女剧烈挣扎,疼痛下品出享受,又一下,屁股直扭,甩出水来,xue口用力收缩。
棍子抽到阴蒂上、抽到蜜唇上、抽到屁股沟里,抽到不老实的手上,一下接一下,有条不紊,用力均匀。戈蒂放肆地哭泣着、求饶着,她在半空中摇晃、踢腿、闪躲,没几下就用手盖住,痛哭流涕。
他放下器具,握住她的手来到狼藉的xiaoxue,要她自己掰开,并一遍一遍耐心重复。
“掰开。”
“我看不清。”
“不够,我看不清。”
“小鬼,睁开眼睛看着我。”
直到令人满意,才重新执起细棍,稳住她的屁股开启新一轮抽打。阴蒂成了糜烂的芯,一点点的变红、变深、变得干瘪,又重新湿润、吐水,直至绽放出大朵的玫瑰,花色朝四周晕染,朝霞般绚丽。
真美。
他在心中感叹,抚上颤栗火辣的xiaoxue,指肚擦过瑟瑟发抖的yin豆,
“叫人。”
回答声哭着,“先生——”
手指沿着xue缝撸动,
“喜欢吗?”
“喜、喜欢……”
“喜欢谁?”
“先生——”
他再忍不住,拽开皮带将人一把拉向跨间。
“啊~~!”
声音戛然而止,他吻住她,恨不得把人嵌进身体,忍住极致的绞杀抽动腰肢,短暂的适应后开始狂风般律动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