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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村长家的牛奶

    穿过长草丛遮挡视野的乡间小道,井水面上倒影的弯月随风轻荡起了曲曲涟漪。

    四周凉快了起来。

    地上湿湿的,泥巴沾到了我的鞋底,我哥提着木桶,来到了井边。

    好多种颜色的大石头上都有些微滑,我踮起脚尖小心地踩到它们身上,指尖戳过水面,我蹲下来,手掌舒服地在井水里打着波。

    井里的水冰冰凉凉的,我问我哥,我可以在这里洗澡吗?

    我哥的声音听起来绷绷的,他勺着水,说不可以,要回家洗。

    我想了一下,那好吧。我坐到了干石头上,看着我哥勺。

    花蚊子在我耳边飞,嗡嗡嗡的,吵得我好烦。我抓了几下,没抓到。小腿突然痛了一下,我弯下腰,看见有只大蚊子扒在我的腿上。

    我一巴掌呼死了它,血沾了我一腿,我走到我哥身边,扑起凉水冲我腿上的血。

    水边的蚊子好毒,我腿上瞬间鼓起了一个大包,我哥给我掐了一下,拿勺子淋着给我挠,挠了几下,我没那么痒了,又坐回了石头上。

    我哥很快就勺满了两大桶,他坐到我旁边,握住了我的手。

    我哥手上的茧子磨着我,我和他十指相扣。

    四周有青蛙在叫。偶尔有风吹过,掀起我的裙摆。

    我问我哥,为什么一到夏天青蛙就爱叫起来了?

    我哥说,那是青蛙在求偶。

    我问我哥,什么叫做求偶?

    我哥说,求偶是寻找一生伴侣的意思。

    我想了一下,问我哥,那我可以跟你求偶吗?

    我哥屈指弹了下我的额头,说,不可以,我是你哥。

    我问我哥,为什么不可以?我想我哥当我一生的伴侣。

    我哥没有回答。

    他站起来不看我,竹扁担挑起两大桶水。

    我哥说,夜晚太黑了,他要我走前面,他在后面跟着我。

    我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就停下来等我哥。我哥挑着两桶水,走得很慢。

    水波面轻轻荡漾,淌出的井水渗进了田埂泥上。路过玉米地的时候,我停下来往里面看。

    毛二姐和成才哥已经回去了,玉米地里很安静,只留下很轻很轻的咔吧声。

    我想到他们在里面亲嘴,我也好想跟我哥亲嘴,但是我哥跟我说,这是我和我哥的小秘密,就跟秘密基地一样,只有我和我哥知道。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_

    我和我哥回到了家。我去房里看了奶奶,奶奶已经睡着了,呼噜很响。

    我哥把水倒进大木盆里,我脱光了衣服,坐到了里面。

    我哥搬了张小板凳,放在了我的面前。门关上,我哥勺起水,给我洗头发。

    我仰头看着我哥,把他拉下来和我亲嘴。

    我哥的小胡渣扎到了我,我突然想起玉米地里,成才哥亲着亲着就掀起了毛二姐的衣服,我也亲着亲着,掀起了我哥的衣服。

    我像成才哥摸毛二姐那样摸向我哥,我哥抓掉我的手,问我突然摸他干嘛?

    我说,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我哥说,他已经洗过了。

    可是我哥挑了那么远的水,衣服后背已经湿了呀。

    我哥无奈笑了一下,脱掉了上衣。

    我摸着我哥脖子上凸起来的两块,问我哥这是什么?

    我哥说,这叫锁骨。

    我摸了一下我自己的,问我哥,我有吗?

    我哥说,你也有。

    我继续往下摸,我摸到我哥胸口凸起的两颗粉红色球,问我哥这是什么?

    我哥说,这叫rutou。

    我低头看了一下我自己的,我也有两颗rutou。

    只是为什么我哥的rutou旁边鼓起来的,我没有鼓?

    我哥说,你还没有开始发育。

    我问我哥,发育是什么?

    我哥说,就是相当于青春期。

    我问我哥,青春期是什么?

    我哥愣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

    我点点头,打算放假回去问问母老虎。

    我摸到我哥肚子上硬邦邦的,我摸了一下我自己,肚子上软软的。

    我问我哥,为什么他肚子这么硬啊?是吃坏肚子了吗?

    我哥说,这个叫腹肌。你挑了担子,也会长腹肌。

    我想了一下,挑担子太累了,我不想挑。

    我看了一圈,觉得该摸完的都摸了,除了腹肌,我哥有的我都有。

    我不理解,毛二姐身上有的东西成才哥也有,为什么他要摸毛二姐啊?

    我哥给我洗头发的手停了。他支支吾吾,说他应该摸的是他身上没有的东西吧。

    我问我哥,毛二姐身上有哪些东西成才哥没有啊?

    我哥抿了一下唇,说毛二姐是女人,成才哥是男人。

    我有些不理解,我也是女人,我哥也是男人,可是我跟我哥身上都一样啊。

    我哥不说话了。

    洗完头,他开始给我搓胳膊。

    我站起来,给我哥搓。

    我哥搓的时候手臂总会鼓起来一坨,我抓了一下他鼓起来的那一坨,也好硬啊。

    我伸出我的手臂跟我哥比了一下,想起前不久母老虎教给我们的,要是把我哥的手臂分成三份,那我的手臂就占了我哥手臂的三分之二。

    我低头又看了我哥一圈,想想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到的呢?

    我想起毛二姐去拉成才哥的裤带子。

    我也弯下腰,去扯我哥的裤带。

    她扯了裤带后,还把裤子往下拉了一下。

    我也把我哥的裤子往下拉了一下。

    当时成才哥好像弹出了一个什么东西,但是我哥裤子拉下之后没有弹出东西,里面还有一条深色内裤。

    内裤下有凸起来的不小幅度,软软的,像是藏着一只刚出生的小鸡仔,翻着肚皮给我摸。

    我哥突然收回手,提起了他的内裤。

    他眼睛瞪大,问我突然扒他裤子干嘛?

    我说我看见毛二姐把成才哥的裤子扒下之后,成才哥好像弹出了一个东西,长长的,粗粗的,像玉米形状一样。

    我哥的脸又跟之前给我荡秋千的时候一样了,好红好红。

    我把我哥的内裤扒下去,我说,我要看你的玉米。

    我哥说,那个不叫玉米。

    我蹲下来,问我哥,那那个叫啥?

    我哥吞吞吐吐,说那个叫yinjing。

    我点点头,我要看我哥的yinjing。

    我哥不给我看。他把裤带拉紧扣,手指发抖差点打了个死结。

    我要看。就去挠他腰子。我哥最怕痒了,我挠了没一会,他就答应了。

    他拉下裤子,把他的yinjing掏了出来。

    我摸着我哥的yinjing,对比一下我身体的位置,我发现我没有yinjing。

    我懂了,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

    我抓着我哥的yinjing,把它举起来,我发现它下面还吊着两颗球。

    我问我哥,这两个球是什么?

    我哥又抿了一下唇,说这两个是睾丸。

    我问我哥,睾丸是干什么的?

    我哥脸更红了,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摸了。

    我不开心了,我问我哥,为什么不让我摸?

    我哥支支吾吾的,卡了半天没说话。

    我就抓了一下我哥的睾丸,发现里面好软。

    我捏了一下,手感好舒服。

    我突然发现,我哥的yinjing变大了。

    他之前是软趴趴的,现在变得硬挺起来。

    我觉得好神奇。

    我又捏了一下我哥的睾丸,他的yinjing又大了一点。

    我握住上头的yinjing,它的头头那还有些小黏物。

    我沾了一点,举到我哥面前,问我哥,这个是什么?

    我哥拿开了我的手,不看我,说话又卡了。

    他说这个叫jingye。

    我点点头。

    我闻了一下,有点像村长家里养的母牛接的奶气味一样。我尝了一下,味道也一样。

    我懂了,原来我哥也有牛奶。

    我哥脖子也红了,他看着我,眼睛好亮。

    我想跟村长家挤牛奶一样,挤我哥的牛奶。可是我挤不出,我哥的yinjing涨得好大,它变紫了,扯着我的虎口,我握不住它了。

    我想松开手,我哥却突然死死扣紧了它。

    他低下头,和我亲嘴。

    我哥的手在上下撸动,我的手也在上下撸动。

    他的手动得好快,擦着我的虎口火辣辣的。我哥在低声呻吟,他亲着我,舌头在我的嘴巴里乱转。

    舌头转得我好痒。我咬住我哥的舌头,不给它动。

    我哥不呻吟了。他呼吸炙热,用力抱住我,硬胸膛压到了我的rutou上,我哥在轻轻发抖,有什么东西喷到了我的肚子上,黏糊糊的,烫到了我的肚皮,四周的牛奶味好重,我抬起手,接住我哥的牛奶。

    我哥额头抵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他亲着我的唇,动作好轻好轻。

    我捧着我哥的黏牛奶给他看,他红着脸把我拉出来,勺水给我冲洗着。

    我抬头看见我哥的嘴也好红,我喜欢我哥的嘴巴,更喜欢现在红红的嘴巴。

    只要一红,我哥整张脸都跟活起来了一样。

    我哥给我搓着手指,说那个不叫牛奶,叫jingye。

    他的眼睛还是很亮,说那个东西是不能吃的。

    我点点头,可是我觉得我哥的jingye很好吃。

    我哥弹了下我的额头,严肃说以后都不能吃。

    我捂着我的额头,说,那好吧。

    我哥说不能吃,那肯定就是有毒,上次我摘了一颗毒果子,我哥也是这样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