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劳动②8-9
义务劳动②8-9
义务劳动②8 后面塞着一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走路的你一开始很不适应,迈了几步之后就停下来。景光哥问需不需要抱你过去,你拒绝了。 “就是有一点奇怪。”尾巴是内重外轻的设计,那个锥形的形状可以让你很好地把它牢牢地锁在身体内。它其实非常不起眼,心虚的人是你,或许是心理原因,你总是下意识地往自己身后看,担心别人可以透过浴衣看见你下面藏着的短尾巴。 当你在茶室找到坐在一起打牌的另外三人时,你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这种带着尾巴的状态。 拉门被推开,向你望来的三人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微妙,你和景光在浴室里花的时间有点长,他们之前其实在讨论你们会做多久。现在看到你一副情动之后脸色红润眼神湿润的模样,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这样一算吃的最多的人还是景光——三个恶人同时在心底这样不爽地想着。 “你们在玩什么?”你慢慢地走到桌边,尽量以一种自然的姿态跪坐下。 研二哥回你:“抽鬼牌,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要一起玩吗?” “……”你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零哥。 阵平哥却道:“别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警校时候他比我们都要出格。”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景光哥笑道,“zero对待你总是爱摆出一副兄长的稳重样子,但在上学的时候其实非常活泼。” 被自己同期和幼驯染一起背叛的降谷零面子上有些怪不住,开口为自己解释:“我只是被你们影响了……” 松田阵平嘲笑道:“优等生开始推卸责任了?” 降谷零:“……想再打一架吗?!” “要打请出去打,”研二哥伸手揽过你的肩,把你带到他的怀里,亲昵地亲了亲你的脸颊,“千穗理酱就和我玩游戏吧。” 你有些慌乱地从他怀里撑起身子,尾巴……你感觉了一下,啊,幸好,尾巴还在…… “不要突然这样动手动脚的!”你气愤又后怕地打了一下研二哥。 他好像有被突然生气的你吓到,瞳孔微微放大,下垂的眼角看上去无辜又可怜:“千穗理酱是还没有原谅我吗?” “……” 你抿了抿唇,还是架不住他故意做出来的伤心样子,放缓声音说道:“我没有真的生你气。别难过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被他骗?”阵平哥敲了一下你的头,“清醒一点啊,多少次了。” “我……”你有些委屈,你对每个人都很容易心软,又不只是对研二哥这样…… “千穗理是因为很喜欢我们才会这么好说话的,别怪她。”景光哥坐在你的身边,“难得放假,稍微玩得过火一点也可以。千穗理想一起玩吗?” 研二哥在另一边持续拱火:“女孩子的话,多了一件内衣,会更有优势呢。” ——这算哪门子的优势?更何况抽鬼牌这个游戏除了运气之外更多是考验一个人察言观色的能力,在这方面你对上他们四个可谓是一点自信也没有。 你抬眼和零哥对上眼神。他这期间一直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落在你的身上。 你忍不住在心底想,零哥是不是其实也在心底想让你加入这种羞耻的游戏?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开口? 很想知道零哥的想法……你脑子一热便开口问道:“零哥也想让我参加吗?” 被你突然的问句击中内心深处想法的降谷零眼神微颤,明明是十分日常的场合,他却被迫使出了卧底时期面对逼问也面不改色的伪装技术,用一种非常自然的语调故作平静地说道:“看你自己的意愿,我不反对。” 义务劳动②9 你听见阵平哥的嗤笑声,零哥的视线居然在回答之后便从你身上移开了。你咬着唇,好像摸到了一点他的态度。 也太别扭了吧……你暗自腹诽着,却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个性同样也是如此。 “那我也要玩!”你这样郑重宣布了。研二哥给每个人发了初始牌,你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动作,“不准暗箱cao作噢,研二哥。” 研二哥朝你眨了眨眼:“真的不要吗?叫声好听的,我就偏袒你。” “收起你那套吧!”松田阵平不遗余力地拆自己幼驯染的台,“真的要作弊的话,我要比你更擅长。” “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过萩原的手速确实比不过松田呢。”降谷零冷不丁地赞同道。 松田阵平:“……”感觉有被内涵到。 你拿到牌,迅速扫了一眼,safe!鬼牌不在你手中。你开心地把重复的对子抽去,殊不知自己的表情已经完全落入其余人的眼底。 真可爱啊——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在心底发出同样的感想。 游戏开始。你尝试观察旁人的脸色,按照逆时针顺序,你将会从左手边的景光哥手里抽牌。可是现在小丑牌在谁手里呢? 景光哥微笑地看着你:“不是我,放心抽吧。” 零哥抱怨道:“景,玩游戏就不要让着她了。” 你非常信赖景光哥,放心地从他手里抽牌。抽了几次之后,你手中的牌越来越少,却一直都没有见到鬼牌。你有些奇怪地看着剩下三个人:“你们在搞什么,鬼牌应该在你们那里吧。” 确实在进行激烈攻防战的两人神色都有些微妙。研二笑道:“最开始确实在我这里,但小阵平抽走了。应该是他们两个博弈了好几轮。” 你从景光哥手里抽走最后一张牌,与手里的最后一张牌结成对打出去。你居然成为了场中第一个结束游戏的人。 “哇!我居然能赢!”你不可思议地感叹道。 你离场之后,研二哥也第二个清零了。景光哥修长的指尖在零哥手中的几张牌里移动,笑了笑,“零,抱歉了。” 他准确地抽中了一张安全牌,第三个离场。 降谷零:“……”该死,景光真的很了解他。 再次对上降谷零的松田阵平:“该死,怎么又是你。” “我也不想见到你!下局我们换个位置吧。” 最终,还是阵平哥技高一筹。你看着神色懊恼吞下一败的零哥抬手扯了扯领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眼问你:“想让我脱哪里?” “欸?”你没想到自己会被问到,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想要我脱哪一件衣服?卫衣还是裤子。” “还是,还是卫衣吧……”你有些磕磕绊绊地说道。干嘛突然询问你这种问题,这不是该由你来决定的事情吧。但你仍然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抬手,直接自下而上,单手从头上脱掉了卫衣。伴随着他的动作,线条流畅优美的腰腹逐渐显露,直到壮硕饱满的胸肌,上面浅褐色的两点让你突然有些害羞,可是视线短暂移开之后,又实在是忍不住偷偷黏回他身上。 他的头发在脱下衣服之后有些凌乱,因此伸手梳理了一下。你恍惚中觉得自己看见了一只优美矫健的黑豹在伸展腰肢——只是脱个上衣而已为什么你会看得那么入神啊。他还朝你轻巧地笑了笑,灰紫色的眼瞳像看到猎物一样紧紧盯着你的反应。 你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慌张地低头找到桌上茶水喝了一口,讷讷道:“快点开始第二局吧。” 观察到你一系列反应的另外三人皆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于是,数轮之后,你衣着整齐地坐在四个裸男的旁边,脸色通红,根本不敢抬眼往四周看,只能死死低头盯着自己手中的牌。 ——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是一直在对你放水?这是放了一个太平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