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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双儿虽然少见,但那只是对普通百姓而言。 达官贵人间暗暗养几个双儿寻欢,也不再是秘密,这其中大多都是为了一晌贪欢,过后又被抛弃的双儿不在少数。 只有鲜少一部分人,是与他们真心相爱,三聘六礼,明媒正娶回来的。 恰好我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我幼时曾听闻我母亲谈起,父亲下江南时,在河畔与我母亲初遇。 母亲着一袭白衣,在河边戏水,因尚为年幼,分不出性别,父亲在对岸痴痴望着,一时入了迷,好半天才想起摘上一只鲜花,去和母亲问好。 见面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道:「姑娘,初次相遇,不甚欢喜。」 母亲那时太在意这称呼,气得当场扭头就走。 原以为他们的缘分就这么断了,未曾想父亲这一呆就是一个月,期间江南爆发瘟疫,父亲奉皇上旨意,在此安抚百姓。 母亲意外染疫,又无钱医治,就是这时遇上了父亲,一月之间对母亲照顾有加,还顺利平定了此地的疫情。 皇上对他厚赏,问他想要何物,父亲扣头,只说:「多谢陛下抬爱,臣与柳氏心意相通,望陛下成全,其余再无索求。」 就这样,在皇上亲赐下,母亲风风光光,八抬大轿嫁给了父亲,人人都说父亲痴情,竟娶个双儿为正妻,成何体统。 父亲毫不在意他人说法,只想和母亲安安稳稳度日,从未纳妾,他的妻子只有我母亲一人。恩爱十分,不出一年,母亲便有了我。 我是府上的独子,出生时便备受宠爱。据母亲说,我抓周宴上来了不少人,连太后都过来祝贺。 在众人注视下,我跌跌撞撞往前走,全然不顾周围放着的书籍,珍宝尔尔,一心只往那一侧静静喝茶的少年方向奔去,张着小手呜呜不知说些什么,一把扯过他腰上挂着的玉穗。 太后都忍不住大笑,「阿回,这孩子当真是与你有缘,这是记着你刚才没抱他呢,还不赶快还回来。」 耐不住众人期待的目光,少年低叹一声,下一瞬就把我凌空抱起,我乐呵呵地咧着嘴笑,少年在我背后轻声言道,「你这玉娃娃,怪壮实的,吃什么长这么胖的。」 可惜我当时太小,听不懂他的意思,很久很久以后,我与谢回躺在榻上,温存过后,他忍不住和我提起此事,摸摸我因为过于cao劳有些瘦削的下巴,忍不住调戏,「乖徒儿,再长胖点儿吧。」 我没好气地拍开他作乱的那只手,「小时候说我胖,现在又嫌我瘦,谢回你真难伺候。」 我很少会叫谢回全名,只有生气和害羞时才会叫上一回,而现在正是后者。 谢回被我打也不气恼,反过来揽住我的半身,低下头细细吻我汗湿的眉眼,放软嗓音,像幼时哄我睡觉那般轻柔,「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徒儿胖点瘦点都一样好看,是我混账,但是徒儿……」 他忽然沉下声音,来咬我的耳朵,「到底是谁伺候谁啊,刚刚爽到的明明是你啊。」 「谢思深!」 「哈哈哈哈哈哈哈……」谢回抱着我放声大笑,我这才记起,什么温柔,什么蜜意,他这师父,当年可是长安不着调的世子! 2.我因为这特殊的体质,自幼体弱多病,成堆成堆的珍贵药材对我来说也是无济于事。 也是这时,我遇上了霍不离。 我原以为父母对我已是溺爱十分,未曾想遇上个更难缠的霍家小少爷。 初遇就因为座位一事和我大闹一场,虽然最后还是霍家亲自领着人来和我道歉,我才勉强原谅了他。 我对霍不离的印象并不太好,他那嚣张跋扈的个性实在是深入人心,但身为同窗,我总少不了和他接触,一来二去也有些熟悉了。霍不离邀我去他家做客,我这人性子薄,容易心软,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都说霍家家大业大,很是繁华,初次拜访,连我都忍不住一惊,霍不理却和个没心眼似的抱来个鹦鹉,兴奋地和我炫耀,「快看呀,我养的鹦鹉。」 他扬扬手把鸟笼放到我面前,我一愣,不禁后退,却还是晚了一步,连环的喷嚏止不住得响,霍不离大惊失色,连忙喊人,我摆摆手阻止,习以为常道:「没事,有些过敏罢了,不碍事。」 霍不离帮我抚背,好一阵我才缓过神来,他第一次露出这般紧张的神情,小心翼翼问我,「你……很容易过敏吗?」 我松开捂着口鼻的手,默默掰起手指来,「鱼虾、鲜花、杏仁……好像还挺多的,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原来你身体也和我一般差劲吗?」霍不离忍不住感叹。 刚刚的插曲实在是有些扰了兴致,霍不离担心我的身体,不敢再干些什么,我们两人就愣愣看着对方。最后还是我忍不住这尴尬的氛围,主动打破了僵局。 「要不,我们来玩翻花绳吧。」 霍不离也乐然应道:「翻花绳?好啊来啊!。」他三下五除二从衣袖里掏出红绳,在手指间变换出多种模样。 我其实对这类玩物没多大的兴趣,这次的提议只是不想让霍不离太难堪。果不其然,三两下后,我就把那条红绳缠成一团,霍不离忍不住大喊:「哎,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话虽如此,霍不离手却没停下,乱动一番却让我们两人的手指缠得更紧,我吃痛喊道:「要不?喊人来剪了吧。」 「不行!不行!不能剪!」霍不离变得异常激动,凑过来使劲挣扎,感受到他的靠近,我闻到一股很淡的草药味,和我喝的那个很是相似,这才记起霍不离先前那番话,他的身体也不好吗? 在霍不离的不懈努力下,竟是硬生生将自己手指从里抽了出来,皮肤被擦得通红,我刚想出声,就看见他笑得傻乎乎的模样,批评的话堵在嗓子眼儿里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和霍不离成了至交好友,印象中,我的童年总有他的存在。时间久到,我竟有了一种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的错觉,特别是在霍不离和我说“我对你,不清白”时,那时的我天真以为,我们真能永远这么无忧无虑过下去。 只是后来长安变乱,我很久都没再见到霍不离一面。 再次相遇是在南州府巷,隔了大老远我都能听到霍不离的震天喊声,他那骄纵的脾气还是没能改得过来。我循着声音去找,在霍府半开半掩的门前故意逗他,他也很快就认出了我的声音,却因为身体缘由不能和我见面。 我因为之前跟在谢回后面锻炼,身子骨已经好了不少,不用天天再喝那么苦的药了,我就与霍不离约好了,每天都来他府前和他聊聊天。 霍不离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我却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是却来越差了,隔着大门我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虚弱。为此,我开始为他寻找治病的药材,所幸最后在暗巷里发现了此物。 又一次来到霍府大门前,我望着那高高的大门,屏住气,凭着多年的武艺,堪堪翻过高墙,然后,便卡在上面下不来了。我开始有些后悔,要是当年肯用点心,不天天光顾着跟谢回撒娇,今日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正当我想下一步该如何时,霍不离发现了我,他先是一惊,又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才用一种极低的声音跟我说,「你怎么在那里?」 我很想告诉他为何,却碍不下脸面,闹了个大脸红,犹犹豫豫有些结巴,带着几分娇嗔使唤起霍不离。 「你接住我。」 随后便一咬牙,闭着眼直接跳了下来。 原以为的痛感并没有到来,霍不离闷哼一声,牢牢接住了我,我们滚到一起,在草地上翻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我捂着腰哼唧几声,想从霍不离身上坐起,却见身下的人,面色比我还要红上几分,他抓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像下定决心般猛的一个使劲,我来不及反应,被他带下。 "啵"的一声,嘴唇刚好就吻在了一起,我先前还觉得话本里这类的情节过于离谱,现在才明白,现实远远要过分得多。 霍不离因为太过紧张,一直在微微发抖,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摁着我的后颈,我一时竟无法挣开,最后索性不再动弹,静静享受他这一吻。 说实话,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接吻,甚至在此之前,我已经吻过很多人了。但这么小心又谨慎,带着无比真挚浓烈爱意的,却是独一份。霍不离吻得很生疏,只是一昧地贴近再贴近,却不敢再做更多,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极为浓烈的草药味,忍不住皱眉。 幼时因为总在喝药,久而久之,我条件反射闻到草药味就会恶心作呕,霍不离当然知晓这个事情,幼年与他玩耍时,见面前他每每都会换上一身新的衣裳,确保身上没什么味道了才会出来。这次估计也是太久在府里没出过门,也没料到我的突然到来,才会这般。 他看着我的神情,很快意识到了这点,连忙起身。吻了太久,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我忍不住大声咳嗽喘气,余光瞥向霍不离,喘息间隙解释道:「咳咳、我、咳、不是……」话音未落,霍不离已经先一步握紧了我的手。 「嗯嗯,我知道的,是我的味道让你难受了,下次定不会了。」他像先前无数次做过那般帮我抚背,直到我能平静呼吸后,才又有些紧张地问我,「这次,没亲歪吧?」 他扭着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忍不住发笑,「嗯,没歪。」 看着我笑得五官都在乱颤,他也高兴起来,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捞出衣服里藏着的药材,望着他的眼睛和他对视,「替你治病。」随即,立马爬起,拉着霍不离,带他熬药去了。 其实,我不一定非要前来,只需在门外把药材交给霍家人,再告诉他们熬制方法就行了。但我并没有这么做,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很久没见霍不离,我很想他。 这一来啊,就是十几天,最后一个疗程过去,霍不离的病情已经好转很多。喝完药后,天色已经很晚了,他扭头看向我,眼神一下子便对到一起,红着脸磕磕绊绊地朝我建议,「很晚了,你要不要留下来。」 我点点头,应了下来。 同床而眠对我们而言已成了习惯,霍不离小时候总喜欢紧紧抱着我,生怕一个失神我便会跑回家。我其实告诉过他很多次,真的不会走啦,但他还是牢牢抱着我,最后我们面对面搂在一起,这才睡了过去。 小时候这事还算平常,只是霍不离和我表白过后,他开始谨慎起来,「我、我先去洗个澡。」 他知道自己身上药味很重,胡乱一通洗了下身子,赶过来时,我已经抱着被子躺在了塌上,拍拍身边空出的地方,示意他快点躺过来。霍不离又使劲嗅嗅自己,接着才慢悠悠轻手轻脚钻进了被窝里。 他的身体很烫,我一度怀疑是他刚才冲澡太过随意,染上了风寒,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霍不离,你好烫。」 听到我的话,霍不离明显一滞,「没、没有……」他不再敢看我的眼睛,埋下头不知道在盯何处。我是真的怕他再生病,治了这么久,要是因为一场风寒就前功尽弃,绝对不行! 我掰开他挡着的手,凑过去抵住他的额头,闭上眼细细感受他额间传来的温度,耳边是霍不离有些不稳的呼吸,确认他确实没什么问题了,才睁开眼睛。 到现在我还记得,霍不离那时真的红得过分,像是熟透的虾子,我忍不住逗他。 「霍不离。」我喊他的名字。 「你那天说‘我对你,不清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本少爷我……」 「你喜欢我,对不对?」我眼眸微抬,朝他浅笑。 他使劲点点头,好像晚一秒我便会拒绝似的。 我当然知道霍不离的答案,只是想听他亲口说出。 「那……你想不想要我。」我凑到霍不离耳边用气声念道,见他浑身一颤,便不再动弹,又得意地笑了。 说话间,我掀开被子,跨坐到他身上,我能很明显地感受到霍不离硬了起来,那东西正抵在我后面,见他不说话,抬起屁股轻蹭了几下,霍不离被激得叫出了声。我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一手扒开他的亵裤,一手除去自己的衣服。 三两下就把两人脱得精光,我能感受到霍不离的眼神已经从先前的羞涩转为欲望,故意激他,双腿微微发力抬起,直至露出那处。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小身体就不大好吗?你应该听说过我爹爹是个双儿,我也遗传了他。」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那处,将它完整露出。 「双儿大多活得不尽人意,我爹爹是个例外,但他怕我被有心之人盯上,叫我从小瞒了下来。 但我现在想告诉你,我不愿瞒你,你可知为何?」 我有意引着他,将手掌落在我的腰侧,我俯下身,一字一句告诉霍不离,「我对你,也不清白。」 说罢便一口吻了下去。我对接吻一事并不太擅长,同那几位亲时,完完全全被他们支配着,不容我反抗,被吻得喘不上气也是常有的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亲人,故作经验老套,缠着人去亲,用舌头去舔他,把唇吻得水淋淋,又去撬他的嘴,舌头灵活地滑了进去,深情又轻柔地亲吻。 霍不离反应过来后,也热情地回应我,呢喃着喊我的名字,等我发觉自己落了下风时,已经晚了。也不知是不是要夸他天赋异禀,几下便领悟了要点,勾着我的舌头过来缠我,吸吮出声,托着我下巴追着去亲,我很快便承受不住,呜呜喊着去推他。霍不离身形却丝毫没有动弹,眼神里明晃晃写着情欲,我这才有些后悔,不该在这个节骨眼里招惹他。 过密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流泪,我知道霍不离是最舍得我哭的,没多久就松开了我的唇,抱着我的手却没放开。事已至此,我没脸面就这样停下,强装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进来吧,霍不离。」 我一手握住他硬挺的柱身,往自己xue里塞。繁琐的事务让我太久没发泄过自己,xuerou又干又涩,初时疼痛万分,冷汗直冒,却也只堪堪进去了个头部,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两人都不好受,我眉头紧缩到一起,脸色有些难看。 霍不离这时却喊了声我的名字,我闻言看向他,霍不离收起平时的笑容,只一脸痴迷地看着我,他唤我的乳名,我鲜少见他这幅表情,也轻声回应着他。 「抱歉,本少爷忍不了了。」 未等我理解其中含义,霍不离便将一根手指又塞进我的女xue里,撑开一侧往里头钻。 「!」我很少受过这种刺激,忍不住大叫一声,霍不离趁机开始了动作,手指动得飞快,捣得我连连出声。 「啊……霍不离……啊啊、别、别这么弄……唔嗯……」 他又拿手指去揉我的小rou珠,我最碰不得那里,没几下就全身抖着潮吹了,「呜呜……哈啊……去了……唔呃……」 含着的东西因为xue内太湿滑了出来,水喷了霍不离一身,前面的阳物也跟着泄精,床褥被我弄得乱糟糟的,我有些不知所措,霍不离又过来弄我。 手上沾了点乳膏,用两指直直捅进我的女xue里,直进直出,拉扯着纠缠,将两瓣分开到极限,再往里去揉内壁,插得水声渍渍,连我都害臊起来。 我坐在霍不离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又过来亲我,一点点吻去我的眼泪,手上的动作也未停半分,我被弄得爽得没边,浪叫着再次高潮。 眼神迷离,呼呼喘气,霍不离起身将我压在身下,我不禁怀疑,敢情霍不离之前功课那么差,原来是把天赋都花到这儿了。 没时间吐槽,霍不离一手勾起我的腿弯,一手将我女xue撑开,顶端抵在入口处,他凝神望着我,羞涩地笑,低低念道:「本少爷,心悦你。」 尾音落下的瞬间,我也被狠狠贯穿,全部女xue被粗硬的阳物填满,快感一下便冲击到顶峰,我崩溃大喊,「啊呃……不……不要……哈啊……」 「你明明很舒服,不能说不要,你都、都毁我清白了。」霍不离露出一贯委屈的模样,生性娇纵的小公子连在床上也颇不讲道理。 霍不离掰着我的腿根,自上而下凶狠进入,我的女xue本来就浅,他这么一插便直接到了底,失控般呜咽,一股水柱尖叫着喷出,阳物没有抚慰就抖着流精,霍不理身形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极为舒爽的哼声,也缓慢在我里面发泄出来。 「唔,好热,好湿,怎么会这么舒服……」他忍不住感叹,还没从高潮的余温中缓过神来,我就感知到体内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架势,霍不离随即双手抱起我的腿,胸膛与我贴得极近,好让我勾着他的腰。 他撑着床板,胯部快速地顶弄。我刚被射了个满怀,肚子又胀又麻,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些许体液,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出液体,粗壮的阳物每次都能摩擦到我的rou珠,我很快便败下阵来,求他,「霍不离……唔……不能cao了……痛,里面痛……」 「不痛不痛啦。」霍不离埋下头,往我下面吹气,那是他很小的时候常用来哄我的方法。我自幼耐痛力就比常人差些,摔个跟头都要喊疼,每每这时,霍不离就会对着我受伤的地方吹气,喊一句“不痛不痛啦”。 现在,他竟把这法子用到了床笫之间,我不由得乱颤,又哑叫着去了一回。双目无力睁着,连嘴巴都爽得合不上,全然没了多余的力气,双腿从霍不离腰上滑落,他不满地“啧”了一声,抽出柱身,将我翻了过去。 因由没了阳物堵住,白浊顺着我的腿根往下淌,眼看着霍不离扶着阳物又想进来,我是真急了,捂着女xue,连忙喊道:「不能,肿了,我下面肿了!」 要不说霍不离是个从小宠到大,说东就不让人往西的主呢,他一把扒开我的手,眯着眼仔细地瞧,看着我那红肿微微外翻的女xue,还真点点头,「真肿了啊,那我不动这里了。」 原本感激的表情在听到霍不离后半句时,猛然失色。 「可我还硬着呢,让我弄弄你后面吧。」 「你欺负我!」我忍不住大喊。 「没、没欺负你,是你太过孟浪,先来惹我的。」他有些磕巴,握住我的腰身,用阳物上残留的黏液使劲在我后xue蹭着,我被弄得有些发痒,也明白是自己非要去招惹霍不离,却没顾到霍不离说一不二的性子。 他先是往我后面插进了一根手指,我便连连痛呼起来。我后面其实很少被人玩过,因为我总耐不住痛,那几人也只会在快射精时,往我后面轻轻顶几下,然后堵在里面射精。 霍不离却不一样,他能耐着性子去给我扩张,手指沾着乳膏,均匀涂在xue口,再顺势往里头滑,直到能容三根手指顺利进出,他便抱起我的腰,把阳物慢慢往后xue里挤。 完全捅到底时,霍不离压着嗓子很满足地哼了一声,随即便小幅度地cao弄起来。我被他弄得完全没有力气,止不住往下倒,又会被他一手抱起。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霍不离喜欢变着角度弄我,阳物在我体内四处乱戳,直到顶到某个凸起,rou壁骤然紧缩,霍不离也意识到了什么,往那处猛顶。 我被弄得有些受不了,霍不离却一遍遍喊着我的乳名,和我说:「我心悦你,爱慕你,早不想和你清白了。」他伸手往前摸,握住我的阳物上下撸动,耳语厮磨道:「唔……和我一起……」 前后都被照顾到的感觉很是奇妙,我几乎是瞬间就潮吹了,反手去抠他的手臂,到后面大脑一片空白,高热的阳物抵在我后面射了许久,身前身后都在喷,一床被子湿得彻底。 记得结束时,天都亮了大半,困得要命,没心思再和霍不离去闹,任由他把我抱进浴桶里清洗。我看见他也一同坐了进来,用手指和着温水去抠我里面,我昏昏沉沉任由他动作。 清醒时,已然到了傍晚,我几乎是睡了一整天,下面还有些刺痛,抬眼一看,便瞧见霍不离躺在我身边熟睡,我气不打一处来,拽过脑袋后的软枕就往他身上砸。 霍不离一下便吓醒了,见是我后,也不反抗,任由我哐哐砸了好几下,最后被我赶到一边不让上床,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事后,我连走路都磨得生疼,关在家里好几天都没出门,吩咐侍女谁都不见。 ———— 花一天时间刷完了剧情,速码了一点没营养的东西,先给霍不离整点吃上口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