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烂棍 H
你这烂棍 H
“自然是roubang小点的,你这太大,太不合适了,不舒服!” 岳铁花直言不讳,一脸困惑。 这都要放过他了,哪来这么多话的? “寨主,尝过我这大的,就不会再想要小的了。”上官玄渊不知怎么了,听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岳铁花要马上去找个小棍儿的,内心别样的不满,是不高兴她说自己大?还是不高兴她更想要尝尝别人? 管他呢,先教教她什么是舒服! 懒得去探究自己到底为什么不满的上官玄渊倏地坐起,反身把岳铁花压在了床上,自己的身子笼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而roubang仍旧死死地抵入她的xue里,甚至还想没入地更深。 “小郎君?这是舍不得本寨主?” 岳铁花抬眼看着身上的男人,眼睛弯弯,自信地笑着,这不还是快被她睡服了吗? 窗外雷声大作,暴雨如骤,上官玄渊俯视着身下笑靥如花的姑娘,心跳不已,低头就咬住了她的耳垂,压着声音说:“确实舍不得寨主,寨主这烂xue,好紧好热。” 岳铁花不高兴地骂道:“你才烂xue!你这烂棍!烂棒!” 被她这么一骂,上官玄渊却觉得更兴奋了,岳铁花脸上的泪珠子还没擦干净,瞪着杏眼怒斥他的样子,在眼里更像是娇俏的小姑娘在撒着泼。 “都烂都烂,寨主和我一样烂。” 岳铁花还想再骂几句更脏的,却猛地一下被顶了,她刚才骂的烂棒捅得更深了,细细慢慢地,顺着她的甬道,就顶了进去,在里面缓缓地磨着,刮着她的rou璧。 “唔...嗯...” 先前的痛楚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酥麻感,从那顶蹭的地方,一点点地蔓延。 “好痒...嘶...嗯...小郎君...下面...有点舒服...” 岳铁花眯着眼睛,已经是有些享受了,开始能够体会到书上小人的愉悦。 “寨主,还想要找小点的吗?” 上官玄渊揽住了岳铁花,手也探入了她的衣襟,捏了捏她的腰,不似城镇里姑娘们的腰一样,看起来柔软无骨迎风摇摆,她的腰更是紧致精窄的,摸起来的手感也是极佳。 “容...嗯...容本寨主再思量思量...唔...” 腰被捏住,身子被揽住,岳铁花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反客为主了,她可是寨主啊,怎么这么被动? “寨主无需思量了,先让寨主品品大的。” 说完,上官玄渊就扣住了她的胯,把早就按捺不住的一股力全送了出去,急急地抽插着。 “唔...慢点!小郎君!哈...唔...慢点!” rouxue已经在刚才慢条斯理的磨合下适应了许多,粗大的roubang急急送入,也不会让它产生排斥,反而是更热情地迎合着,含吮着,发着细微的水渍声。 上官玄渊抠了抠被他捅着的xue,已经湿得出了水,被他压着的寨主也张着口低吟着,命令他慢点,但他才不会听,他就要好好治一治这个胆大妄为、强抢民男的山大王!就是要cao得她再也不敢去抢别的男人! “呜呜呜...你这小郎君...我错了...我就不该把你抢回来...唔...哈...饶了我吧...” 如万只蚂蚁爬在身的酥麻感让岳铁花失去了理智,只想求饶,只后悔自己抢了个这么健壮的俏郎君,是一刻都不停啊!插着她的roubang甚至还更肿更热了!不停歇地cao弄着她。花xue都被干得噗呲噗呲冒水了,他越是听到响声,反而越是起劲! 岳铁花呼吸急促,交合的快感就像是屋外的暴雨,淋得她浑身湿透,发颤,想要,又觉得太多了。 “寨主,好湿啊,这褥子都湿了大半。” 上官玄渊拉着岳铁花的胳膊,动着腰,摸到了两人交合的下方,垫着的褥子都湿透了,黏糊糊的。 岳铁花咬着牙说:“那你拔出来,就...唔...嗯...就不会再有水了...” 自然是不依不饶的上官玄渊已经尝到了甜头,更是还想吃更多,是她这个山大王把他捆上山,是她要霸王硬上弓,那岂能让她半途而废? 更何况,他还没吃饱,头次开荤,是要大吃特吃。 上官玄渊拽起了已经软了身子的岳铁花,也扯着她的衣带,要剥去她的衣服,而岳铁花趁着他腾开手,就扭身想要爬下床。 “寨主想跑?不行。” 按着她的后颈,上官玄渊又把她抓回了床榻。 岳铁花大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了,衣衫也被他扯掉在地,赤裸着上身,被他擒制着上半身,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勾得上官玄渊咽了咽唾沫。 “寨主,这样勾过多少人啊?” 上官玄渊捏着岳铁花的下巴,迫使她扭头看向自己,氲着泪的眼睛望着他,两个奶子挺立着,他便忍不住上手掐着奶尖,忽然有点嫉妒她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 岳铁花被掐得发疼又爽,晕乎乎地以为他在问她抢过多少男人:“不多...唔...十几个吧...” 话音刚落,奶尖被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岳铁花又掉眼泪珠子。 长这么大年岁了,还是第一回掉这么多泪! “疼死了!撒手!” 岳铁花推着他的手臂,就要下床,这个烂棍,她不睡服也罢! 推是推不动一点儿,上官玄渊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跑,更凶恶地挺动着腰,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掐拽着奶尖,掐得是又肿又挺。 “哈...唔...别...” 被上下刺激得已经跑不动,岳铁花半吊在床边,抓着床杆,强撑着,承受着那根烂棍的冲撞,发狠的冲撞没让她讨厌,却让她更喜欢,很舒服,很爽快,粗大的roubang顶到底,又拔出来,再而又噗嗤贯穿,每一下,都让她叫出声。 奶尖被捏得要变了形,花xue被cao得要融化,岳铁花已经要受不住了,想跑,想逃,一股奇怪的感觉开始慢慢涌上来。 “被那么多人cao过,现在被我cao一下就想跑了?” 上官玄渊不悦地在她耳边说。 温热的气息洒在岳铁花的耳朵上,痒得她更晕,直言道:“什么那么多人啊,本寨主...啊...还是第一回睡男人...慢点...啊...唔...” 上官玄渊不可置信地继续问:“十几个,一个没睡过?” 兀然停下抽插,岳铁花反而有些不舍,摇着屁股,想要自己去弄:“都太丑了,还是...唔...你这个俏郎君做压寨夫君好...” 上官玄渊看着她这生涩的动作,确实不像睡过十几个男人,她摇着屁股,压得他更舒服,她想要,那就都给她。 床铺又开始吱呀吱呀地摇晃着,一向威武英勇的寨主在床榻上摇着屁股呻吟着,奶尖被她的压寨夫君掐着,花xue被他撞着,一根粗红的roubang在花xue里若隐若现。 “小郎君...唔...好舒服...啊...好爽...” “嗯...不要掐了...啊...唔...” “不行了...不行了...啊...小郎君...我不行了!” 那奇怪的感觉没过了岳铁花的头,卷得她发呛发昏,比抢了一箱子珠宝还快乐还刺激! 高声浪叫的同时,花xue抽搐着,夹紧了roubang,也逼得上官玄渊全数缴出,按着她的腰,全部都射了进去了。 岳铁花累得摊在床上,汩汩热流在花xue里涌动,而那根roubang还插在里面,丝毫没有缩小软化的迹象。 “小郎君,怎么还不拔出来?” “我还没尽兴。” 岳铁花瞪圆了眼睛,这么长时间了,都喷了那么多热乎乎的水出来,还没尽兴? 她连连后退:“不行了,不行了!真不行了!” 上官玄渊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容,把寨主又薅了回来,说:“山大王怎么能说不行呢?” 此时暴雨已消,一轮明月已经挂上了空,洁白的月光透过窗玖,洒在了床榻上。 床榻之上,两具交织缠绵的rou体,溶于月色,溺于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