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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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连光也是昏了头,才忘记了自己要隐忍蛰伏,还要寻求机会出去。 嵬崖折腾他毫不留情的,将他按在桌子上,狠狠侵犯,他后头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身体疲累不堪,却又不断有快感袭来,两股感觉在体内拉扯着,让他想要陷入昏睡中,好好休憩都做不到。 过多的快感堆积了起来,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他崩溃的哭喘着,固执倔强的不肯讨饶。 在潜意识里,这是他仅剩的尊严了,绝对不能让步。 这些恶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折磨起人来简直生不如死。 他吃尽了苦头,两条腿合都合不上了,还一直打抖,被过度使用的后xue就像是雨后的泥泞小路一样,黏糊糊的,全是泥浆,软化的手指一搅弄都能化开似的,更别说被那根粗硬的器具捅来捅去。 原本窄小的xue口都成了嵬崖性器的形状了,xuerou一收一缩的,就有jingye涌出来。 先前被那光头大和尚给抠挖出来的jingye,这会儿又被嵬崖给灌满了,真的是喂得他饱饱的,肚腹又鼓胀了起来,像是刚有了身孕一样,小腹微凸。 他后头怎么累得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感觉骨头被拆了开,四散零落的,拼凑也拼凑不起了。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不是不想动,是身体太过疲累酸痛,完全动不了了。 梦里全都是各种吓人的场景,他一会儿从悬崖边跌下,一会儿又被一只漆黑的恶犬追击,那双红色的眸子锁定着他,散发着兴奋的光芒,他跑得筋疲力尽,怎么都跑不动了,被那恶犬猛地扑倒在地,撕咬着身体,疼痛和恐惧感一并袭来,他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恶犬又变换成了嵬崖的样子,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狂野又张扬,满目都是鲜红的血色。 “不、不……” 他感觉浑身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了,吓得不轻,却又醒不过来。 梦境中的他四下逃亡都摆托不了嵬崖的追捕,一个接一个的噩梦袭来,使得他都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低吟。 嵬崖将他丢在桌子上后,吩咐了狱卒给他清理干净身体,再给他换间好一点的牢房。 “他留着我还有用,好生照料着。” “是,帮主。” 狱卒看着他才被嵬崖浇灌过的可怜模样,不觉下腹涌起一股热流,要不是他身份特殊,嵬崖特地吩咐了不能动他,狱卒还真的想尝尝他的滋味。 要知道这地牢里之前也关了不少浩气盟的人,其中不乏模样标志的,那是真的先被光头大和尚给玷污了,在分给下属品尝,一堆人排着队,甚至一次好几个人一起上,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情报都套得差不多了后,人留着也没价值了,狱卒在人被处理掉之前,也会爽上一番。 两个时辰前,看到他被那光头大和尚又是打屁股,又是按着肚子,手指插进后xue里,逼着排精,狱卒就起了反应了,自己退出去外面,站在冷风里,偷偷摸摸用手解决了,暂时缓解了身体的燥热后,回来看到他两腿大开,衣衫破烂的昏倒在桌子上,正中间的roudong幽深红嫩,边缘出的嫩rou都缩不回去了,翻卷在外。 浑浊的液体不断从人后xue里流淌出来,桌子上都汇聚了一小滩了。 人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眼角和双颊都红通通的,身上被捆缚出的红痕就跟神秘部落身上的纹身图腾一样,妖冶又魅惑,最是激发他们这群恶人的施虐欲。 要不是人都昏过去了,狱卒还真想好好逗弄对方一番,看人这张脸,还有白嫩的身子,就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羊羔,身子嫩不说,还容易害羞,好玩的紧。 不过狱卒也不让他好过,既然帮主交代了自己帮着人清理身体,那狱卒也不客气,将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这一动,roudong里的jingye就开闸般涌了出来,足以见嵬崖灌了多少进去。 看着那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涌出,狱卒也大着胆子在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指印叠在之前的上面。 “等你没利用价值了,老子也非得尝尝你的味道不可!” 狱卒压抑着声音,越看他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子,就越是下体发硬,最后还是强忍着把他抱到了一间稍微干净点的牢房,空间宽敞了很多,上方的窗户还有光透进来,里面还放着一张床和桌子,比先前那间堆满杂草的牢房不知道要好多少。 将他安置在桌子边后,狱卒去打来了一桶水,还拿了一个漏斗来,他浑然不觉的昏睡着,还困在梦境中,被怪物追逐,狱卒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他两条腿,就像一只丑陋的青蛙一样,随后将那铁制的漏斗,细长的那一端塞入他湿软的roudong里。 饱受蹂躏的rouxue又被异物撑开,他低吟了一声,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眼前一片朦胧,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冰凉的水从漏斗里灌了进来,他哑声叫唤着,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难耐的摇了摇屁股,勾引得狱卒伸手揽过他的腰肢,在他肚腹上揉弄着,往漏斗里灌满了水,那凉水顺着细长的通道,全部流进了他后xue里,将肚腹撑得更加圆鼓。 “唔……别哈……” 他头发都湿透了,浸满水意的绿色眼眸迷离的什么都看不清,双眸涣散得毫无焦距。 身体已经醒转过来,意识却还在混沌之中。 他看着眼前摇曳的火把,看出了重影,那燃烧的火焰就跟怪物的两只眼睛一样,扭曲又鲜红,死死盯着他。 “不……嗯嗯……” 肚腹一阵饱胀绞痛,凉水刺激着熟烂的xuerou,肠壁剧烈收缩着,奈何xue口被漏斗堵住了,什么水都流不出来。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狱卒才大发慈悲的将漏斗拔了出来,刹时他惊叫了一声,后xue就跟山间的水流一样,大量的浑浊液体奔涌而出,瞬间就将腿根给湿透了,连两瓣臀rou也水光淋漓的。 狱卒按着他的肚腹,掌心贴着那细腻温热的肌肤,心猿意马的盯着那红嫩的roudong敞开着,液体淌个不停。 直到里面的流不出什么水来了,狱卒又将漏斗塞进他屁股里,往里倒水,再次帮他冲刷清洗后xue。 之所以这么简单粗暴,是因为狱卒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了。 先前每一回要品尝那些人的味道时,狱卒都会将人给洗干净。 不如说不用等到品尝的时候,上头的人也会时不时的吩咐将人清理干净些,省得都有味儿了。 一来二去的,这狱卒是熟练得很。 清洗他就跟清洗肥美的鸭子一样,一只手稳着漏斗,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肚腹,却是刺激得他前面的性器都洒落了几滴尿液。 看见这画面,狱卒更是发狠的握着漏斗在他后xue里重重捅插了起来,像是幻想着是自己那根在cao弄人。 “你这sao货,水真多啊,就会喷水,喷水!” “呜啊……别……住手哈……” 他意识不清也不知道在发生什么,只感觉浑身guntang,头也很痛。 身体不自然的热度让他像是置身炼狱之中,又或者说是真的堕入了地狱中,受那火刑,直到骨头都被烧化。 眼前的那团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猛然间变成了滔天火焰,将他吞噬其中,他痛苦的在火海里翻滚着,想要躲避痛苦,却是被锁链紧锁在地面上,寸步难行。 实际上只是狱卒按着他的身体,再往他后xue里灌水,帮他清理肠道。 但说是清理,本质上也是为了满足狱卒的私心。 看着他白嫩的屁股上满是凌虐的痕迹,后xue敞着个roudong合不上,还被迫吞吃着两指粗细的细长漏斗,摇晃着臀部,狱卒就觉得快意。 而且那漏斗是铁制的,塞入后xue里比凉水还要冰冷,此时已经被他的xuerou捂得温热了。 那漆黑的颜色,光是嵌在他白花花的屁股里,就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狱卒很喜欢这样的场面,且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觉越发兴奋。 在往他后xue里灌了三次水,搞得他虚脱后,狱卒才探手在他后xue里搅弄了一番,发现没有黏糊的液体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之后的清理也不好过,狱卒又打了一桶水来给他清洗身体和脸,还有头发。 还好他是一头白色的短发,清洗起来不算太麻烦,那张脸擦干净后,双颊带着诱人的潮红,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狱卒的手在擦洗过他胸前和腿间时,不由得毛手毛脚,手指偷偷捏了一下那两颗果子,感受着硬挺的触感,还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被搓了多少次了,奶头硬成这样。” 他何其无辜,还不是嵬崖总是喜欢将他抱到腿上来,让他结结实实的把那根粗长的roubang吃到底,他难捱的想往前挣脱,又被对方揪着两颗红果搓揉,感受到敏感的乳粒被肆意的玩弄,酥麻刺痛感传来,他应激性的收缩起xuerou来,把嵬崖夹得舒舒服服的。 那两点就像是开关一样,嵬崖多玩了几次,也知道了,一捏他这里,他就夹得厉害,便是乐此不疲的捏着两颗果子搓弄掐捏,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充血红肿的不像话了,比那种熟透了的桑葚还要烂熟几分,仿佛表皮随时都会爆开,流出汁水来。 嵬崖还笑他是不是喜欢被捏着rutou,不然怎么夹得那么紧,含得那么深,他喘气不匀的,稍稍一动,脊背蹭过嵬崖厚实的胸膛,又想往前逃离,正好被人的两手捏着rutou拉扯,身子发着颤想要直起腰来,却是一屁股坐到了底,那根在他肚腹上顶出的轮廓,他都看得清楚,进而更加羞耻。 “不要哈……松手……嗯……” 从嘴角泄出的喘息声是那么无助,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任何作用。 狱卒也是玩上瘾了,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就看他一双眼眸朦胧不已的看了过来,想必人都分辨不清了。 “看什么,你这身子脏成这样,还得老子费力气帮你洗,晦气!” 对方装作一本正经的骂了出来,手却不老实,在他乳尖和屁股上摸来摸去,最后流连在双腿间,手掌反复擦过大腿内侧。 “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这皮肤滑成这样!” 狱卒凶恶的脸上浮现了一抹yin笑,先前对方在大和尚还有嵬崖面前,都是不得不装出老实忠诚的模样,这会儿胆子大了起来,在他身上又掐又摸。 他在昏沉中,只感觉身体越发难受,一刻不得安宁,当真是如同野兽在撕咬啃噬自己的身躯一样。 发觉他的气息微弱下去,叫也不怎么叫出声了,狱卒也不敢太过火了,给他擦干净身体后,套上了新的囚衣,把他扔在了床上。 然而当晚他还是发起了低烧。 不间断的侵犯还有羞辱,让身体负荷过重,发出了抗议,而且那狱卒还用冷水给他冲洗身子,他哪里挨得住,自然是后xue发肿发炎,身体也烧了起来。 整个人面色憔悴的穿着黑色的囚衣躺在床上,看起来更加苍白和脆弱了。 狱卒怕摊上大事,只能赶紧将他昏睡不醒,还发起了低烧的事汇报给了嵬崖,没想到嵬崖只满不在乎的笑了声。 “当真是细皮嫩rou的小耗子,身子骨娇弱得很。” 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这一切。 “行了,去把谷里的那位万花大夫给人叫过去,诊治一番,我还得留着他套取情报,牵制那浩气指挥呢。” 嵬崖话锋一转,还是让狱卒去请了那位神医,对方有着活人不医的称号,死人都能给救活了,只是去看这种小病,还是因为那种事引起的发炎低烧,难免不满,腹侧道。 “真要套情报,就不会把人给弄晕过去了,还发烧昏睡不醒。” 这话没传到嵬崖耳朵里,否则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嵬崖所在的帮会加上同盟足足有上千人,个个功夫都不错,在一众恶人中算是有些本事的。 可嵬崖的纪律很严格,也曾在建立同盟的时候说过。 “要是不服我管教的,大可以站出来向我挑战,赢了,你说了算,我连帮主之位都拱手相让,输了那就得服从规矩,还有不服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一旦选择留下,就必须遵守嵬崖立下的规则。 这也使得很多自由散漫惯了,喜欢为非作歹的恶人在嵬崖的帮会呆不长久,触碰规则后,嵬崖会亲自惩罚他们,决不轻饶。 长此以往,留下的人都是老老实实听从嵬崖命令的,不会惹事生非,甚至在亲眼见过嵬崖将一个在攻防阵营战时,趁机虏获浩气盟的女侠士,带到树林中jian污,置嵬崖命令不顾的人,用锁链捆起来,命令帮派中人,一人给其一刀,硬生生将人活剐后,当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那人也就一口气了,只微弱的喘息着,血“滴滴答答”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自那之后,就没人敢以身犯险,轻易违背嵬崖的命令,坏了规矩了。 光头大和尚在一旁听到狱卒的回报后,只字不提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说是要对人用刑的,结果忍不住将人羞辱凌虐了一番,到现在手上都还留着那甘美的触感呢。 “帮主,那小子嘴硬得很,我昨天就问出他的名字了,叫什么连光,再问浩气盟的前线情报,人就怎么都不愿意说了,还非要你来才肯说。” “哦,连光啊……” 嵬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光头大和尚也看不穿他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 “帮主,你问出点什么没?这过两天又要跟浩气盟那帮龟孙子开战了。” “如你所说,他嘴硬得很,不过一直都是他给那浩气指挥出谋划策,他要是不在,对方肯定也没招,这一战,我们恶人谷赢定了。” 嵬崖胸有成竹,甚至是气定神闲,那大和尚听到这番话,也是咧嘴一笑。 “那小子嘴硬得让他多吃点苦头才行,要不要让兄弟们……嘿嘿……” 他那点心思,嵬崖还能不清楚? 昨晚地面上溅了那么多液体,总不可能是人自己用手抠挖着后xue,把jingye排出来的,怎么看都是眼前人的手笔,不过对方不说,嵬崖也不问,只是公事公办地回道。 “他现在都昏迷不醒了,你们再去,他要是没命了,我上哪套情报?” “崖哥,嗨,是我笨,你别生气,我这还不是想帮你。” 他叫着嵬崖“崖哥”,说到底就是打感情牌,嵬崖建立帮会的时候,他就跟着了,也算是帮会里的老人了。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嵬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每回从浩气盟抓来的俘虏,稍有些姿色的,都被对方给第一个开苞了,总是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套取情报。 曾经对方还叫嵬崖去看过他逼问俘虏的过程,那人嘴硬,他就当着嵬崖的面,管教对方,一边将人往死里cao,一边将情报给逼问了出来。 嵬崖似笑非笑的夸赞他有些手段,便由着他去了。 这算是默许,从此他做起这些事来,也放开了手段。 只有连光是嵬崖明确交代过,不可以出手,对方身份特殊,要是稍有不慎,折损了,提头来见。 大和尚还想着嵬崖没逼问出什么东西来,那换自己来,还能好好跟那细皮嫩rou的小子玩上一阵,想想就硬了。 此时被拒绝,打了感情牌,嵬崖也不跟他多计较,只让他去前线筹备辎重。 他摸了一把自己锃亮的大光头,裸露的臂膀上也有着可怕的纹身,他这哪是正经和尚,一看就是花和尚,脱了衣服,几乎全身都布满了纹身,凶恶的很。 嵬崖也是靠实力征服他的,早前对方也是热血上涌,主动向嵬崖挑战,输了后,嵬崖并未取人性命,反倒让人心服口服的跟着嵬崖做事,直到现在。 等人走后,嵬崖的眼底才掠过一抹精光,却并未表露任何情绪。 ………… 地牢里阴暗又潮湿,即便通光,那光也不能完全照射进来,只能看到上方的窗口有着少许的光亮。 床上躺着的人蜷缩着身体,薄被搭在腰间,宽大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人的脖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上都是鲜艳的吻痕和咬痕。 白色的发丝柔顺的贴服在人额头和脸颊上,雪白纤长的睫毛颤动着,那双眼眸却是一直紧闭,没有睁开。 万花谷的那位大夫已经来过了,给连光灌了药,又往人肿胀不堪的后xue里塞了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丸,方便又省事,免得还要隔几个时辰就给人涂抹伤药,他不想做这种事,还不是便宜了那狱卒。 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又要麻烦自己来地牢跑一趟,索性一次就药到病除。 神医果然是神医,连光的烧很快就退了,梦中也不再是可怕的场景,身体内部的灼烧感好了很多。 紧绷的神经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好让身体更快的恢复。 那狱卒见他半死不活的躺着,也不敢对他上下其手了,不时打开牢门看看他的情况,见他没死,才放下心来。 他就这样昏睡了两天,期间全靠着汤药续命,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地牢里一片昏暗,墙上的火把都烧到底了。 自记事起,他从来没昏睡过这么久,更没受过什么重伤,生过大病,他自己都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很清楚,虽说肌rou不算发达,躯干也不算壮硕,但他底子还不错的,耐药性很强,普通的毒药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他也不会轻易生病,哪像现在,虚弱不堪。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还很清晰,清晰地令他羞耻又愤怒。 嵬崖对他所做的事,他一件都忘不了,还有那个光头大和尚,就连狱卒也……当时他是没什么意识了,身体的感觉却很鲜明,铁制的漏斗嵌入自己的后xue,在里面疯狂地抽插,他在这种折磨下,失禁的从性器里洒落液体,还被那狱卒拧着rutou羞辱。 “混蛋……” 他咬了咬唇,没有起身,脸上的红潮都还未褪干净。 经过情欲洗礼的他,外貌和气息上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温和纯粹的外表,变得妩媚娇艳,周身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魅惑。 眼波流转间,自带着几分风情。 那是体会过激烈情事,被好好浇灌。满足过后的媚熟感。 大概是跟栽培植物一个道理。 他熟透了,是被嵬崖从里到外一点点调教开发熟的。 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羞耻,却又难以抵挡快意。 身体沉浸在rou欲中,连理智都荡然无存。 内里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xuerou被不住碾弄摩擦的快感都是那么甘美又难忘,他轻轻一缩后xue,感觉到里面还有些湿润,敞着的roudong是缓缓合上了,逐步恢复了紧致,就是肠壁有些痒,就跟伤口愈合结疤一样,带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他忍耐着不出声,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桃色的画面,专注分析自己现在的处境。 从他失踪那天开始,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那时他还没想到嵬崖会守在跑上的路途上袭击他,龙阙忙着作战部署,他也没有跟对方知会一声,想着只是一次普通的运送物资,不会有什么问题。 哪想却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嵬崖肯定会用他来要挟龙阙的,算着双方阵营交战的频率和日期,应该已经爆发过小规模的战役了,他虽然跟嵬崖正面接触不多,但这么久的战场博弈以来,对人的作战方式也有所了解了。 这样绝佳的机会,对方是一定会乘胜追击的。 相较于他的处境,龙阙和浩气盟的处境更危险。 一次两次还好,长期他不在的话,浩气盟就会处于被动的局面。 更何况龙阙对盟中每一位侠士都很看中,他这莫名的失踪,还在人表白心意之后,难免会引起人的误会,以为自己是一走了之了。 不行,得赶快回去。 趁着地牢里没有人来打扰他,他又想起了一开始想到的办法,运功施展枯木生息,让自己进入假死状态。 他这刚好昏迷了两天,一睡不醒也很正常,不会引起人怀疑。 到时候那些恶人将自己扔到外面去,他就能平安脱逃了。 枯木生息施展后,身体就会失去温度,也没有呼吸,但意识是还在的,能够感知外面的动向。 他屏气凝神,悄无声息的运功施展招式,片刻后,身体一僵,呼吸和脉搏也跟着停止了。 枯木生息维持的时间有限,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为了快些被狱卒发现,他在运功结束时,迅速滚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一声动静很大,狱卒很快前来查看,在外头吆喝着让他别耍花样,赶紧滚回床上去,等了片刻,发现他没有回应后,这才觉得不对,继而打开了牢门,进去查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狱卒吓了一跳,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这明显是死了啊! 联想着这两天他都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动静,狱卒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忙不迭的去把情况汇报给了嵬崖。 “死了?” “是,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 狱卒心里打鼓,生怕嵬崖怪罪,却不想嵬崖只是问他。 “你来汇报前,牢房门是开着还是锁着?” “锁着。” 笃定的回答让嵬崖赞许的拍了拍人的肩膀,示意人带路。 “不错,你要是一时大意,可就将人给放走了。” 狱卒不解,却只能满脸疑惑的在前面带路。 地牢里的连光听到狱卒锁门的声音就心下一沉,本想着对方慌忙之下,就忘记锁门了,赶着去向嵬崖汇报呢,没想到对方那么谨慎。 看来只能等着被当作死人扔出去了。 嵬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牢房时,他还安稳的在地上躺着,身上那套黑色的衣衫宽松又不合身,只衬得他更加纤瘦,憔悴的面容彰显着他并不好过,承受了很多痛苦。 狱卒在一旁将这两天的情况又仔细汇报了一通,称他是突然就滚落下床,没有了呼吸的。 嵬崖饶有兴趣的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他的身体是没有知觉的,意识还能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那股邪恶又霸道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在无形中又不安了起来。 果不其然,嵬崖在用脚踢了踢他的胳膊,发现他身体都发冷发硬了过后,就吩咐狱卒。 “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剁碎了去喂后院里的狗吧,细皮嫩rou的,那些畜生喜欢得紧。” “是,帮主。” 听到两人的对话后,他汗毛倒竖,顾不得其他,只能解除了假死状态,让呼吸和心跳逐步恢复。 可惜狱卒已经上来要扛起他了,他身体猛地一颤,睁开眼来,正对上嵬崖红色的双眸,那眼底有着得逞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自作聪明。 “北天药宗弟子,自称是神农的后裔,继承了神农无上的医术,尝百草,治百病,传说他们还能让自己进入休眠状态,就跟植物生长一样,在短暂的休眠,躲避危险后,逐步恢复生机。” 面对着嵬崖的解释,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 他是很聪明,但在嵬崖的各种手段下,也是败下阵来。 对方行事果决,手段残忍,他又如何是对手? 逃跑的希望落空,嵬崖还蹲下身来,跟他凑近了,呼吸交缠,炽热的气息轻拂在他脸上,他神经也紧张了起来。 “不想被剁碎了喂狗的话,就老老实实的, 别耍花招,明天就是攻防战了,你那相好的阵营指挥还铆足了劲来救你呢,你可得好好发挥你的价值。” “卑鄙!” 他涨红了脸,憋足了气,也只能骂出这么一句,嵬崖还钳制住他的下颌,笑他。 “别骂的这么文绉绉的,装清纯呢?你那身子还有我没摸过,玩过的?” “你……禽兽!禽兽!” 羞耻万分下,他也只能骂出这么个字眼,还重复了几遍,惹得嵬崖好心情的抓着他的白发,逼着他仰起脸来,看着他眉头紧皱又咬牙忍耐的倔强模样,言语更加下流。 “你不会就是喜欢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吧?爽成那样,那阵营指挥护着你,你还不喜欢,嗯?不是那种关系,你是不是就喜欢被人绑起来cao,都尿了。” “住口……哈……别说了……” 对方的言语太有杀伤力,轻而易举就让脸皮薄的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才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意识百般抗拒,身体却适应的很快,那些粗暴的行为中,明明该觉得疼的,却是从中又有着畸形的快感。 不管是被捏着rutoucao弄,还是深含着roubang被打屁股,又或是被按着肚腹,撑开xue口排精,他都觉得羞耻又痛苦,可是性器挺翘着在洒落液体,xuerou也不住收缩着,明显是感觉到了快感。 嵬崖技巧娴熟,也不管他是不是初次承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第一次就把他玩了个熟,还没等他缓过来,又将他cao弄了一番,在一次次激烈的性事中,他身体很快就媚熟了,自然也能从中体会到快意。 痛感和快感原本就自成一体,相辅相成的,他在被嵬崖凌虐时,还能感觉到快意,当然也不奇怪。 只是他饱读诗书礼仪,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也无法接受沉溺其中的自己,下意识的抵触排斥。 嵬崖眼中掠过一抹戾色,难得没有继续折磨他,想来是双方阵营要爆发大规模的战役了,顾不上在这里跟他消磨时间。 “把人看好了,若是人跑了,我唯你是问。” “是,帮主。” 他愤恨的盯着嵬崖离去的背影,被狱卒骂骂咧咧的摔坏了床上,扬手就想给他一鞭子。 那手停在半空中,他一脸无惧的瞪着对方,算作挑衅,狱卒也是火起,手上用力一挥,那鞭子落在他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老实点你!” 对方是故意的,他都知道。 包括被掰开屁股,插着漏斗清洗内里的事,他也都记起来了。 这群恶人当真是喜欢欺辱他,想到那光头大和尚说的,要把他丢去恶人堆里,让人排着队上,他就头皮发麻。 得逃。 狱卒见他卧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的挡在脸颊上,莫名的颓败脆弱,心痒痒的,忍不住又给了他两鞭子,其中一鞭精准的扫过他的rutou,却没有把皮给抽破,只是疼的他一抽气,哪想又一鞭子落了下来,还是抽在他屁股上。 “唔嗯……你……、你……!” “臭小子,再跟老子添麻烦,老子不把你扒光了,掰开你的屁股,拿鞭子把你的saoxue给抽烂!” 对方言语何其粗鄙,手中的鞭子作势一甩,他就跟着一颤,是真的害怕那样的情景出现。 他困在嵬崖的地盘上,接触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一个个都yin邪下流,他不敢硬碰硬,忍辱负重的噤了声,低下头去。 狱卒当他老实了,这才出了牢房去,将门锁好。 逃跑失败,他还不肯放弃,还有机会。 明天要是攻防战的话,嵬崖带着帮会的人赶往前线,防守就会变弱。 他得想办法逃出地牢,只要逃出这里,他就能趁乱逃走了。 看着墙皮掉落的漆黑的墙壁,还有牢房里的摆设,他思忖着如何才能摆脱狱卒,对方教训他后,就不再管他了,想要再次施展枯木生息已经不管用了,他的换个办法。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盯着墙壁出了神,总算在一阵冷风吹来时,有了大胆的想法。 他自己放轻了动作,取了墙上的石灰,加了桌子上的水,让其沉淀着。 等到天明之后,时间也过去了几个时辰了,他便问狱卒要笔墨和蜡烛。 对方不耐烦地挥着鞭子,又问他是不是要耍花样,他装出一副老实吓破了胆的样子,表示自己要这些只是想把知道的情报都写下来,换取一线生机。 “早说嘛,你小子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 嵬崖带领着帮众去往前线了,他拿纸笔写下情报也是合情合理的,狱卒没有怀疑,把东西都给了他。 “大人,你在这里盯着我,我写不下去。” 他怯弱的眼神换来对方不怀好意的一笑,似乎都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他交代完情报后,失去了价值,好好品尝他的滋味了。 “行,你小子快些,别磨蹭。” 狱卒放下话后,就离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墨水加在了石灰水里,又点燃了蜡烛,将碗中水放在上面炙烤,不多时,一股刺鼻的味道蔓延开来,他自己对毒药有抗性,不会受其影响,别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闻到奇怪的味道后,狱卒直冲他的牢房而来,刚骂上两句,就倒在了牢房外,他赶紧蹲到牢门边,从人身上翻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一路静悄悄的,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和他的心跳声,出了地牢后,视野开阔了很多,这里不是马嵬驿,而是嵬崖的帮会所在地,因为攻防战,帮会里基本就没剩下什么人了。 他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路径,想要一鼓作气的跑出去,却是在即将抵达大门时, 迎面撞上了光头大和尚! 对方那满是刺青的脑袋在阳光下格外的显眼,再加上人穿着一件短褂背心,裸露着一双膀子,胸腹大剌剌的敞着,黑红色的纹身张牙舞爪的,细细看去,竟是恶鬼和罗刹缠斗的画面。 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光头大和尚却是步步紧逼,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小美人,这是往哪里去啊?” 对方的言语中透露着暧昧,他顿感恶心,想到人那天按着自己的肚腹,又是抽打屁股,又是用手指jianyin自己,他就后怕不已。 不跟对方多费口舌,他掉头就往角落里钻,想要利用狭窄的地形,甩脱对方。 他身形纤瘦,那大和尚却是魁梧壮硕,一身的腱子rou,胳膊都有他大腿粗了,见他扭身钻进狭窄的空道里,一边追了过来,一边笑道。 “跑什么呀,还跟你大爷我捉迷藏啊,嘿嘿,要是被大爷我抓到了,可不打烂你的小屁股!” 光头大和尚不自觉的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已经想要好好的尝尝他的味道了。 他不敢停,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那是由一根根木头堆积起来的过道,很狭窄,也很危险,他的手臂都被木刺给刮破了,大和尚暴力的将木头都掀开来,轰隆隆的声音在后面响个不停,敲击在胸口上,更是让他慌张。 他这些天受了虚弱折磨,也没好好吃饭睡觉,体力很快就不支了。 大和尚一身钢筋铁骨的,那木头砸在人身上都不痛不痒,甚至因为他在前面飞奔逃跑的行为,还显得更加兴奋。 由木头堆积而成的通道狭长且拥挤,但总有到头的时候。 那大和尚在后头追了一路,锃亮的光头上都有着汗珠了,连光也是体力透支,根本跑不动了,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还来不及起身,就被大和尚从后一扑,他心跳骤停的往旁边躲了开,连滚带爬的想要起身,不想大和尚也不是吃素的,长臂一伸,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拉,在他的惊呼声下,将他一把扛在了肩上,他横在人肌rou虬结的脖子上,被人一手抓着双臂,一手抓着双腿,动弹不得。 强烈的失重感和恐惧感让他慌乱的喊道。 “放开我!放开我!你敢对我出手!” “嘿嘿,小东西,你真以为大爷我不敢动你,你都敢谈跑了,大爷我肯定得替帮主好好教训教训你!” 嵬崖赶去攻防前线的时候,特地让大和尚留守在帮会里,就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他这好不容易迷晕了狱卒,逃了出来,就撞上了大和尚。 那一晚大和尚就惦记上他了,好几次都想向嵬崖建议,让自己出面逼供,绝对能逼问出情报,可嵬崖就是不准。 眼下嵬崖带着帮众去跟浩气盟的人交战,这地方都是他大和尚说了算了,想要做什么,都没人敢来阻止。 任凭他如何喊叫、威胁,甚至搬出自己知道情报,要跟大和尚做交易,对方也不理睬。 “你还想诓骗大爷我啊?等大爷爽够了,再慢慢问你情报也不迟,到时啊,你不说也的说!” 光头大和尚沾染了汗的头顶在阳光下,油亮亮的,那按着他手脚的臂膀肌rou发达不说,上面的纹身栩栩如生,恶鬼们青面獠牙,正盯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 不、不行……不能被抓回去…… 他停下挣扎的动作,想要冷静下来,找寻办法,大和尚见他老实安分了,还以为他认命了,将他放了下来,就势就要跟他亲热。 “这才像话嘛,识相点,少吃点苦,大爷我可是经验丰富,开苞的雏儿两只手指头都数不清,嘿嘿,可比帮主会疼人多了。” 对方的话让他呼吸一滞,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却是在绝对的弱rou强食面前,找不到一点逃离的办法。 眼见着大和尚已经猴急的伸手来拽他身上的衣服,就要在外面对他做那种事,他也是孤注一掷的,抬脚踹在人裆部,趁着人吃痛的时候,再次跌跌撞撞地往门边跑。 这可激怒了大和尚,爆喝一声,如同捕食的老虎一样,从后朝他猛扑过来,他避开了第一下却避不开第二下,对方身强体壮,精力充沛,他这身体都没完全恢复,哪是人的对手,被从后一把掐住了后颈,重重按倒在门边,他垂死挣扎着,大和尚怒骂着朝他的屁股上狠狠来了几巴掌,响亮的“啪啪”声大得吓人。 “唔嗯……” “让你跑,小sao货!你还给老子跑!” 大和尚下体还有些疼,要不是皮糙rou厚的,他又没什么力气,保不准一个不小心还真被他废了。 他屁股遭受了重击,大和尚厚实的手掌每次一接触他两瓣软rou,他就觉得疼得慌。 紧致的xue口恢复如初,在这样粗暴的举动下,内里还是有些涩疼。 还不是嵬崖做的太狠了,基本都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抓着他就是一番欺凌。 他身处困境,刚从一个险境中逃出,又落入另一个险境。 大和尚泄愤一般的抽打着他的屁股,他也是倔强的咬着唇不肯惨叫出声,闷哼着,屁股都被打得红肿热辣,连带着双颊都烧了起来。 “让你不听话,老子不好好教训你!” 对方一向横行霸道惯了,除了嵬崖,就没人压的住,平日里行事也是无拘无束,他屁股被打得生疼,表皮都淤肿了,两腿更是发软。 “说,知道错了吗?” 面对着对方的管教,他也是很有骨气,咬咬牙回道。 “我没有错……” “还嘴硬,嘁,看来是没给你点颜色瞧瞧。” 光头大和尚旋即一笑,打他屁股打出手感来,那两团软rou跟女人的rou球一样,弹性极佳,玩起来也差不多,宽厚的手掌用力搓揉了一把,逼出他的吟叫声。 臀rou刚被打得红肿,又被这样搓揉,疼痛翻倍,他不自觉的扭着腰,被大和尚骂又是在发sao。 “你这小东西,长着一张这样干净的脸蛋,身子骨却是sao得很,就知道扭!” 手掌又给了他屁股两下,他低呼着,热汗都冒了出来,白发贴在脸颊上,绿色的双眸里有着水意在涌动。 那双通透的眼眸里有隐忍,有愤怒,还有着羞耻,过多复杂的情绪然他一张脸庞也生动了起来。 大和尚打也打够了,那股邪火又升腾了起来,想要来个先斩后奏,将他给办了,好好快活一番。 他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挣扎扭动,给对方制造快意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小东西,你都大爷我扭硬了,嘿,这回看你往哪儿逃!”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里饱含情欲,光头大和尚那手背上都有着黑红色的纹身,显得极为凶恶,对方心痒难耐的,一把拽下他的裤子来,看着那红通通的屁股,直咽口水。 “这小屁股就是不经打,让你不老实!” 话是这么说,光头大和尚又忍不住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身子一颤,很明显是臀rou在经不起抽打了。 大和尚那手跟铁板也差不多了,抽打在他臀rou上,错觉般连骨头都打碎了,那里的rou很嫩,表面都是指印,高高肿起一团,整个臀部都丰满了不少。 “这屁股大了不少嘛,让老子看看里面能夹多少货。” 伴随着yin邪的话语,大和尚两手掰开了他的屁股,看着那红嫩的xue口,不禁血脉喷张,他抓着眼前的栏杆,拼命往前缩,却是怎么都躲避不开。 身体的力气所剩无几了,大和尚又紧贴在他身后,将他困在其中,难以挣脱。 不可触碰的xue口暴露在外,映衬着红肿的臀rou,太过吸引人。 大和尚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两手用力,将他抱了起来,低下身去,脸埋在他股缝里,贪婪地嗅了一口,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xue口上,大和尚没刮干净的胡茬戳刺着臀rou,刺痒痒的,令他羞耻又难耐,连连扭腰。 “别哈……别碰我……住手……不嗯……” 他惊慌失措的反应只会让大和尚更兴奋,鼻头在他股缝里蹭来蹭去,下流又猥琐,他吓坏了,明显是想不到对方的举动竟然这般大胆。 xue口酥酥痒痒的,紧张的收缩了起来,直到被一湿濡之物舔舐了边缘,他才惊叫一声,意识到那是什么。 光头大和尚就像品尝食物一样,探出舌头来,舔舐他的xue口,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喘又叫,热汗一涌而出,屁股疯狂摇晃,却是无法摆脱对方的唇舌。 再将xue口边缘给舔湿后,大和尚还将舌尖顶进了他的xue口里,那一下令他失态的尖叫出声,身子不住往上探,想要逃离,奈何大和尚力气很大,从后压着他,掰着他的屁股,就一个劲的舔弄,舌头钻进后xue里,放肆的舔弄着娇嫩的肠壁,不时还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送顶弄,他被这样的举动弄得快要疯了,性器都经受不住刺激,挺立了起来。 “不哈……不要舔了、住手……唔……” 他颤抖的声音更是鼓励了大和尚,对方卖力地在他后xue里舔弄抽插,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意。 以往大和尚都懒得给人做前戏的,这回倒是破了例,想着将他后xue给舔湿了,扩开了,一会儿好直接提枪就干。 性器在裤裆里,鼓胀胀的,疼得很,使得大和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那舌头上还有着穿过的环扣呢,刮蹭在敏感点上,甘美的快意袭击而来,他喘叫得大声,被迫感受着内里变得湿濡松软,灵活的舌头一抽一送的,要了他的命。 他坚守着最后的理智,不愿释放。 大和尚顺势将他屁股缝都给舔的湿漉漉的,随后又挤进他后xue里舔弄抽送。 “嗯啊啊……不能再哈……别舔了……不……” 他声音都变了调,被舔得狠了,身体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