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到尘埃里
卑微到尘埃里
不停歇的索取让裘欢精疲力尽,她被cao到眼睛已经完全失焦,不记得高潮了几次他才把浓郁的jingye射入zigong深处。 当她意识回笼时,两人已经躺在蒸腾着水汽的浴缸里,她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后背靠着他的胸膛。 与其说他在帮她冲洗身子,不如说两人在泡澡。 覃深双手放在浴缸两侧,身体微微向后倾斜,闭着眼,状似假寐。 裘欢思索了一会儿,问出了困惑她很久的问题:“为什么不和冷听风解释清楚?” 男人紧闭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显然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冷雨晴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他不应该追着你不放。” 如果一定要追究责任,给meimei传递错误信息而导致meimei走上堕胎退学道路的冷听风责任更大一些。 一直沉默的覃深突然开口:“也许有关系呢?” 裘欢瞪大了眼。 不会吧不会吧?! 还有她不知道的信息?! 她看着他缓缓地张开眼,那双向来漫不经心的眼眸里溢满了自责、痛苦、悔恨……仿佛深深陷入沉痛的思绪里。 “如果我能带她离开酒吧,或者更早地想起她喝的酒有问题,亦或者跑去旅馆的速度能快一点,更快一点,她就不会受伤。”覃深艰难地说,习惯性地扬起一缕笑。 看起来像笑又像哭。 裘欢很想说——如果你不想笑,就不要笑。 话到嘴边却变了,她也习惯性地嘲讽:“你自省又善良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有点不习惯。” 覃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似乎想知道自己“自省”又“善良”的模样是怎么样的,以一种接近自嘲的语气说出隐藏在心底的秘密:“说实话,我不太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 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正确的爱。 覃深已经恢复往常的神态,可凝望她的眼神像有火似的,炙热专注得骇人。 承受不住他的注视,裘欢别过脸,背对着他。 如果没记错,这是他们第一次讨论爱情这个话题。 她知道覃深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也质疑过他爱人的能力,却从来没想过他会如此直白地和她说这些事。 裘欢站起身,离开浴缸,她抽取了一条干净的浴巾擦拭身体,仿佛对爱情这个话题兴趣缺缺。 直到离开浴室,她抛下了一句:“你只是不敢说。” 不管他表现出多在乎她,他都不敢对她说出那几个字——我爱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等覃深回到主卧,裘欢已经睡着了。 床头小夜灯散发出微弱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她一脸累坏了的神情。 然而维持着惯有的睡姿,她整个人蜷缩在床的一边。 极其没有安全感。 覃深单膝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近到可以听到她匀称的呼吸声。 伸出手抚摸她半张脸,拇指轻柔地摩挲着。 他不是不敢说,只不过已经预料到结果。 相比被她拒绝之后两人尴尬且形同陌路,他宁可保持现在的状态。 至少她可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利用他。 裘欢舒展的眉微微一蹙,仿佛不爽别人干扰她睡觉,吓得覃深立即缩回手,气都不敢喘一下。 像极了心虚的采花贼,哪有半分当初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洒脱。 覃深忍不住勾唇苦笑。 他终究活成了他mama的样子。 为了爱一个人卑微到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