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到潮吹(H)
被cao到潮吹(H)
身下的女人身躯娇小就算了,嫩逼还格外狭窄。 刚才流了这么多水,覃深还是无法顺畅地进入,好不容易把硕大的guitou挤进rou缝,越到深处却越发窄小。 湿热guntang的软rou裹住yinjing头,殷切地吸吮马眼,仿佛要吸出他的jingye,可怕的快感从神经快速窜上头皮层,他半身都是麻的。 小sao逼太他妈紧了。 压根不像结了婚的女人。 覃深再也忍不住,健臀用力,重重地一戳,狰狞的性器全挤进去,直击最深处。 被贯穿的疼痛只在一刹那,紧接是可怕的充实感,还没来得进一步感受,敏感脆弱的zigong口被硕大的guitou蛮横地撞击,那么触不及防,顶得她喉咙溢出一声尖叫。 好深…… 骤然被填满的感觉让裘欢微微地眯了眸,有一瞬间恍惚,连同反应都慢了半拍。 垂眸一看,往日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鼓起来。 想到自己体内多了一根不属于老公的roubang,那种背德感几欲吞噬她。 裘欢这一感受化作行动,紧致的壁rou急剧收缩,死死地绞吸一直克制冲刺念头的大roubang,尖锐要命般的快感让覃深倒抽了一口气。 “放松点,你快把我夹断了。”他声线紧绷。 听到他变了音调的声音,裘欢有些想笑:“你不应该身经百战……嗯啊——!” 握住绵乳的大手收紧,rutou被他手指用力一夹,带着惩罚的气息,刺激的她再度尖叫,rou壁放松了力道,就在她还没缓过神的空隙中,他抽出硕大火热的巨rou,以缓慢的速度往rouxue里施压,再度撑满她的下体,不留一丝缝隙。 “和叶华彬比起来,我怎么样?”覃深唇角勾着坏笑,一边挪动紧实的臀部,抽插她嫩软的xiaoxue,一边嘴贱逗她说话。 裘欢双眸喷火地瞪他。 目光触及他俊脸,顿觉这些邪恶粗鄙的话多了几分清新脱俗的味道。 “你不说我也能知道,小sao逼紧的跟没开过苞似的,就他那尺寸,能满足你?”他俯身,在她耳边邪魅低语,恶意刺激。 再也克制不住,裘欢怒骂:“闭嘴……啊——!” 一直慢速度的巨rou突然插进最深处,似乎要把她往死里cao,快慰又夹着疼痛,裘欢又一次尖叫出声。 “还是哥哥的jiba爽吧,又大又粗,可以填满你的小sao逼。” 覃深紧握她腰肢,臀部频频加大力道,每一下都试图用guitou挤入宫口,迫使她必须用力抓住沙发背才不至于被他撞飞,沉甸甸的绵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剧烈晃动,被他吸肿的乳尖有一下每一下地擦过沙发,时不时像被电流击中,送来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涌入中枢神经,再发散到四肢,爽到浑身都在微微发颤。 第一次体验浑身失控的感觉。 这是传说中的高潮? 裘欢秀气的细眉拧成川字。 “我、我不行了……”她扭动身子,试图躲过要命般的快慰。 “低头看看你的sao逼是怎么吃我jiba的。”他sao话一句接着一句。 神智迷糊的裘欢听话地垂下眼眸,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已经被他抽插出雪白的泡沫,yin水直流。 就在此时,覃深的手往下一探,揪住那颗充血勃起的小阴蒂,用力地捻摁。 不要啊! 裘欢内心疯狂地呐喊。 还没叫出声,花心和阴蒂同时传来麻痹般的快慰,她弓起腰身,紧接着腹部急剧抽搐,一大股液体自花心涌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roubang依旧嵌在她的体内,覃深的目光透出诧异。 竟然潮吹了。 很快,惊讶被要命的快慰取代。 她身体还在剧烈哆嗦,痉挛的rou壁不停地吸吮roubang,剧烈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理智,覃深额头青筋凸起,双眼赤红,抓住她腰身的力道突然加大,大到手指陷入她的肌肤里,凶猛地撞击,要把她撞散架了般。 高潮还没缓过来,又被他大力贯穿rouxue,接近疼痛的快慰蛮横地涌上来,裘欢哭泣求饶:“啊啊啊……我、我真的不行了……放、嗯……放过我吧……” “那好吧,我们换个姿势吧。”他说。 粗长的性器抽了出来,被它堵住的液体跟着涌出被cao红的娇xue,淅淅沥沥地浇在沙发上。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裘欢大脑晕乎乎的,有些失去思考的能力,跟在他身后。 “到了。” 蓦地,他停下步伐,幸好她反应过来,及时刹车,没撞到他后背。 看清眼前风景后,裘欢连忙摆手:“不不不,这里不可以。” 试图逃跑的小身子被他一把抓住,压向透明的落地窗,覃深亲吻她后肩细嫩的肌肤,柔声说:“换个地方,换个新体验。” “别、别闹……”裘欢因玻璃上的凉意瑟缩了一下,手掌抵住它,小脸布满慌张,“沙发挺好的,我们回去吧!” 所在的楼层很高,已经半夜了,客厅昏黄的灯远远地洒在他们身上,显得他们这一户格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