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手,用这里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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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太快了,裴晏礼根本来不及阻止。 本就肿胀的rou茎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把握住,先是痛,随后是爽,他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腕。 “是硬的,好像又是软的”,她捏了两下,低头去看,“什么东西,你居然藏在裤子里”。 “嗯”,命根子被她撰在手里,裴晏礼不敢有任何的大动作,“你想看?”,他低头笑着问她。 樱桃点头,“嗯,拿出来我看看”。 “那你先松手” “哦”,她下一秒就松开了。 隔着裤子握了一会儿,他竟已经有些舍不得离开她的小手了。 裴晏礼将身上最后一点遮挡布料脱下,一根粗大的rou粉色弹出来,微微上翘着立在她的小腹旁。 “你的尾巴为什么长在前面”,樱桃皱起眉头盯着看,“而且又丑又短,没有我的好看”,她说着,被打湿的黑色尾巴也翘了起来,想和他的见个面,可惜从身后绕过来距离过远,只停在半途。 “我的尾巴平时都要露出来的,你的为什么不露出来,害我以为你们人类都是没有尾巴的,原来你们的都长在前面,还这么丑,哼,怪不得要藏起来”。 她发情期过去后整个人精神抖擞的,话也多了起来。 “这不是尾巴”,他打断她,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她的目光太炙热了,令他感到浑身躁动不安,rou茎也被盯得又胀大了一圈。 “不是尾巴?那是什么?怎么会长在这里,难道长在后面的才叫尾巴,那张在前面的叫什么巴?”,她用手拉下他的手,澄澈天真的眼睛看着他的,喋喋不休地追问。 裴晏礼没回答,耳朵脖子脸全红了,他站在花洒下,让洒下的水冲到脸上,他需要冷静一下。 没有得到回答,樱桃却不依,她开始猜,“这个是长在前面的,难道叫前巴?不对,不好听,尾对应头,难道叫头巴。好像也不对,这也没长在头上......” 裴晏礼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知道她下一秒又要说出一个什么奇怪的称呼来。加上今晚没有发泄,身体怎么也冷静不下来,胯间的家伙昂首挺胸地,心下烦躁不已。 他冷声开口,“别想了,这叫jiba”。 嗯? 天,他说了什么?他一定是疯了,他在跟她说什么?他居然跟她说了这么粗俗的话。 他赶紧找补,“不是,这......官方称呼这叫生殖器官......”。 尴尬因子在空气中飘动。 “jiba”,樱桃重复了一遍,很是单纯地只当做是一种称呼,她低下头继续看,企图找到这个称呼的依据,可惜想不明白,她自动忽略了他后面找补的话。 看来尴尬因子只在他面前飘。 可是被她这样盯着,裴晏礼也再难克制了,他本就忍得辛苦。 “别看了”,他拉住樱桃的手,像昨晚那样放在自己的rou茎上,“刚刚我帮过你了,现在你也帮我一次好不好?我也难受了”。 “你也发情了?”,触摸到那掌心下的guntang,她没有收回手。 裴晏礼:...... “嗯”,他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那好吧,要我怎么帮你?”,她一副自己发了善心的模样,只是没要求他磕头谢恩罢了。 “像昨晚那样”,他这次让她把两只手都捧来放在roubang上。 樱桃回忆着昨晚的场景,有些记不太清。她两只手圈住他硕大的yinjing,上下滑动了一下,抬头问:“是这样吗?” “嗯”,他点头,“非常棒”。 得到夸赞后樱桃则更加卖力。 裴晏礼瞥了眼置物架上的小方盒,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盯着樱桃头顶小小的发旋。 她的小手又软又嫩,没摩擦一会儿就发红了,她问:“好了吗?” “再坚持一会儿,樱桃,一会儿就好”。 “那你快点,我手酸了”。 这才多久啊,他不像昨天那样是第一次被她碰了,还早着呢。 他所幸拿起那一直都在视线范围内的小方盒,打开,拿出一个,再撕开。 听到声音的樱桃停下手上的活儿,再次问:“这是什么?” 裴晏礼将她的两只小手松开,低下头给自己套上,边套边回答她的话,“避孕套”。 “避孕套”,樱桃跟着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似乎能明白它的用途。 但不等她仔细想,裴晏礼已经戴好了。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间,把她往身前一拉,再次低头情不自禁亲了口她rou乎乎的脸颊,低声道:“樱桃,再帮我一次”。 “我不是正在帮你吗?”,她的手正要重新去寻他那根硬铁,但被他止住。 “这次不用手,用这里”,他把她的双腿并拢,roubang抵在大腿最根部的腿心。 贴着阴阜,他强硬地挤进去。 她的xue道狭小,还不是进入得时候,怕伤到她,他只能拢主她的腿,让roubang挤进腿心摩擦舒缓。 棒身会磨擦到她的rou缝,他也算是吃到一点rou渣吧。 rou茎贯穿腿心,在她的大腿根部研磨,没几下,她就又开始流水了。 樱桃扶住裴晏礼的双肩,“嗯......裴晏礼,我好像,又开始难受了”,被摩擦的地方痒酥酥的。 “那我们一起舒服”,他堵住她的唇,再次将她逼退靠在墙上。胯下生风,他一道重过一道的力度冲击着,把她的腿根磨得红了一片。 被布满筋络的棒身擦到的花蒂更是发麻,樱桃身下的两瓣厚唇不由自主地张开含住他的棒身,可惜他的力气大,速度又快,根本含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庞然大物三过家门而不入,馋得直流水。 裴晏礼含住樱桃粉红的耳垂,樱桃的娇喘声就在耳边响起,他能清晰地听到她发出的全部的声音。 真好听,她的声音总是这么动听,即使是刚刚说那些毫无厘头的奇怪话,滔滔不绝地,他也没觉得吵。 rou茎没有真实地触碰到她的逼口,超薄的保护套即使再薄也不是真正的零距离接触。他发狠地冲刺,樱桃被捣磨得太厉害了,开始嘤嘤地抽泣,那声音可怜却更是勾人。 最后直摩擦得她的阴xue抽搐着泄出许多水来浇在roubang上,裴晏礼才抱着她射出jingye,白浊的浓液射在墙上,但也有不少沾在了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