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熏番外:完
司熏番外:完
夜深人静时,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互相背对着,轻薄的脊背时而蹭碰,床板因调整睡姿的动作而发出响声,重叠的心跳,不自然的咳嗽和喟叹,让彼此身上都结了一层禁锢动作的霜。 周弥音靠着司熏的枕头,上面残留银色山泉的味道,沁凉的香气让她的意识始终维持清醒,冷色的月光终于穿过不再渗水的云层,幽幽惨惨地斜进房间里,铺陈在地板上,照亮散乱的衣物。 薄被轻轧出她的胴体,司熏敛着眼,想象她在他的身后以何种姿势侧躺着,细细的手腕可能就搭在那抹腰上,折出勾人的弧度。 她还没穿上衣服,赤裸地躺在他的被窝里。 积攒多年的欲望匍匐在床沿,慢慢蜿蜒而上,司熏转过身面对着她,周弥音身上的味道浓郁软绵,乌黑的头发散在枕间,露出一段皓白的后颈,右拐弯处,她的肩膀上,方才他咬过的地方还留存着深浅不一的红痕,在她白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他倾过头去,在她耳边问道:“做吗?你想不想。” 周弥音没有应声,而是转过头来,以一个缠绵主动的亲吻,勾上了他的身体。 他重新俘获住对她的掌控权,唇舌清扫着她嘴中的口液,几乎不能让她正常呼吸,被子随着两人的起伏落在床尾,两具赤裸的身体坦诚相待,情不自禁的轻求与喘息混在一起,回荡在密闭的房间。 一旁的香薰燃到了里面点缀的花瓣,迸裂出转瞬即逝的火花,一瞬跃出流动的弧度。 司熏低头去吃她的奶尖,手掌向下流连去惹她的xue,那里刚刚被玩得有些肿,一副被疼爱过的模样,在手指的cao控下,水液就像泉眼被缓慢地唤醒,半干涸的洞口又漫出水渍,汩汩流出。 他用手指熟练地打圈着插入,那里早就熟悉了这个温柔的常客,此时仍是热情殷切地紧紧地涌上来咬住他,而他长驱直入,将闭拢的地方重新破开。 两个人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都感到无端兴奋,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浅淡的乳尖被含弄得早已挺立,敏感得只要被轻轻舔弄,就带来酥麻的反馈,他含在嘴里咬弄,故意激起她心里湖面上的涟漪。 司熏听周弥音意犹未尽地闷哼,迫切得自己主动地张开了腿根去迎,他将窄腰挤进她的大腿之间,停下嘴里吮吸的动作,湿漉的红晕暴露在空气里,他伸手去捏她的脖子,让她正对着看清楚他的脸。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现在是清醒的?”司熏发问。 周弥音被制住了脖子,抬头看着他暗流涌动的眼眸从高向下般审视:“我现在应该比你要清醒。” 挑衅的话音刚落,他将她的大腿竖直,向她的上身去折叠,又伸手调整了她后腰的躺姿,粗长的性器滑过他热湿的xue,cao开那条含蓄的缝隙,抵在关隘处兵临城下:“叫我名字。” 话又一转:“求你。” 他的腰身向下挺沉,整根性器斜向下地,cao开一塌糊涂的软xue,整根残忍狠戾地插入了进去。 “嗯……啊。”过于刺激的感受。 耻骨彼此撞击着,被生生破开的感受过于强烈,外来的一根捅进她的身体,周弥音的xue紧紧地咬着他不放,漂亮的眼睛溢出生理的泪水,似是不想让他再进去动作一分一毫了,内壁的软rou箍着他的性器,却吸得他更加硬热难忍。 司熏捏着她的大腿,腰往后一撤,就像要拽出她xue中软rou,又重新带有侵略攻伐意味地挺腰进入了几下,每次都直达深处,cao得她失声尖叫,连连喊着:“不要了,求求你,慢一点好不好。” 他闻声,真的收了刚刚大开大合的动作,沉下腰,抵在她的深处碾压研磨,然后又缓慢滞留地抽出一半,又被他的手扶着慢慢地送进去,宛若迟缓的酷刑,拉锯着她的神经,又每次又都准确地执行到位。这样的姿势使她的膝盖抵着乳尖,粗胀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肆虐着生长,让她不知觉屏住的呼吸又重新急促了起来。 只有她的水液润滑,两个人交合的部位也足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但就这么像人机一般入她,就像是单方面地将他用作工具泄欲一般,倒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呀……快点吧……也不用这么慢——”周弥音推着他的肩膀,说:“怎么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也……这么小心翼翼地,干什么。”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司熏罕见地没有听她的话,只是忍着身下的欲望,停在她的身体里,不合时宜地问出了这么一句。 周弥音也愣了,没有想到他非要在这个时候空降一个世纪难题,但刚刚她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了,此时能毫无负担地脱口而出道:“男女朋友?交往关系?”她刚想补充一句“总不至于是炮友关系”,就被司熏低头吻住嘴唇,吃掉了夹在唇舌之间的话。 “唔!嗯……啊啊啊。” 他挺着腰,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在她体内最原始直接地横冲直撞,水声啪啪地在两人衔接在一起的地方传出,距离过近,她甚至能听见司熏的喉咙里隐忍不住的舒爽快意。 坚挺的性器在她的xue口抽插着,面对面的姿势,插进去了好深,她的手被握着和他十指相扣,看上去好不缠绵,就像情意相通的情侣。但他身下却一次比一次入得凶狠,她的腰被撞得麻麻的,xue却被cao得爽了,舒服得让她合不上嘴,说不出拒绝的话。 “唔啊……哼……”水液在激烈的交合中喷洒着,xue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她浑身绷紧,手心已经布满了汗,想要撤开却被他压在耳边不让抵抗,重新向两边掰开了她的腿重新插入。这回正好让司熏找准了位置,抵着她里面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撞,她崩溃地扭着腰哭喘,闭着眼睛被他cao出失控的哭声。 司熏的眼底也再藏不住对她的欲望和渴求,他低头去舔她的唇角,又去含她耳垂上的红痣,但是身下的动作却像个不知收敛的色兽,cao得她直颤着身和腿,直到淅淅沥沥的水喷出,全数洒在他的性器顶端,又顺着缝隙从她的腿根流进床单。 再抽出一看,干净的性器被裹上一层晶亮的水衣,又就着她流出的水液和声声不息的娇喘,整根消失在她颤抖可怜的双腿之间。 “唔……”周弥音的手勾在他的身后,张口泄愤般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和她被咬的地方对应着,司熏闷哼了一下,只当被小猫咬了,没停下折磨她的动作进程。 “我累……”周弥音含糊地抱怨道,又用手锤了捶他的胸口,就像幼猫挠人踩奶一般难以惹人注意。 司熏略微离身,掌着她的腰,给她翻了一个身。 周弥音半懵地趴在枕头里,被司熏按着塌了腰,臀对着他的性器,他伸手滞空了一下,掌心用力地打在她的臀rou上,白皙的肤上出现斑斓的红印。 还没来得及等周弥音哭出声,他又狠狠地贯穿了进去,比先前更清晰的存在感,一下一下,匍匐在她身后侵犯着她。 “呜呜……不要这样,停……停下。”周弥音想往前爬,又被他抬起腰悬空地撞了回去,他的小腹狠狠撞在她的后臀,像是惩罚般又加快了力度。 司熏伸出手指往下探,又掰开撑涨的xue口,挺腰使了狠劲往里嵌,她流了太多的水,手指几乎总是打滑,却又像是在抚慰她的敏感,又让她不知不觉中又丢了一次。 周弥音双眼失神,水液从嘴角流出,下半身抖落着,延迟着这第二次的高潮,司熏耐心地抚摸她因此拱起的脊背,擦干她下巴上的涎水,给了少许让她喘气的机会,又将软烂的她翻过面来,抬起她的一边大腿,侧着直直地插了进去。 “求……求你……”周弥音有些怕了,在短短无力的一句话中又被他强硬地插入,下半身就像不受控制一般,翕张的xue口又热情地吸附了上去,绞紧司熏还没释放过的性器,彰显她的心口不一。 “求你了司熏,我要死掉了……”她掉着眼泪,尾调已经带上了哭腔:“这次放过我吧……” “嗯?”司熏稍微放缓了一些速度,等她说完话。 “我说求求你了……”周弥音嘟哝着:“求求你了,男朋友。” 她的眼睛就这么直视着他,嘴巴已经撅着,就像要讨亲。 司熏轻声笑了,对这样的称呼很是受用,俯下身低头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嗯。” 周弥音刚松一口气,又被他拽着腿竖直地插了进去,又狠又准,就像是狂风骤雨扑散着将花草压低一般,表情又归为严肃,像是没准备饶过她,刚刚的温柔只是她恍惚间的一个错觉。 “你……”周弥音气得要去推他,却被他一下抓住了手腕牵制着,摁在床上,以面对面的方式,无情地贯穿。 “我放过你,但不是现在。”他埋在她的肩侧,哑声说。 “不能相信床榻上的话,宝宝。”他向下用力地抵近,深深打开她身体里的一道口,就像是要凿穿其中的泉眼,看看里面到底能流出多少泛滥的洪水。 “不要……唔……”周弥音嗓子已经喊哑了,连连的叫声听起来有撒娇的意思,也藏着哀怨的意味。 “放过我……哥哥……”她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这么说道:“哥哥……要把meimei……玩…玩坏了,这样会怀孕的……呜。” 他的呼吸一滞,眼角略微发红,手伸去捂住了她招人的嘴,盖住她yin乱的话和嘴里呼出热气。 “唔唔唔!”周弥音扭了几下,没挣脱开,索性在他的掌心指根又舔又咬。 司熏伸出另一只手,重重地拍在她的腿根,空气中是响亮的拍打声。 “别招我。” 他发狠地撞着她,抬腰cao弄了不知多少下,又按住她的两边大腿,使之摆出承接的姿势,用力的抽插之后,又往里继续冲撞,直到那个狭隘的口终于被撞得松动,性器卡在那里,一抖,所有的恶欲都在漫长的射精过程中弥散殆尽。 “那就怀,生下来和你一起养。”他发出满足的长长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