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儿媳妇交了相好
说不定儿媳妇交了相好
清晨五点,晨曦窜过云层泛起了鱼肚白,做商贩的农村人已经在菜场吆喝卖买。 文父这段时间在周五晚上醉酒,周六清晨起不来,果决成了休息日,中午后村里人直接上门来买鱼,文父也直接在养殖场开了一个小档口,现捞鱼现卖。 清荷一直怕公公酒醒,每次生理时钟一响,她小心翼翼地从公公的怀里退出来,然后进洗手间冲澡,再给公公擦一遍身体,清理欢爱后的yin秽痕迹。 一切忙完后,清荷开始在厨房里做早饭,给公公煮醒酒汤,完了后到后院子搞饲料喂食鸡鸭鹅。 文父被酒后头痛痛醒,喉咙火辣辣地烧灼发疼,浑沌的眸子在静谧的屋子里不断地搜寻着那抹俏丽娇小的身影。 那天后他说出了那些话后悔了,开始了以酒消愁,酒后更怕美娇娘一声不响地离开这个家,离开他这个糙汉公公。 浑浊的眸子定格在桌子上的一碗醒酒汤,他二话不说端起仰着头一口喝个精光。 “爸,……你醒了。” 清荷捧着竹篮子走进屋,两人的眸光恰恰在空中交汇了几秒钟,清荷连忙垂下了眼睫,清醒的公公对她这个儿媳妇冰冰冷冷的,严肃的脸上不苟言笑,清荷很怕他但又放不下他。 “我煮了白粥,……做了菜rou包子,爸,……清荷给你端出来。” “嗯!” 看见美娇娘,一直悬在半空的石头咚一声落了地,她没有走,仍然在这个家,也仍然是他的儿媳妇。 “你吃了?” “我……” “没吃,陪爸一起吃。” “……好!” 清荷进了厨房,把白粥跟菜rou包子一起端了出来,盛好放到公公的面前,“爸,吃。” “嗯。” 文父抬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儿媳妇,总觉得这段时间美娇娘的脸色红润了不少,衣衫下的肌肤更透着一股娇红的粉润。 儿媳妇半年前在镇上找了一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接触的异性机会不禁多了,她的选择也更多了。 ……现下说不定在镇上交了相好了。 淡冷的眸子敛了下来,文父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白粥,酒后的喉咙干涩地发疼,不咸不淡的白粥顿时更难下咽。 “你吃吧。” “……” 文父绷着酒后苍白的冷脸从沙发上站起身,抬着忽重忽轻的步子往房间走。 清荷的食欲一向不大,一颗心都落在房间里的公公身上,胃口显得更小了。 没了食欲,清荷把茶桌的白粥菜rou包子端回厨房里放着,然后把屋子里外收拾了一遍。 完后清荷倒了一杯温开水,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公公的房门,高大的身板躺在木板床上,清荷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把水杯放到床边的实木台子上。 清甜的味道沁入了文父的鼻腔里,发疼的脑袋莫名地缓解了下来,清凉的手指抚过紧皱的眉头,文父莫名地感到一股熟悉的舒服,好像在梦里感受过。 清荷轻轻地用指尖揉着公公皱起的眉头,减轻酒后宿醉的疼痛。 文父被揉得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苍白的冷脸也有了一些暖色,清荷听到公公平匀的呼吸后,她情不自禁地俯下了头,眸光深情地吻上了公公干涩的嘴唇。 顷刻,清荷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公公的唇,苦涩地看着熟睡的公公,这般偷偷摸摸才能光明正大拥有公公呢? “爸……” 清荷娇喃地喊着。 …… 文父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怪梦,梦见儿媳妇站在他的床边,用她清凉的手指按摩着他的额头,爱抚他的眉毛,最后他干裂的嘴唇被清凉娇软的唇瓣含住。 梦里的一切都显得过分真实,感觉亲临其境一般,jiba如柱地发涨疼痛。 文父感觉喉咙涩得发疼,他从床上翻身坐起,大手直接在实木桌上端起了水杯,仰头咕咚咕咚地喝着。 “……” 水?! 儿媳妇进来过? 梦里的一切都不是梦? 冰冷的眼眸渐渐瞠大,冷梆梆的脸庞撕啦一声,好像被什么东西撕开了两半,再也恢复不了如前那般的冰冷不苟言笑。 叩!叩! “爸,……你醒了吗?王婶子找你买鱼。” 清荷把午饭做好,村里的王婶子找了过来,说今晚做客,来几条大草鱼请客人。 清荷把人迎进屋后,她敲了两下公公的房门,软着声音对着里面的公公说。 文父这一听儿媳妇娇软的声音,大jiba又涨疼了几分,呼吸也重了几下。 “跟王婶子说……晚点捞起给她送过去。” 文父的声音又沉又哑,胸腔不住地起伏。 “……好。”清荷应了一声后又说:“爸,可以吃午饭了。” “……嗯。” 文父大口地喘了一声,然后重重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