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怕我为他殉情?
05 怕我为他殉情?
当路唯云有些意识时,腹部撑涨微疼的感觉也随之而来,xue口也发紧,她动了动xue口,很明显有东西正堵在xue道内。 她半睁着眼,难受地伸手去触碰发胀的肚子,却倏然惊觉没有再听见那伴随了她许多天的铁链声。 她动作一顿,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果然发现绑在四肢的铁链都已经被取下。 床头从没熄过的昏黄小灯被关掉,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上明亮的顶灯,床上又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床单还是她昏迷前的那张。 她再低头看自己,从胸到腿,全是细细密密的吻痕或掐痕,胸上与肚子上还沾着干了的乳白色jingye,她想要擦掉男人留下的这些东西,却看着满手心的白色蹙了眉。 显然,在她被cao昏过去后,那男人还继续折腾了她许久,不然不会留下自己这满身的痕迹。 她叹了口气,放弃擦拭身上的痕迹,伸手往腿心探去,摸到一手湿润与……一个冰凉的圆盘状物体,那东西正紧紧吸附在花xue外,里面的柱状物体将液体悉数堵在花径内。 她试图取出来,却发现那东西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般,紧紧吸附在xue壁不肯挪动半分,她没办法,只能含着这东西迈着艰难的步子走进浴室。 这是第一次做完没有被那男人抱去清理,但是却解开禁锢她的铁链,让她能自己去清洗。 路唯云不知道白的用意,但也不会天真的认为他是想要放了自己。 躺在浴缸里,路唯云心绪恍惚地这么想着。 她有点想念爸爸mama和弟弟了。 不知道白为什么绑架自己,不知道距离她被绑走后过了多久,但这么久都没等到人来救她,只能是因为路家根本找不到她,一定已经找她找疯了吧。 路唯云想了很多很多,想到自己刚结束没多久的摄影展,想到自己参赛后还没得到结果的作品,到最后,脑海里浮现的,就只剩下高玉轩带着疏离凉薄微笑的脸。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身体无意识往下落,水面缓缓没过她的眼睛,淹没而来的水带来的窒息感传入大脑,淹没了脑海里那个微笑着的影子。 那一刻,她脑海里不知怎的就回想起前阵子看的新闻上,那具被打了马赛克的浑身是血的尸体。 她猛地回过神,紧接着就感觉搭在浴缸边的手腕猛地被一只手攥紧,好像要将她的腕骨都捏碎般,用力地扯着她往上拉。 她被拉出浴缸扔在地面,呛了几口水的她趴在浴缸边不住咳嗽:“咳、咳咳咳……” 满脸又是冰凉又是guntang的液体让她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眼圈通红地看了眼蕴了满眼怒火的男人。 “你想死?”白蹲在她身侧,手指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头直视自己,冰冷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般从唇缝挤出来。 路唯云张了张唇,想说她没想死,她还没去参加高玉轩的葬礼,还没去他墓前看他,她还想要回家看爸爸mama,想看弟弟恋爱结婚。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问他:“你不想我死吗?” 她看见白眼里的怒意因为她这句话而退去许多,她微敛眼睑,遮住眸里一闪而过的暗光。 再次看向他时,天生自带弧度的嘴角翘起一抹柔和的笑,眼角弯弯地说:“可以带我去见高玉轩吗?你还没回答过我。” 看着她乖巧的笑,白松开她的头发,指腹轻抚她泛红的眼角,嗓音寒凉:“他死了。” “我知道。”她眼角滚下一行泪,依然笑着,“带我去参加他的葬礼。” 他擦去她的泪,“葬礼结束了。” 路唯云张着唇想要说话,嗓子却酸涩得发疼,她吸了几口气,不断颤抖的睫像快要碎裂的蝶翼,“那就带我去墓地看他。” 她明明笑着,笑得温柔又乖巧,却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消失。 白目不转视地盯着她,嘴角凌厉绷紧。 “你在紧张?还是害怕?”路唯云哂笑一声,“你怕什么呢?怕我为了他殉情?” 白因为她这句话瞳孔骤然紧缩,抚摸她眼角的手指猝然用力,冷不丁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别怕。”她的手指攀上他的大掌,指尖探入他的指缝,“我不会死的。” 他阴暗的表情缓和许多,她脸上的笑意却陡然变冷,“我不会死,因为……他不值得我为他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