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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星星一样(下)

    

像星星一样(下)



    你揉了揉他的裤裆。稍微跪坐起来一些,去解皮带。

    男人没有阻止你,就在狂轰滥炸的摇滚乐、忽明忽现的光影中看着你。

    你把他的yinjing掏出来,处于一个较为安静的状态,你调动手指的力气去摆弄它,揉弄guitou下方的位置,没几下功夫,yinjing就在你手心中逐渐充血、膨胀。

    男人的性器官仿佛不受他们大脑控制,只要接触一定程度的刺激,就会自顾自勃起。然后反控制大脑,让行为失控。

    几乎没有男性能抵抗这个行为。

    被性器官的快感cao控是一种魔咒。

    这个人也不会例外,但他没例外的反应。你上下开始taonong,手心较为干燥,你的头低下去,轻轻舔了一口他的guitou前端,唾液分泌。口水滴下来,借助黏稠的水分,让手心变得湿润。

    动作流畅了许多,你简单的摩擦几下,他就已经完全勃起了,似乎……挺大的。一只手握不住。包厢的光线太昏暗,看不清完整的模样。但以掌心测量尺寸,挺可怕,和这个男人真枪实弹做起来大概会又爽又痛苦,感到爽是因为他能轻而易举填满整个yindao,感到痛苦是因为会顶到胞宫,狭窄且位置较浅的yindao不太好容纳他。你能够幻想他顶撞进来的一瞬间,会多么痛并快乐着。绝对会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

    你的头更晕了。

    他不说话,你也不打算说话,凑近,他的yinjing也有一股甜腻的香皂的味道,舌头触碰到他的guitou,用力一舔,他抖了一下,忽然把手摁在你后脑勺上。

    隔壁的西装男轻轻笑了声。

    你的双唇裹住男人的guitou,让它guntang且湿润,嘬吸几下,他的呼吸便陡然沉重。你没有做美甲,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呈现光泽度的水粉色。握住男人的yinjing根部,保持固定时,则显得色情。有种纯粹的纯真感。另一道眼神灼灼,蔓延过来,当事人的眼神藏在墨镜下,而他必然不会太平静——你尝到一点咸腥,被含在口中的东西反射性跳动。

    你半跪坐地上,在他胯下,双方都没有脱衣服,穿戴整齐,男人的yinnang甚至埋在裤子里。你没有闭眼,双颊泛红,头发披散背后,几根发丝掉落侧脸,深深浅浅为男人koujiao,半遮半掩,带着一切即将疯狂起来的原始、躁动感。这可比18禁、限制级电影好看多了,隔着屏幕和摄影机的性交带着不协调的模糊,人眼真实看到的场面,具有相当程度的冲击性。穿西装的男人目不转睛看着你们,摇晃酒杯,一开始他接二连三喝酒,此时却不做什么,保持安静,似乎觉得这一幕十分有趣,兴致勃勃。

    有这样一种情况,一部分男性喜欢通过旁观的方式追求刺激。

    这个人是这样的心理吗?

    不太像。说不好。

    他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这个男人身上。

    糟糕、有点刺激。

    第三者的目光不容忽视。

    酒精的烧灼感从喉咙蔓延胃部,再蔓延腿部,你的腿悄悄并拢,难耐摩擦一下。

    “……先生。”你含糊不清道,“感觉怎么样?”

    他的回答姗姗来迟:“很好。”

    “你很熟练,感觉很好。”他重复道,“再吞进去一点吧。”

    你不由自主想笑,再怎么冷静、高高在上的男人,依然抗拒不了这个嘛。

    不知道这个人多久解决一次,从他们之前的对话中听上去工作异常忙碌,压力繁多,平常的解压方式看来也不会做这个行为。

    出乎意料的,正经。

    而看正经的男人不正经,是很多人内心深处的癖好之一。

    你更深含进去,他的yinjing充满整个口腔,小心翼翼避开牙齿,舌头活鱼似的乱窜。他从鼻间发出轻轻叹息,音乐在耳膜处鼓动,听不真切。

    整根东西滑到握不住,沾满你的口水,因生理作用分泌的前列腺液。手心异常滑腻,动作也异常用心,替这个男人心无旁骛koujiao时脑子里空无一物,被节奏感十足的音乐和他轻不可闻的喘息充斥。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不仅流到你下巴,还顺着他yinjing滑下去,他裤子已经脏了吧,随手摸了摸,裆部一大块湿答答的,你在他裆部、大腿处磨蹭,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啦,别乱摸了,摸的很难受啊,拉链——再拉开点。”

    被磨得受不了了吧。

    你把他两颗yinnang放出来,舌头下滑,没什么犹豫,缠绕上去。

    很鼓胀,也很硬。因为被冷落许久,几乎是刚舔上去,男人就“唔”了声,你轻轻一吸,他的大腿紧绷了,语气甚至无可奈何,“……受不了啊。”

    你的舌头垫在他yinnang下,一手握着yinjing缓缓taonong,抬起头,表情纯真又无辜。这个角度,更加看不清他的脸,他也没有要摘墨镜的打算,不免遗憾。你更想通过他的表情和面部变化,来判断他的情绪,舔到哪里会舒服,全部吃下去会不会爽到叫出来。这个男人应该很年轻,但说不好,像二十几,不到三十,三十出头也有可能。因为声线蛮成熟的。很好听。喘起来时,也很性感。你很想听到他更多的声音,但他给你的反馈却实在不多,像故意压抑着什么,一天到晚忙于工作、满腹心事的男人总是如此,卸不下伪装,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都戴着一副面具,面具戴久了,恐怕都卸不下来。有时候大概自己都不清楚需要什么,想要什么,被生活与压力裹挟着往前跑,一旦停下脚步想歇息片刻,便会受到斥责。这个男人,是这样吗?

    何况,这里还多出一道视线。是他的同事、下属什么的。

    放不开啊。

    但总觉得,此人应该不是这种性格。可能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考虑这些不在你的工作范围内。

    你用迷离的眼神挑逗他,脸颊摩擦几下硬挺的yinjing,男人彻底靠在了沙发,一开始能感受到这个人今晚的心情绝对算不上好,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一股疏离和漫不经心。穿西装的男人说他与平常不同,那么他平常是什么样子呢?

    因职业原因,你见过很多人,男人,女人,层出不穷的男人,各种性格,五花八门,单身的,未婚的,已婚的。成熟的白领,名校的学生,他们来这里寻欢作乐,在酒精的麻痹下醉生梦死,试图让白天的烦恼从胃里一股脑吐出去,或者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发泄出去。眼前的男人对酒苦手,也不与你调情,气质与此处格格不入,难以想象他平常应该是什么样子。

    会很严肃么?

    或者,是领导者的姿态?

    真神秘。

    你不免兴奋,内心滋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音乐逐渐低下来,你翘着屁股,腰部垮下去,短裙下风光若隐若现。耳边,男人的喘息声变大了。他拉下一点领口,似乎在舔嘴唇——总算看清他的下巴了。嘴里的yinjing涨得不得了,每吞吐一下,你的下颔就难免酸胀,你手口并用,给他做起深喉。

    为他深喉真是不容易,口腔容量就那么大,随时都像要顶到喉咙。吞下一大半,实在吞不进去了,如果一定要吞,可以是可以,只是这样做自己就要吃苦头了,被弄到涕泪横流,干呕出来的体验真是糟糕透顶。

    这个人只是把手搭在你的头发上。

    他没有夸奖你,但能感到,他的心情变好了。

    始终挂在脸上的笑容比起初松懈了很多。

    但绝对不是一种真心吧。看他这样子,是被爽到了。爽到了就没闲心在意别的东西了。

    但他怎么还不射。

    持续张着嘴,口水大量流失,嘴好酸。眼睛发胀,忍不住闭上眼,再一次让guitou顶到喉口,喉咙禁不住收缩。

    他的声音是很好听。

    你故意用舌尖刮擦guitou下冠状沟的位置,他嘶了声。接着,你的头发就被捉紧了。

    男人很快放开手,掌心顿时施加压力,把你的头往下压,很简单的动作,没有任何粗暴的成分,yinjing却完整的充斥你的嘴唇,刹那刺激了一下喉咙。你忍不住呻吟一声,眼圈涨红。

    有一点想吐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很剧烈。在为他koujiao的过程中,感官被调动起来了。

    下体正分泌体液。有一包湿漉漉的yin液吐出,紧贴内裤。

    他的手虚晃搭在你头发上,五指插进去,低声道,“稍微用力一点,不介意吧?”

    “完全、完全不介意。”你模糊地说。

    下一秒,他就把你的头继续往下按。这一次果真如他所说“用力了一点”,舌根被guitou一擦而过,直抵喉咙口的位置,喉管猛地紧缩,脸颊被撑的鼓起,窒息一般的压迫。

    生理性泪水冒了出来。

    你努力忍耐着想干呕的欲望,眼前发晕,男人摸了摸你被塞满、甚至有些扭曲的一侧脸颊,“……我还完全没用力呐。”你另一只手捏紧了他的裤子,他说,“算了,就这样好了。”

    你支吾着说不出话,膝盖彻底贴在地板上,想退开一点,他按着你的头,jingye忽然喷了出来,大量的jingye,抵着你的喉咙。大概憋了能有一阵子了,这个人多久没解决过了?你没时间细想,已经射了你一嘴,下意识吞咽时鼻腔都萦绕腥咸的味道。这股味道很热烈,你头晕目眩,他的yinjing滑出来,来不及咽下的jingye也随之滴下来。

    你张开嘴,舌尖、牙齿处都滴落着白浊。

    男人掐住你下巴,看了看,“都咽下去了吗?”他似乎在笑。

    你仓促点着头,没回答他,再次贴上去。你精致的妆容在卖力的koujiao下花了一点儿,口红融化成烂酱果色,唇角黏黏糊糊。你并不在意,伸出舌头,垫在他guitou下,接住马眼处仍在晃悠的jingye。舌头软软地舔干净,沿敏感处来回滑舔,男人喘出了声,重新放开手,身体松懈下去。

    你用手固定住yinjing,他还没软下去,恐怕一次不够吧。虽然射了很多。鼻腔全是他的味道,香气、jingye、腥气,汇聚一堂,大脑都被麻痹了。你感到呼吸困难,内裤紧贴着yinchun,忍不住晃动臀部,很想自己摸一下,或者……让这个男人摸一下。刚才有观察到,他的手很大,摸下去,能完全包裹住吧……如果手指插进去,三根,两根?肯定可以塞满。

    但他想做这件事吗?

    你揉捏yinnang,舔过了guitou,往下舔茎身,来来回回乐此不疲,这种隔靴搔痒的koujiao让男人再次舔下嘴唇,似乎口干舌燥。会有点支撑不住啊,你浮想联翩。射完后总是会变得更为敏感,在这个位置吧……舌头戳上去他会发抖。

    你想榨出他更多的jingye——不知道他有没有体验过间隔时间相差无几的双重高潮。

    分出神去关注他的反应,他正一动不动看着你。很舒服,绝对很爽,他的轮廓都变得柔和了。你的双腿跪到麻木,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他两腿间,裤子被你揉到皱巴巴,这条裤子绝对价格高昂。他此刻倒不太在意这件事了。你说先生,会觉得不适吗?你的声音沙哑且甜美。他说,“……在说反话吗?”

    “毕竟、您反应平平嘛。”

    “会吗?”

    你狠狠吸了口guitou,头皮处传来一阵钝痛。

    你的嘴被插得咕叽作响,男人摸到你的后脖颈,拨开头发,把你往下压了几次。

    jingye在舌间化开。

    yindao忍不住收紧,吐出yin液,下腹部罕见的掀起轩然大波,这种感觉不自在。

    穿西装的男人放下酒杯,整个过程中,他喝掉了两瓶起泡酒。他重新切歌,你听了会,回忆起来,某个很有名的乐队的代表作,依然是摇滚乐。西装男旋转打火机,从口袋掏出烟盒,抖出香烟,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呼出来。像把一部分情绪吐出来。

    你终于分出神去注意穿西装的男人,他的神情残留着惊讶,或者,称之惊叹也不为过。脸上的笑容令人捉摸不透。

    他说,“这不是能用吗?”把酒杯推开,“五条先生这个样子倒是很稀有哦。”

    你偷偷打量他,去看他下半身,藏在昏暗下,有一个暧昧弧度,不太明显。

    难以理解这人只是一声不吭看了全过程,什么举动都没有。

    不理解他们是什么意思。

    五条先生把yinjing从你嘴里抽出,啵一声,你的口腔甚至闭不拢。

    来不及咽下的jingye,从嘴角滑落。混杂口水,你喘着气,彻底瘫坐到地上。这片窄小的区域弥漫欲望的气息。

    “看够了吧?”男人微笑,“这可不是拜你所赐,因为我——今晚的心情实在很差。”

    “因为您朋友的事吗?”

    男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扶了扶墨镜,单手拉开一罐饮料,他仰起头,喉结滚动。

    的确很难通过他的神情判断他的真实心情。这两个人自始至终都在笑,笑容的含义各不相同。你认为,对于这位五条先生而言,笑容像一种习惯性的底色。人在长时间保持一个虚假的行为,这个行为就会嵌入他们的生活、取代他们的真实。

    但此刻不会是假笑。

    他此刻的样子比较真实。

    如果他今晚心情不错的话,兴许就把你随意打发了吧。

    不知何故你这样想。

    唾液在口腔分泌越来越多,你止不住吞咽着,在地板挪动一下。身体热度很高,男人放下易拉罐,握住了你的手。被拽了起来,和他的距离接近了,近到他的呼吸喷在你脸上。他让你坐在了他腿上。

    你有些局促,脑袋晕乎乎的,裙子紧贴身体,紧绷着,今晚喝了不少酒,酒精的副作用是让皮肤更为敏感,男人的手从你肩膀一抚而过,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让你叮起一层鸡皮疙瘩。

    但怎么回事。

    不应该敏感成这样吧。

    是空调温度有点低么。

    他的脸近在迟尺,仔细看,嘴唇颇为湿润。那副墨镜真是黑得彻底,无法理解他是如何看清。男人搭在了你的大腿处,从短裙中摸进去,没有丝毫阻碍,你的呼吸滞了滞。

    ……他是要。

    “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他几乎贴着你的耳朵说话,“一直在流么?”

    “您认为呢?”

    “不太清楚啊,你自己说吧?”

    他碰了碰你的耳垂。

    呼吸钻进去,你哆嗦了下,这些微妙的举动,无限扩大感官。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流呢,流到停不下来。”

    “刚刚?什么时候?”男人在笑,“解开我皮带的时候?”

    “您明知故问……”

    “要说清楚啊。”

    他剥开你湿答答的内裤,指腹贴在yinchun上,慢条斯理抚摸,细小的、触电般的快感袭过神经末梢,你捉住了他的制服,甜腻的馨香铺天盖地。与此同时,他湿润且热辣地含住你耳垂,就像掉进了一个甜美的漩涡中,你的大脑迟钝着,说不出话。男人的声音接近气声了,“这里,今晚有自己摸过吗?”他屈起两指,敲了敲你糊满体液的yinchun,“或者说,有客人摸过吗?”

    你摇头:“……没有,没有哦。”

    “啊,你反应很可爱。”

    他的手指在阴xue口打转,浅浅没入,yin液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吸吮他手指。

    “也很热情。”他的动作很自然,对女性的身体构造,不说非常熟悉,但也绝不陌生。

    他知道揉捏什么地方,能让你快乐起来。比如说,拨开yinchun,指腹贴着阴蒂,从底部滑到尖端,接着稍微分离,隔靴搔痒、虚晃地抚弄,他手很烫,你的双腿止不住颤抖,被快感捕获住,他揉了没几分钟,竟然就小小的高潮了一下。汗水湿浸浸地在脖子后涌出。你忍不住挪动屁股,很热,也好舒服,这种程度的指jian不能让你得到满足,你想用屁股去摩擦他胯下的性器官,他固定住你,语调有些模糊。

    “……”

    你没听清。

    “裤子湿透了啊。”他说,“只不过——”

    烟雾弥漫过来。

    穿西装的男人已经挪开视线,在接一个电话。

    他指间夹着烟,不时吸一口。你缩在墨镜男人怀里,他此刻的话多了起来,似乎不刻意要和你zuoai,而是更热衷说些暧昧、调情般的话。

    你的意识昏昏沉沉,既着急,又不着急,只听见沙发隔壁的客人说,“虽然很不想打扰你……”

    “五条先生,”他挂断电话,“我们要离开了。”

    ……啊。

    你茫然地眨眨眼。

    “你做的不错,这位小姐。”西装男说,“很努力,也很听话。”

    他打开皮夹,在往外掏现金。

    五条先生离开你,神情看不出遗憾与否,有些不耐烦的啧了声,自顾自走进包厢的厕所。

    他的手在滴水,虽清洗、调整一番,裤子一片狼藉。他们二人短暂交流,打算要走。你这时模糊的发现,这个男人很高,整体气质与坐在沙发时不太一样了,因为站起来的缘故么……存在感异常强烈。你的脸忽然热切地涨红起来。

    男人站在门口,看了你一会,你对他说,“晚安,五条先生。请不要太辛苦了。”

    他笑了笑,笑容颇为迷人,他同样回,“晚安”。接着,头也不回离开了。

    你坐在沙发上,默默拉下裙子,仰头喝掉一大杯酒,咳嗽一声,走到包厢门口。在弹珠般跳动的霓虹光影下,男人逐渐要消失在走廊尽头,他的背影,看上去如此梦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