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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一次精神疏导

    

三  第一次精神疏导



    猛虎人立而起,迅速变成人形。赤裸的修长身躯站在门口,身上的雪沫被体温蒸腾成热气,整个人都被热气笼罩。他乌黑的短发也湿漉漉的贴着额头,抹了把脸上的汗水,露出个明亮的笑容来。

    “这就是新来的向导吧,你好你好,我叫许城。”他见赵文犀就站在窗边,热情地伸出手,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掌心热烘烘的。赵文犀握了握,感觉到了来到苏木台哨所之后最大的善意和热情。

    许城擦了擦头上的汗,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突然面露尴尬:“那个赵导你先坐,我去歇一会儿,巡山有点累。”

    说完他衣服也没穿,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苏木台哨所和同批一起建起的哨所一样,都是双厢房的结构,中间一条走廊直通后面的厨房、洗漱间,两边两个大宿舍,一边给哨兵,一边给向导。

    赵文犀的手上还残留着许城的热度,没想到转眼许城就走开了,不禁呆愣在那里。

    丁昊刚刚对他挺排挤,但是看到赵文犀蹙起眉心,既无辜又难过的样子,还是轻轻叹气,替许城解释道:“那个,他刚巡山回来,需要休息一会儿。”

    赵文犀低下头,若有所思,眼里闪过刚才许城离开的样子,回头看向丁昊,试探着问:“他去打安慰剂了?”

    丁昊不禁露出苦笑:“哪还用得上安慰剂,那东西配额越来越少,哪够天天用,坐那儿缓会儿就行了。”

    赵文犀想起刚才许城转身时看到的画面,低头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到箱子里拿了点东西拢到袖子里,快步跟了过去。

    他推开对面屋子的门,这间本来属于向导的安慰室,现在也成了杂物间,炕上堆着很多东西,地上则摆着一张麻将桌,上面放着散乱的麻将。

    许城就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双肘压着膝盖,垂头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在他的身前,地面积了一小滩的水,和让他浑身发亮的一样,都是汗水。

    听到动静,许城转过头来,见是赵文犀,露出爽朗的笑容来:“刚才不好意思啊,身体有点难受,你别误会啊。”

    许城的相貌当得起俊朗这个词,尤其是笑起来,眼睛明亮,牙齿洁白,一见就让人心生好感。最难得是他身上有种见过世面的开阔,不像长久驻守边防的战士们那种因为封闭太久而产生的木讷。许城抹了把头上的汗水,笑呵呵地说:“赵导你先休息一会儿,有事明天再说。”

    赵文犀抿着嘴唇,脚尖往外挪了一点,又挪了回来。许城也看到了他微小的动作,抬起头来。赵文犀慢慢往他身边走去,许城挪动了一下,强笑道:“赵导别过来了,我一身汗,怪脏的。”

    但是赵文犀却没有停步,他走到许城避无可避的位置,许城轻叹一声,终于不再闪躲。

    汗水如小溪般从他精实的肌rou往下流淌,他身材没有丁昊那样的压迫感,但同样是爬冰卧雪身经百战锻炼出来的悍勇之躯。结实的臂膀上汗津津的泛着光,胸肌随着呼吸将一条条汗珠流到下面的腹肌里。六块腹肌撑开了他精实的腰,每一块都随着呼吸而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带动着肌rou深刻的线条。再往下,挡住了他肚脐的,却是一根高高挺起的性器。

    不出所料,长期不用安慰剂,又没有向导进行精神疏导,还要进行兽型巡山这样高强度的任务,许城现在正处在亢奋的状态中,精神极度活跃。

    这也是边防哨所的常态了,安慰剂这种影响哨兵后续成长的药物在逐渐减少,可是向导的补充却还跟不上,哨兵们普遍处在“青黄不接”的状态里,精神极其不稳定,这两年神游的比例直线上升,甚至狂化个例也增多了。

    神游就是哨兵们因为精神长期不稳定,而出现的精神恍惚状态,而狂化则更危险,是哨兵的精神趋近崩溃,兽化严重,疯狂攻击的可怖状况,可以说是哨兵的精神绝症。

    “你有神游的症状么?”赵文犀坐到许城对面,满是关心地问。

    许城笑了笑,本来想说谎,但是看着赵文犀诚恳的眼神,他横着手指蹭了蹭鼻子,有点难堪地恩了一声。他微微侧身,挡住自己胯下的勃起的部位,略带尴尬地说:“赵导,你先回去吧,这……怪别扭的。”

    “这有什么,我也不是没见过。”赵文犀强装镇定地笑了笑,他抿着嘴唇,手指在袖子里悄然抓紧,犹豫不决。

    许城笑了起来,洁白的牙齿让笑容爽朗得耀眼,他轻吐出一口气,赵文犀远远的都感受到了这口气的热度。许城眼睛转了转,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个,要不你先休息吧,我自己再缓会儿就好了。”

    赵文犀站起身,慢慢往外走,到了门口,他回头一看,许城依然垂头坐着,光裸的脊背像山峦一样健硕,汗水却如奔洪般流淌,似乎随时会把这个笑容阳光的男人冲垮。

    他返身走到桌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管牙膏模样的润滑剂。

    许城看着那东西,惊愕地抬起眼睛。

    “你上过士官学校吧。”赵文犀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坐到了许城的对面,袖子里还藏着两副手铐。

    许城看到那两副手铐,忍不住苦笑:“赵导你这是干嘛啊。”

    “我要给你精神疏导,但我怕你伤着我。”赵文犀含着嘴唇,戒备地看着许城,“你这样不行,神游的状态,就算打安慰剂也不安全,你上过士官学校,应该知道这些。”

    “那也不用,你,你这,你这太,太客气了……”许城结巴了半天也想不出合适的词,最后蹦出个合适来,他自己都想抽嘴巴。

    赵文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噗地笑了,埋怨地说:“客气是什么词儿啊。”

    许城也觉得自己用这个词简直是让人无语,也扑地笑了。

    笑了几声,赵文犀止住笑意,轻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男向导?”

    “没有,我没那么特殊。”许城连忙否认,哨兵和向导之间的相互吸引是天生的,所以性向对于大部分哨兵和向导来说,并不是影响选择的必须条件。

    这话一说,阻碍赵文犀的最后理由也没了,剩下的只是个简单的选择题,要,还是不要。

    赵文犀眨巴眼睛,纯洁无辜地望着许城,眼里含着期盼。

    许城舔着嘴唇,感觉身体越发热的厉害,他扭头看向旁边的桌子,拎起那个手铐,装模作样地好奇道:“这东西真是只听过没见过啊,什么材质的,好使吗?”他满脸装腔作势地摆弄着,将手铐拿到身后,双臂从两边向后抱着椅背,背着手cao作了一下,就听咔地一声,手铐合拢。

    他用力挣了挣,挺惊奇地说:“哎呀,一不小心扣上了,还真挺紧的。”

    因为双手背在身后又被椅子撑着,他变成了完全敞开胸怀半躺在椅子里的姿势,前面的身体再无遮挡,汗水洗涤的精实肌rou,高高挺起的性器都展现在赵文犀面前。哪怕装的再轻松,许城还是紧张地小腹不断收缩,眼神不敢和赵文犀对视。

    看到许城这么主动戴上手铐,免去了自己动手的尴尬,赵文犀很感动,但是他不得不想的更周全一点,他拿起另一个手铐,歉意地说,“脚也得铐上,我现在才三级向导,精神疏导并不是非常强势。”

    实际上赵文犀已经是三级顶峰了,但是距离突破四级还差一点,只有达到四级,才能迅速和哨兵的精神共鸣,不需要担心在疏导开始之前哨兵就因为兴奋而做出失误的伤害。

    在同级学生里,他已经进步很快了,但是和真正的天才还是比不了,听说他下一届有个学弟,没毕业就已经快要五级了,那可是很多向导这辈子都达不到的级别。

    许城乖乖地把左腿靠在凳腿上,被赵文犀和凳腿铐在一起。赵文犀直起身,就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滑过滴到了他的衣服上。他一看,原来是许城的rou棍兴奋地颤动了一下,流出一道yin水来。

    他伸手捻了捻,抬头看向许城,发现许城已经满脸通红,眼里也被yuhuo和羞耻充斥。

    不能再拖了。赵文犀在手里倒上润滑油,用掌心匀开,边匀边问道:“做过胶衣反射么?”

    胶衣反射,就是身穿胶衣,借助微电流确认哨兵敏感点的测试,方便向导对哨兵进行精神疏导。

    “一级触发点胸肌腹肌后腰,二级触发点……rutou……睾丸。”许城说出这些都快忘掉的身体数据,陡然感到了一阵羞耻。

    “强亢奋点呢?”赵文犀咬着嘴唇,学的时候感觉都是知识,问的时候却感觉很羞耻。可他目前是三级向导,目测许城却已经是四级,用温和一级触发点刺激已经不够了,他只能从二级直接开始。

    “生殖器,后面。”许城简略地回答。

    赵文犀摊开满是淡淡清香润滑油的手掌,也不说话,就是看着许城。

    许城上过士官学校,那就肯定知道赵文犀接下来会做什么,仅仅说生殖器可是不行的。许城已经有些后悔刚才一时意乱情迷的冲动决定了,他现在浑身羞耻的厉害,却反而更加被yuhuo冲昏头脑,刚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已经彻底躁动不安,甚至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看他这个样子,赵文犀决定不能再等了,他把双手放在许城的胸口,将满手的润滑油均匀地涂开。许城早就汗流浃背,润滑油迅速融化开来,将许城的胸口涂出了闪亮的油光。

    赵文犀的动作不算生涩,他在模拟用的假人上练过好多次,手法十分专业。只是假人的触感永远没法和真人相比,实际摸上去,感受那火热的体温,光滑的肤质,紧弹的肌rou,赵文犀用一种化理论为实践的认真劲头,细致地涂抹着,却又忍不住心里暗暗琢磨。

    还,还挺好摸的。

    赵文犀努力想提醒自己这是工作,自己是专业的,却还是忍不住越来越多地掠过许城渐渐凸起的rutou。双手从上到下,从胸肌到腹肌反复涂抹,胸腹肌rou那多变的线条不断摩擦着他的掌心。美好rou体的最好欣赏方式从来不是视觉而是触觉,因为只有双手才能激发许城那粗重的呼吸,细微的颤抖,起伏的碰撞。

    “哈……赵导,手法很专业啊。”许城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强撑着保持镇定。

    赵文犀从着迷的真·揩油中惊醒,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身材真好。”

    他指尖顺着腹肌滑到下面,见许城的性器已经硬的无以复加,绷得直直的,微翘的guitou颤抖着不停流水,一直流到根部。他一只手贴着根部握住茎干,另一只手紧贴着下面的手继续握住,许城的guitou一直顶到了上面手掌的食指。

    “好大啊,这得有十八吧。”赵文犀双手将许城的yinjing握拢,抬头惊讶地说。

    许城既羞耻又忍不住有点得意地说:“一般般吧……噢噢噢噢……”

    他的声音陡然颤抖起来,拉出的音调几乎带着rou眼可见的波浪线。赵文犀的两只手,一上一下,一正一反地同时旋转起来,润滑油充分润滑了手指和性器之间的缝隙,让这种旋转不会将许城的yinjing扭断,而是带来让他浑身颤抖的强烈快感。

    看着许城爽的浑身发抖,扭动挣扎的样子,赵文犀莫名感到了一种快感,他好像还挺喜欢这种,亲手将对方带入快感高潮感觉的。赵文犀想着自己曾经学到的手法,双手一正一反地旋转摩擦,同时一起上下移动。这强烈的刺激让许城爽的前后晃动,挣扎不停,只是双手铐在后面无法挣脱,只能前后甩着脑袋。

    被铐住的左腿也不停挣扎,右腿猛地伸了出去,在地上胡乱踩着。

    赵文犀连忙松开手,不敢一上来就这么过激。许城的yinjing剧烈摇晃着,就像要从许城身上挣下来一样。赵文犀伸手捉住,双手将它拢住,拇指顺着yinjing的腹侧慢慢往上推,推到系带那里,轻轻摩擦系带下面那一小圈粉红的皮肤。

    “哦……嘶……”许城的叫声小了很多,却依然是很爽的声音,硬邦邦的性器像烙铁一样热,兴奋的不断弹跳,差点从赵文犀手里滑出去。赵文犀的拇指贴着系带沿着冠沟往两边滑动,来回摩擦挤压。

    许城的性器坚硬又火热,无比昂扬地宣示着它来自一个多么强悍的rou体,赵文犀感受着在滑溜溜的油脂润滑下,手中硬物的每一点细节,他感觉自己还挺喜欢这种奇异手感的,有种掌控了对方快感的感觉。

    “嗯……”许城猛地闷哼一声,咬着牙低下头,身体瑟缩着想躲开。赵文犀的手跟着伸了过去,牢牢抓着,他握住许城的guitou,箍住冠沟鼓凸的嫩rou,用力摩擦旋转着。

    “哼……”许城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缩了几下躲不开赵文犀的手,接着崩溃地瘫在椅子里。赵文犀一手包住他的guitou,借着润滑油的滋润,用掌心在整个guitou表面摩擦,一手伸到下面,包住许城的睾丸。

    这是许城说过的二级触发点,他极富技巧地包裹揉搓挤压着,将裹在囊袋里的双球不断搓弄,将许城的睾丸摸得油亮亮的。他清楚感觉到,手里的睾丸本来是自然松弛的,却因为兴奋渐渐紧绷,睾丸表面变得光滑鼓胀,像是两个小rou球,紧紧挂在rou棍的下面,甚至开始不断在里面上下蠕动。这种变化竟然还挺可爱的,赵文犀感觉很有成就感,竟让许城这个看起来这么厉害的哨兵,爽的毫无招架之力,下面的睾丸充分证明了他的技巧,他觉得自己学到的知识付出的练习没有白费。

    赵文犀无比专注地将全部注意力都倾注到了手里的性器上,他就像匠人在精心雕琢自己的作品,又像战士在精心保养自己的武器,他能够注意到许城每一次呼吸频率的变化,身体肌rou的颤抖,他甚至连许城马眼扩张溢出yin水的样子都全部纳入眼中。这样的状态,让他感觉自己渐渐触摸到了许城的精神。

    那仿佛是一片浑浊的,乌暗的云团,久久地压在许城的心头,但是随着他的手指在许城的身体上弹奏,久违的光芒丝丝缕缕地从缝隙里漏了出来,让许城渐渐感受到快感、喜悦、舒服和满足。

    “啊……啊……”许城的叫声渐渐粗了起来,“赵导,啊哈,不不行了要……”

    他的睾丸开始不断上下抖动提起,yinjing根部也开始往上高扬。赵文犀回忆起,这似乎是要射精的征兆,连忙继续揉搓睾丸,上面则开始握住整个yinjing,从头往根部反复撸动。

    “cao……”许城忍不住爆出一句粗话,尾音却已近乎无声。粗壮的yinjing颤抖着挣脱了赵文犀的手,向上一股一股地喷出浓浊的白色jingye。

    jingye稠白得像是牛奶一样,直接窜到了许城的头发上,接着是脸颊,再然后是胸口,腹肌,淋淋漓漓的奶白jingye铺满了许城的身体,最后几股还在从guitou里一滴滴涌出,直接滴落到了许城的腹肌上。

    许城近乎瘫软地躺在椅子里,眼神发懵,紧紧巴着地面的脚趾慢慢放松下来。

    赵文犀看着自己的初战成果,感到很有成就感。

    许城喘息着,表情有种满足之后的放松,他看向赵文犀,尴尬,却又感激地笑了笑。赵文犀来到他的身后,用小钥匙把锁铐解开。看了看许城身上狼藉的景象,他很有成就感地矜持笑笑:“我去给你拿毛巾。”

    赵文犀举着双手进了那边屋子,因为他手上只是擦了擦,还是有jingye那种粘腻的感觉,散发着淡淡的味道。他一进屋,发现秦暮生已经醒了,敖日根也没睡,都在床下面,和丁昊挤在一张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那个,许城的毛巾在哪儿?”赵文犀眨眨眼,在三个大男人的紧盯下,紧张地问道。

    “我给他拿!”秦暮生腾地起身,直接拿着毛巾风风火火地就跑去了那边屋子。

    赵文犀轻咳一声,对丁昊和敖日根点点头,举着手往洗脸盆走去。

    敖日根抽抽鼻子,奇怪地说:“哨长,这啥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