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喷?困觉
56.喷?困觉
从来没吃过别的东西的内壁湿滑敏感,娇滴滴地拧着手指尖用力,嘬两下还要歇一歇,抽搐着随着手指的挑拨、整个粉屄像一汪小喷泉。 晶莹的水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而出。 钟牧的手指抵着很薄的软rou,指骨被她吸绞的酥麻难耐、差点滑出娇嫩的脂红色rou道,连手腕也要稳不住。 前头还在呜呜咽咽的叫春,听得他后背潮热guntang,手指的触感好像联通脊骨,全身的神经好像都被绸缎似的嫩rou包裹住挤压一样,很难让人想不到jiba在这口水xue里是能有多…… 他空空吞咽了一下,手掌蓄了一汪甘美的水液。 水果糜烂的甜香又一次nongnong地捕获他。 指根都要泡透了,钟牧扯出手指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那股子依依不舍的娇气劲儿,吸力缠绞着还要往里吃。 明明是个只吃一点就哆哆嗦嗦地喷个不停的废物小逼,偏偏馋嘴到不知死活地挑衅人。 彻底抽出xue口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啵”的轻响,水声粘腻到在耳膜里拉丝,把人听得脸红心跳。 小南眼前发白,湿热的舌尖和口腔把一片枕巾都泡的香透了,满身湿汗,给她整个人打上一层浓艳的釉色,香滑到rou眼可见。 钟牧狠心,只给一快乐起来什么都不顾的花心笨蛋一点手指的甜头吃,撤的飞快,走之前还用覆有薄茧、略显粗糙的指腹堵上水xue口——水液流淌不出去,积在rou嘟嘟的窄道里晃晃荡荡,麻酥酥的xue口还被人用粗糙的纹理转着圈磨。 金鱼嘴一样的脂rou羞答答又放浪地嘬人手指肚,活该让人用茧子磨透了、磨爽了、再磨疼了,这个小逼磨出一口从里到外被人摸的轻车熟路的sao嘴…… 人憋久了,不看他湿红到妖异的唇瓣和满头热汗,居然有种诡异的气定神闲。 钟牧就这么慢条斯理、小幅度地转着圈揉她,就把肥逼揉的涕泪横流,再那么几根手指合拢地上下压住一搓——生生搓的小南逼飞水响,满yindao的水存不住似的往出淌,指缝里压出好几道飙飞的水柱。 “咿呀!!———!”小南手都要把床单抓破了,接二连三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的层层叠加,她整个身子都在细微的颤抖。 又被拍了一下rou屁股,带起阵阵摇曳生津的rou浪。 挨一巴掌根本不是疼的,那股子波浪起伏的劲儿直达小腹,和小逼上肆虐的酣畅快感一起堆积到一个难以言喻的快感高度。 接下来……再多一点就要……不行的不行的! 小南察觉到他的手没停,连忙往下够、要去抓他的手,根本没有刚才痴浪嗲馋的sao滴滴模样,慌手麻脚、甚至有点怕地胡乱挡住自己的小屁股。 “别……别了,别来了,我要……” 钟牧叹了口气,牵着她的手、力道大的让她脊背前弓,上半身轻微离开床面,把漂亮meimei粉白的手掌按在她自己湿红潮热的肥批上。 热卜卜、兴冲冲地吃人手指的sao尻。 真的不要吗? 这就……满足了吗? 单一接触到糜烂的rouxue,sao宝宝自己都为那儿湿滑又热胀的手感惊到说的话戛然而止。 她,她……她那儿被玩成什么样了啊…… 眼泪一眨眼就滴滴答答顺着下巴往下掉。 手指却,犹豫又贪婪地,轻轻把软rou、压出水光淋漓的一处凹陷。 罪魁祸首冷不丁笑了一下,兴奋的甚至有点神经质。覆盖着她的手,整个包住丰润肥嫩的蚌rou,然后。 按着她的腰胯,不容抗拒地往上、死死抠住丰腴的肥xue。 小南自己生嫩多汁的手指被强硬压住,深陷进两瓣湿滑的花唇里,惊喘还卡在嗓子里,钟牧的手就铁钳一样地抓握开来。 掌根一撞一撞地、带着meimei的手掌砸在xue口上,就像捣一团白润的年糕,一杵一爆浆——手指不甘示弱扣着软烂的阴阜往上提,生把小南的小屁股提起半个手掌。 她整个人可怜地剧烈颤抖,重量好像全然被压在钟牧的手掌上,眼珠甚至开始翻白,“噫呀!要死了呜呜!!” 钟牧的手牢牢扒着她的嫩xue,手指尖配合指根、对花唇和阴阜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捏起来又松开、打着圈地揉、最后甚至以高频的速度开始搓她。 “不……不要!”可怜meimei尖叫,提脚要踹他,xuerou完全在他的大掌下化成一滩软烂的艳rou、或者什么玩具,丝毫没有被顾及的阴蒂包裹在这团香艳rou泥里、完完全全叫他毫无章法地亵玩波及的乱七八糟。 让他带着的自己的手指也是,挣扎间在花唇里越陷越深,胡乱的挣扎甚至有好几次都格外强烈地戳弄到最敏感的花珠上! “不要不要!!——呜——”这场暴乱的yin虐残酷到近乎疯狂,一股又一股炸裂的快感层层重压在本就不堪重负的神经上,过激到超载的快感已经成为另一种层面上的恐惧。 她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这种,让人下意识抗拒的狂乱感官! 不行不行不行,会疯掉的,真的会疯掉的! 连话都说不出口,口涎混着眼泪从尖尖的小下巴滴滴答答一片。 钟牧隔着肥软的蚌rou,精准找到一点yingying的凸起——狠狠一抠。 “啊啊啊!!” 小南泛红的白润腰肢、甚至全身,剧烈地、震颤一下。 热烈的痉挛甚至让钟牧扶不住她,手根本挡不住小逼尿了一样狂乱的喷水。 她耳边都在嗡鸣,脑子里一片空白,艷红的舌尖悄悄伸出一点,身体无意识地打着摆子。 身下漏了口的满胀水袋一样,管不住地往外喷。 呼吸都、凝滞了。 钟牧从没有见过……小南这么剧烈地喷,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目光甚至有点呆。 喉结上下滚动着,下面的孽根一跳、又一跳。 浑身像点着一星永不熄灭的火,不把他烧成飞灰、榨出最后一点水分誓不罢休地燃烧着,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痛苦地发抖。 他的手在、颤。 耳边好像响起尖锐的嗡鸣声,他没高潮,脑子却一片空白。 高潮的小南,好……漂亮。 眼睛紧闭,纤浓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成簇,眉目乌浓、雪腮上桃红犹重的一张小脸,唇瓣艷红发亮,张开一个色情的小缝,让人看到里面湿红的口腔和小舌。 侧躺在床上,浓墨重彩的小女孩像一张圣女的油画像,脸上又痛苦又欢愉地落泪,用嘴巴喘息,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架构出一张密匝匝的情网,和糜烂的香气一起——铺天盖地地绞杀每一个路人。 身子还在细颤颤的痉挛,好像快感的余韵从发梢到脚尖,久久未散。 钟牧以指作梳,把汗湿的前发梳后,露出一张清秀到冷涔的五官。 他没笑,嘴唇艷红,难得给人一种妖异的攻击性。 深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凝视着小南。 起身,收拾残局。 等他擦到手指尖的时候,毛巾上粉仆仆的手指动了动,攀上他的衣领。 细伶伶的手指攥着湿透的布料,力气微弱。 钟牧没敢动,看她眼睛还没睁开,手指颤颤。 “怎么啦,宝宝?”声音低哑,脸凑过去听她说话,手温和地包上meimei的手指尖。 小南说话声很轻,吞吞吐吐的,呼吸香的人头昏脑胀。 “隔壁是客房……你……” 颧骨好红,钟牧的眼神定定地凝在那一点艷红色上,心跳如擂鼓。 “我……我明天早晨要吃咸粥。” 〔下一个幸运儿是谁呢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