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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这小子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他自己去不了不答应行了,还非要答应下来,结果自己去干苦力。 到地方的时候,连包间都没进,严希跟两个男的坐在包间外的沙发上,其中一个是李法官,另一个石久就没见过。 李法官一见石久先愣了一好一会儿, “……是你?” 石久跟他点点头寒暄两句,又去看歪在沙发上的人。 这个逼衣衬衫领子全开了,露一大片锁骨,跟他妈刚让人玩儿完似的,双颊熏红,水红的嘴唇勾着,笑的石久脊梁骨直发凉。 严希笑眯眯的, “石久……你剪头发了……” 石久垂眼盯着他, “大白天的你怎么喝成这德行?” 严希仰头伸手, “回家。” 石久顿了顿,低声骂了一句。 接着攥住他的手指,一提劲把人弄起来,搂着他的腰打算出门。 严希虽然高,却没有很重,石久扶着他也不算吃力,只是他喝的实在脚软,走了两步差点摔倒,石久一看,得,背着吧,就让李法官扶住人,自己猫腰将醉鬼背起来,往上掂量一下就叫李法官去摁电梯。 酒店里人来人往的都往这边看。 石久烦的要命,好在自己刚理了个挺帅的发型也不怕看,才又觉得有点安慰。 严希把脸埋在石久的肩窝里,一动不动,睡着了似的。 李法官一见俩人进了电梯,就跟石久到了别。 石久没好气儿的盯着他, “大哥,你觉得我自己这么下去能打开车门儿么?” 李法官给他噎的没话说,心里不太舒坦,但也没拒绝,一声不吭的跟在石久后头直到下了楼把严希弄上车。 开了空调,石久稍一探身,给严希绑好安全带,生怕自己回头一个刹车这小子再从座位上出溜下去。 严希重新睁开眼,望着石久笑, 石久抬手戳他脑门儿, “警告你在我车上老实点儿啊,你要是作,我就把你踹下去。” 严希一听石久要把他踹下去就重新闭上眼睛重新睡觉。 因为上次送过一次蒋云清,所以石久知道严希家住哪儿,就是不知道几单元几楼,打电话给蒋云清时他正在医院陪他爸,等石久问清楚了,便加大了油门将人送回去。 下车的时候石久喊了严希两嗓子。 看人没动静,无奈只能从他身上摸出钥匙,然后将人背出来。 俩人进了电梯,石久觉得自己肩膀有点痒,歪头一看,原来这个逼的手指头正在上面有节奏的敲打呢。 石久当时火就上来了, “cao,你装睡?” 严希闭着眼,无声的勾起唇角, 没说话,却是哼了一段曲子。 石久往上掂了他一下, “你他妈你干啥?别弹老子,cao。” 严希笑出声,依旧是闭着眼, “我弹钢琴。” “弹你妈逼,弹琴了不起啊,有啥好显摆的,老实点!cao!别摸我头发!” “你好头发好硬……” “cao你妈再摸我喊非礼了啊。” 石久骂骂咧咧的将人背出电梯,到了门口,又费劲巴拉的把钥匙掏出来, “你自己能开门么,我这腾不出手来。” 严希慢悠悠的接过石久手里的钥匙,对着钥匙孔插了好几次, 石久看的心焦, “插偏了……你瞎啊……瞅着点插……” 说完了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间也没想起来, “拉倒吧,给我!我来开!” 俩人站在门口鼓捣了五分钟,累的石久满身大汗,好容易把门开开了,结果这个逼吐了。 汤汤水水挂了石久一肩膀,顺着脖子往衣服里滴答。 石久嘴唇哆嗦着,眼睛都湿了, “姓严的!我cao你全家!” 严希的声音隐忍, “……还有……快进门……” 石久一听他又要吐,跑的比驴还快,鞋都没脱,两三步把人背进洗手间摁在马桶边儿上, “看着点啊,你要是吐外面我可不会帮你收拾。” 说完了兀自把上衣脱了,随便找了个毛巾把肩膀上那点东西擦掉。 严希趴在马桶边上吐了一会,又跟石久伸手, “牙刷。” 石久换了另一条毛巾,拧湿了从新把自己擦一遍, “在哪儿?” “抬头,右边。” 石久稍微侧身,拿了牙刷, 想了想又给他挤上牙膏,顺便接了一杯水递过去, “借我一件衣服,我也不能光着膀子开车。” 严希没说话,跪在马桶边儿上刷好了牙,这才晃晃悠悠的起来。 石久电话响了。 起初石久并没在意,可待看清了来电人就放下了手里的湿毛巾。 接起电话,石久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紧蹙了眉。 “喂……” 镜子里的男人鬼魅一样,慢慢的绕道自己身边,眼睫毛湿漉漉的。 “石久,你今天晚上回家一趟,” 石市长的声音满是疲惫, “……是我这边的家,我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石久半天没说话, 睁大眼睛看镜子里的人扬着眉毛,神情微妙的开始亲自己的头发,耳垂。 严希的舌头又凉又软,顺着耳朵缓慢的舔含,羽毛似的撩拨。 酥麻的感觉瞬间喷薄而出, 毫无预警。 石久举着电话,哦了一声, 接着抬手抓住严希的头发拉开两人的距离, “还有什么事么?” 电话里长长的叹气,“……没有了,就这一个事,晚上务必要来。” “哦,好。”石久挂断电话,侧脸望着严希, “哥们,你想啥呢?” 严希掰开石久抓住自己的手,模模糊糊的挤出一句话 “想你啊……” 后又把人推到墙上,对着石久的嘴唇就亲了上去。 18、走火 石久彻底愣住了。 跟梦里面一点也不一样。 梦里面的严希是没有温度的人,没有触感,甚至连样子都看不清, 可眼前却不是。 这人的嘴唇没有枕头味儿,反而是一股牙膏的薄荷香, 软软的覆在自己的嘴唇上,湿润,微张,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舌尖。 他手指细凉,按在手臂上的力道很重,吻却非常轻。 像是试探,或者征求意见。 石久自觉是个做事很有计划的人。 甭管工作,还是追蒋云清,什么事儿都寻思着来,一步一步的。 但这小子真是计划之外。 石久一时半会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特别是这种时候,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