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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格外亲密。 展放诧异抬眉,收好手机,跟赵茗漪笑了笑,“是啊,挺久没见了。” 齐欢瞥了眼赵茗漪,迎来冷冰冰的瞪视也不以为意,反倒勾着展放的脖子,调笑道:“赵大小姐,别来无恙啊。” 赵茗漪不理他,拉着展放的手向外走,“展放,我有话跟你说。” 展放顺势起身,跟着她一起来到外面的花园里。 两人来到花墙背后,赵茗漪小声问他怎么和齐欢玩到一起去了。 展放散漫地笑笑,“就是玩得来呗。” “可他那个人……” 赵茗漪不愿一再强调齐欢是个烂人的事实。 她抿紧唇,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展放,提醒他的处境,“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我听说展伯父很疼他的。” 展放知道赵茗漪是好意,他垂下眼看着她,抬起手像对meimei一样摸了摸她的头顶,心中想着:以前的他有个讨厌的兄长,现在的他有个碍眼的弟弟,怎么他就没有个meimei呢? “我知道。” 他的嗓音低沉柔和,听得人耳根一热。 “我不信你是个没能力没责任的人。” 赵茗漪红了脸颊,变相地跟展放告白,“外面把你传得那么不堪,我一点都不相信!” 展放被她逗笑了,点点头,附和道:“我也不信。” 两人相视而笑。 时值深秋,落叶被一阵秋风拂落,有几片洒落到二人中间。 赵茗漪不自禁抱住自己的胳膊。 她穿着无袖的礼裙,外衣在室内,眼含期待的注视着展放。 “冷了?回去吧。” 展放说着,迈开步子率先向内走去。 他比赵茗漪高出一个头,赵茗漪跟在后面,迷恋地盯着他宽阔的后背。 不过几个月没见面,对方就长成了成年男人的模样,哪怕是穿着最普通不过的白色衬衣,依然能够让她感受到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赵茗漪想象自己抱着对方有力的腰背,似乎仅凭想象都能被那股强烈的男性气味熏得腿软。 “展放,我喜欢你!” 她突然脱口而出。 展放回过头,被那双格外明亮的眼睛牢牢锁住,微微一愣。 “我们在一起吧。” 女孩的声音微微颤抖。 · 这一晚展放失眠了。 赵茗漪的那双明亮的眼睛总是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考虑男女之间的感情。 喜欢他的人很多。 十岁出头的时候,有同窗喜欢他,想跟他亲亲摸摸,被他拒绝。 他知道,这种喜欢多少为了刺激好玩。 后来与他的狐朋狗友厮混时,有妓/子曾表示喜欢他,但是这种喜欢很难说是纯粹的喜欢。 而且那时他还小,对此根本不屑一顾。 可是他喜欢过人吗? 展放陷入沉思。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有的时候恨不得随便找个人来发泄自己积攒的过多的欲/望,但是都被他克制住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索性娶一个媳妇回家,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功法以及身份就迟疑了。 若是娶了赵茗漪,必定会破了童子身,这是他不愿的。 只谈恋爱,不娶亲,或者只娶回家不碰她……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残忍的事情。 亲亲抱抱,却不能做到最后,比干熬着欲念还要痛苦。 展放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赵茗漪发了个信息:你换个人喜欢吧。 展放一夜没睡好,早上下楼时,吴蕴正在餐厅哼着曲儿摆弄餐具,见他下来,也没有使脸色,“起来了,过来吃早饭。” 展放吃了只包子,看着她道:“妈,今天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吴蕴动作一顿,“哪来的喜事,就是心情好而已。” 吃完饭,展放用餐巾擦了擦嘴,拿着自己的包和车钥匙去学校。 “阿尔法,查一下吴蕴去了哪里?” 等上完一节课,展放喝了口水,突然随意吩咐了一句。 过了会儿,阿尔法的讯息传过来,“她去了吴宅呢。” 吴宅…… 展放找出手机通讯录里的号码,拨过去。 “喂。” 手机听筒传来吴或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的郁气。 “在哪呢?出来玩啊?” 那边似乎有什么事情,展放只能听到噼里啪啦像是摩擦的声音,过了会儿,才听到那个声音回复道:“好啊,在哪儿?” 晚上出去玩的地方展放比较熟,可现在是白天…… 他看了看腕表,上面显示着十点五十五分,他想了想,说了个地址。 他说的地方是一家私家菜馆。 环境清幽,可以休息、吃饭、喝下午茶。 刚刚开业不久,宁樑曾经带他来这里吃过一次饭,口味还不错。 展放提前定好一间包房,吴或没来时,他拿出厚厚的一本书继续读下去,边读边在一旁圈注。 一个人影突然进来,重重地在展放旁边坐下。 “来了?” 展放抬起头,边收拾东西边打量吴或。 他的头发又变模样了,剪短了,整体清爽许多。 穿着卫衣和夹克,进来时夹裹着一层寒气,跟他那张冷冰冰的脸相呼应。 “就是吃饭啊……” 吴或显然有些失望。 展放给他倒了杯热茶,纠正道:“先吃饭。” “你知道是我?” 展放还以为吴或会删掉自己的号码。 吴或没吭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展放贴近了他,手指插向他的仔裤口袋。 吴或危险地眯起眼睛,拳头握紧,似乎下一秒就会一拳砸向展放的面门。 展放笑嘻嘻地拿起他的手机,翻看通讯录,“看看你记我的……”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号码上清清楚楚记录着两个字,展放。 “我记得好像没告诉你我的名字。” 展放的视线探向吴或,试图从中探索出些什么。 吴或神色有些不自然,将手机一把夺过去,“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 展放没有紧追不放,让服务员上菜,两人吃吃喝喝。 展放从吴或口中得知,之前他家里来了人,他跟家人闹得不愉快,觉得不耐烦,所以接到展放的电话想也没想地就应下来了。 听他冷淡的语气,还是能够察觉出他有一点后悔的。 为自己一时冲动,草率的决定, 也是,吴或被接到吴家,应该不会不知道作为姑姑儿子的名字。 这算什么?干表弟?或者干表哥? 确实有点尴尬。 一顿饭略显别扭地吃完,吴或转身要跑,被展放扯住。 他笑得有点邪气,“喂,说好了出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