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错了
先生,我错了
祝筠在午后小憩。 梁思远去藏经阁看书不在房中,祝筠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窗边,怀川手上正捧着只信鸽。 她打了个哈欠还没睡醒,直接让怀川将信中内容读给她听:“jiejie说什么?” 怀川展开信纸毫无感情地朗读:“祝大人说,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家吧。” 祝筠撇撇嘴:“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事来应天书院。” 怀川又说:“她说,此事交由她们解决,你不必插手。” 祝筠不想听了,重新躺了下来,把耳朵捂住:“哎呀,真麻烦,那你回信给jiejie,就让她当我真是出来随便玩玩男人的,玩够了就回去。” 怀川想了想,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写了回信。 过会,怀川又说:“祝大人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祝筠被子蒙着脸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 “她说,父亲似乎有为你联姻的意向。” 祝筠给吓醒了,随后更是猛地从床上惊坐起。 联姻,嫁给一个男人,这件事可比母亲天天催她考取功名可恐怖多了。 * 过几日就是书院三月一次的休沐,她本想回家一趟探探母亲的口风,但听到联姻这个消息祝筠已经吓得家也不敢回,只得在休沐前一天悄悄去寻了陆松贞,心里已有了几分打算。 能来应天书院做先生的人,不止要学识渊博,还要风仪举止都极为出色。 而陆松贞无一不符合。舒眉朗目,神明仪秀,一身玉白色长衫隐绣竹纹,气质高洁不染,此身风骨,如若能迥出风尘间。 祝筠还蛮喜欢他的,就是如果他能让自己少作些文章,自己会更喜欢他。 陆松贞见她过来,有几分不解:“怎么了,明日就是休沐,不去收拾行李么?” 祝筠可怜兮兮地开口:“先生,我能不能和您回家。” “何意?”陆松贞不明。 祝筠知晓三言两语难以说动他,斟酌该如何开口,目光一移,看到桌上的茶壶,顺手为他沏了一盏茶,脸上堆起讨好的笑。 “陆先生您喝口茶润润嗓,听我慢慢说。” 陆松贞欣赏祝筠的才华,也格外喜欢这位学生,自然不会对她无故有什么防备,他接过茶喝了一口,就问祝筠:“你说吧。” 祝筠指了指一旁的棋奁:“要不先下棋。” 祝筠心里打着算盘,想,这事要成功,不难。毕竟正常老师也不会想到学生会无端给自己下春药。 “可以。”陆松贞答。 陆松贞执白,祝筠执黑,棋局你来我往了几十回,暂时还没分出胜负,祝筠小心留意他的神色,琢磨着药应该发作了。 陆松贞却神色静淡,慢慢放下一枚黑子,忽然说。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啊?什么药?”祝筠装傻。 陆松贞伸手嵌住了她的下颌,大袖拂过棋盘,棋子瞬间啪啪嗒嗒落了一地。 祝筠不知道被他捏到了什么位置,下颌不受控制地打开,两根手指插了进来,不断搅弄着舌头,时不时将并指将舌rou夹住,肆意玩弄少女灵滑柔韧的小舌。 她甚至控制不住流出口诞,唾液从嘴角流下来,舌头和津液绕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指,看起来yin靡又下流。 聪明伶俐的少女没被拿捏到罪证,这时候还在试图狡辩,一双眼可怜兮兮地注视着他:“先生、唔,陆先生,我,我没有。” “没有?” 陆松贞抽出手指,拿挂在一旁的湿帕摆了摆满是唾液的手掌。 祝筠本以为他放过自己了,暗自松了一口气,下一瞬陆松贞却拿过那杯茶,忽然倒进祝筠口中。她反应及时将杯子扫落,但还是不能幸免咽下了几口,呛得直咳嗽。 完了完了,那么烈性的春药,被她喝下去了。 祝筠简直不敢想象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没有吗?”陆松贞声音是冷的,眉目微微蹙起,显然已有几分愠意。 “一个姑娘家,竟敢对师长下这种药,你还真是胆大妄为。” “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和我开口,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 “想要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中药么?” 他目光落在棋盘上,指腹却捻着枚黑子来到祝筠双腿间,棋子微凉而圆润,隔着衣物准确地来到了腿心,随着他指尖的力道挤压,恰到好处的嵌进软rou里,摩擦过敏感的阴蒂,带来如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 祝筠很快湿了。 下面湿了,上面也湿了,她识趣,立刻眼睛水汪汪地小声哀求道:“先生,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