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主动勾引/菱缚/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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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到澹州后置购的宅子离城西司南伯爵别府不远。 他安置完李承泽就去拜会了老夫人。 老太太这些年来倒是没什么变化,依然精神矍铄,见了他也未表现得多高兴,倚在太师椅上温和地应了声,仿佛范闲只是同过去一样在城西溜达了一圈。她吩咐下厨午膳多添了几个菜,却都是范闲小时候爱吃的。 ‘娘的,老太太还是这么会煽情……’范闲差点要落下泪来。 他恭敬地向老夫人请了安,讲了这些年在京都的经历。他入京以来便声名鹊起,诗仙之名早已传至澹州,这些年取得了哪些成绩老夫人其实早都知晓,但依然专注地静静听他说着。 用过午膳。未时老夫人习惯午憩,范闲知道,便告了退。他没回自己幼时居住的那个院子,而是出府回了自己新购的那个宅子。 宅子不大,布局设计只能算中规中矩。这事办得仓促,连仆役都是临时从伯爵别府调来的。不过范闲却还是费了心的,大到家具器什,小到花草盆栽,都是范闲精挑细选。他让王启年带着李承泽住了好几天客栈,自己就在这新宅里亲手给李承泽扎秋千。庭院和屋内各搭了一架。这有点像隔世时候猫奴接猫主子回家前在家里装猫爬架,范闲不由失笑。 李承泽做皇子时,坐没个坐相,吃没个吃相,连鞋都不肯好好穿,可再如何随心所欲,皇家人骨子里那股与生俱来骄奢yin逸的作劲他也是有的,还不小。好鲜衣,好美食,好精舍,好骏马,衣食住行样样挑剔。范闲不喜欢被人伺候,李承泽却是必须要有人伺候的。 李承泽入了新宅后只抬头打量了两眼,就堂而皇之地看上了屋里那秋千。他十分自然地脱去趿着的鞋,倚坐上去,裸足抱膝荡起秋千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跟回了他的王府似的,一点看不出这是他第一次来。不过李承泽从头到尾一丝好脸都没给范闲,不知道在生哪门子的气。 跟在李承泽身后的王启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终于回了娘家,他欲言又止,惴惴不安地朝李承泽那处瞄了几眼,又看向范闲。范闲会意,与他一起出了房门。 王启年想挤出两滴眼泪,奈何眼干实在挤不出,便就坡下驴作泫然欲泣之状,哀呼道:“大人!你可要为王某做主啊!” 范闲挑眉。 “二殿下这几日天天出客栈!头一日去了书局,买了好几本书,二两四钱银子;次日去了彩云轩,要小人去替他排队买了彩云轩的点心,每样皆要一盒!大人,那可是整整八两银子啊!” 范闲打断他一唱三叹的控诉:“我离开客栈时给了你五十两。” “大人你且听我说!重点是这第三日,也就是昨日,昨日二殿下去了……”王启年一嘬牙花子,神色复杂地看向范闲,“…去了香恋楼……” 香恋楼,澹州当地最大的青楼。范闲从小在澹州长大,当然是久闻其名的。 “二殿下进去点了香恋楼花魁苏月儿,还叫了一众角妓清倌作陪。随后二殿下入了房中,王某只能在房门前候着,里头丝竹管弦,言笑晏晏。再后来二殿下屏退众角妓小倌,与那苏月儿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许久,里头发生了什么事王某一概不知!大人明鉴,王某的心从来都是向着大人你的,只是王某人微言轻,实在不敢忤逆二殿下啊!二殿下出来时叫小人给那苏月儿打赏。大人,王某除了你给的那五十两,身上只带了五十两私房钱,全给贴进去了!二殿下还是生了怒,以大人你的名义放言会再差人前来香恋楼送上四百两……” 范闲无视王启年怜悯同情哀其不幸兼有的目光,低头思忖。李承泽并不是贪慕酒色之人,这番举动不知是出于何目的。 “替我查查香恋楼是谁的产业,也查一查苏月儿和哪些官员走得近。” 不过也不能排除李承泽这么大张旗鼓纯粹就是闲着没事为了给范闲添点堵——他们皇家人唯我独尊惯了,一个比一个颠,确实不能仅以寻常人的眼界看待。 “是,大人。”王启年应下,随后又凄凄惨惨犹犹豫豫道,“大人,我那五十两银子……” 范闲拿出银票,王启年立刻转悲为喜,变脸速度堪称一绝。 范闲屏退了侍从,走至李承泽身前,握住椅圈停下了晃荡着的秋千。 “殿下去了香恋楼?可愿解释一二?” 李承泽轻轻哼了一声,不理会他,范闲的食指便抚上了李承泽的唇。 李承泽面露不悦,刚欲开口,范闲的指骨便顶入了他口中。李承泽径直咬下。 李承泽咬得凶狠,似乎真打算顺势咬断范闲的手指。范闲却是泰然自若,脸上的笑甚至愈发温柔起来。李承泽迟疑了一下,松了口,用舌尖卷过范闲的指尖,轻轻舔了舔方才留下的咬痕。 李承泽偶尔的服软实在叫人着迷上瘾。 他在范闲的注视下捧起范闲的手,伸出嫣红湿润的舌尖,从范闲的指尖舔至指缝,然后牵起范闲被舔得湿津津的手伸向自己女xue处。 范闲却止住了他的动作,“殿下是想色诱我来蒙混过关吗?” 李承泽情目斜乜,眼色相钩,秋波欲流,娇得叫人心紧。他道:“不可以?” “那就先让在下看看殿下的诚意。” 李承泽从秋千上起身,赤足立在青簟之上,他在范闲面前一件件脱去衣衫,那层层华服底下,竟捆束着红绳菱缚。 绳圈自颈部交错而下,在锁骨处打出一个结,穿过腋下至背脊,又从腰际绕回,从股部穿过,胸乳、腰腹、气海,每处各一枚绳结,最后一枚绳结却是落在会阴处,堪堪摩擦着yinchun包裹下肿胀的rou核。 李承泽向来养尊处优,一身皮rou皙白软嫩,红绳紧嵌着肌肤,勒磨出了道道红痕,分外情色,雌xue更是早被这绳结磨得泥泞不堪。 范闲想到他白日里齐楚衣冠之下竟紧缚绳衣,甚至就这么招摇过市,若是动作大了被粗砺的绳结磨了小蒂,那处saoxue指不定还会当众流出sao水呢,立刻起了反应,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李承泽,缓缓开口,“果真是份好礼,殿下有心了。” 李承泽欺身向前,乘跨在范闲身上,用臀rou讨好似的蹭他。范闲虽然硬了,却仍不动作,只饶有兴致地看李承泽要如何献身。 ‘干起那事来又狠又久像只畜口一样,现在倒是给我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李承泽忿忿地想,蹙着眉瞪了范闲一眼。他抬手搂住范闲的脖颈,微微挺胸,把胸乳送到范闲嘴边。 范闲见好便收,叼住了乳尖,用牙齿轻磨,抬手用手掌松松地握住了李承泽另一边的乳rou,拇指按上那艳红的一点,转圈揉捏起来。 李承泽的乳尖很是敏感,被玩了两下就呻吟出声,指甲掐进范闲肩头的皮rou里,雌xue也收缩着涌出一股水来,滴在范闲的白衣上,氲了一片湿痕。 范闲啧了一声,“殿下的屄夹不紧这sao水吗?” 这话实在yin浪,李承泽不知该怎么接,又不想只他一人难堪,就伸手勾住范闲的裤腰往下拉,那根青筋虬结的狰狞性器便弹出,与其主人那张漂亮轻佻的脸反差甚大。 范闲哂笑,“殿下这般迫不及待?”他并起食指中指就着yin水插入李承泽湿软的雌xue,拇指按着被绳结磨得发肿的小rou核不紧不慢地揉搓。嫣红的媚rou阵阵收缩,紧咬着范闲的手指,yin水流得越发厉害。 范闲加了根手指插弄他的xue。xuerou吞吐着三指,发出咕啾水声,xue口抽搐着缩紧。范闲知他濒临高潮,抽出了手指,扶着yinjing齐根捣入。 那话儿太粗太硬,全部进去甚至能顶到宫口。李承泽失焦地仰起头,张着嘴,敞着xue,被一根jibacao得欲生欲死。范闲只捣了几下,李承泽就弓着背、脚趾蜷起地xiele,汩汩yin水浇淋在范闲的guitou上。 李承泽高潮后里头夹得最紧,范闲便停在里头,感受着层层媚rou榨精似的缠他,也让李承泽得以稍稍休息片刻。 范闲又低头含住了李承泽的乳尖,轻轻抿吮起来,吃得啧啧有声。李承泽抱着他的头,手指嵌入他微卷的黑发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似难受,也似快活。 范闲倏然一用力,舌尖顶着奶孔往里挤,重重一吸,像要吸出李承泽的奶水一样。李承泽惊叫了一声,揪紧了范闲的头发,xue里剧烈抽搐,绞得范闲几乎就要缴枪纳械。几滴甘甜的水液突然滑入口中,范闲也是一惊,起身而看,李承泽竟真被范闲吸出了奶汁。rutou挺胀如浆果,淡白色的奶水从乳孔流出,虽然只有点点,却叫范闲移不开眼。 范闲丝毫不觉得这事荒谬,反而愈发兴奋起来——李承泽同时长了男根和女xue他都不觉得荒谬,只觉得李承泽这副yin乱的身体天生就是该给他干的。 他埋在李承泽xue里的yinjing再次抽动起来,大开大合,猛顶了数十下,终于射在了被干得合不拢的雌xue之中。李承泽还没缓过来的身体又被生生cao入了高潮,乳孔竟又涌出了少量奶汁。 范闲又要去舔吸,李承泽突然抬手撑在他双肩,干呕了一下。范闲连忙扶住他的腰肢。 李承泽难受的模样不似作伪。范闲福至心灵,摸向他的脉门,愣了几息,才道, “……承泽,你……有了身孕……” 范闲对自己会搞出人命倒是并不意外,毕竟他过往次次都射在李承泽里面,射到那雌xue溢出浓精才肯罢休。只是这事来得突然,他骤然间也有些发懵,伸手轻柔地抚上李承泽的小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应当高兴。 李承泽却是无动于衷,他仰头花费数息平息下来情欲,再次看向范闲时已然冷静得近乎无情,仿佛方才的主动献身只是范闲的一场无痕春梦。 他起身拾起外袍,随意披上,神色倨傲地对范闲道,“之后便有劳小范大人把我赊下的那四百两送至香恋楼。”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监察院的白鸽数日后飞至。 王启年为范闲递上细筒中的纸条,叹了口气道,“大人,四处已查清——苏月儿的恩客是当地督邮吴桉……吴桉,过去曾有意投入二皇子麾下。” 范闲微微一笑,笑容寒意森森, “他当真是学不乖,莫不是还以为自己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