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前線 (H)
六十四、前線 (H)
亂倫 只一根手指而已,衍繁月的呼息便不穩了。今天被玩弄了太長的時間,又和崔珀進行了如此激烈的性愛,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還是處在亢奮的狀態,十分敏感……曹宇衡的手指只輕輕轉動幾下,他便繃緊了身體,後xue也一陣陣強力收縮。 「啊……皇上……饒了……妾身……哦呃……」他身子一抽一顫的,竟像即將高潮。曹宇衡見只是手指便能勾出他如此媚態,更是興奮莫名,哪可能收手。 曹宇衡撤出手指,三兩下便扒光了衍繁月,也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火燙的rou柱從衍繁月身後抵上了那不斷開開闔闔的入口,罵道:「騷爹爹!被男人玩了一整天變得更騷了!看朕幹死你……」他赤紅著眼,挺動腰身,飽滿的龜頭立陷,接著是棒身……蠕動著的內壁不斷將他往最深處牽引,敏感又多情的程度讓曹宇衡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衍繁月更是不斷抽氣呻吟,叫得人渾身酥麻: 「嗚……嗬……不要…了……xiaoxue已經……受不了……咿呀……哦……好熱……嗯哼……」 曹宇衡嗤哼了聲,胸膛緊緊挨著衍繁月的背脊,下身貼著他磨動,攪出滿滿的水聲。 「騙人,明明只被roubang插進去就快高潮了吧……兒子的roubang跟崔太醫比起來怎樣?嗯?是不是幹到爹爹舒服的地方了?」 衍繁月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被玩弄到熟透的花xue,不管曹宇衡用哪個角度戳刺,全都舒服得不像話……他紊亂地張著嘴哈氣,曹宇衡的手指從身後伸來,他便乖巧地將其含入吸吮,模糊不清地說:「唔呃……騷爹爹……好喜歡……兒子的roubang……再用力幹…爹爹……哦呀……唔嗯……好爽……好厲害……哈啊……」 衍繁月瘋狂地扭動屁股,迎合身後的抽送,『噗唧噗唧』的聲響沒斷過,伴隨他高亢歡愉的喊叫……他越叫,曹宇衡幹得越帶勁,甚至索性抬起他一條腿,狂抽猛送,淨頂到衍繁月最致命的地方。 「父后的xiaoxue……夾得朕shuangsi了……哦哦……朕要到了……你這騷貨,真會吸……cao……」 衍繁月可以感覺到體內的rou莖隨著曹宇衡的低吼同步膨大了一圈,滾燙的高溫讓他連rou壁都像要燒融似的。他同樣全身痙攣地大喊:「射進來……騷爹爹要……衡兒的jingye……嗚啊啊啊——射給爹爹……嗯啊——」 曹宇衡猛力一撞,強勁的熱流灌進衍繁月體內,他雙眼上翻,口水直流,再度達到今日不知第幾次的高潮。 大汗淋漓的兩人又在床上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曹宇衡順著衍繁月微濕的長髮,道:「爹爹,過幾日,孩兒可能要遠行,恐怕有一段時日不得見了。」 衍繁月愣了一下,在他懷中抬起眼,問道:「這是為何?」這麽突然的。 曹宇衡道:「辛兀國向來與我國交好,最近卻不知為何,頻頻擾亂邊境,孩兒想親上前線,如能與辛兀王直接對上話,那更好。」 「……」 衍繁月腦中浮現了那五官深邃的剽悍臉孔。 辛兀王……他與曹旻翰稱兄道弟,兩人的交情看來很不一般,現下改朝換代便作亂,是否因為知曉了什麼……? 衍繁月咬了咬下唇,有種不安感在心中擴大。他凝著臉孔,對曹宇衡道:「本宮也要去。」 曹宇衡一愣,匪夷所思地說:「爹爹……那可是前線,很危險的……不成。」 衍繁月抓著他,有些遲疑地道:「衡兒,爹爹……曾經與辛兀王有過一面之緣……」 曹宇衡一聽,更是驚訝。「有這回事?!什麼時候!?」 曹旻翰讓他用身體服侍辛兀王的事,在宮中僅有曹旻翰的幾名親信,例如崔御醫知曉,何況當時,曹宇衡等於是糊里糊塗地被派往邊境,一陣忙亂中,根本無暇察覺衍繁月發生了何事。 衍繁月哽了一下嗓,顧左右而言他地說:「總之……若是能與辛兀王見上一面,那……也許有本宮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衍繁月心意堅決,曹宇衡也勸不退他,只好祕密帶著他一同上路。一路顛簸,來到了北方邊境。 衍繁月望著那熟悉的大漠景象,回想起那時來此尋夫,被曹旻翰玩弄著身體,再看看現下,只覺人事全非,不勝唏噓。 曹宇衡正聽著前線將領的彙報,立刻就有探子來報,說是辛兀王想和新任皇帝見上一面,但是得在辛兀國境內。 將領們無不大聲反對: 「陛下,小心有詐!」 「豈有此理!堂堂凌戍天子,怎可任這蠻子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陛下,萬萬不可!」 將領們你一言我一語,曹宇衡揉了揉眉心,轉過頭,問著坐在一旁,戴著面紗的衍繁月。「父后,您怎麼看?」 柔柔緩緩的嗓音自面紗後飄出,彷彿一線清泉,浸yin著聽者的耳朵,聞之令人身心都無比舒暢。 「皇上,本宮與辛兀王曾有一面之緣,其並非無理好殺之人。傳令官也沒說不得帶隨扈前往。本宮認為:約在兩國交界處,各帶一隊人馬見面,最為妥適,陛下覺得呢?」 這番話合情合理,利弊得失都考量到了,曹宇衡頻頻點頭,將領們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曹宇衡一聲令下:「就如父后所言,如此回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