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卷 16 好几次都顶在她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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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卷 16 好几次都顶在她最深处
从机场到温西别墅的半个小时车程里,盛书意数次的泄身,连薛泽都说她身体变敏感太多。
只用手指,几分钟就能到一次。
所坐在真皮座椅上一片水光,是薛泽从扶手箱里抽出来纸巾擦干净的。
这种先满足她的方式,对薛泽来说也是一种煎熬,要不是考虑到女儿跟宋瑾他们都在家里等待,他不至于让张冬青这个司机开车带自己前往机场。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对盛书意的想念,早已在这一年多里积攒成一种迫切占有她的欲望,一旦喷发,估计他得受不住,刚才手指被她的温热吸裹,气息交缠的含住她舌头吻时,都有多次想要让她跨坐在腿上的冲动。
盛书意是能感知到他的这些变化的,在到过三次后,瘫软的趴在他腿上,小声问了句:“要不要我用嘴帮你?”
“不用。”薛泽淡笑着抚摸她潮红的脸颊,拇指轻轻剐蹭她的小嘴,“等你休息好再做。”
倒时差,她的身体吃不下那么强烈的欲望。
再者是,花店那边的人说她最近又没少全国各地的出差,发消息问薛泽要不要改下之前包年的订花合同?可以不用每天送,如果周一到周五人不在公司,所定的鲜花是可以转卖或是存放在花店的。
薛泽却拒绝了,他说还是按照原定的时间送,不论盛书意在不在公司,每周的工作日,9点前,她的办公桌上都必须得有99朵鲜花。
秦科他们几个还说:泽哥你找人在江城开家花店不得了?
毕竟都知道水杉林小道上的茶馆和红酒行是他开来送给盛书意解闷的。
薛泽还是拒绝了,他说做人得有信用,让孙兴义跟花店那边已经又签下一年的送花合同,对方从未敷衍过,都是挑最新鲜的花送,这样诚信的商家,没必要断掉合作。
见他在神游,盛书意抬手抚摸他的下巴,这个角度看他,还是照样英俊,都40多岁的男人了,没有中年发福,反而更有成熟魅力,她不免想笑。
“怎么不睡会儿?”薛泽低下头亲她的脸颊,“睡会儿吧,到家了叫你。”
他的语气极度温柔,听在耳边像是加了催眠剂,盛书意其实累到了极限,她确实挺困的,再加上舒服了三次,闭上眼睛很容易睡下,“那你到家了记得叫醒我,不能不叫我。”
“嗯。”
嘴上这样应,几分钟后车停别墅门口,看到她疲倦的睡颜,薛泽还是把食指放在嘴边,轻“嘘”了声,向站在门口的女儿和宋瑾示意不要吵醒正在沉睡中的女人。
宋瑾牵着刚满两岁的女儿,看到薛泽小心翼翼的把盛书意从车里抱出来,他的动作格外温柔,很怕会将怀里的盛书意惊醒。
在厨房准备饭菜的陈燃冉也出来了,看到薛泽抱着睡觉中的盛书意,突然想起2008年初遇盛书意,她靠在墙角睡觉,守在薛泽卧室门口的画面。
得亏江雨在赶来的路上,要是被他看到这一幕,又得老泪纵横。
小盛夏很乖巧的跟在薛泽后面,已经三岁多点的她还时不时的“嘘”声示意表妹晴安不要吵醒自己mama。
是真的累了,再加上见到了一直都想念的男人,盛书意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等她醒来,发现天都已经黑了。
薛泽还守在床边,女儿跟宋瑾他们都在一楼,这房子几年前重做了隔音装修,再大声也传不到楼上。
“怎么不多睡会儿?”薛泽心疼她,想让她多睡会儿倒时差,“再睡会儿。”
盛书意头还很沉,她问:“小盛夏呢?”
“在楼下跟晴安她们拼积木呢。”上床把她拥入怀中,薛泽让她靠怀里。
安静的卧室,熟悉的陈列摆设和窗帘,记忆中的檀香味,所爱的男人,想见的家人和朋友都在这套房子里,盛书意的眼睛突然发起热。
是幸福的发热,流泪。
她哽咽着说:薛泽,我想下去先看看小盛夏他们。
薛泽为她穿好鞋,帮她披上保暖的暖咖色披肩,牵起她的手,走过楼梯道的照片墙,听到客厅里孩子们的欢笑声,江雨吼了秦科句:“你小子又耍赖!要不是阿花跟孩子们都在,我说什么都得给你一脚!”
紧接着听到秦科说:“雨哥你脾气收着点,奔50的人了都!还整天像个炸药桶一样!”
“说谁炸药桶呢你!”
“行了啊!你俩再吵吵,我用胶带把你俩嘴都得给封起来!”这声音,是陈燃冉。
光是听到声音,盛书意已经再次泪眸。
当一楼的人看到她跟薛泽走下来,近四年没见她的江雨先破防的扔掉手中的扑克牌,嫌弃的给了他们句:“黑灯瞎火的下楼!下来也不提前说声!”
“就是!小嫂子你不地道!”秦科哄抬着气氛,尽量让他们这次的相聚欢快点。
然而当小盛夏喊了声mama,跑过去被盛书意拥入怀中时,在场的人里,包括陆征在内,眼眶都有些许的泛红。
此时外面一阵风吹过,泛黄的银杏树叶陆续飘落,树下的秋千轻轻摆动,身后的照片墙上,一张张的照片中 陆续出现他们这些人的脸颊和身影。
青涩到成熟,一个人到一对,再到三口之家,四口之家
怀里的婴儿到稚嫩的孩童,再到穿着校服背书包。
——这一张张成长记录的照片,都是出自薛泽之手。
薛泽被盛书意影响的也喜欢上了拍照留下记忆,女儿没来的那些年,他常常抓拍秦科那一对儿女,还有江雨女儿江晚的照片;然后是女儿盛夏,外甥女晴安。
以及江雨的黑发到半白。
陈燃冉的体态从纤瘦到丰腴,短发变盘发。
在盛书意不能来温哥华的日子里,薛泽都有代替她记录下每次团聚的记忆。
正如这次团聚,也是薛泽把相机放在拍照支架上,设置了连续拍照模式,他们一行人坐在餐桌前,笑着举杯,由相机的长镜头,记录下他们这场团聚的盛宴。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提国内的事,对酒当歌,江雨再次高声唱起《好汉歌》,陈燃冉还是笑,10几岁的女儿江晚估计是听多了,也跟着他这个爸爸唱起来。
小盛夏跟晴安也拍小手。
秦科家的那对儿女则是各自跟着节奏点头挥手,节奏感强的一看就是遗传了阿花的音乐天赋。
夜深,曲终人散,在门口相互拥抱告别,约好改天再聚。
江雨他们一家搬回来了,秦科跟阿花所住的社区也不远,宋瑾跟陆征的家离薛泽这儿只有几分钟的距离。
人都走后,薛泽从沙发上抱起已经睡着的女儿,盛书意把灯关上,看到他抱着女儿朝楼上走的画面,脑海中闪过的是还在温哥华读书那会儿,她每次困了,都是耍赖的让这个男人抱回卧室。
这次也如她所想的一样,薛泽把女儿送回房,下楼又抱她,还笑着说了句:“一碗水得端平。”
盛书意在他怀里低笑。
上楼到卧室后,她就再笑不出来。
因为久别重逢的薛泽格外失控,好几次都顶在她最深处,力道发狠的撞她,吻她;撞的大床不停摆动,被子凌乱的落地。
承受不住他的疯狂时,盛书意只能抓挠他的肩膀,在他肩头留下一个个指印和掐痕。
由着她抓,薛泽的力道没有减掉半分,他像是只从未吃饱的狮子,今晚必定饱餐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