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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有什麽不好的?非要这样折磨过来折磨过去?! 冷静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好久都没去看老爷子了。虽然莫绍辉算不得什麽好人,但至少养了他,践踏了他的尊严,但是给了他另外一种尊严,他也必须要和他维持这份虚假。 莫绍辉才从避暑山庄回来,处理一点生意上的事。他像是没料到莫镇宇会来找他,脸上露出一分若有似无的惊讶。 “镇宇难得有这份孝心啊,我以为你找到了生父就不顾我这个养父了呢。” 莫镇宇心头一惊,他怎麽知道这事的?莫非在暗中监视他?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他神色自若,直截了当地说:“爸向来开明,想必也不会因我去找岚廷旭的事生气,如果我连这份孝心都没有,又怎麽会善待不是我亲生父亲的你?” 作家的话: 我写得很难看吗??~~~~ ☆、65 决裂 这个收养的儿子作风一贯如此,莫绍辉也没去在意这番话是不是有点过於直了。 在外,他是商界一霸,在内,他是一家之主,奉承他的人可谓无处不在,数不胜数。就连最亲的人也因为利益而过不了这道虚伪的坎。可能也只有莫镇宇,就算假,不会假的那麽不自在。 当然,那并不代表对方说什麽自己都乐於笑纳。 “有孝心固然好,就是不要孝敬得过了。你就不怕岚廷旭吃不消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好像不过是没有言外之意的讽刺一样。 莫镇宇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如常。或许莫绍辉只是激将他,而非真正知道了他的秘密。 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 “爸,你养了我,我也知恩图报,并没有让你亏损什麽。你也最好不要处处干涉我。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当然要对他好,你都表示赞同了,何苦还冷嘲热讽?”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心虚了。莫绍辉重重哼了一声:“你好自为之,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 莫镇宇这段时间特别郁闷。 不管是岚廷旭那里,还是莫绍辉这里,都不会给他好脸色,可说是两头受气。 莫绍辉给他气受,倒是无所谓,总比岚廷旭对他的好,要仁慈太多了。 无力改变这个境况,又不肯承认这是个死局,所以他打算再回安平县一趟,为自己的感情做最後的努力。 但结果仍令他绝望。过了这麽久,那人不但没有醒悟,反而越来越冷酷,这也太让他心寒了。 难道他真的不爱自己吗?当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把情欲之爱断得干净了?之後的一切都不过是生理反应罢了? 莫镇宇失笑。本来就不该抱有希望,他却步步向前,没有胆怯分毫。他一直很自卑,可不断学著自强。自从有了本事後,也渐渐自信了。他走出了人生的低谷和心理阴影,也只有偶尔,会旧病复发,觉得深深的痛。不管怎样洗涤自己,病根始终是去不掉的。而岚廷旭是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良药。然而他得不到想要的爱,反而把自己的爱耗尽了…… “我最後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对我是何种感情?”莫镇宇不甘心,也不顾自己垂死挣扎的样子有多麽狼狈,他连心都掏出来了,还要什麽面子?就是命也不过屁大一点。 岚廷旭对於他几近悲怆的渴求无动於衷:“我已经说过了,没有必要再说第二次。” 一阵剧烈的痛席卷了莫镇宇的全身。他感觉自己处於寂静的风暴之中。没有任何响动,自己就已经支离破碎了。 “你是不是宁愿失去我,也不愿成全我这麽一次?” 岚廷旭看了他一眼,对他一派决绝和幼稚相当恼火:“什麽时候你才能清醒一点?是不是非要陷我於不义?你已经长大了,有大好的年华、大好的前途,你要我在你身边,我永远都不会离去,你还有什麽不知足的?何必迷恋我这副不伦不类的身子?” 莫镇宇浑身颤抖著,看著他的眼神很是不可思议:“你觉得我爱的是你的身体?” 岚廷旭皱著眉,闭著嘴,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男人的目光黯淡了,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肩膀也耷拉了下来,他垂下了头,看著地上的尘埃,他就像那片尘埃,被他理所当然的践踏著。他对他来说,是没有生命的,就连哀也哀得微不足道,就连痛也痛得形同於无。他对他的感受,根本就不在乎。而总是以父之名,将他伤得体无完肤。 “我想我明白了。现在想起来,我的确是够蠢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发神经,行了不?我看你也没必要再留住我这个儿子了。这样大逆不道,疯疯癫癫的儿子又什麽好呢?我们断绝关系吧,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说完,莫镇宇掉头就走。事到如今,已经没必要留恋了。无情的人比比皆是,为什麽他不是其中一个?俗话说,谁先动情谁先输,他不信,他要赌。事实证明他相当的傻缺。 从那以後,莫镇宇真的没来过。 而且一个电话都没打来,来办事派的都是手下,他也不好询问太多。 王婶不知内情,成天都问他镇宇哪儿去了,他又不善於说谎,每次都搅得他心烦意乱,这人也太不理解他了。 日子就这麽一天一天的过去,那个大麻烦没来找过他,像是人间蒸发,凭空消失了。 岚廷旭顿时意识到他不会回来了,他走了。其实他并不希望他走,而是想把问题妥善地解决。 没想到他这样倔,如何也不肯让步。 作家的话: 让大家久等了,rou已经不远了,为了让你们吃rou,攻牺牲了自己……给点票吧,看在他如此yin贱的份上-0 - ☆、66 难道就这样吗? 他要走就让他走,留不住也不必强留。就当他没有出现过,或者自己从来没生过这个儿子。但这样真的好吗?心中没有遗憾吗? 他捉摸不透贯穿於灵魂那种闷闷的感觉。仿佛被无形的墙囚禁了,四面都不通透。 两个月後,他找了个借口,打电话给龙华办公室,说要和负责人谈话。 那边很直爽地给他接通了,然而和他通话并非莫镇宇。他心头一惊,莫非他为了躲避自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