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环雀【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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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卿趴在地上,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呼吸逐渐急促,尘土让他的鼻子发痒却没有力气揉弄,回想着这辈子经商没做过伤天害理的坏事,却做过错事,错事堆积多了,也成了坏事,他一不该对李城念念不忘,二不该接受李辰安。 说起李城,叶思卿却是记不起他的样貌,只记得那人年岁比自己大半轮,当年来扬州出公差横行霸道也是出了名,仗着和天策府有几分关系到处沾花拈草,听闻叶思卿对他倾心竟然深夜翻了窗子,李城倒是没做什么,来之前喝了花酒抱着叶思卿呼呼大睡。 这事叶思卿自己私下反复寻思,父亲知晓后不闻不问,他只能求助朋友。 从小的玩伴基本上都已婚娶,想着叶思卿身子和一般男子不一样,又听他说和李城躺在一张床上,叶思卿被人睡了身子的谣言不胫而走。 娘亲听到儿子被传成这样,气得一病不起,父亲珍视娘亲日日在榻边照顾,叶思卿更疏于管教,每天拿着父亲给的银钱跟在李城身后。 只是单纯躺了一张床就有人帮忙为自己的衣食住行买单,李城才舍不得赶叶思卿走,外加小孩长得确实不错,标准的江南人模样,像是观音座下的金童,未长开的眉眼间带着些许女气,想着年纪太小要了身子不好打发只能先忍着,看着小孩红着耳根说喜欢他,李城也欣然回应,“我也喜欢你。” 我的小摇钱树。 李城打着一手好算盘,他知道叶思卿目前没来过月事,于是在叶思卿十六岁那天将人火急火燎抱上榻。 床上的人乖顺地等男人给他解开挂着金银玉石的腰带,少年身形纤细又疏于习武身上软rou不少,李城触摸着细嫩皮rou分开叶思卿的腿,经过调教凌虐后的花唇肥厚,rou缝里流出水液带着血丝。 “来月事了?”语气有些可惜。 “我不知道。”叶思卿隔着rou茎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李城不想叶思卿怀孕后对他负责,但口袋里常备的鱼鳔已经用完,手蹭着少年的敏感处将腰带收进自己口袋,“等我去取鱼鳔。” 叶思卿情到浓处,抓着李城的手不让他走,深信自己与李城和父亲与娘亲一样,“我跟了你两年多,你知道我喜欢你。” “你年龄小怀身子对身体不好。”万一打胎留下病根日后进宫腔会出人命,李城还没打算做完后就踢走叶思卿,毕竟还要花他的钱,结果这一去住处取鱼鳔,再从他人嘴里提起此人已是三年后。 那晚李城扔下叶思卿自己跑了,或许他有事离开,或是嫌弃自己不男不女的身体,两人连亲吻都没有,凭着李城的花言巧语骗走叶思卿的六年,信了李城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叶思卿知道自己识人不清且一厢情愿,娘亲病逝,深爱娘亲的父亲也在两年后离开,家产被亲戚瓜分,一切都被自己毁了,昔日家中同藏剑山庄有生意往来,四庄主叶蒙怜叶思卿是孤儿将他收做内门弟子住入山庄。 安逸的习武生活没过多久,天策府的人抱着小孩找上门,“你就是叶思卿吧?这是李城的遗物和孩子。” 叶思卿解释道,“我和李城没关系。” “怎么可能?你的腰带还在他的包裹里。” 一堆旧衣服里掺杂着一条藏剑腰带,本就用金线编织玉石点缀的腰带抽去金线变得平淡无光,值钱的东西都被拿去变卖,内侧绣着叶思卿的名字清晰可见。 “可是这孩子……” “孩子没名,是李城和驻地附近村子里的人生的,村子穷养不起,将刚出生的小孩送到军营,结果李城战死,直到年后小孩才从前线送回天策府,李城只是天策府外门弟子而且三四岁的孩子我们不好养,就给你送来了。” 马蹄声疾,还没等叶思卿拒绝,那军娘放下东西上马就跑,生怕她还要带小孩回去。 叶思卿无缘无故当了爹,还是那人的孩子,他关上门不想管,孩子又黑又瘦,饿得坐在门口的地上哇哇大哭,最后叶思卿还是打开门将小孩抱进屋。 “你叫什么名字?你爹真是李城?” 小孩不说话只抱着装着米粥的碗对叶思卿傻笑,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叶思卿又叹口气,学穷人养孩子的办法给他一口饭别饿死就行。 很快叶思卿院子里有个外来小孩的消息传遍藏剑山庄,他自己也刚满十九,自然不会带小孩,同门都来叶思卿这里帮忙看孩子。 “师兄,这是谁的孩子?”师弟叶琦蹲在小孩面前逗乐。 “故人的,死战场上了。”叶思卿翻着书毫不在意。 “他的娘亲呢?” “不知道。”叶思卿确实知道的不多,看到这小孩就想起李城,让他更加烦躁,“实在不行送到病坊去。” “这么小的孩子送那里?”叶琦不解道,“那边什么人都有,不太好吧。” “那你养?” 谁也不想带着半大的孩子当累赘,最后只能让叶思卿将小孩以孤儿的身份送进病坊。 课业繁忙的叶思卿渐渐忘记这事,可这段时间出门总是能看到穿着病坊分发的粗布衣服的小孩,随师兄出门去山庄的店铺收租时被一个高瘦的男孩撞了一下,叶思卿皱眉看向跑远的男孩,“怎么这么不小心。” 直到在胭脂坊帮师姐买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腰间装钱的柳叶纹荷包不见了。 “给、给你。”是一年前被叶思卿留在病坊的小孩,他更瘦了却没显得个子有多高,眼睛被人打青,穿着破烂的衣服光着脚,“他们偷、偷走了。” “谢谢你。”叶思卿没有再去看过小孩,顿时有些心虚,“我给你一锭银子当奖励。” “不、不用。”小孩收回手结巴道,“爹爹,你什么时候接、接我回去?” “我不是你爹爹!”没想到小孩记性这么好,还能认出自己,叶思卿没好气回道。 “对不起,爹、额……收好荷包。” 小孩带着期盼的眼睛变得暗淡,转身刚走几步被叶思卿拉住细瘦的胳膊,“罢了罢了!你跟我回家。” “爹爹!” “我不是你爹!” 就这样叶思卿成了小孩的养父,他给小孩起名李辰安,送进藏剑山庄的学堂学习。 家里突然多出一张嘴,为了养大李辰安,叶思卿不能选择守着仅剩的家产坐山吃空,跑镖挣钱离家太久,行侠仗义挣不到钱,最终只能弃武从商,还好他运气不错再加家里本就是做玉石首饰生意,这几年四处奔波挣了不少钱,而李辰安由叶琦帮忙照顾。 等一切都安定下来,叶思卿才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李辰安身上,本以为自己错过了小孩最顽皮的年龄,看着十岁的李辰安眉目间越来越有李城的样子心里不免烦闷,于是明面上对李辰安不闻不问,暗地里却对他的要求愈加严苛。 课业必须要拿到第一,不许擅自离府玩耍,不许在府里嬉笑吵闹,不许随意交朋友,不许有下人伺候李辰安让他养成懒惰的习惯,但凡有一点差池,老宅里叶思卿当年在青砖上跪出来的坑时刻为李辰安准备着。 可李辰安乖巧听话,样样能做得很好,甚至更好,众人都夸李辰安懂事,少年老成,为人热心善良。 见叶思卿的生意稳定,叶琦离开叶府去江湖游历,将照顾李辰安的担子归还给叶思卿。 两人在府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一年说不上两句话,倒是原本话多多动的叶思卿无处倾述,给自己憋了一肚子火,生意场上没有交心的朋友,儿时玩伴早已陌路,平日里也就贪些口腹之欲,他只能闷在屋里算账本,直到记完账上周账后抬头看到惹他不痛快的根源站在门口。 “养父,我今晚想和你睡。”李辰安抱着被子怯生生道。 这些年来李辰安的身板也没强健多少,和叶琦天天玩的晒得黝黑,学堂的先生曾找叶思卿谈话,让他多关心没有娘亲的李辰安,看着如同小犬般湿润可怜的眼神,叶思卿点头同意。 第二日难得睡一次好觉的叶思卿清醒,看着怀里沉睡的小孩一脸人畜无害,年纪不大却眉头紧锁,突觉自己这样和父亲唯一的区别便是没让李辰安去跪青砖。 下午放课后,李辰安见叶思卿正坐在回廊尽头的凉亭里,他手里拿着一个带着花的草环,走到叶思卿身侧,犹豫半天开口道,“养父,我有东西送给你。” “什么?”叶思卿散着长发跪坐在桌前,太守夫人定的雕刻花纹复杂让他头疼,只能给自己按xue位放松紧绷的头皮,他抬眼看了下李辰安,“草?” “是草环,先生说受人恩情要学会结草衔环。”李辰安结巴道,“我想感谢养父的养育之恩,于是编了这个送给你。” 叶思卿看着小孩的脸上有土,手里丑兮兮的草环上面的花因为被摘下变蔫,冷冷道,“莫学衔环雀,崎岖谩报恩。” 李辰安不太理解这句诗的意思,只知道叶思卿心情不好,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过来。”叶思卿看着小孩被拒绝后小心翼翼的样子想起当年救助父母被无视的自己,叹口气放下毛笔。 李辰安将草环藏至身后跪坐在叶思卿面前。 夕阳穿过回廊,凉亭边系起来的轻纱随风舞动,叶思卿低下头微阖着眼,阳光给他镀上一层暖暖的轮廓,柔顺的长发从耳边滑落遮住清秀的脸。 李辰安连忙将草环给叶思卿带上,叶思卿顺便给他擦干净脸上的土,“莫要行这小家子气的事,男儿应骑马射箭驰骋沙场,这样才能报效朝廷,过几日让鲲鹏岛的霸王马场送几匹好马来给你当礼物,我们去吃饭吧。” “好。” 罕见的亲昵互动缓和了父子之间的关系,随后叶思卿挑选了一个能拿看过去的草环配囊挂在身上,李辰安也忙于训马习武没时间再做那些小玩意。 后来驯马成果颇丰,李辰安骑马在府中乱跑,差点撞到下人,又免不了被叶思卿一顿训斥。 李辰安十四岁时,叶思卿马上到而立之年,他手里有不少生意红火的商铺,日子也过的相当滋润,但自己身体不便还带着一个孩子,再加在杭州城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他难以与人成亲。 好不容易有个姑娘不在乎叶思卿的过往,正处于谈婚论嫁时,李辰安却搅黄了一切,他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摸了那姑娘裙下的脚。 “李辰安!”叶思卿拿着柳条气得说不出话,“我不指望你有什么大出息!你怎么!怎么能做出如此品行不端的事!气死我了!” “爹爹我……”李辰安光着上身跪凹陷的青砖上。 “不许喊我爹!你怎么敢!”柳条在李辰安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没有!我只是……” “混账东西还犟嘴!” 这事以退婚收场,叶思卿谈好分出两个生意红火的铺子赔给对方,他为李辰安做的错事补救cao心,困得在趴在桌上小憩时李辰安偷偷给他披上衣服。 “李城……”叶思卿在梦里喃喃自语,似是回到年少和李城相处难得温存的时候。 “爹爹。”李辰安以为养父喊自己名字便跪在地上。 被吵醒的叶思卿看着小孩背部还有血迹渗出,“怎么不处理伤口。” “是我做错了事,应该留个教训。” “去拿止血散来。” 叶思卿给李辰安上药,小孩的身板没有之前弱不禁风,“我想了下,你生父原来是天策府的人,过几日送你去天策府学武。” “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了?”李辰安少见的眼角蓄着泪水,“我知道错了,赔偿给别人的铺子我会挣回来。” “别犟。”叶思卿态度强硬,不由得李辰安拒绝。 荷花开了又败,李辰安像是断线的风筝,连过年都没有音信,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叶思卿刚过而立之年的生辰宴,即使易醉的他也难免在席上喝了不少酒,有些站不稳的人被管家扶回房内,桌上堆着不少贺礼难掩府里冷清。 “辰安……” “少爷未曾归家。” “让他们都下去。”叶思卿扶着酒后刺痛的额头摆手,身体靠书案支撑。 之前带李辰安不方便婚娶,又怕看到他和李城越来越像的眉目,即使李辰安被打发进天策府,每次看李辰安便回想起李城和自己的过往种种。 哪怕都是骗人的。 双性的身体本就重欲,这么多年过去叶思卿连自亵都很少,上好的美酒使他身体发热,颤颤巍巍解开裤带,手指在rou茎上撸动,“呜……” 没怎么触摸rou茎就将精水泄在手里,腿间秘处也发痒,手上有自己的精水,叶思卿深吸一口气,试着将柔软的xue口抵在桌角。 “嗯……好痛…”软嫩的地方许久未受过这刺激,xue口主动嗦弄桌角,那尖角处刚好蹭过花蒂,直逼从未开拓过的xue道。 让人腿酸的快感控制叶思卿的动作,越蹭越快,甚至用私处的去撞桌角,水液在花xue和桌角之间拉出银丝,泪水滴落在桌上的信纸。 “都是混账……” 岁月匆匆,又是炎夏,月华如水,叶思卿靠在凉亭的柱子边撒着鱼食,夜晚热得人睡不着,总感觉把人架在蒸笼上,汗水顺着额角划过,和鱼食一起跌落池中,挂在小指上的酒壶被抛至身后。 “养父怎么光着脚在外面站着?”李辰安接住叶思卿扔过来的玉酒壶。 “我一介草民担不起从八品御武校尉一句养父。”叶思卿打了个酒嗝。 李辰安笑了下,强行抱起矮自己一头的叶思卿往回走,许久未见青丝都长了不少,“担得起,我这不是忙……” “忙什么?忙着去打仗,和你爹一样死在战场上!”叶思卿怒道,“你想送命别再给我莫名其妙扔个孩子回来!” “养父说笑了。”李辰安将人放在榻上,发现绸衣披风里的腿脚冰凉,“寒从脚起,容易着凉。” “李城!你这个天杀的!生个不听话的孩子丢给我!”醉意上头,让叶思卿看着那张脸分不清人。 李辰安给叶思卿擦着沾灰的脚,嘴上不住地道歉,不得不说江南气候养人,他的养父已经三十多,皮肤细腻紧致的像是二十刚出头,岁月根本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眼里深不见底的欲望让李辰安想多看看叶思卿。 以前李辰安不懂这种情愫,记事起除了天策府也就叶思卿给他热饭吃,当初被叶思卿扔在病坊时他恨过怨过,好在最后用一点小手段让叶思卿带他回家,给他取名,虽对他苛刻,但不少他一顿饭。 病坊“教”他,所有看似心甘情愿的付出,往往都是有利可图,李辰安不明白叶思卿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直到多年后才逐渐理解。 李辰安十岁那年叶思卿迷上保养身体,可奴仆手粗,他自告奋勇给叶思卿涂背按摩,养父就赤条条趴在榻上,儿时习武如今从商,身上的肌rou柔韧触感很好,皮肤又如身下的绸缎细腻,当初刚见到叶思卿时气质如竹意气风发,微长的头发束起垂至肩胛,而今衣着比那时还要华贵,手里捏着一串各色宝石制成的珠串把玩,谈吐间带着沉稳,除了李辰安对谁都带着三分恭敬浅笑。 “难为你有心了。”叶思卿懒懒道。 “养父愿意给辰安一口饭吃,辰安也应当孝顺养父。”一直照顾自己的叶琦突然离开,如果惹到不是很熟的叶思卿,他怕是没有叶琦好说话,李辰安为了安稳的未来有些僵硬得讨好男人。 “右边,再按重点。” 李辰安上身用劲,手上有珍珠蜂胶等物混合制成的油脂膏,手一滑栽倒在叶思卿背上,他慌张起身,“对不起养父,我……” “磕到哪里没有?”叶思卿坐起身端详着李辰安的脸。 “扭到手腕了……”看着养父清秀中带着慵懒的脸,李辰安的嘴又开始结巴。 叶思卿让管家送来跌打酒,胯间盖着纱衣盘腿坐在榻上,手里握着李辰安的细瘦手腕涂酒搓弄,珠串相撞作响,黄色穗子扫在李辰安的皮肤上。 “养父,我想晚上继续同你一起睡。” “为何?” “前些天在学堂听他们讲诡事录,自己不敢一人睡,连着几日都没休息好。”李辰安小声解释。 叶思卿倒是笑了,“总觉得你拘谨,没想到会提出这种要求,可以。” 入夜后李辰安抱着小被来找叶思卿,养父穿着寝衣向他招手,“过来吧。” 烛光被下人压灭,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眼睛逐渐适应周围的黑暗,只见叶思卿平躺双眼轻闭,两手交叠放在胸前压着锦被,李辰安躺在里侧一动不动。 后半夜风起,窗户没关严实,有风钻进屋内,月光将窗外树枝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李辰安刚好在风口被吹醒,白日里为了装怕更像些特地去看鬼故事,此刻的风像是有鬼在他脚底吹气,他眯着眼打量四周,看着墙上的影子差点叫出声。 “怎么了?”叶思卿被动静吵醒。 “没……” “来人。”守夜的下人进屋在屏风外候着,叶思卿不耐烦道,“没注意到窗户被吹开了吗?” 李辰安缩在被子里没敢说话,待下人关窗出去后只见叶思卿转身面对着自己,“这才四月天,热?” 才察觉自己出了一身汗的人有些紧张,李辰安结巴道,“有些头痛。” 叶思卿叹气坐起身给李辰安擦汗换衣服,顺便生疏地给他额头搭上湿毛巾。 之后一连几日李辰安找叶思卿同寝都没有被拒绝,叶思卿甚至收下丑兮兮的草环且赠予他骏马,养父虽然总是冷着脸不理他,但也关心自己,甚至包容他蹩脚的谎言。 就在李辰安以为他就这样会和叶思卿两人在府里就这么渡过一辈子时,有人上门给叶思卿说媒,一个条件恰好合适的姑娘。 李辰安没做好有一个养母的准备,他对男女之事所知甚少,最多就见过家里的丫鬟和仆从红着脸偷偷说情话,想到叶思卿会和不认识的人坐在回廊说着情话,李辰安不由得一阵落寞,毕竟他和养父的关系不算太亲密,也还没和叶思卿说过多少话。 之后李辰安见到了那个即将成为自己养母的姑娘,叶思卿不冷不热的样子也看不出是否真的喜欢她,如果养父和她有了孩子,自己再显出对家产有半点心思,指不定会被赶出家门。 谈聘礼时,姑娘红着脸靠在养父怀里,李辰安看着她说话时将叶思卿腰间的草环配囊挑落,随后踩了上去。 粗糙的配囊被那双鸳鸯绸面绣鞋碾破,李辰安感觉这人可能不喜欢自己,但想着这是叶思卿的终身大事,他默不作声想从养母脚下捡回配囊,只听见养母大声喊叫说李辰安摸了她的脚。 从小算计他人的李辰安没想到自己也有被算计的一天,他被自己做的“草环”绊住脚。 这一闹让叶思卿颜面尽失,自己的养子居然对即将成婚的人动手动脚,女方家里要求把没有血缘关系的李辰安赶出去,不然婚事绝无可能。 叶思卿让李辰安光着上身跪在院子里受罚,单手挥动着柳条抽打在少年挺直的背部,膝盖处青砖上的坑大小刚好。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听到养父的话,李辰安不言语,只是盯着养父丢下沾血的柳枝负气离开。 在院内罚跪三日,老管家看着似曾相识的一幕,不过主角变成了一脸疲惫的李辰安,他给李辰安递上衣物,“少爷,去休息吧。” “养父呢?” “老爷在书房处理退婚的事宜。” 李辰安站起身穿好上衣,移步到书房看着叶思卿趴在桌上熟睡,将一旁的披风搭在养父单薄的肩上,如果叶思卿真的爱那个女人,自己走便是,毕竟他无父无母,全靠毫无血缘关系的叶思卿怜悯。 马蹄声缓,李辰安背着剑和包裹,骑着叶思卿当初送他的里飞沙离开。 刚到天策府,李辰安首先要摒弃多年耳濡目染的剑转用长枪,其次外门弟子想进内门必须要有过人的本领或者功绩,他若成为内门弟子也算是给叶思卿长脸。 经过一年的刻苦训练李辰安使得一手好枪,却放不下学叶思卿习武时将玉石手串缠在小臂上的小动作,师父说这多余动作会耽误他出枪,李辰安不信,主动要求去战场试试。 北边的仗打了很多年,李辰安知道此行危险临走前想先回趟家,恰好赶上叶思卿生辰,夜晚无处能买一件像样的礼物送给他,这段时间攒下的银钱对于家财万贯的叶思卿来说更是九牛一毛。 李辰安躲过下人走到卧房,他想见叶思卿一面,或者只是看他一眼。 院落还是熟悉的布局,房内的叶思卿背对着李辰安,寝衣挂在那白皙的胳膊上,下身不着衣物往前顶,细碎的呻吟从前方传来,好像在书桌边与人媾和。 “啊……嗯…”月光从前方穿过桌脚照在被液体浸湿的脚踝内侧,叶思卿咬着嘴唇头微微扬起,撞击的水声和喘息纠缠,呻吟声越来越大,他身子一抖背部绷直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随后瘫软坐在地上躺倒似是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屋内只有叶思卿一人,桌角上的水被照亮,jingye顺着桌沿滴落。 李辰安只觉下体涨起发痛,刚刚偷窥养父用桌角自慰,他没敢出现在叶思卿眼前,连夜离开。 落荒而逃的李辰安察觉自己对叶思卿不止亲情,还有书中所说的欲念,希望那晚能将叶思卿抱到榻上纠缠的渴望。 扪心自问是何时产生这种扭曲的感情,或许是在叶思卿怀里安睡时,或在回廊尽头的凉亭里看着他散发算账时,或在深夜里见他披着衣服拿着烟斗观鱼沉思时,亦或在他别扭且隐晦的表达对自己的爱时。 李辰安从当年送自己到叶思卿身边的军娘那知道自己生父的事,原来他是李城的风流债,叶思卿只是一个被他缠上的倒霉鬼,没有他和李城,叶思卿或许不会这么辛苦。 生而未养,断指可还,生而养之,断头可还,未生而养,百世难还。 他想补偿叶思卿,回想着那夜叶思卿自慰的场景将jingye射在自己手里时,李辰安觉得或许满足养父的欲望也是一种“报恩”,他们又不是亲父子,伦理道德并不能束缚他们。 见醉酒后的叶思卿认真盯着自己,李辰安将吻落在他的颈侧,手顺着锁骨抚摸到乳尖,那里颜色浅,带着些稚嫩,指尖捻住乳尖反复揉搓。 叶思卿不挣扎也不克制呻吟,反而向李辰安张开腿,手里攥着玉串敲在李辰安的背上,“别……别光摸那……这里…” rou茎下的花xue口有一种烂熟感,花唇周围还有淤伤,原来那天养父是用桌角磨这处,李辰安毫不犹豫低头含住xue口舔舐,舌头挑动微肿的阴蒂,叶思卿的腿快夹的李辰安喘不上气,“好舒服……比桌角舒服……” “怎么弄成这样了?”李辰安抬起头,舌尖上还挂着xue里的水液,转头又去亲吻白皙外阴上的淤青。 “想……”叶思卿眼中带泪红着脸没好意思说下去。 李辰安摸着养父的脸,见他像猫般温顺蹭着自己的手心,从未想过冷着脸的叶思卿会做出这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