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耽美小说 - 重生天羽天翔(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的声音:“喂?您是哪一位?”

    是他mama。

    “妈……”萧羽轻轻地喊出声,仿佛是怕吓坏了他老妈。

    “呦,小羽?怎么啦,还没走么,火车都到点了吧!”

    “嗯,马上,马上就要走了,想……”萧羽忽然鼻子酸了,“想听听您的声音。”

    “唉,瞧你这孩子……呵呵,这还没走远呢就想你妈啦!”

    “妈,我进国家队了。”

    “嗯!”

    “妈,我,我进国家队了,我进国家队了,我进国家队了呢……”

    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豆子大的泪珠哗哗哗得,泄洪一般从眼眶中四散逃逸。萧羽死死地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想给mama争口气,想让mama过上好日子。

    不想让他mama在工厂里再被人指指点点:那谁,瞧见没,就那高个儿的女的,走路还扭胯、还特别爱穿短裤的,那短裤短得呦简直让人不好意思看她!她还没跟她们家老赵那口子结婚的时候,就带着个孩子……你还不知道么,还是个儿子呢,也不知道是谁家不要了的!……她那儿子是个打羽毛球的,后来也没啥出息,没打出啥名堂来,退役了没工作又考不上大学,在哪个卖球鞋和球鞋垫的厂子里头打工呢……

    萧爱萍在电话那头不紧不慢地说:“小羽你怎么啦,你mama当然知道你进国家队了!还有,那个不是国家集训队么,过了集训这一关是国家二队,最后才是正式的国家一队!你别骄傲自满,去了北京就好好练,好好地努力上进!”

    “嗯,我知道了。”

    “唉?我早上给你煮的那几个茶叶蛋,都包好了搁你书包最上层了,你别给挤坏了压碎了。记得到了火车上都给吃了,留到第二天可就沤坏了!”

    “嗯,一定吃掉。”

    萧羽悄悄擦掉挂在腮帮子上的泪,对着电话亭玻璃门前肩扛大包小包、来往穿梭的身影,用力点了点头。

    王安冲着萧羽急匆匆奔回来的身影吼叫:“你小子快一点儿,都快误了车

    1、意外之喜 ...

    了!墨墨迹迹干什么呢,你到了国家队上场打比赛要是这么个跑动速度,那干脆甭出去给老子丢人现眼了!……还不快去检票!”

    “哦,嗯……王指,那我这就走了。再见!”萧羽扯上行李,扛上背包,端端正正地来了个立正。

    “等等!”王安不知道怎么从身上变出两根红通通的火腿肠,拉开萧羽的书包拉链,就着最后一丝空隙硬给塞了进去,“喏,留着路上吃!这车开得慢,别饿着了你……”

    双汇火腿肠,那时候卖一块五毛钱一根呢。萧羽小时候可喜欢吃了,在体校里吃夜宵加餐的时候,习惯了啃方便面,就着香喷喷全是淀粉的火腿肠。

    “谢谢!您辛苦了!”萧羽真心实意地说。

    “哼……”王安不知道今儿个这孩子怎么处处透着奇怪,仍然跟以往一样内向,不爱言语,偶尔张几句嘴,还他妈的透着一股子与年龄不太相称的深沉劲儿!

    “王指,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王安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忽然间红了:“你小子给我好好练!咱们省十年了也没出来一个能进国家队的,你是老子手底下出去的头一个……你就记着,前两年你没能进集训队,不是因为你打得不好,你明白么!不是因为你的球就一定打得不如他们!老子一直就认为,你本来就有能力打国家队的!”

    “嗯。”

    王安用温热的大手掌呼撸一把他的后脑勺,凑下头低声说:“也别心里有啥负担……要是混得不好,就手脚麻利儿地给我滚回来!你回来了老子反正还要你!”

    “嗯!”

    脏兮兮还带着一层哈气的双层玻璃车窗外,王安若无其事地朝他挥挥手,让他“快走快走”。

    教练高大的身影在站台上越来越小,直到模糊不见,都没有挪动地方。

    萧羽坐在卧铺上,把书包摆在身前,拿出那一塑料袋的五个茶叶蛋,还有两只火腿肠。茶叶蛋飘出nongnong的花椒大料味道,混着花茶的清香。

    他用门牙一小口、一小口地啃着,一口茶叶蛋,再一口火腿肠,咂巴着记忆里最熟悉最贴心的味道。

    舍不得吃得太快,怕错过了哪一口的滋味。

    握紧的略显细弱的拳头,指甲抠进手心里最柔软的rou。

    心里暗暗地喊。

    萧羽,加油!

    作者有话要说:

    萌物们,勤劳的陌陌又挖新坑了~

    按照惯例把大家虐趴之后咱开个轻松欢乐一些的,调剂萌物们的身心健康~

    本文都市竞技 爱情,青春热血激情欢乐,放心!预计会是长篇所以开头小慢热,不许养肥我,我苗条,快追文!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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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呆瓜聚首 ...

    第二章呆瓜聚首

    萧羽在火车卧铺上躺了一路。这一路就在回想自己上辈子是怎么挂得,挂得如此突然,命运随后就扔给他大大的惊喜,简直让他措手不及。

    就那两天,帝都下了一场据说百年不遇的罕见特大暴雨。萧羽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他挂掉前的那一年里,全中国到处都在遭遇“百年不遇”,很无辜的全国人民偏偏就在那一年把浩浩荡荡的百年风云全部遭遇到。

    他那时正在从体育总局大院往火车站赶回的路上,出租车冒着大雨在车海中畅游,车后排座上还有三大包做为样品的羽毛球拍、拍弦和手胶。他请兵羽中心几位领导吃了饭,递烟敬酒,点头哈腰,磨破了嘴皮子,还是没能说服领导赏他一小脸。

    萧羽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合做市场、搞推销。他这人就拉不下那张脸,也跌不过那个份,脸皮不够厚,嘴巴也不够贱。

    他还是更适合站在灯光交射的赛场上,就静静地站着,一手持球,另手持拍,视万人欢腾喧嚣的观众席如无物,视线胶着在指尖一点,全身每一道肌rou蓄势待发。寂静之后是满场的电闪雷鸣!

    他就在那里感慨着、遗憾着的功夫,车子到地方了。雨越下越大,小车像漂浮在茫茫灯火人海中的一只迷途小舟。他于是打开车门,下车,想要去取后排座的行李,一脚踏进齐膝深的积水中,却突然踏空,直接掉入了黑洞,从那个洞迅速地消失。

    出租车司机狂呼:“不好啦!快救人啊!这下水道没有井盖,有人掉到下水道里了!!!”

    火车慢腾慢腾却颇有节奏和风度地嘎悠着,比二十年后几乎慢了一倍的速度。

    萧羽觉得这样真好,他终于不用再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