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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有故意逗我们生气的痞样,也没有时而狂放时而温和的笑,仿佛变成了个凶神,充满了霸气,看上去好吓人,让人从心里感到害怕。 但是来的那个人却一点也不害怕,我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和煦如春风的气息,也能想象他脸上温暖的微笑。 “又见面了,小卿。”来人向着江德卿打招呼。江德卿说:“颜大哥,晚上好。” “小卿,你带方槐方棣上楼去。”李千山吩咐,声音不大,也没有什么起伏,却有一种令人不得不听的命令口吻。棣很难得的没有和他顶撞,而是老老实实地扶了我跟着江德卿上楼。 上楼的时候,我听见那个被江德卿称为颜大夫的人轻笑着说:“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泰王千岁威震寰宇的神威将军居然成了保姆,天天被几个孩子呼来喝去,哎呀,这是我认识的李千山吗?还是我认错人了?” “咔嚓”一声,然后传来店掌柜的哀求声:“两位大爷,小店地方小,求两位爷却外面打成吗?外面地方大。” …… 第二十五章 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上楼时听到的最后一段话,原来李千山是个王爷。对了,江德卿是瑞王王妃jiejie的儿子,以前好象听爹、我岳父蓝大人还有书院里几个夫子闲卿时说过先皇没有儿子,从瑞王几个孩子中过继了一个,现已登基,瑞王最小的儿子,和现在登基做皇帝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十五岁便当上武状元名震京师,十六岁时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上了战场抵御来犯的南伽,岳水一战,杀得南伽十万士卒死了一半,同年灭了南伽,十八岁时平北历,十九岁收东厝,军威赫赫,打得周边大小诸国失魂丧胆,纷纷递上国书,愿为属国,从此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二十一岁时又平伏戎收大岳,皇帝亲口御封为泰王,所辖军队为神威军,可以骑马仗剑入朝,上殿免跪。皇恩浩荡,恩宠有加。 第一次听到他名字的时候我只有七岁,听过了对这样的人很是憧憬。 原来就是他吗?我想象着第一次见他的情景,有点坏,有点爱笑,一点也没看出竟是如此有着如此声名的王爷兼将军啊。当今皇帝的亲弟弟一个威名赫赫的王爷,如今却被棣呼来喝去,被我冷脸以对,到底安着什么心?他到底为了什么才这样委曲自己?他说是为江德卿祢补过错,我觉得不应该这样简单。 想哪想,想得我头疼,干脆盘膝而坐,让内息在体内缓缓流动,平衡杂乱的心思。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响起了打更声。我的心也平静了,也有了些倦意。躺下正想入睡,忽然听到细微的响动。 自从眼睛肓后,我的耳力变得很好,于是细细倾听。 轻轻的脚步声在我和棣住的房门前走过,然后停下,客栈伙计低声说:“客官,天字五号房到了,要不要小人给您二位提热水?” 一个悦耳的声音在轻声道谢,说不用了。 我听出这个声音,是那个颜大夫。 门打开又合上,然后是伙计轻手轻脚下楼的声音。 原来是颜大夫投宿,身边棣已经睡熟,我也困的睁不开眼。 仿佛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棣在水边玩,他掉到水中,我想救他却动不了,想叫人也张不开口,急得一身哭了起来,拼命地一动,终于醒过来。 醒来也还是漆黑一片,胸口上被压了个什么东西,腰也被紧紧抱住,我都不用想,一定是棣。怪不得我动不了,原来他又把我当成抱枕。我恨恨地把他的手和头从我身上挪开,心想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和他再睡一张床。 呜咽地哭声仍然在耳边响起。我还没完全清醒,明明已经知道刚才是在做梦,怎么我还在哭?摸摸脸,是干的,咦?不是我哭? 再仔细听,哭声没了。过了一会又响起来。 四周寂静无声,我有点害怕,轻轻推推棣,趴在他耳边小声地叫:“棣,棣,醒醒。” 棣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我继续小声叫,他终于迷迷糊糊地有点清醒。 “你想尿尿啊,我给你拿夜壶。” 他迷迷糊糊地就要下床,我一把按住他,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不想尿尿,我只是有点害怕。棣,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是不是鬼哭啊。” 棣立刻有了精神,小声说:“鬼?在哪,让我听听?” 听了一会,棣也趴在我耳边悄悄说:“好象不是啊,我听得怎么像是有人在喘气?” 很奇怪的声音继续响,让人听了有点脸上发烧。棣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气息吹得我脸上一阵阵的热,让我感到十分心里怪怪的。我轻轻往旁边挪了一下。 棣又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槐,我觉得我好象生病了,心跳得好快,脸也好烫啊。” 我把头贴在他心口上去听,果真一颗心跳得快极了,皮肤也烫得吓人。 “你头昏不昏啊?是不是冻着了?” 棣小声说:“好奇怪啊,刚刚还好好的,不知为什么?现在就成这样了。你身上凉凉的,让我抱一抱。”四肢缠了上来,把我缠得紧紧的。 第二十六章 他的身上guntang,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我身上,很不舒服。而且他身上有什么东西硌着我难受,轻轻地挣了一下。棣立刻呻吟一声:“槐,别动。” 我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怎么棣的呻吟声和那个鬼哭这么像? 棣也吓了一跳,不过吓着的原因不和我一样,他被吓着的原因是另一个。 “槐,槐,我真的生病了,你摸摸,我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引着我的手往下摸,摸到一个yingying的东西。这是什么? 我隔着衣服摸那个东西,居然是连在棣身上的,我拽了一下,棣又呻吟,“疼,别拽。” 我小声问:“这是什么啊?” 棣说:“是我的小鸡鸡啊,怎么回事啊,它怎么变大了还这么硬?你摸摸你的,是不是也这样啊?” 我自己摸了摸,软软的,小小的,和以前一样,没有棣的症状。 棣很害怕,问我:“槐,我会不会死啊?” 我安慰他,说不会的,明天找大夫看一看就会好的。 棣把头埋在我怀里好无助地哭,我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 哭了一会,他忽然抬头说:“棣,你再摸摸,我觉得它好象没那么硬了?” 我一摸,果真如此。我说:“看吧,你别乱想,你不会有事的,现在它好了吧。” 我正这么说着,那个东西居然就在我的手里又变得硬邦邦的,我大吃一惊,手指捏着它动了动。 棣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