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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GS/共感/双性/舔批/指jian/深喉/潮吹

    第一集 安吉尔的飞机杯

    神罗公司来自巴若拉村的黑发1st苦苦隐藏着一个较为私人的秘密。

    1st战士的宿舍空间虽然不能算太大,但也绝说不上逼仄,可自打安吉尔搬进去以来还不到半年,原本容得下三人并肩的过道和大大小小的柜子、甚至连地毯上挤满了乱七八糟的各种完全不属于主人的东西。杰内西斯皱巴巴的外套,杰内西斯的诗集册(复数),被封面人物大方分享的杂志《神罗周刊——萨菲罗斯最新采访》,萨菲罗斯的洗发水(成箱),聚会结束散落在地板上的纸牌,不孝弟子带来画王八整蛊用彩笔,还未喝空的威士忌,复数的杯子,某人喝惯的茶等等。

    安吉尔的秘密隐藏在这幅杂乱而日常的画卷之下。

    在靠墙较矮的木质橱柜深处,静静倚靠着一个饱经风霜使用多年的银粉色飞机杯。

    旁人绝对无法想象的在这一副坚毅正直的硬汉形象背后有一段多么阴暗,痛苦,酸涩,悲伤的青春期烦恼往事。在安吉尔年少时也曾想象过如何与未来的爱人共赴巫山,做很多很多快乐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他红着脸和好朋友一起交流撸管经验时被无情的嘲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安吉尔!你第一次才五分钟吗??”

    少年安吉尔震惊了。少年安吉尔惊呆了。

    安吉尔根本不敢想象平时玩的这么好的兄弟竟然会嘲笑他,他头脑一热,叫杰内西斯把话说清楚。

    杰内西斯反而笑的更加大声,“天呐!安吉尔!你这秒射男,居然才五呜呜呜呜呜!”安吉尔忍无可忍大喊一声,扑了上去捂住杰内西斯的叭叭不停的嘴,杰内西斯没有站稳,两个人轱辘滚下长满青草的小山坡。

    这段微不足道的小事随着杰内西斯摔断的小腿落下帷幕,安吉尔的纯情少男心也随之被摔碎了。

    硬汉安吉尔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仔细锁好了门,将PHS静音,拉上窗帘,郑重其事得翻出老朋友。

    “——又要麻烦你了,飞机杯老师。”

    没错,安吉尔绝不是轻易放弃的男人,他的意志在战场上锐利得有时连萨菲罗斯都会暂避锋芒。

    他靠坐在床头,散开衣襟,握住简单清洗过的飞机杯。

    昏暗的光线,适宜的温度,柔软的被褥简单团聚在身侧筑巢。结实而饱满的蜜色胸膛,很适合邀请谁慵懒的趴卧其上,安吉尔压低眉眼,谨慎的开始动作。

    -

    萨菲罗斯已经忙的快瘫了(心理意义上)。

    连轴转的任务归来之后是堆叠成山的文书,除此之外竟然还要空出时间接受采访,拍新的征兵宣传照,萨菲罗斯已经饥肠辘辘,但他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假装自己只是个真人手办或者类人盆栽之类的。几分钟之后萨菲罗斯眼睑低垂,几乎就要睡着了,下一瞬间,那双青绿色的眼睛完全睁开了,他蹙眉坐起,感到腿间有说不上来的……怪异的动静。

    最开始传导上大脑的感觉非常的朦胧和迟钝,似乎是……好像是内脏被触碰到了。接着下体迎来了……某种冲击。开始很小,遥远而模糊,接着是非常重得一下,好像有人举着水枪站在他的腿间企图谋杀他,让萨菲罗斯困惑得颤抖了一下夹紧了腿。战术皮革包裹的腿rou之间紧得插不进一根羽毛,腿间的感觉却仍在断断续续像信号不良的PHS一样sao扰着他。信号逐渐稳定,这让萨菲罗斯大感头痛。

    因为他觉得……似乎……可能……有人在勤勤恳恳冲洗他的……

    这实在是太怪了!

    萨菲罗斯伸出颤抖的手摸向自己囊袋下方的凹陷处,只摸到自己不停颤动的两扇软rou。

    水流。

    细小的水流倒灌进敏感的xue口,直到他的小腹传来饱胀的错觉。暴力的水流冲击着软rou,把青涩的yinchun打得贴近腿面。萨菲罗斯耳廓通红,一边夹紧双腿,一手抄起正宗找不到砍谁,只能捏着拳头喘息。还有别的东西顺着水挤进未经人事的花xue,在他腹腔内胡乱翻搅,快速摩擦着艳红的黏膜,像在随意清洗一样器具一般对待珍贵的处女xue。萨菲罗斯咚的一下仰倒把后脑磕在硬木的扶手上,光线透过半扇开着的窗将他纤长睫毛之下微微散开的瞳孔照的剔透,萨菲罗斯的下体又痒又爽,腰臀狼狈得悬在空中不停发抖,快要压不住喉间的喘息和呻吟。

    这场yin靡的清洗很快结束,xue里的东西毫不留恋得抽走,尖锐的棱角蹭过抽搐着的窄道划出一道鲜明的疼痛,让萨菲罗斯梗住呼吸,哆哆嗦嗦夹紧xue口却吃不到任何东西,一点点yin液被挤出去晕湿了底裤。

    -

    ——飞机杯。

    那个飞机杯已经非常旧了,从一开始尚有余力的光鲜模样,到如今的洞口已经被撑出好几条惹人心疼的裂口,每次容纳巨物前都需要挤上非常多滑溜粘腻的润滑液,两根常年握重剑,骨节分明而粗糙的手指粗鲁地伸进窄口,快速将半透明的稠液导进柔软的深处之后抽出,另一只大手握着整个飞机杯使劲搓揉了几下,器具似乎是用柔韧的类似橡胶的材质做的,并没有坚硬的外壳包裹保护,仿真rou道像一张破纸或者抹布一般扭曲得被团紧之后颤巍巍的展开,洞口挤出不少亮晶晶的稠液,安吉尔将yinjing凑上去,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一通乱顶把润滑液接了过来,随手撸了几下抹开之后就一下子插到了底部,舒爽的喘了一声,随即有些疑惑。

    总感觉老朋友今天怪怪的,插进去的时候比平时紧了好多,包裹着yinjing的时候又很温柔得推挤伺候着,前端的吸力也非常非常妙。安吉尔抓着飞机杯taonong了两下,飞机杯内的负压让深处的xuerou像吸盘一样紧紧吮吸着他的guitou,爽的他立即就想射出来。可能这就是来自老师的考验吧。

    而他,安吉尔,他今天的目标是坚持满一小时不射。

    -

    萨菲罗斯的目标已经圆满达成。

    他已经成功用非人的意志力把自己从办公室搬回了宿舍。电梯上行至顶楼的时候那个畜生又来了,自己的腔道又被挤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萨菲罗斯在走道的监控之下咬牙切齿,几步冲回家里就开始脱裤子——甚至是用撕的,因为粗糙的两根不知道是树枝还是人类的手指还是别的什么怪物身上的触须已经在腿间放肆抽插多时了,萨菲罗斯的眼角泛红,抿唇跪立着把身前形状漂亮,份量不小的yinjing提起来,低头想看看身下被粗暴对待的花xue。

    完全看不到,或许需要镜子,可是他家里没有。两位朋友家里估计都有。

    这副样子又不可能去,萨菲罗斯真的走不动了,就算发邮件请求帮助,“可以送一面镜子来放在我的门口吗?”这种莫名其妙奇怪又突然的话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萨菲罗斯不擅长找借口,就算说自己不在家又着急需要镜子,两位友人都有他的房门钥匙,很大可能会突然进来。难道要他装作不在家躲在衣柜里吗?萨菲罗斯不算是一个太敏感的人,但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让他莫名其妙又有些委屈,这种私密的事情没法和友人解释,他只能自己咽下,先熬过……这次……再……“啊啊啊啊!”

    guntangrou茎残忍得破开窄道,撞上深处软rou,萨菲罗斯觉得好痛,好涨,腹部要被烙铁顶穿了,胃被顶到了,肺部也无法再摄入氧气,他最大限度张开双腿,几乎跪不住了。插在xue里的rou茎实在太大了,萨菲罗斯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yin荡,只希望能让绷的钝痛的窄道好受一些。

    听见动静从里间走出来的杰内西斯目瞪口呆看着银发的友人在玄关摆出香艳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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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菲罗斯后援会中最狂妄的信徒最放肆的梦中也不会出现这种级别的场面。

    杰内西斯发誓,就算他从十几岁就开始对萨菲罗斯的海报撸管,他也从来没有意yin过他的友人会用这种称得上是放荡的姿势向他展露腿间的隐秘。

    杰内西斯觉得自己头好晕,两条腿像踩着棉花一样软绵绵轻飘飘的。然而在萨菲罗斯的眼中,不该出现的人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刻出现的无法更加突然了,并且下一瞬间就闪到了他面前。

    杰内西斯尽可能礼貌的问发生了什么,需不需要帮助。如果可以忽略他发亮而贪婪的眼睛,棕色发丝间支起的通红耳廓,萨菲罗斯真的很愿意想象杰内西斯是真的关心他,而不是欣赏着自己的狼狈。他真的没法带上冷淡的面具维持最低限度的体面了,身前的男人压迫般逼近,萨菲罗斯忍着身下不间断的cao弄,暗骂着蹙眉一退再退,被男人困在了双臂间。难堪和羞耻快将他淹没了,教他整个人靠在门板上微微颤抖,还有一根委屈的线头没来得及藏好,在男人充满侵略性放肆的目光中越来越难捱。他咬着牙去推对方的肩膀,在咽下喘息的时候被轻而易举得接住手腕,固定在头顶。

    明明只是眼尾和耳尖泛着红,却让这张朝夕相处的脸有了截然不同的情态,杰内西斯望着萨菲罗斯还在苦苦隐忍的神色,觉得自己现在就能在裤裆里射一炮。

    “你中药了?”杰内西斯猜道。被面前低垂着摇头的脑袋否定了,银色的长发搔过他滚动的喉结,让他的yinjing在衣物下又是一跳。

    萨菲罗斯无法张口解释,他没法信任自己的任何一次吐息,死死得将任何一句呻吟,任何一个音节压在喉间。如果无人旁观,他或许会允许自己把脸埋进被褥,可是杰内西斯在这里,为了不打破“神罗英雄”在友人心中的形象,他尽力在忍耐。

    仅管这累赘般的包袱已经快把他折磨疯了。

    可是上周四杰内西斯还在放话要取代他成为“英雄”,如果这个英雄是个在地上狼狈软弱打滚的可怜虫,那杰内西斯多年的梦想又该如何。萨菲罗斯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颇为固执的人,就为争这一口气忍的面色潮红。

    杰内西斯不懂偶像的心思,他自认为摸到了一部分真相,便好整以暇上下其手,帮脸皮很薄的友人解解皮扣,脱脱衣服,擦擦汗,撩撩头发什么的。

    萨菲罗斯不会知道自己多诱人,杰内西斯把脸埋进他赤裸的颈间一寸一寸吮吻,让yin靡的痕迹开在苍白的皮肤上。这绝不是趁人之危,没错,互帮互助是他们之间珍贵友谊的体现——推一万步说,难道萨菲罗斯就不能帮他撸管吗?

    刚刚含到颜色浅淡的rutou时,他就被突然激烈弹起腰,夹住腿发抖的萨菲罗斯吓了一跳。

    真这么敏感?杰内西斯不是白痴,看了一会发现了端倪。

    “藏着什么秘密呢?夹得这么紧?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棕发男人沙哑着嗓音含笑问,他的手掌摸到腿间,被弹性极好微微发汗的皮肤吸住,稍微一挣就像切黄油的餐刀一样挤进双腿。摸到一片湿漉漉女xue的时候惊呆了,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简直有什么摸不到的东西正在cao弄这口saoxue一样,xuerou节律性得一开一合,抽搐的xuerou吞吐着一团空气,淌着透明的yin液。

    神罗的英雄——这个强大的男人竟然是个女人,不,竟然有一口放荡的,被空气cao到抽搐流水的女xue。

    整个甬道都被粗暴摩擦着,传来灼烧般的胀痛,rou茎不顾xuerou的推挤长枪直入,没有谁会用这样的尺寸为处女开苞,也没有别的处女xue能容纳如此伟物了。萨菲罗斯痛苦得扭胯挣动,下贱的甬道却越来越爽,渐入佳境。

    瘫软着被抱起,甩在了床上。两条小腿被抓住一口气压过头顶,这令他更加难以呼吸,萨菲罗斯狼狈得将涨红的脸夹在腿间,从下瞪着杰内西斯。

    “放……开……”

    男人没有理会,装出严肃的神情靠近观察,深且重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腿间,视野中心处真的有一口被cao开的女xue,丰腴的yinchun摊开,连上方翘着的阴蒂都大方暴露着。

    太色了。杰内西斯受不了了,把探究的心思丢到脑后,捧起腰臀埋首,干燥唇rou细细磨蹭吮吻过抽搐的软rou,牙关剥开阴蒂的包皮,用舌面过分刮弄敏感处,鼻尖充斥着清浅的甜sao味,男人的下巴被打湿,痴迷地仰头窥伺着萨菲罗斯被情欲蒸红的眼尾。

    说不上来哪边的刺激更让人无法忍受,rou茎一改大开大合的抽插动作,抵在深处任由软rou如何谄媚绞紧也不为所动,萨菲罗斯停留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既得不到满足又解脱不了,难受得忍不住露出脆弱的神色。

    杰内西斯微笑,体贴请教是否要自己接着帮他舔舔xue,用yin水当作报酬供人解解渴就足够。抠弄女xue是附赠的内容,毕竟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为了报答萨菲罗斯平日训练室中的种种照顾,自己在床上照顾照顾这口女xue也是应该的。

    萨菲罗斯又羞耻又恼怒,不知道这种鬼话竟然会从自己最好的朋友嘴里冒出来。屁股却无处可躲,被牢牢禁锢在男人的指间挤出丰腴的弧度。

    “滚开!”

    一旦开口之后细小的喘息就再压不住了,猩红舌尖哆哆嗦嗦探出口腔,萨菲罗斯大着舌头凶人,支撑不起1st的尊严。

    杰内西斯的三根手指探进女xue,翻找敏感点。再一次与主人的意志背道而驰,女xue驯服而愉快得吞吐发出唧咕唧咕色情水声,每一寸谄媚xuerou都被短暂亵玩之后无情推开,指腹推上一处粗糙的rou壁时,一道电流向上掐住萨菲罗斯的咽喉,叫他茫然得抽动了下小腹。泛着薄雾的漂亮的竖瞳狐疑而警惕得与男人对视,惹来一张得意灿烂的笑脸。

    棕发男人保证,一定会叫他很爽。

    指腹温柔地打着圈搓揉着那处软rou,又是按又是把sao点顶进rou里小幅度快速震动,唇舌舔弄包皮下的阴蒂,酸涩的快感冲击神经,萨菲罗斯白纸一张的性经验根本无从应对,不知所措的倒回床上发抖。有人一直在耳边古怪得小声呻吟,撒娇一样的鼻音穿插在急促喘息中,萨菲罗斯迷迷糊糊听了好一会才突然意识到是从自己的嘴里冒出来的。

    怎么会……

    现在才意识到已经太迟了,萨菲罗斯怎么都止不住这可恶的怪声,咬紧牙关抿着唇只能让鼻音愈演愈烈,张开唇舌喘息声又大的吓了自己一跳,还有更加甜腻的声音在喉间酝酿。萨菲罗斯用手紧紧捂住自己下半张脸,泛红的眼眶终于盛不住雾气,透明的一滴划过,隐进银色发间。

    羞耻和快感已经熔断了他的意志。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要遭受这样的折磨。羞耻心谴责着他,另一道声音则诱哄着他将腿再分开一些,还可以更爽。

    萨菲罗斯用力绷紧腰臀向上逃去,拱出一道优美的新月,于是埋在xue眼中的指节得以更加轻松得弯曲,死死抵住敏感点抠挖得不知轻重。萨菲罗斯哽咽一声,青蓝色的眼珠微微上翻,女xue被指jian得痉挛高潮,yin水喷出来,顺着杰内西斯的手腕滴在他的腿面,打湿他的裤子。

    这幅盛景无法被记录下来真是太可惜了。

    “萨菲罗斯?”杰内西斯把硬得发痛的yinjing放出来,他一边出声叫着瘫软的朋友,边向上爬过苍白饱满的胸膛,居高临下将yinjing悬在布满潮红失神的脸庞上方打飞机,硕大的guitou比着涣散漂亮的青蓝色眼睛,在前列腺液即将不礼貌滴入眼眶之前眼疾手快接住。

    “萨菲罗斯,萨菲罗斯?”他用yinjing左右放肆拍着潮红发烫的皮rou,“醒醒,别睡着了。”

    那双上翻着的眼睛动了动,慢吞吞转了过来。

    “你弄脏了我的裤子,”男人理直气壮指责,“还把我的jiba搞得很难受,你得负起责任,神罗的英雄。”

    萨菲罗斯当然是个富有责任心的领导者,他的小队在险象环生的战场中生存率名列前茅,自然离不开这位1st的作用,能力是一方面,他虽然称不上是烂好人,但总会费一番功夫将目力所及所有的弹片都斩开。他亲和,温柔,强大,是敌人的噩梦,神罗的英雄。

    银发的英雄神智不清,涣散着视线,缓慢得吐字,“对……不……起,弄脏了……你的……”

    杰内西斯兴奋喘息,命令,“嘴张开,我要射在你嘴里。”

    男人抓住长发粗暴拽起美丽的头颅,把在身下翻搅多时泡得发皱的手指塞进口腔翻搅,夹着软舌亵玩,又摸进喉间引来一次反胃的紧缩,萨菲罗斯的眉头又不自觉得蹙起来,显出几分让人不忍为难的忧郁。杰内西斯没打算做人,把肿胀的yinjing塞进去,爽的长长呻吟一声。杰内西斯把人按在床上,摆动腰胯粗暴cao着嘴,向下掐住喉咙感受自己的yinjing在喉管中滑动。他没担心过萨菲罗斯会窒息,难道这个强大的男人会被自己cao嘴cao死不成?倒是自己快要shuangsi了,他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cao进去,这个人的体腔太温暖了,哪里都很紧,很懂得如何伺候粗大的yinjing,太适合按在自己的胯下接纳自己的任何液体。

    杰内西斯射空了jingye,亲了亲撑得开裂的唇角,捧着萨菲罗斯的脸,温柔的哄了哄说结束了,谢谢他的努力招待。

    “你在外面的崇拜者们会知道萨菲罗斯成了我的飞机杯吗?”杰内西斯突然又问,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发出过声音了,自然无从回应。但他微笑起来,拿起PHS照了一张艳照,知道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交绝不会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