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砂,纯情男大在线被骗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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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升顾客体验,近二百平的厅里只放了六张台球桌,靠墙的地方还有几台按摩椅,是给陪朋友一起来但不会玩的人准备的,当然这种情况很少很少。 但是今天似乎出现了个更罕见的情况。 “这是在干什么?”砂金问。 俱乐部很大,分区的员工不认识他,以为也是凑热闹的顾客,便解释道:“这是我们台球厅的活招牌!一周来一次,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会儿估计正打擂呢!” 砂金可不知道自个儿家的台球厅什么时候出了个活招牌,但看这乌泱泱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也觉好奇,慢悠悠走上二楼,往玻璃栏杆上一趴,撑着下巴看。 单从他这个角度看,看不太清人脸,只能看见人群中央围着的人是个灰毛小子,穿件白卫衣和背带裤,青春气息相当浓重,重到就算看不清脸,隔着层镜片也能看出是个小帅哥的程度。 助理这会儿提点完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服务员,跟在后面上了二楼,正纳罕今天自家老板怎么没掏雪茄,就听见问话。 “他是职业的?” 助理道:“是个大学生,半年前开始来的,消费记录挂的是一位姓丹的先生的卡。” 砂金在脑子里搜索一圈无果,转着中指的戒指继续看下去。桌对面的人已经换了几波了,大多都面带不服气,但最后依然愿赌服输的扫了少年胸前挂着的二维码转账。 砂金看的挺稀罕。往常都是只有他赚别人钱的份,这还是头一次被别人从自己地盘上分到好处。 但助理在旁边又解释道:“这位打响名头之后有不少顾客慕名而来,变相给我们赚了不少营业额,所以一直没赶过。” 砂金心想着“不少”能有多少。 这边开的偏,他平时鲜少过来,今天也就是一时兴起领朋友来泡个汤,顺便转转罢了。不过在他印象里,这边营业额确实还行,但既不拔尖也不垫底,所以很难被他记住。助理便传了份报表给他,是上半年和下半年的对比。 砂金粗略扫了一眼,挺意外:“一半多都是这边厅出的呀?” 助理点头:“不少客人为了打擂来的很勤,都充了卡,丹先生自己的卡也是最高会员。” 意思就是,不赶人可不是他们的错,实在是这个顾客个人魅力大,赶人可落不着好。但自家老板在赚钱这方面的小心眼儿是出了名的,助理说完还是感觉有点心里打鼓。 砂金看了个报表的功夫,一楼吵吵起来,像是有人输了不服,说球动手脚了,要跟底下那位出去真人solo。 推搡间,砂金看清了少年的脸。他抬抬下巴,助理便明白了他意思,跟着几个服务员一起过去处理,把那位不服气的客人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真不好意思,先生。”助理道,“刚刚没伤着您吧?” 穹摇摇头,弯了弯刚才被撞了一下的胳膊肘,虽然没察觉出大问题,但实在是有点扫兴。脾气爆的他见过,一上来就摔杆动手的他还是头一回见,这么输不起呢。 晚间回到宿舍,换衣服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丹恒拽他一把,道:“这是怎么弄的?” 穹扭着脖子看,看到自己胳膊上好长一条血道子,他藏不住二两香油似的告状:“今天碰上个很没品的人,输不起就说我是台球厅的拖,看他给我打的!” 丹恒眉毛皱了又皱,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给他处理伤口,道:“下次我和你一起吧。” 穹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用,这次是意外。你都已经把卡借我了,我总不能还麻烦你陪我往那跑,挺远的,多学两本书吧。” “其实你也可以…算了。”丹恒给他伤口外头包了层保鲜膜,“可以洗澡了。” 穹笑了下:“真的不用担心我,丹恒。我下次会离这种人远一点的,我保证。” “你不需要跟我保证。”丹恒面无表情噎他。 穹见状便垂眉耷眼的卖惨:“别这样嘛。” 丹恒不言语。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别皱着眉头啦。”穹双手合十跟他卖乖,“我今天给你哥的卡续平了,之后就可以自己办了。” 丹恒沉默半晌,道:“他不常去那种地方,你就算用光也没事。” 穹有点真情实感的仇富:“唉,虽然是实话,但是听着怎么这么招人恨。” 晚间躺在床上,穹盘着自己的小金库,高兴地给自个儿jiejie转了一大部分,给自己留了个明天办卡的钱,计算着接下来的财务情况。近半年他已经靠这家台球厅小赚了一笔,林林总总往阿星那边转的钱也不少,但这总归不是什么长久营生。 此前他也在其他小台球厅如此赚过钱,但被发现之后无一例外都把他撵走了,也就这家,虽然项目多、管理负责,但是对他这行为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怎么理会过,所以他也会顺嘴帮忙推销一下会员卡。 他有双不负责任的爹妈,十年前创业,从银行和朋友亲戚那里借了一大笔款,后来创业失败,背了一屁股债,二人丢下了自己的双胞胎儿女携手跳楼。年仅八岁的穹跟着jiejie讨百家饭,从村头跪到村尾,才借够了安葬父母的钱。 上大学时又是一笔大开支,当时姐弟二人都考上了大学,但积蓄加上二人借的钱,仍然只够一个人交费。阿星是一家之主,留了个纸条和所有的钱给穹,然后独自一人打工去了。 穹上了大学后便开始勤工俭学,老师同学都知道他的情况,有好的机会也会同他说,就好比他在打台球这方面的天赋,也是大一刚入学没多久时,在一家小台球厅给人打扫卫生时候被发掘的。 那会台球厅老板还总喜欢让他跟刺儿头顾客比划,美名其曰“扫地僧”。穹就这么一边扫地一边打台球,踏踏实实赚了半年钱。后来这家小台球厅倒闭,他没办法,只得去另谋出路,四处游荡在各种各样的大小台球厅,直到丹恒某天突然掏出张金光闪闪的会员卡,领着他去了学校八公里开外的一家高档俱乐部,他才又如此安稳下来。 这家俱乐部别的没有,有钱人成堆。 又是一周的周末,穹一路穿行而过,见了不少熟脸,大多都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对手,个个开着豪车,从车窗里探头出来跟他打招呼,让他等会儿一起去。 砂金一杆把白球干进洞,抬头抽根烟的功夫,便看见门口众星捧月似的走进来的小孩。今天穿的还是上次那身,哪怕被一群看着阶级不同的人围着也并不局促,反而说的挺来劲。 昨天学校刚开完运动会,穹报了六个项目,今天在床上差点没爬起来,这会儿正浑身酸疼,状态也不太好,胳膊疼的跳球都打不出来。打了没几杆便有点手抖,连忙道歇会再来。而后从自动贩卖机里买了瓶水,准备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休息。抬眼便看见靠墙的沙发里坐着个男人。 他身上穿着件墨绿色衬衣,外面套着黑色的紧身小马甲,勒出个很漂亮的胸腹曲线。明明捋着袖管,也戴着打台球专用的二指手套,腕上和指上却累赘似的配了几个看起来就名贵的珠宝手串和戒指。 穹的眼神从男人的皮鞋一路上移,与对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对视上,而后略感抱歉的挪开了目光,坐在了男人身边。 他笃定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果见过,肯定会一眼就记住的。原因无他,这人长的实在是…实在是有点…漂亮的过头,像只开了屏的孔雀,在肆无忌惮的展示自己花里胡哨的美丽。 “你第一次来吗?”穹问。 砂金灭了手上烟,意外的挑眉:“我?” 穹点头:“嗯,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手?” 他搭讪行为明显的过头,就算强装镇定耳朵也是红的,一看就心思不纯。这眼神和表情砂金见了太多,比他露骨的比比皆是,这种有些青涩的示好反而不怎么冒昧。 “是啊,”砂金说,“第一次来,不太会。刚才我看你很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 他边说话边靠近些许,身上香水味掺着薄荷烟味沁过来,闻的穹脑袋直犯迷糊,有点不敢跟他对视,但也舍不得躲,于是硬着头皮点头。 “当然可以。” 砂金故作伤脑筋:“这边人好多,我不喜欢这身行头被人挤来挤去的…换个地方怎么样?” 穹抱歉道:“他们是冲我来的,换地方可能也会跟过去。” 砂金轻轻笑了一声,尾音挑着,像把小钩子,后面连着长长的、结实的、rou眼不可见的鱼线。 “我有办法,要跟我来吗?” 鱼饵明晃晃的挂在上头摇啊摇。 穹不假思索的一口咬上去:“好。” 这家俱乐部对外名号打的就是庄园,穹来了小半年只闷头往热闹的公共台球厅里扎,没深入进去过,今天才知道里面还有给vip专门设的单间。装潢不知道比外头高级多少倍,甚至有一整柜的昂贵红酒,贵到穹这种不懂行的人也能叫出名字来。 男人却毫不在意的取了瓶放在最高层的,边聊着天边开。男人只说了个名字,其余时间便都是在问,问穹的年龄,问他的大学,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穹眼看自己马上就要把自己抖搂个底儿掉,连忙拒绝了砂金递过来的红酒杯,找到娱乐区的台球桌,挑了根顺手的杆子。 “现在来吗?” 砂金挺意外的端着酒杯走过去,虚虚坐在桌台上,单手撑着一侧看他,明显是在嘲笑他的愚钝。这都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了,二人心思也明晃晃的想到一处,怎么还真打算教学起来了? 穹可不知道砂金在心里笑话自己。他只是觉得砂金实在太漂亮了,端着红酒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漂亮,向他走过来这几步也漂亮,现下坐在台球桌上勾着笑看他也漂亮。 他再不分分心,就拿不稳球杆了。 但他也同样没想过,教人打台球能教的这么煎熬。砂金看起来有些笨笨的,姿势摆不好,手也放不对,他只得手把手的,用手心贴着对方的手背纠正姿势。 “腿打开一点,在双脚不离地的前提下,可以摆任何方便进球的姿势。” “比如呢,单脚离地也可以?” “对,单脚离地也可以。” 穹说完便站到旁边示范,挑了个离白球远的位置,膝盖顶着桌面,整个上半身都俯在上面。 砂金站在一边握着球杆看。但并不是看“丹先生”的姿势,而是看他裤子里包裹的紧绷的大腿、看他拱出浑圆形状的屁股、看他衣服被带动向上之后露出的一截细腰,还有印在上面的两个白嫩的腰窝。 “…就是这样,”一杆进洞后,穹看向砂金,一本正经问:“我说的清楚吗?” “很清楚。” 砂金笑了笑,摆出了和穹一模一样的姿势。他上衣很紧,露的格外多,穹看见了之后才明白这姿势有多那个,下意识揉了揉鼻子,把自己脑袋清理干净。 “也不用每次都这么摆,只有打远球这样。”穹解释道,“一般…不用。” 砂金知道穹的意思是让自己站好,可他偏不,侧着脑袋枕在伸直的手臂上,一脸无辜:“手势要怎么摆呀?穹老师,我又忘了。” 穹努力忽略眼前的细腰和腿,伸长手臂去够砂金的手,把他的手指挪到该去的地方,给桌上的球换了几个好打的位置:“你先试一下手感。” 勾引不成,砂金便老实挥杆,但一出手就知道角度偏了。 果然连撞都没撞上,穹看的着急,握住杆子后半部分推:“用力一点,太轻了。” “哦,用力一点。” 穹握着他的手空挥几杆,让他适应力道,丝毫没意识到砂金这话说的多暧昧,甚至为了让他把握手感,身体还贴了上去,整个前胸都贴上了砂金的后背,腰挎也顶的很近,几乎亲密无间。 砂金身上幽幽的香水味一股一股的往穹鼻子里钻,热气聚在脑子里一路下滑,穹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动了。 “顶到我了,”砂金语气埋怨,“撞的很疼。” 穹飞速后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人怪你呀,道歉做什么?” 砂金转身,坐在台球桌上,伸手勾住了穹的背带、拉。二人面对面贴着,比刚才更近。砂金活像个要吸人精气的狐狸精,笑的很诡计多端,把身体僵硬的穹扯到自己面前,伸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你来找我搭讪,不是为了这个?”砂金轻轻蹭了一下膝盖上顶着的东西,“我还真以为你要勤勤恳恳搞教学呢,朋友,原来你心不正啊。” 穹想跑,但是狐狸精力气挺大,他愣是没把自己的脖子薅出来。他站着,砂金坐着,他便高出一小截儿,低头跟那双要人命的眼睛对视,呼吸从急促变的沉重又粗缓,不受控制地看向那勾着一点弧度的嘴唇。 “不是…”穹哑声开口,“不是为了…这个。” 砂金笑意更深:“那是为了什么呀?” 穹做了个深呼吸:“你好漂亮。” “啊,这话我听的很多。”砂金的膝盖还在蹭,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不过你这句最真诚,我接受你的夸奖,所以要和我玩点有意思的吗?” 穹懵头懵脑:“是不是有点、有点快?”他还不知道砂金多大年纪,是哪里人呢,谈了恋爱万一异地怎么办? “快吗?好像是有点。” 砂金自问自答,而后又是一笑,眯着眼睛,像只志在必得的狐狸精。 “但是我也硬了,不如我们先互相帮助一下,舒服舒服,然后再谈这个事情,好吗?” 穹的喉结轻轻滚动一下,觉得不行,他一直以来接收的观点都是循序渐进,跟一个刚见面不到两个钟头的男人赤裸相见,这不符合他的恋爱观。 但他还没想好怎么拒绝,砂金也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毫无思索的直接拉着他的背带吻上去,另一只手插进他发间轻轻摩挲,动作柔软又缓慢,舒服极了。 而舌头却并不像外表这么温柔,灵活的入侵着他的口腔,大肆扫荡他的舌根和上颚,有个硬物伴随着舌头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他嘴里的软rou。 穹被亲的脑袋打转,在不知不觉间变为了主动方。砂金是个比他会教学的好老师,他很快便学会了接吻,舌尖卷着对方的不松,缠住那个钻石状的硬物舔吮。 原本因紧张而撑在桌台上的手无师自通地摸进那紧身的小马甲里,一路向后,轻轻捏着砂金后腰那块皮肤揉,把他整个人都压倒在台球桌上。 吻了好几分钟,穹有些喘不过气,稍稍离开了些许,双肘撑在砂金的脑袋两侧。对方双手捧住他的脸,张着嘴喘气,露出半截舌尖,他便看清了,砂金的舌头上有个钻石钉,很小,说话的时候不会露出来,非得是接吻才能察觉到它的存在。 于是穹又吻上去。 而砂金灵活的不止有舌头,还有双手,他摘掉了自己的手套,接着去解穹的裤链,脱掉了他那有些幼稚的背带裤,再解开自己的,将二人都硬的流水的性器并在一起,攥进手心揉弄。 唇齿间不知道是谁的呻吟声,从鼻腔里如同叹息一般的泄露出来,而后他们贴的更近,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里面。 穹体温很高,相贴的、赤裸的前胸全是黏腻汗水。砂金不禁皱起了眉毛,强忍着颈间的不适感将唇舌从穹嘴里解救出来。此时气氛好的要命,他并不想扫兴,一言不发的撑起自己上半身,不着痕迹的用手给自己的侧颈扇了扇风降温,而后低头看向下身,语气轻佻。 “很热情嘛。” 穹并没跟着他一起看,而是撩开了砂金有些长的发尾。这里有个像商品编码的纹身,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缘很模糊,但线条依旧清晰。穹的大拇指轻轻按着四周的皮rou,刻意避开了纹身范围。 “不舒服?” 砂金有一瞬间的愣怔,但很快恢复如常:“一点点。” 这东西在他身上烙了二十多年,每到体温高或是气温高时便会蛰疼,虽然疼痛不甚明显,但仍然异物感强烈,有些肿胀感,突突跳,大概是当时用的颜料是劣质的,只为不掉色,从而忽略了人体的舒适度。 “其实没什么感觉。”砂金改口道。 穹从怀抱里退开,走去玄关找什么东西。砂金见状仍然调笑:“喂,干嘛去呀?” 穹并不言语,寻到了空调遥控器,按温度,洗了洗手,接着走回来,用湿漉漉的、冰凉的手摸上了砂金侧颈那个纹身。而后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那里一下。 砂金静静看他片刻。 穹亲完抬头时脸比刚才更红:“你…真的很漂亮,脸漂亮、纹身也是,真的很漂亮。” 很色,很性感。这些话堵在穹的喉咙里,他说不出口,感觉有点冒犯。 “啊……”砂金长长叹了口气,难得的语塞。 这么单一且无趣的夸奖,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 穹胯间邦邦硬,jiba和脑子一样懒得转弯,直挺挺戳了两下砂金的大腿。意思是“能继续吗?我想继续了”。 砂金吻他的嘴角安抚:“接下来,所有事情你都无需问我——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 来自让权者的明示让穹的呼吸滞了两秒钟,他憋的脖颈也通红,吭吭唧唧的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要求:“我想看你的舌钉。” 砂金便笑着吐出自己舌尖,左右转动展示自己的灵活,最后在穹的嘴唇上舔了舔:“就这个?” 穹没做回应,吃住砂金准备往回缩的舌头,将对方的胳膊挂在自己身上,腰胯一下一下撞着他的腿心,充满情色意味的将性器前端渗出来的液体蹭在上面,手握着砂金的腿rou重重揉捏。 砂金感觉这小子的手越摸越不是地方,把自己舌头薅出来,先喘了口气。 “你…等会儿,先、先别亲。” 砂金把又凑上来的穹的脑袋扒拉开,看着他一副可怜相儿盯着自己看。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不是说我能提任何要求吗,怎么反悔”一样。 二人对视一会儿,砂金上手推了穹一把,抬腿踩住他的半边肩膀。 穹不明所以的停下动作,脑袋却很乖顺的靠去砂金的小腿,抬手握住裤管下露出来的一截脚踝,轻轻地打圈、抚摸,将自己对面前人的欲望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想要他,所以强硬的向前,将砂金的腿屈起架高,把他锁回自己的怀抱。 跟处男zuoai就这点麻烦,砂金想,什么都要他来教。而且这地方也没套,以刚才摸到的尺寸来说保不齐要受点伤,他只希望穹能有点耐心,好好把他揉开、让他接纳,让他少受点罪。 但其实砂金有点低估穹,穹虽然没吃过猪rou但见过猪跑,脑子里有相当丰富的理论知识可用。比如他就很知道要用哪个地方,并且知道先把开拓用具给浸湿——不过用的是砂金的舌头。 食指中指先并在一起,轻轻勾起来,围着砂金的舌钉打转,又夹着他的舌头,把两根手指上沾了满满的口水,接着拿出来。 穹像是钻研什么难题一样,眼睛盯着指尖看,停在砂金下身那个看起来粉嫩无比的xue口。 接着指尖探进去、轻轻地转,直到没入最后一节。这口xue比穹想象的能吃,弹性很好,紧巴巴地裹着手指吮,并没什么排斥他的举动,软的要死,戳进去的液体纯属是起了个锦上添花的作用,让动作更顺畅。 砂金单手搭着穹的肩膀,两只脚踩在桌边一点的位置,大张双腿,小声指点着。 “里面一点…对,啊…嗯…手指再勾一下…” 穹摸到里面有个栗子形状的凸起,指腹按上去就能听见砂金压抑过后的闷哼声,sao的不行,还一直往他身上贴,膝盖卡着他的腰侧上下蹭,欲求不满似的。 穹就低头一下一下啄吻砂金的纹身,手指动作更重更快,换上更硬的指节顶着那块小小凸起蹭。xuerou深处已经渗出了些微液体,里面有软rou搅着穹的指尖不放,亲热的缠绵上来,一口一口往更深的地方吮。 “就这样…好乖,好聪明…” 砂金轻声的夸赞,听在穹耳朵里就是烈性的春药,他的身体亢奋到了极点,小腹绷得紧紧的。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性器,把guitou抵上玩的软烂的rou口,一寸一寸往里顶。 里面紧的要死,缠的他后腰发麻,少年人那点不服的劲头涌上来,化成深处重重的顶撞,每一次都急切又强硬的把里面的软rou破开、捣进去,一刻也不敢停似的。 他的手掌印在砂金后腰上,把对方紧紧贴向自己。这漂亮的如同狐狸精一般的、散发着幽幽香气的人,正在他怀里受他的掌控,每一声呻吟、每一个细小的颤抖,都是他的杰作。他光是想到这一点就热血沸腾了。 “好漂亮、真的好漂亮…”穹咬着砂金的肩膀,舒爽的叹息着。 后者被cao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丝毫没有正受制于人的表情,依然笑的眉眼舒展,嘴里边骂边大声呻吟,腿却缠的格外牢,身体被顶撞的直耸,有种马上就要散架的错觉。 他骂穹是狗,穹就更用力的顶胯撞他。他骂穹是开荤的处男,穹就拖着长音“嗯”一声做回应。 他骂…他骂不出口了,被穹摁在地毯上摆成个屁股撅起的姿势,双手攥着身下柔软的皮毛,迎接再一轮的狠cao。 这姿势进的太深,guitou甚至在他薄薄的小腹上顶出个狰狞形状。始作俑者还探手摸上去,放缓了动作,像是确认触感似的一下一下的顶,再用手心往回按。 穹脑子混沌,盯住二人交合位置不放,看着粗长jiba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刮着里面紧缠的xuerou外翻再顶回,射进去的jingye和体液被这动作挤出来打成沫糊在周围,衬着白嫩透粉的臀rou,好让人胃口大开。 砂金被他折磨的烦得要死,又爽的不行,撅着屁股迎合动作,穹动的慢了他还会自己抬着腰吃jiba,仰着脖颈叫床。但他不喜欢这个姿势,没法掌握主动权,且像条母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所以他们又转战到里间的床上,穹平躺着握住砂金的腰,屈着腿顶胯cao他。这动作让穹吃到更多甜头,他感觉里面有个即将被自己撞开的小口,正一下一下的嘬着guitou,里面更软更热,且紧致的要死,瑟缩着,不想被入侵者破开阻碍。 砂金头一次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个什么感觉,双手撑在穹的前胸大口喘息。他原本是蹲坐的姿势,被cao的蹲不住就只能换成跪,屁股被jiba和腰上的手钉着贯穿,想自己找角度都不行,只能在后脑勺发麻里被横冲直撞的guitoucao开了结肠口。 “怎么、这么大…哈啊、啊…别再深了…” 身下卖力的人充耳不闻,还很贴心的替砂金撸了两把前端性器。也不是穹不想停,实在是这人在床上种种表现激起了他无用的胜负心,他生怕cao的不够卖力,下一秒砂金就敢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然后昏昏欲睡的打哈欠,跟他说“就这?”之类的阴间话。 砂金可不知道自己在这小子眼里是这种形象,他只觉得自己真的快散架了。jiba里面已经无jingye可射,干性也来了两次,甚至刚才还被穹咬着rutou高潮了一回。男大学生着实可怕可怕,刚开荤的男大学生更是可怕可怕又可怕。他收回最开始那句跟处男上床麻烦。 眼看跪也跪不住,砂金很会审时度势的趴在穹身上,小口舔吻他的嘴角,做一副卖乖姿态,用舌尖的钻石勾顶穹的上颚,含糊的商量。 “我给你口出来…” 穹黏黏糊糊的吃砂金的舌头,跟他接吻,并没回答同意或是不同意。而后单手托着砂金的屁股向上推,把自己的jiba抽出来,顺着臀缝一下一下的蹭。 内射进去的jingye没了堵塞,从屁眼里争先恐后的一股一股往外流,有种难堪的失禁感。砂金从穹嘴里把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跪趴在他身体侧面,单手握住下面那根被青筋盘踞的湿亮茎身。 另一只手抬起,吐出舌尖,摘下了那枚闪闪发光的钻石舌钉,捻在指尖,抵住穹的嘴唇,推进了他口中。 “小心点,可千万别咽下去。” 砂金笑着看他,张嘴吃住了沾满粘稠液体的guitou,目光始终没从他的脸上移开,摆动着头,把整根jiba吃到底。 深喉的爽和别的不一样,除却湿热口腔包围带来的生理性快感,还有同等的、或是高等的人雌伏身下所带来的心理性快感。就比如砂金这种漂亮又矜贵的人,现下卖力取悦他的样子,让穹感到身心都格外满足,像是充满了氢气的球,晃悠悠、轻飘飘的浮了起来。 穹伸手摁住了砂金的脑袋顶,五指缠绕着他柔软的金发,重重的呻吟,而后提出了第二个要求。 “想、嗯…想射在你嘴里。” 砂金当然没有拒绝,他也没法拒绝。他被穹压的死死的,光是蠕动喉咙忍耐生理性的呕吐就花光了他的所有力气,只能讨好似的用指尖在穹的小腹上蹭着打转,轻轻画了个对号。 得到允许的瞬间穹才松了力气,情不自禁的顶胯迎合起来,一下一下的撞砂金柔软的喉管,享受着温热体温的包裹,重重撞了十来下后射进去。 最后几下捅的很深,jiba拔出来之后砂金先是猛咳了一通,没能很快发出声音来。新鲜的jingye和口水兜不住似的从他嘴里流出来,拉了好长的一道线。他咳得眼角通红,嘴唇也被磨的通红,穹看的脑袋打转,拽着他的胳膊拉过来吻。 没吐干净的jingye很快被二人分食,穹嘴里又酸又腥。这味道实在差的要死,他心里就很愧疚,把舌钉压在安全地方后,认认真真地探舌头进去,吮干净砂金口腔里的异味,埋着头小声认错。 “抱歉。” 砂金懒洋洋地翻到干净地方靠好,从床头柜里摸了盒烟,拆出一根给自己点上,把烟灰缸放在手边,边吐着烟雾边眯起眼睛看穹。 这是个偃旗息鼓的暗示。 穹这会儿还有点手足无措,他是还没爽透,胯间仍高高耸着,但砂金都抽起事后烟了,他也不太好把人摁着继续cao吧? 而且这人刚才那副示弱样子明显是装的,现下没有威胁,自然又恢复成了最初那个样子,嘴角挑着漫不经心的笑,流光溢彩的眼珠直把人往深坑里勾引。这样子其实有点像穹的一位学长,不过砂金挖起坑来比那位学长明显的多,甚至他挖完之后就故意站在旁边,杵着铁锹看你,就看你要不要自己往下跳,主打一个愿者上钩。 别人不知道,穹反正是跳了。 晚上他回到宿舍后,看着手机上砂金同意的好友申请,正在纠结怎么打招呼,刚发了五分钟的呆就收到了对方一笔巨额转账。 他呆滞的看着那个冰冷的数字,后知后觉。 我是不是被骗炮了啊?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