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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忍不住又想逗一逗他。 “补偿......”纪匪听了这话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 “我带你去做按摩吧!”他眼睛突然亮了亮,好像在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感谢方式而欣喜。 “按摩?你给我按吗?” 纪匪听着周南不着调的话就知道他又想歪了,“想什么呢?带你去一家按摩店,手法特别好。” “怎么,你试过?” “那倒没有,不过那里的老板是我发小,他的按摩技术很有名的。我们小时候谁受伤了都去找他......” 听着纪匪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周南的心里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烦。也不知是怎了,好像听着他说话自己就会莫名地平静下来。 这是他二十多年来头一次有这种感受。 ...... 纪匪扶着周南走了有一阵。 周南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问道“我们......走着去吗?” 纪匪:“嗯......走着去。” 周南:“离这儿很远吗?” 纪匪:“大概,挺远的吧。” 周南:“我们为什么不打车?” 纪匪小声说道:“我的钱包被拿走了啊。” 周南怒:“钱包怎么还是被偷走了?算了算了是我失误,那你手机呢,我们叫个车手机支付。” 纪匪把头埋得更低:“手机在酒店放着,没带出来。” 周南无语,心里总觉得纪匪很不靠谱:“......我带了,我来吧。你告诉我在哪条路。”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不祥的预感一直持续到他们从出租车上走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按摩的店????!” “是啊。” 只见纪匪身后店铺的牌匾上写着——“江氏接骨正骨”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百年老字号,江氏祖传。 周南觉得自己萧瑟的背影更萧瑟了。 第5章 第五章 纪匪在周南脸上看到一副准备赴死的表情,不由得轻笑出声,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人畜无害的气息。 “走啊,这儿不负责打断骨头,只负责给人接上。”他伸出手隔着外套抓住周南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怎么?你还信不过我?” 有风吹过。 北方的秋天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蛮横地把夏天挤走。白天倒不觉得怎样,等到了夜晚,秋日的寒凉就随着风徘徊而过,虽不刺骨,但也多多少少吹散了身上暖意。 周南觉得被握住的手腕处隐隐传来纪匪身上的温度,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得到。 他抬头瞥了一眼闪着廉价霓虹小灯的店名,暗自叹了口气。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罢了,管他能不能还。于是,“壮士”就被抓着手腕,走进了这家接骨正骨的小店。 纪匪熟练地推门而入,店门上挂着的一串小金鱼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看起来,这家店的主人倒是有一颗童心。不过,这样一家店,挂着这么可爱的一串铃铛,当真是违和得很。 “关门了关门了,今天歇业了,没看到门上的牌子吗?”有点粗的低沉嗓音从里间传来。随着一串拖沓的脚步声,和想象中不太一样的店主人出现在二人的视野里。 纪匪眼中流露出一丝讶异之色“庄哥?怎么是你?江原不在?”他示意周南坐在沙发上,自己则随手拽了一个椅子懒散地坐在上面。 面前高大俊朗的男人像是有些挫败,他不自然地咳了声,然后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周南。 纪匪注意到他的动作后,挑眉示意了下没关系。 接着就听面前的男人说道“我本来是劝他回去继续上学,可是这死心眼的小孩儿非要继承这家店。” “也是怪我,今天谈了两笔生意,火气太大。我犟不过他说了几句狠话,谁知道就这么吵了起来。”庄霁川一脸无奈地坐在纪匪对面,裁剪合身的西装略有凌乱。他挽起了右边的袖子,上面是一条新鲜爪印,隐隐泛出血丝。 “这是面团挠的?” “是,我那会儿正拽着江原这个死小孩说话,突然面团就从猫爬架上窜了过来。” “............” “然后他就抱着猫跑了,叫我别烦。店没关,钥匙手机也没带,我怕关了店出去找不到他,万一人自己回来再进不来门,所以只能在这等着。” 纪匪叹了口气,对着面前的庄霁川说道“我们看着店,你去找找吧。还有,记得去医院打个针。” 庄霁川看起来对纪匪极其信任,他站起身来,礼节性地对周南点了点头“急事儿,不好意思了兄弟,下次有机会再聊。” 周南跟纪匪送他走出了门,在小金鱼铃铛的响动下,庄霁川告诉他们,如果自己天亮了还没回来就关了店忙自己的去。 直到庄霁川开车驶出这条街,他们二人才回到店里坐下。 “他们,不会有事吧?”周南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打量着这家店说道。 纪匪从他面前走过去,在墙角的桌子上拿出了两个带有猫咪图案的一次性纸杯,有些好笑地回答道“能有什么事,找到了哄一哄就好了,他们这么多年一直这样。哎,你要凉的还是热的?” “凉水就好。” “巧了。”纪匪此时的声音带着几分愉快轻佻“我要热的。” 周南略带疑惑地转过头,看到纪匪站在饮水机旁,微微低着头,衣服松垮,露出一截白皙的侧颈。 他把两个纸杯贴着摆好,伸出白皙修长但骨节分明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弯曲,按着并排的冷热水按钮。 两杯水一齐接好,纪匪拿着杯子走过来,把左手那杯递给了周南。 周南接过纸杯,眼神却还在纪匪的一双手上流连。他喝了口水,问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手很好看?” “手?”纪匪端着杯热水,像是怕被烫到而不敢下嘴,“好看吗?”他低头打量了一下,像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一样。 “小时候倒是确实有人说,我的手适合去弹钢琴。不过当时条件不允许,就没学成。”纪匪贴着纸杯吹了吹,垂眸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有些泛白的嘴唇被水滋润,给他平添了一分温软。 “那我是第一个说它好看的人了?”周南不动声色地调笑道,心里却猛然浮现出前几天晚上,这双手泛着好看的粉色,被他蛮横按在床上的香艳场景。 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仿佛犹在耳边,还真是叫人血脉偾张。他敛了敛神,掩饰住自己渐深的目光。 “真是不好意思,信誓旦旦带你过来,没想到白跑一趟。”纪匪有点歉疚地看着周南,“要不,你打个车先回去。在这等着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事,反正明天我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