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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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嘶，脖子好疼。 夏油杰睁开了眼睛，看见漆黑的天花板一阵恍惚 这是，哪里？他回想着记忆。 白天，人群密集的涉谷，遇见了悟的质问。他说，悟的选择都有意义，然后，然后他应该潇洒的离开，反正，悟他，他会尊重自己选的…… 夏油突然面目狰狞，猛的起身靠在床头，手上发出了叮叮咚咚的金属碰撞声音 “醒了？” 嘶，好疼。夏油吃力的转头，被吓了一跳。 床边的黑暗中，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蹲坐在地上。就好像，已经观察猎物很久了，正准备狩猎的猫猫。 月光透过窗户，浅浅的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一丝光线也照亮了隔壁男生的一头白发 “五条……” “呐，我们的关系已经沦落到我的名字都不叫了吗？杰” 悟的声音很低沉，不再像昨天遇见时那种炸毛家猫语气，就好像…… 夏油突然沉默了，昏迷前的记忆突然像走马灯一样串在一起，硝子的相遇，新宿的恶心的猴子，在饭店等待他的菜菜子，与悟相遇后，准备打出但是又克制的赫，还有……猝不及防的手刃？ 嘶，好疼。难怪醒来后感觉不到悟，这下手刃到底下了多大力气。 夏油杰的手跟着意识摸向后脖颈，左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他愣住了突然回头看向五条悟 “悟？这是……” 猫猫像是抓到什么有趣的逗猫绳一样，把细长的链子从被子里翻了出来，链子的长度很长，上面刻着咒术的暗纹，尾部扣着夏油杰的手的镣铐甚至坠着一个金属的铃铛。 “有趣吗，杰。虽然链子挺难找的，但是也还好杰昏睡的时间够长，准备了一下还是制作好了。” …… 夏油杰笑了笑，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放松了下来斜靠在床上 “所以呢，这是悟的选择吗，还是准备把我交到总监部吗？也对毕竟我，是屠杀了一个村子的……嗯……” 碰的一声 夏油杰的下巴突然被起身扑上床的五条用手扣住，猫猫像是找到离开了很久的主人，蹭蹭主人甚至轻嗅着头发，稀稀疏疏的衣物摩擦声让夏油的神经慢慢的绷紧 “杰说因为我是最强，所以可以带领他们改变这世界。” 五条的猫眼里不再是新宿相遇时的愤怒，平静的湛蓝色六眼仿佛神子降临一般，容不下任何事物。 下一秒，夏油杰仿佛看到了什么。四目相对时触电般的后撤了一步 “杰说，我的选择都有意义，那么，选择杰是什么意义呢……” 五条悟低声细语着，仿佛下定了决心吻了上去。 五条的舌尖尝到一丝淡淡的甜味，是晚上蹲在床边时从校服里翻出来的草莓糖。 他的舌头先是在夏油杰的口腔内探索一番，舌尖，腔壁，是坚定的却又温柔的卷着夏油的舌尖。 白色的睫毛微微的颤抖，脸也显得不再那么平静，红晕从脸颊一路连着耳朵，两个人越靠越近，在安静的房间里，能感受到是彼此的砰砰砰的心跳。 是被主人丢弃在乡下但是又固执的追寻主人的坚定猫猫呢 夏油杰的眼睛像是炸裂般的睁大，舌尖被悟带着缠绵在一起，就像是不知不觉中被锁链缠绕着的十指叩紧的左手。开始是空白一片的脑子，慢慢的是无意识插入制服内感受温热肌肤的手，只听见心和心贴近后碰碰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连同，连同他的呼吸 “呼吸，杰” 猫猫放开了受到极大惊吓的狐狐，低声笑着的猫猫，胸腔的震动让狐狐下意识的跟着猫猫的话做了。 下一刻猫猫的吻从他的嘴唇，鼻子，眼睛，被猫猫调皮的咬了咬，又含住舔了舔的粉红色耳垂，最后是散在头发里的一撮刘海 “撒，杰告诉我，选择你是什么意义。” 五条悟的眸子仿佛容不下任何事物，但是又容得下，只容得下，夏油杰。 2 “我怎么知道” 面对猫猫的质问，夏油只觉得不存在的狐狸尾巴像是扫把一样的炸开。无聚焦的视线从五条的眼睛慢慢的移开，夏油的头偏了偏，仿佛一个没有自信但又装腔作势理直气壮的渣男。 “哈，也是。某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理子离开的时候，自己出任务的时候，背着我见九十九也是，还有……” “我没有！”夏油杰的声音变大了不少，他没做错什么不是吗？他只是，他只是不想自己深陷沼泽后还把挚友一起拖下水，这点，这点也有错吗？ “哈？某个一声不吭弃猫的人当然没有，他根本不在乎猫的感受，只要他觉得猫好就行，根本不在乎猫是不是想跟着他一起走。” 五条悟恶狠狠的盯着夏油的脸，抽出手捏了捏贴着骨头没有rou的脸颊，你这个严重家庭暴力犯。 “他根本不知道小猫就想呆在他身边，流浪也好，捡垃圾也好，偷电瓶车也好，但是他不在乎小猫的感受，直接把小猫送给别的领养家庭。” “杰，你说他，是不是罪，大，恶，极？” “我不是。而且五条家也不是别的领养家庭。” 夏油杰偏过头喃喃细语，下一秒悟的嘴唇压了上来。 “唔，sa to…” 不同于上一次温柔的吻，五条悟的舌头肆意侵袭着夏油杰的唇舌。嘴唇被啃咬的泛着玫瑰的红色，舌根被吮吸到发麻，喉咙深处也被舌尖扫过带起身体的微颤。 “唔，够了悟”舌根的酥麻，喉咙的不适让夏油想起这个夏天独自一人调服咒灵的记忆。 祛除，吸收，周而复始。 以及那擦过呕吐物抹布味道的咒灵球。 夏油的手臂撑在两人中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而结束这次亲吻的五条悟，在呼吸急促的夏油杰面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起身跨坐在夏油的腰胯之间，手伸向黑暗中的床头摸索拿出了一个好似塞了小球的瓶子，猫眼审视的看着调整呼吸，嘴唇微张，头发散乱在枕头上，浴衣被蹭开后漏出大片蜜色肌肤的夏油杰。 “杰，你调服一次咒灵让老子看看好不好” 3 听完五条悟的话，夏油杰抬头看了一眼猫猫手里的罐子，黑色的咒灵球塞满了罐子的1/2。 出门打猎养家的猫猫带着战利品满载而归，准备回来找杰，顺便撒撒娇让杰和他一起去吃喜九福。 可能今年夏天太热了吧，杰也有点提不起精神的样子。而且这段时间杰吃冷面吃的都瘦了，连丸子头的手感都没有之前好了。 不过肯定是无糖红茶导致的，这次就和杰坐车去东京喝新出的中国奶茶吧，加双倍，不，加三倍的糖，撒，一定很有趣…… “什么时候的” “那几天做任务的时候压的，都是一级的。” “坐过去一点，我……” 夏油杰坐起来靠在床头，从罐子里拿出了一颗咒玉， 他迟疑不决的看着这颗咒灵球，他知道自己吃咒玉时狼狈不堪的样子，所以他也从未在别人面前调伏过咒灵，尤其是，悟。 夏油的手紧握着这颗咒玉，手也不自觉的暴起青筋，黑色的咒玉落在咒灵cao手的手上，随着夏油杰的咒力输出发出淡淡的蓝光。 “唔，sa to ……” 杰手上一空，咒玉被小猫拿走，修长白皙的手就那样钳住夏油杰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在夏油杰惊恐的眸子里映射着五条悟那张冷面小猫脸。 咒玉被强行塞去口中，五条的手也顺着咒灵球的咒力从下颚滑向脖颈 咒玉的烂抹布味弥漫口腔，随着祛除咒灵的咒力流动，咒灵球通过狭窄食道的不适，身体的痉挛，反射性的作呕，喉管撑开样子，夏油杰身体的所有细小变化都被六眼一一收集。 “杰” “唔，悟” 五条悟的两指伸向夏油杰的口腔，将咒灵球压入喉管。随着咒灵球的祛除结束，修长的手指探寻过喉咙，刮过上颚，触碰虎牙，带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夏油杰的身体发软控制不住下滑时，被五条悟托住，大腿插入夏油的双腿之间，卡住夏油颤抖的腰身。 小猫从锁骨啃噬，吮吸夏油的喉结，一路舔舐在蜜色的皮肤上盖下小梅花印，唇舌相碰，手顺着衣服轻抚过比基尼桥，直到夏油杰喘不过气时才分开。 小猫头埋进主人的脖领，随着胸腔的起伏，只听到五条悟委屈的声音。 “杰为什么不告诉劳资，调伏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4 …… 其实也不是那么的痛苦，毕竟比起悟的天赋，只是吸收调伏咒灵的过程，有点艰难罢了。 五条悟压在夏油杰的身上，亲了亲喉结 “喉咙被撑开痛吗杰” “唔还好吧，习惯了。” 好吧也不是习惯，毕竟比起其他人自己只是吞下咒术球就能增强实力，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可是你一直想呕吐诶！” 五条悟的看了一眼杰疲惫的模样，又啵的一声亲在夏油有些泛白的嘴唇上。 “唔，只是味道有些难受罢了” “什么味道” …… 也没什么。就是吞了1000多颗像擦过呕吐物的烂抹布味道罢了。但是要说吗，比起悟的六眼，自己的天赋，真的不算什么天赋，果然最强的只有悟。 “杰，是什么味道？” 再次的重复也只是得到杰的沉默，五条悟探进浴衣的手沿着腰线向上抚摸，但随着安静的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变为大力的揉捏，仿佛要把消瘦的身体，揉碎拥入怀抱。 “杰，不想和我说吗？” 夏油加重的喘息声仿佛催促着五条悟，灵活的手沿着脊背向下滑动，钻进裤子里。 五条悟的亲吻早就超过了挚友的底线，充满欲望的舌尖在下巴，喉结，锁骨流连，每一次舔舐，轻啄，啃咬都能引来杰身体的轻颤，呼吸也愈发加重。甚至这种炙热的感觉让夏油有种被悟拆吃入腹的错觉。 随着五条悟的手罩住那挺翘的臀丘，如揉面团般捏抓着，而插?进???双腿间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性器，肆意任性的挑逗。 “杰……杰和那个女人说都不和我说吗” “嗯……别……不是。就很普通的味道。” 夏油杰的心脏不受控般剧烈跳动，仿佛人被拉进五条悟的领域，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顺着直觉否认了五条的话。 “很普通，还是，不想告诉我？” 胸前的小花被五条悟细细的舔舐勾画，立起的红豆被五条悟叼起啃咬，被按揉的皮肤一片guntang。夏油杰侧脸轻瞥了一眼挚友，在看清五条的脸后呆住了。 五条悟皱着眉嘴唇绷紧，神情也不再像往日那种自带痞气。眼下似乎还带有没来得及使用反转术式刷新的疲惫。 我走后学校的任务让悟变得更累了吗，还是因为我？ “因为你。” 夏油看了看挚友，又闭上眼“其实只是像擦了呕吐物的烂抹布味道罢了，但也不重点……” 六眼自动收集着夏油杰泛着潮红的脸，以及脸上带着的不堪，凝重，恶心，痛苦，无能为力。 “恶心的猴子们。”屠杀村子，破灭的正论，充满恶意的普通人，是不是全部消失殆尽就不会有同伴的离开？为什么要为了这些充满恶意的人配上咒术师的性命？干脆都杀了，用咒灵杀死生产咒灵的猴子，自食其果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吗？但，为何做不到呢？ “做吗？……” 五条悟拉开了夏油的脚腕，手指沾着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润滑，探向身后的某处。 有了润滑后手指探入的感觉微涩，但在耐心的多次后开始变软变热，两指顺滑的进去湿润的吮吸感让五条悟的眼神变得火热…… “快点……悟” “再等等” 在三指顺滑的进去后，五条悟拿过床头柜上的一个小方塑料袋递给夏油杰。 “帮我戴，杰……”白毛在夏油杰的脸颊旁蹭舔 “啧，你好烦啊，唔……” 下一刻夏油杰的身体被禁锢住，身后的东西节奏不变的挺进。很慢，慢的让杰几乎能清晰的感受它每寸入侵的过程，夏油杰能感受到身体像是被劈开似的疼痛，但又尽量放松身体去适应，没有生理和心理的抗拒，而是努力去适应，去拥抱。 “悟……” “嗯？” “没什么……好想你……” “……” 五条悟在夏油杰完全接纳他后，吻住夏油杰的唇，开始从浅到深的律动。夏油生涩却又主动的反应被六眼收集，潮红的玫色，喘息声，唇色间的水声和吱吱作响的床板。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只是没想好……因为……嗯……” 五条悟猛的冲进，快速的穿插又打断了夏油杰的话。 “……好……下次一定……” “没有下次……” “嗯……这次也和你说……慢点……唔” 五条的手插入夏油的手指，十指相扣仿佛安慰了五条有些躁动的心情，动作也开始变慢安抚喘息的爱侣。 “没有下次了……下次……劳资就开着反转术式把你cao哭” “……” “好” 夏油杰主动亲吻着五条悟，承受着情事的战栗和激烈，眼尾带着承受不住时不自觉留下的泪痕。 纠缠，连绵，拥抱彼此。 或者说选择五条是杰的救赎 选择杰是五条悟的意义，不是作为神子，不是作为六眼，仅仅作为五条悟。 …… …… …… 5 “杰，再一次嘛” “哈？为什么要再一次” “新宿你单方面提出分手这个事还没有补偿我 。” “哈？” “还有背着我偷偷见别的女人” “这个理由你已经用过了” “劳资不管，再做一次嘛，杰” …… 谁也没想过，咒术届的变革，总监部的推翻，开始于五条家家主房间的地下室，在塌了的床上，两个恋爱脑开启了咒术新的篇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