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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狡黠。他是个聪明的年轻人。对面的孟玉成整张脸涨成了紫红色,快要窒息了。夏青还在开心地往下说:“还有你的工牌,原来是做IT的啊,我挺喜欢你这种理工男的!” 孟玉成狠狠地盯着他,握拳的双手在发抖。 夏青弯腰凑到他耳边,贴着他的耳朵道:“干起来特别带劲!” 他声音不小,郝凡全都听到了,他扭头看窗外,远处的黄浦江掩在夜色里,像一条蛇。 “这就是你的那个白月光?”夏青转身指着郝凡问孟玉成。 郝凡回头,夏青漂亮的眸子盯着他。 “别瞎说!”孟玉成一边呵斥他,一边偷看郝凡。郝凡看看他,又看看夏青,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夏青嫌弃道:“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被你弄两下得散架吧!” 孟玉成抬高声调:“够了!” 夏青冷哼一声,盯着孟玉成咬着牙说:“敢再不理我,有你好看!” 孟玉成后背发寒,整个人好像掉进了黑洞里。他怎会想到,第一次约居然约到这种狠角色。他不该贪图夏青美貌的,不,是不该走出这一步的。反正藏一辈子,他又不是做不到。 夏青捏了捏孟玉成的脸,转身走了半步,又回转身来,猛得凑到郝凡眼前。 两人面对面,眼对眼。郝凡可以清楚看到他褐色瞳孔中的自己,呆若木鸡。夏青伏在他耳边用一种魅惑的语气细声道:“他在床上特别能干,你受不住的。” 听得郝凡太阳xue突突直跳,脸上好像有火在烧。夏青说完,回头冲孟玉成眨眼,心满意足地走了。 对面的孟玉成等他走没影了,才敢出声:“你,你不要听他瞎说!” 第25章 这是吴言以前常来的餐厅,与黄浦江只隔了一条街,天台有一个大玻璃房酒吧,视野开阔,外滩风景一览无余。经理认识吴言,看到他来亲自招待。 张乔点了份牛排,吴言坐在他对面看他进餐。他左手拿刀切牛排,吴言笑道:“其实你左手的习惯还是没改过来!” “天生的,哪有那么容易改。”张乔右手拿叉叉起一块牛rou送入口中。 “你爷爷当年还真是奇怪,非得把你矫正过来。”吴言记得小时候经常看到张乔因为使用左手挨打,他是天生左撇子,硬生生被打成了右撇子。 张乔不语,默默换了刀叉方向。 吴言不再提过去的事情,开始讲公司的事情。他出来创业,家中没有扶持,资金上调转不太顺畅,烦恼也是不少。 “幸好有蒋树!”吴言忽然感慨。 张乔看他,吴言笑道:“他不仅技术能力一流,忽悠人的能力也挺厉害,上次去见投资人,他打开PPT一通说,那架势别说,有点——” 吴言翻着眼睛想着措辞:“像雷军!”说完他又笑:“他英语口音挺重的。” 他学蒋树说英语,怪模怪调。张乔打断他:“这没什么可笑的!” 吴言不以为意:“闹着玩嘛,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搞笑呢!” 张乔不想理他,埋头吃东西。 吴言静默片刻,突然想起什么,手敲桌子道:“那天蒋树找我问一人——” 张乔切rou的动作微顿。 “朱欢,朱欢你还记得吗?以前0 1的那个大胖子,特厉害的那个?”吴言很兴奋地说起,“那小子是个天才啊,至今为止,我再也没有见过可以像他那样左右手分开干不同事的人。你还记得吗,有次他右手码代码,左手玩魔方,卧槽当时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吴言对朱欢印象深刻,很多事他都记得。张乔听着他的讲述,慢慢地嚼着嘴里的rou。 吴言回忆了几段当年朱欢让人惊艳的事迹,追着问张乔:“你还记得他吗?” 牛排还剩一半,张乔放下刀叉,轻声细语:“记得。” 吴言看他表情严肃,眼中有某种情绪慢慢氤氲开了。当年的比赛他知道内情,更知道张乔的无可奈何。他以为他已经放下,没想到还在耿耿于怀,随口编着谎话:“听蒋树说,那小子现在过得挺好的,年薪百万呢!” 张乔反问他:“蒋树这么跟你说的?” “对啊!”吴言心虚地笑着,“吃完了我们去楼上喝酒吧!” 张乔没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扭头看窗外,明珠塔再光芒璀璨,也抵不过旁边众多高楼大厦上不停变换图案的灯光,流光溢彩地展示这个城市的繁华。发黑的江水映着这个城市的灯红酒绿,热闹非凡,不知道江底是否也一样。 他的表情渐渐悲伤,吴言拍脑袋,觉得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自己是个猪头傻瓜。 “我妈今早给我打电话了。”张乔低声说起。 吴言先是“啊”了声,反应过来后没好气地问:“她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她要结婚了!” “哈?!” 张乔转头看着惊讶的吴言笑:“她说,她要结婚了。” 吴言看着他的笑,气更不打一处来,拉着脸说:“她结婚关你什么事,难不成还想让你去当个花童啊!还有男人敢跟她结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义愤填膺的姿态让张乔笑出声:“她只是打电话跟我说一声。” 吴言气哼哼:“你还笑得出来!”当年要不是他这妈,张乔也用不着作弊,记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耿耿于怀这么多年。 “你也别这么讨厌她,她毕竟是我亲妈。”张乔叹息。 吴言翻了一个大白眼。 江面上白色的高级游艇慢慢驶过,可以看到游艇上穿着白色羽绒服举着高脚杯的男人和女人,辨不清面目。 张乔笑道:“我爸出事是早晚的,他野心太大。你知道,我爷爷总是贬低他!” “话是没错,但哪有老婆举报丈夫的!”吴言不能理解的是这个,当年张乔爸爸出事后,他爸爸都疑神疑鬼地怀疑起他mama,天天在家里发表一些女人靠不住的言论,他mama气得只能揍他。 “谁叫他把小姑娘带回家玩的!”张乔摇头笑得嘲讽,“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男人把别的女人带回家里玩。”更何况,带回家的女人还跟自家儿子一般大。 吴言无语挠头,反正当年的事,孰是孰非已经说不清楚了。他只知道,张乔为此吃了很多苦。原本衣食无忧的人,陡然跌到连出国的费用都凑不齐,换他早疯了。 “你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这个?”吴言看张乔。 “没有心情不好。” 吴言起身:“走,上楼喝酒。” 张乔没动,看着窗外道喃喃自语:“这次是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了。” 吴言在他脸上看到了寂寞、难过……各种情绪混在一起,组成了他看不下去的脆弱。 “上楼喝酒,我在这儿存了一瓶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