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射,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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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去吧台拿菜单时还被塞了两个跳蛋,他这才想起来昨天客人的要求,只好叹了口气给自己塞了进去,倒是比昨天轻松些许。 男人还是坐在昨天那个位置,果不其然的点了包夜,以及一些小道具。 太平拿来了道具后,被男人一一戴上。 坠着铃铛的乳夹夹住了rutou,铃铛的重量把小巧的乳尖也拽得下沉,轻轻晃动也会发出清脆的声音。 后xue则被插入了一个粗短的肛塞,带着一个白色的绒毛球团,看上去像是屁股上长出只兔子尾巴。 肛塞正好卡在了xue口,若是不想它掉出来就要极力收缩xue口,而稚嫩的后xue本来入口极其狭小,却被一下子被撑开后还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主动吸允冰冷干涩的入侵者,可以说是极为难受。 “知道这种尾巴是给什么人用吗?”男人拍了拍高高翘起的屁股,说道:“那些喜欢卖弄风sao的男妓到处勾引客人,可惜被玩烂的xiaoxue没有jiba愿意草。他就只能自己把xue抽肿,然后插上尾巴摇着屁股给客人献媚,证明自己有个能吸会咬的好xue。” 太平扭头瞄了眼他的好感度显示。 是95。 从他现在的态度还真看不出。又或许好感度其实和太平自己理解的不一样? “那尾巴的钱是他自己出得吗?”太平问道。 “啪。”他的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很明显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不过太平想想刚才看到的好感度和门口的牌子,觉得还是不要顺着男人的话说比较好。 跳蛋已经开启到低档,在xue里嗡嗡作响,xue口总是下意识收缩想要吐出或者吞入随便什么也好,却被xue口的尾塞卡得结结实实,哪怕跳蛋存在感鲜明,却依旧徒劳生出一股空虚之感。 太平原本和昨晚一样想要趴在男人腿上,却在戴上乳铃后被要求跪趴在地上,屁股要高高翘起方便男人玩弄,奶子要贴到地面上。 太平听到这里在自己胸膛上张开手捏了一把,弄得铃铛一阵乱响,诚恳地说道:“可是我现在好像还没有奶子这种东西诶。” 男人似乎才意识到什么,又随口命令着要乳铃挨着地面。 太平听话照做了,但这个姿势实在维持得吃力,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又被男人教训着拍了好几下屁股。 这本来应该是他已经习惯的痛感,却在跳蛋与尾塞的连带牵动中品味出隐秘的快感,原本快要习惯的跳蛋一下子仿佛又快了几分。 男人好像也发现了这点,用手指戳戳了尾巴,嘲笑般问道:“你其实喜欢这样吧,被打了几下屁股就要爽得流水了。” 太平有些恼怒,他的额头抵在地面,没给男人看自己表情的机会,放缓了语气轻声说道:“可我也没得选啊……” 他话尾语音调猛然上扬,几乎变作一声惊叫。 这一下巴掌连臀缝带尾塞一起被抽中,打得结结实实,火辣辣的痛楚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痒意,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的冲击。 “你其实很喜欢吧。”男人又一次说道,同时又扇了臀rou一巴掌。 太平闭上眼,倒有些怀疑NPC的记忆范围了。 他的确有些习惯了,在想着男人准备什么时候cao他后xue的时候,在被各种细节触及回忆起梦境之事的时候,不知不觉间他便已经将此当成注定之事,就好像他失去记忆自此醒来就是为了调教好xiaoxue给这里NPC的暖jiba。 虽然这么说倒也没错。 “反正客人…肯定…肯定…很喜欢……喜欢我啦。”太平断断续续,声音发抖的说道。他几乎要这么被送上来高潮,却还要在回答男人的话中刺上一刺。 想象中的巴掌却一直没有来,只能感觉到一道凝视的目光没有停留在深陷xiaoxue中尾巴球上,却似乎是盯着自己的后脑勺。 这是要想看自己的表情吗?太平想。自己能有什么表情,懒得笑也不想哭,只能试图转移注意力想要神游天外却连一厘米也跑不掉。 这可真是个豪华大笼子。 太平被拽着手臂换了一个姿势,跪坐在地上,有些茫然的向上看去,男人也在低头看着他,神情如同之前一样冷淡,却仿佛变了一个人。 又或许的确变了一个人。 “你喜欢这样吗?”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第三次问道。 太平仰头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带着点嘲弄:“非要等我说喜欢的时候,才会放我出去吗?” 男人没说话,依旧这样凝视着他。 “不喜欢。”太平有些厌倦地说道,“你可以把我关起来,不让我思考,把我cao成真正的sao货,除了jiba和jingye以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而不是让我在这里想东想西。” 说道这里他又甜蜜地笑起来,歪头看向男人,轻声道:“可是这样你也不喜欢,对吧。” “这样没有用。” 太平睁大了眼睛,失声道:“你真这么做了?” 但是没有回答。 客人点了点菜单,说道:“后xue不能开苞,嘴巴可以用吧。” 太平垂眼,微笑道:“当然。” 当是他将客人的裤子解开,弹出还没有勃起就已经超过一手长的yinjing时,太平还是对梦境中的自己生出敬畏。 居然能这样大的jiba完全插入还射了一肚子jingye,自己现在真的能做到吗。 太平先试探性的凑上前,伸出舌尖舔了舔guitou,和梦中一样,是不太甜的牛奶味。 舔弄了几次后太平就将整个前端一起含入,虽说努力想避开但是jiba实在太大还正在勃起,整个口腔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牙齿还是无可避免擦过了yinjing,带来一阵酸麻。 明明用舌头与嘴唇时还很正常,但是牙齿碰到时却有种令人生寒的坚硬,仿佛太平在含着侍奉的不是男人的jiba,而是一把剑一样。 但是如果真的是把剑,那梦里可没法被玩弄这么久,早就第一天就被插坏了。 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含住yinjing的前半截,唇舌都已经要被挤压到极限,没有了多少活动空间。 男人抓住了太平的后脑勺往里面送,新增的力道让yinjing插入更深,咽喉的软rou也变成了jiba套子,连呜咽的颤抖都是在主动拿喉口服侍着yinjing,呼吸也变得十分勉强。 在多次冲撞插入后,yinjing被抽了出了,喷薄而出的浓稠jingye全射在太平了额头,脸上,下巴上。 太平被cao弄得有些茫然,依旧张着口,舌头被之前的cao弄带了出来,舌尖垂在外面,上面只沾了点溅射过来的白浊,一副被cao傻了的模样。 他缓慢的眨眼,终于看清了点东西,感觉脸黏糊糊的,眼皮也很沉重。他终于想了起来点东西,舌尖在唇边舔了一圈,卷进些许jingye到口中,尝出了更为浓郁的牛奶味,却依旧只有一点。 “没钱吃蛋糕就算了,怎么连jingye都不让我多吃一点。” 方才长时间窒息的状况让太平也有些思维混乱,此时颇有点委屈。 男人已经拿过来一条手巾,上手在太平脸上脖子上擦了一圈,勉强弄干净了,又随手将手帕丢到了桌上。 太平瞄了眼手帕,又瞄了眼明明刚刚射精却完全没有软下去变小的jiba,蠢蠢欲动想要主动上去再舔一口,却又对刚把自己cao得近乎窒息的jiba有着本能的恐惧。 太平摇摇头,知晓男人就是故意这样做的。 他又在要求下再一次含入了yinjing,男人似乎不知道疲惫一般,刚射了一次的yinjing重新挺立起来,把太平的口腔满满的。 男人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报纸,放在桌上翻开看着什么,也没有再强行在喉口抽插,而只是让他就这样含着。 太平一开始还有点庆幸,但是很快便发现这样的难耐,虽然呼吸勉强正常,但是唇舌被这样的插入弄到几乎麻木,而始终不曾停下震动的跳蛋却又变得格外富有存在感。 他现在跪坐在男人面前,尾巴正好被压在身下,稍微调整身形就会带动尾巴的左摇右摆,连带着尾塞的活动,仿佛自己cao弄自己一样。 太平偷偷向上瞄了眼男人。他根本没有看向太平,视线越过头顶看向桌上摊开的报纸,仿佛只是随手抓了个飞机杯套住后暖一下jiba,根本没有想过飞机杯还能有什么感受。 “什么没想到,明明就是故意的。”太平腹诽道。 刚才他还信誓旦旦和背后那个敌人说不喜欢,现在怎么求饶说客人您能不能再狠狠草草我的嘴把我cao到窒息然后射我满口jingye呀。 太平也想使使坏,让男人始料未及的射出来,仿佛那样就又占据了主动权。 但他此时连唇舌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想要口腔用力吸允却又搞得自己差点窒息,而在此期间男人看也没有看过一眼。 无法咽下的透明唾液早已顺着下巴流到脖颈,连乳尖都能感觉一阵凉意,就好像他真是什么饥渴难耐的性奴,因为太过笨拙无法服侍好主人只能被当成暖jiba的飞机杯使用。 “呜……” 太平被跳蛋和尾塞玩弄到了高潮边缘却迟迟也上不去,上下都被塞得满满得却只觉得一阵空虚,甚至扭着屁股想要让尾塞插得更深一点也不行,又短又粗的尾塞完全无法让人高潮。 就这样含了四小时jiba后,太平下班了。 他此时面色潮红,嘴唇微微发颤,几乎是扶着桌子才站了起来,又偷偷看了眼桌面上的报纸,原来那是冒险者期刊,似乎是讲野外的情报。 男人最后拍了下太平的屁股,看着他因为这个巴掌一下子软了腿,直接跪坐在地上,浑身剧烈颤抖着高潮。 “你喜欢这样。”男人说道。 太平脸颊殷红,已经麻木的舌头说不出什么话,只是靠过去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膝盖来表示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