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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极品金色满堂的药力,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沈缙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就多谢谷主了,日后谷主有什么事情需要沈某帮忙,沈某绝不推辞。”这人情欠大发了,以后肯定是要还的。 原著中的沈教主重回江湖后武功大进,应该也是服用了这株金色满堂,不过原著中是以主角受的角度行文的,所以正牌攻养伤的内容只是一笔带过,并未描写清楚。不过沈缙的猜测应该无误,否则原主不可能那么快便恢复武功重回魔教,令右护法的计划不得不暂停。 他又想到原著正牌攻沈教主最后亲手杀了邢飞沅,那时他还误会着戚博容背叛他呢,便只因邢飞沅对‘背叛他的’戚博容下了生死蛊就狠心杀死对自己有恩的邢飞沅,他是该说原主对主角受太深情了还是该说原主忘恩负义实在太渣了呢?只是原主对主角受的‘深情’同样让人觉得他渣得不能再渣了。 原著中邢飞沅对原主有救命之恩不说,还帮他恢复武功,为他鞍前马后的。难道就因邢飞沅喜欢原主,所以他为原主所付出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吗? 沈缙又想到原主不用心查证自己被伏击一事的具体真相便认定是主角受背叛了他,对主角受的解释一点都不信,只当做是狡辩。这种对自己爱人的不信任和偏见,然后因这误会伤害自己的爱人……原主实在是渣到了极点。 前面三个世界,沈缙穿越成的渣攻多多少少都有些外因才导致对主角受渣的,而这个世界的渣攻却纯属自己的个人原因,好在他如今穿越的时间段正好是渣攻开始渣之前,还有机会避免。 沈缙对邢飞沅这样的一个美人儿最终落得那个下场,难免生出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来,对待邢飞沅的态度,倒是越发的温和。 &&&&&&&&&&&&&&&&&&&& 怜香惜玉是男人的本性,沈缙再怎么理智也是男人,邢飞沅虽然性格不适合跟他玩什么419,但这么个美人儿日后会落得那个悲惨下场,他难免多怜惜几分。 尤其是如今的邢飞沅帮他良多,他再怎么心狠也做不到对此等大恩视而不见。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本就是他的原则,他可以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绝不能没有原则。 沈缙摘下自己腰间的一枚极为精美质地上好的玉佩,递向邢飞沅,认真的看着他道:“沈某的身份想必邢谷主已经知晓,这玉佩乃是沈某的身份象征,日后若是有事,只管拿这玉佩来寻我,我必不推脱。” 这玉佩乃是沈教主的身份象征,魔教诸人见此如见教主亲临,意义非凡。沈缙肯将这玉佩送给邢飞沅,足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邢飞沅看着那玉佩上的‘沈’字,也不去接,撇过脸不去看沈缙:“我没图你什么,救你只是把你当药人研究罢了。” 若是之前邢飞沅说这话,沈缙必是深信不疑的,但如今他却只觉得邢飞沅是在犯别扭。若真不图他什么,只把他当药人研究秘术造成的特殊伤势,现在又何必答应将这珍贵无比的极品金玉满堂送给他呢? 之前是沈缙主动求上邢飞沅,求他帮自己恢复功力,便是将主动权交给邢飞沅任凭其敲诈了。然而邢飞沅却二话没说带他来了药田这里送他一株极品金玉满堂,还没提出半点要求,甚至他主动付出报酬也被拒绝了,这毫不犹豫的行为足以让沈缙感激他了。 沈缙将手中的玉佩塞给邢飞沅,微微一笑,道:“这玉佩你拿着,便是不用,也权当你我二人结识一场的信物,做个纪念也是不错的。” 邢飞沅手里握着温润的玉佩,眸光闪了闪,然后默不吭声的将其收了起来。 他抬头看向那株极品金玉满堂,“我帮你准备药浴罢,这金玉满堂用其他药物中和一下,会减少痛苦的。”他走进药田里去拔那金玉满堂。 沈缙对药材一窍不通,也不跟进去添乱了,只站在药田边上,温声与邢飞沅交谈。 他看到亮金色的金玉满堂旁边有一株刚刚冒了个尖芽的淡金色草芽,好奇的道:“那里好像还有一株金玉满堂。” 邢飞沅轻柔的挖坑拔草,嘴里却没忘了回答沈缙的问题:“这金玉满堂繁殖能力太强,一块药田里要是繁殖的株数太多就会药效下降,但只有一株的话也不行。所以这药田里种的金玉满堂都是一株成株和一株幼苗。” 沈缙恍然的点头:“原来如此。” 邢飞沅没多久便手里攥着一株亮金色的杂草,这金玉满堂的根部极为发达,根的长度和宽度甚至比草叶还要长还要宽。他给那株幼苗周围理了理土壤,便拿着成株的金玉满堂起身离开了药田,对沈缙道:“你跟我来罢。” 第66章 2、2教主攻x盟主受 沈缙跟在邢飞沅身后来到了一处单独隔开的房子, 看那布局,似是厨房, 待进去后才发现,这是一间专门用来熬药的屋子。 邢飞沅亲自动手生火, 沈缙站在一边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 他可从来没动手生过火, 前几个世界他穿越的身份都不低, 生火这种事儿根本轮不到他来做,即便是上个世界四处游历江湖, 也只是随身携带干粮没有亲自动手生火。 邢飞沅看起来这种事情似乎是做惯了的, 在药室里的各种杂务他都不假于人手的。灶上的锅子里装满了水, 火生起来后咕噜噜的烧开了, 然后他从一旁用白布盖着的竹篓里拿出一株株的药材往开水里按照顺序放。 沈缙见了,忍不住四处打量一番周围的环境, 显然这只是一个用来熬药的屋子,这药材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他之前一直与邢飞沅在一起,那么这药材显然是在他开口找邢飞沅帮他恢复功力之前便准备好了的。 想到邢飞沅嘴上说得不在意实际上却早早的便帮他做好了各种准备,沈缙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禁心中一软。无意间, 沈缙低头瞧见了邢飞沅那踩在这地面染上了灰尘的赤-裸双脚, 也不知他这是什么毛病,竟不喜欢穿鞋子…… 沈缙见邢飞沅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熬药的锅子,也没打扰他, 转身悄悄的出去了。没多久, 他便拿着一双鞋子回来了。 此时, 邢飞沅正好熬完药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便看到沈缙拎着一双鞋子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忍不住道:“你这是做什么?” 沈缙怔了一下,然后弯腰将鞋子放在他面前,道:“地上脏,穿上鞋子。” 邢飞沅没动弹,似乎不太领情。 不过沈缙知道邢飞沅就是这别扭的性子,也不以为意,动手将人按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半蹲下去,低着头用一块干净的白布仔细的擦拭着他的双脚。 邢飞沅的双脚虽然经常赤-裸着四处行走,但即便是沈缙这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