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小贺上垒,皇帝看戏(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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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崇这一拳并未落到实处,反而先一步昏厥在地,虎躯重重砸在了红毯上,然而无人关注。 毕竟,内殿之中,已是yin乱无比。同僚之间互相jianyin着对方的妻子,亦或是女眷看中了哪家大臣,主动扑上去,用双乳侍奉起孽根来。 难怪楼相竟带侧室而不带正室来,他恐怕是太了解皇帝的性子了,知道今夜必出幺蛾子,不忍殃及刚刚生产的夫人,才委屈自己的爱妾陪同。不提防,一夜间便多了好几个连襟兄弟。 水声滋滋,yin叫连连,衣冠禽兽们cao干起别人的老婆来,也是花样百出呢! 内殿之中,清醒的唯有两人:一是皇帝陛下项晗,一是跪侍在陛下身侧笔纸翻飞的宫廷画师。今年除夕,皇帝最想要的贺礼,便是这《高官yin妻图》,可谓是奇之又奇、yin之又yin,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令贺琮钊免受霍崇重拳之苦的,也正是皇帝陛下。皇帝直接将玉盏如掷飞镖一般掷过去,正中霍崇的后脑勺,令人昏死了。 贺琮钊眼神复杂,借着酒意,直直地对上了皇帝的目光。他来得晚,酒喝得少些,因此yin毒侵他尚不深,还有几分理智。 陛下的意思,是由着自己弄霍家的小娘子…… 月光般的脖颈在他脑海中闪现不止,他纠结不已,浑身燥热。贺家,霍家,两家已预备着婚事,本不必用如此yin乱的关系绑在一起,陛下真是……真是多虑了。 是、是,他的确是想对着那截月光天鹅颈做坏事。可……可小女子已有夫君了,他实在不该有如此yin念。meimei虽钦佩霍元帅,却并未表露结亲的想法,他只是念着……能多见小娘子几面。 贺琮钊越想越痴,yin念便侵入骨髓,身体不由得贴在了清婉的背上。嘴唇则含住了没有霍崇齿龈的那一侧脖颈,缓缓吮吸起来。 贺大人年二十三,还未娶妇,虽喜去歌楼舞肆,亦是片叶不沾身,只听个曲儿而已。庄国朝堂yin风炽盛,他这般做,乃是为了合群、少沾惹些麻烦。他深知为未来妻子守贞的重要性,贺家世代只娶妻、不纳妾,娘亲教子,天天把“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挂在嘴边。贺琮钊耳濡目染,也最在意自己的贞洁,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 今日,若真与宋小娘子在君王面前行yin,那他只能非她不娶了!至于如何从霍家兄弟手里抢人,他脑子一团浆糊,真没想那么多…… 清婉为气息陌生的外男所吮,背上起了连片的小疙瘩,禁不住瑟缩了一下,xue口深深将夫君的巨物吸紧,花心吻着作乱的蟒头,撒着娇想要它吐些东西出来。 霍朗措不及防,许久未被夫人宠爱的巨rou精神抖擞、振奋不已,胡乱在xue里挣动两圈,白精便由着saoxue吸出来,大股大股尽数喷给了夫人的花心之内。 雌xue内已被巨物插得敏感极了,喷射出来的白浊好似那驴rou又增长了一截,精柱冲入宫内——她竟被这jingye插得高潮连连了! 这一次高潮更是狼狈,不仅身子抖得不成样子,连口沫也未控制住,顺着嘴角溢出来,活像是日日被人亵玩的性奴。 霍朗享用了自己的小夫人,浑身舒爽无比,意识也渐渐涣散起来,竟没注意到贺琮钊过来偷吃,慢慢松开了老婆的身体,仰倒在地毯上。 ——非是霍朗有阳虚之症,而是他饮了太多御酒,药性太烈,那药除了催情以外,还能助眠,他将将射完便有睡意,撑不住睡去了。 细查殿内情形,老婆被同僚cao的那些个大臣,无一不是睡着了,无力维护妻子,只能任其被jianyin。 然而霍朗胯下之物生得伟岸异常,泄一次岂能尽兴?他人虽倒下去了,jiba却硬挺,翘得高耸兀立,傲世殿内群rou。项晗看了,就经不住比试比试,还是要慨叹,略逊元昭一筹。 难怪小妇人被他cao了,还是对元昭痴心一片。 探子不也说,夫妻二人房事上十分和谐,时常不分场合、白日宣yin,动静大得将院内老桂花树上的金碎摇落一地。听得项晗都十分眼热,和宠妃也在宫内的桂花树下yin了一番,但终究没那般有滋味。 ——乳不丰肥,尻又太涩,差点意思。 清婉突然失了倚靠,身子不稳,头往下栽,直接栽在了夫君的胯间。jiba直戳她的小脸,倒有虐待爱妻的嫌疑。jiba上残留的jingye糊在她唇边,她还在高潮的空白之中,愣愣伸出舌尖去舔,一点一点将白液吃进嘴里,不知有多乖。 娶妇若娶如此,方是男子的大幸啊! 也因她栽倒,身子便屈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膝盖跪在红毯上,两条玉腿并作鱼尾一般,屁股高高撅起,嫩逼本该藏在大腿之间,然而受了过分的jianyin,内里的xuerou已翻出好大一片,红艳艳、娇滴滴展露在外面,似乎是邀请着其他人来试试,天然一口愉悦男子的玉尻。 贺琮钊看得心脏狂跳,脸颊红透,双目暴突出来,温润忠厚的脸霎时变作地狱里出来的罗刹恶鬼,jiba变作染上业火的刑棍,直冲玉尻里戳刺不止,鞭笞得清婉的玉尻血红,连xue内都见了血。 红丝绞着霍朗方才射入的jingye渗出来,只会让贺琮钊更兴奋。他好似第一次骑马的愣头青,骑着马儿四处冲撞,完全不知入了何等幽深之地。耳边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再要回身时,已经来不及勒马,跌入了悬崖峭壁,摔得粉身碎骨仍甘之如饴。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想丢丑,慌忙拔出来却没来得及,胡乱射了小女子一身。 血尻白浊美如画,贺怀盈心内涨满异样的情绪,虔诚地躬身低头,吻住了清婉的xue口。 阖上双目之前,他将脸贴在了清婉的xue上堵死,即便被另外两名雄性的jingye弄污了发丝,也浑不在意——他不能让小夫人再被其他大臣玩弄。 至于他自己、他自己…… ——他完了。 他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