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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你。”阮佲蹬了一脚。 “哎,小骗子,原来电话里说的都是骗我的。” 被窝动了动,他还伸出一只手把敞开的口拍拍,关闻鸠快被这孩子脾气笑歪了,觉得可爱,硬是开了一道口子,伸进去摸摸头发,“我揉大牙脑袋不还是因为你,你那么可爱所以狗也随你可爱,爱屋及乌,我准备了好久的礼物你真的不看看吗?嗯?” 被子有些松了,关闻鸠感觉到手心底下被鼻子蹭了蹭,他拆了盒子,让阮佲摸摸,这小孩一掀被子,话哽在喉咙里,直瞪着眼,以为急了。 “给你戴上?”关闻鸠握住手,将戒指套进去,他发现阮佲的神情有些好笑,该有的激动倒是没有,因此他问:“你不喜欢?” “我……”阮佲顿了下,他感觉是有谁轻描淡写地拍拍他的肩,他转过头便觉得有片金色的羽毛落在鼻尖上,哭了,汇成一句话:“你的呢?我没见你戴上啊。” “等你给我戴上呢。” “什么呀。”阮佲眨着眼,认真地执起比他大的手,将戒指和他的心一并戴牢在了手上,他将关闻鸠的手蜷起来,让它呈现紧紧握住的形状,低头吻了一下,“你保管好,可别丢了,丢了就没了。” “不丢。丢了你就打我,揍我。让我跪外头。” “你腻歪死了。” “怎么不腻歪?我藏了一肚子的话。”关闻鸠圈着他,说一句啄在耳尖上,他的声音像星尘擦过空气燃烧的时刻,内核火热,“我挑了好久,老于说我像黄花大闺女上轿,大尾巴狼装久了改装纯情了,可我能怎么办呢?难道做这件事不害羞吗?我说我的小鹌鹑还等着我,我要让他时时刻刻把我的心攥手上,怎么不重要?你知不知道我做这件事心都要羞透了,小鹌鹑会不会不喜欢,会不会没准备好,哭了我该怎么让他别掉眼泪,他躲进去了我该怎么哄他出来?你要知道我也是害怕的,佲佲,这段话希望你别觉得我是在哄小孩子,这只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人表白呀,腻歪也好,直白也好,嗯,难道因为你是男生,不是女孩子,我就不能这么做了?嗯?呀,耳朵抖得好可爱。” “我们两个男的,这么腻歪。” “腻歪吗?有人看吗?干他们屁事?” “不许说脏话。你还说我。” “哦……” “那……嗯……随你啦,你开心吗?” “开心。” “管你是想腻来腻去,直来直去,还是就是干,都陪你,我反正也开心的。” 阮佲捂住脸,又补充说:“就一次啊!你一定是嘴巴上抹蜂蜜了。” “是吗?”关闻鸠一脸严肃,俯身亲上去,“那肯定是是从你嘴巴里舔出来的蜂蜜。” “太腻人啦!” “哦——只准你腻着我,不准我腻歪?” (我也要被自己写的腻歪翻了,感觉是被糖罐精俯身,好想搞事情……) 第85章 雁来月(二) 医院那几天给关闻鸠放了几天假,有两天下雨,关闻鸠就开车接阮佲回家,到了家外头闷里面凉快,阮佲洗了澡吸一口凉气,就跑进关闻鸠的怀里面对面坐着。 关闻鸠在看书,阮佲不闹他,在腿上乖乖的,他看见关闻鸠背后的墙,最后被大牙一舌头舔了回来。 阮佲看了一眼关闻鸠,他没发现,否则大牙就会被拎去站壁角,并且没有罐头吃。 “大牙?大牙。” 在丸丸背后企图偷袭的大牙歪着脑袋看过来,阮佲兴致勃勃地说看,然后五个脚指头分得开开的,像海里的水母,并没有优雅的姿势,而是乱七八糟地动。 大牙起先看不明白,随后伸了个懒腰,大牙伸懒腰的时候喜欢把爪子都张开来,嗷得一下,嘴也张得很大,阮佲搁在关闻鸠肩上,大牙张爪子,他的脚指头也跟着一起张开。 伸展完了的大牙开始sao扰关闻鸠,阮佲这几天一直和男人形影不离,大牙要过来,他就抵着狗脑袋不让它靠过来,他还小声地呵道,关闻鸠全然察觉不到私底下的较劲,总归心爱的人抱在怀里,什么都满足了。 更何况难得的,飘来飘去的云勾在怀里,就是阮佲腻了想跳出来也不大可能,老男人说是看书,但手上倒是把人扣得死死的不松劲呢。 可大牙呢,一半是阮佲养的狗孩子,一半是跟关闻鸠学的关键时刻脸皮可以不要,不曾想它一鼻子先探进两人的缝隙中,就在肚子那里,拱来拱去,屁股翘得老高,噗噜噗噜转着狗头要挤进两个人中间当一块rou饼。 “你胖死啦大牙!”阮佲把它往外推,一块煤炭似的存在,要是给它得逞了,必定会把阮佲挤开,高兴地趴在关闻鸠的肩膀上,说不定还会伸出舌头舔在脸上。 就算是揍屁股,大牙也毫不放弃能挤进去的一丝可能,这就怪了,平日最能吃,rou也最多,丸丸都没它那么能吃,想挤床底屁股卡在里面,想钻沙发,只进去个鼻子,就今天,仿佛看到个挺胸收腹的小胖子,将自己变成水做的,轻而易举地已经挤进半个身体了。 阮佲跟大牙搞来搞去,关闻鸠下巴被撞了几次,干脆往后一躺,大牙彻底夹在两人中间拔不出来了。 “你说你要来打扰我们没自觉,还要我帮你拔出来,你羞不羞啊!”阮佲数落大牙,大牙只顾着扑棱脑袋,压根不管阮佲说了什么。 关闻鸠抬手摸摸阮佲,让他趴好,“好了,在我这就不要想其他的事。” “怪我?狐狸精?” 阮佲一瞪,关闻鸠敷衍地说是是是,“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 “回家吻啊。” 阮佲嘴巴磨在关闻鸠嘴角边上,男人一侧头含住了,软绵绵的吻,把阮佲重新按在了怀里。 他们去外面逛街,约了小梁一起去撸串,小梁说自己要减肥,只要十串就好。 “我打包票!我说十串就是十串!”小梁一拍桌子,豪气道:“老板!就给我十串!” “那你要是多吃了怎么办?”阮佲问。 “我怎么可能会吃多!我要是忍不住吃多了就叫你一声哥,这顿我全请了!” “你说的啊。”阮佲让老板先上一百串。 串香得流油,好吃得撸袖子,吃得鼻尖垂着汗,关闻鸠卷着裤脚腿,在背后打扇子,阮佲说要歇歇,空会肚子,踢了拖鞋,停在关闻鸠的脚背上,这一切都是偷偷的,偷偷的一只羽毛蓬软的小鸟用爪子抓在了葱郁大树的树枝上,在树上扎根得更稳了,除了陪伴已久的叶子,如今也多了个陌生熟悉的生命,它喜欢这株大树,世界上种了那么多的树,却只有这一颗,年幼的,刚成年的小鸟就决定停在上头,它那脑袋小小的脑袋亲昵地蹭了蹭粗糙的树皮——请您,允许我将您的树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