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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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的鼻腔不畅通,哈尔低着头一边起伏着兀自与我的身体摩擦一边发出濒死的喘息,魔法师的衣服怎么皱巴巴的,我看到堆叠在我小腹的纯白上衣,能看得出苏菲认真清洗但穿着者并没有用心整理,放任衣服褶皱翻飞。 我尝试着用手轻拍哈尔的腿,示意他我已经恢复了视力。 横成在我与他之间的那根硬邦邦的条状性器忽然间变得尴尬起来。 哈尔明显没有注意到我,我不知道他怎么了。 不安的手按在我的指尖,挑动着手指摁在他的胸口乳尖,暴力的撕扯开衣领,让我的手能无阻挡的探进去,他的胸脯瘦瘦的没有多少rou,人也消瘦得厉害,他的头发垂成一片乌云遮盖着脸的表情,在我尝试着想要发出声音的时候,那颗脑袋又径直的凑下来,两扇嘴唇干燥又主动的纠缠着我的唇,舌尖肆意的滑进无人阻拦任凭他到处舔舐。 他发出不满的声音,轻轻哼着,黑色的长裤已经褪到了膝后,在交换的吻中我听见他叹息着,一边道歉一边还在努力平复抽噎,无助的手从我背后攀上双肩,像个树袋熊挂在我一动不动的身体上,下面却是控制不住的一直摩擦着某处。 虽然我也不忍心“打断”他,但我的身体明显也起了反应,尤其是我亲眼目睹之后,硬起来的小海森鼓起突兀的一包,在哈尔忽的上下蹭到的瞬间,给身上人的动作惊得一滞。 他先是不可思议的提胯低头看了眼下面,然后我在披头盖脸的发缝间才对上了那双睁得浑圆的眼睛。 “Hal......”我轻轻的唤他的名字,虽然声音弱弱的但声带还在正常的震动工作,就说明我的上半身恢复了大半,至于也起了反应的下半身则说明我的身体确实基本上醒了。 哈尔瞪楞在原地,他的眼眶瞬间充血随后蔓延到整张脸,不可置信的他猛地从我身上爬起又四处望了望,似乎是在确认不是梦中而是真实发生着的,他嘴里喃喃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一直反复不断地重复着“海森,海森。” 我试着把手抬起,示意他注意那个戒指的状态,因为我不确定自己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多久,希望他能够发现似乎是这个戒指往外溢出“泪”的时候我才是能够像现在这样和他对视的。 他从惊愕震惊的状态到反应过来用了好几秒,最后猛地压下身体把脑袋凑近我的面前,整个人都像被点燃的火药,动作一惊一乍整个头发都爆炸的蓬起,可见主人的情绪已波动到了极点,喜悦来得太突然,他一时间吐不出完整的话,我担心他顶着个红脑袋会不会要晕倒。 “海森?海森!!!海森!”他捧起我的脸,顺着眼角上手摸了又摸,还是不可置信的要把我的脸都刻印进脑海里一样,我能感觉到他的手现在是颤抖着的,指尖高频率的擦过我的颧骨一下一下点在皮肤上,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对待易碎品。 确认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哈尔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欣喜的搂住我的肩膀,轻飘飘的重量全都压在我的身上,我也能闻到这个房间和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额角的神经突突的跳动,哈尔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和他那长得过长的头发瘙痒在 我的皮肤上,我的胸腔虽然空无一物但竟然也有种被喜悦填满的错觉。 因为我知道这不是别人的,而是哈尔的感觉。 我有些呼吸困难,他压得太紧了,刚刚恢复工作的身体似乎有些难以承受热情的相拥,我被压得发出两声难受地换气,眼前又开始一阵阵泛黑,于是赶紧用手指抠他的衣服提醒。 “噢!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吗?”哈尔松开我赶紧道歉,他手忙脚乱的轻轻拍我的胸膛,帮我顺气。 “海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我太...我太高兴了,你怎么醒...呃,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就刚刚吗?!”他提问的时候终于想到了一些令人脸红的事情,似乎是因为一直沉浸在惊喜中,忘记了在那之前他还伏在我身上,做着那种事情可能也被我看到了。 但顾不上羞耻,他的眼睛闪亮着带着房间的灯也都同一时间亮起来,明亮的环境刺痛了我脆弱的双眼,这双眼睛已经目视黑暗很久,忽然暴露在光亮下不可避免的下意识紧闭紧,哈尔又赶紧把这些魔法驱动的灯用电代替,光亮弱了很多,不在像刚刚那样恍如白昼。 楼梯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登楼声,苏菲踢嗒踢嗒的往上走着,哈尔将门打开把站在门口犹豫的苏菲拉进来,苏菲站在门口怔愣在原地,她似乎已经解除了诅咒青春从头到脚的光顾在她身上,看到我真的醒来,她动作利索的提着裙子冲过来,我甚至都没看清她的动作就已经扑到了我的身上,开心的与我相拥,双臂环住我的头,脸颊与我紧贴。 烫!好烫!!!!人的体温像被放大了数倍,高温穿透我的皮肤层,直直的灼烧我的神经,我被这意外的“袭击”烫到,苏菲没有想到或者说一瞬的欢喜冲击太大令她忘记了这一点,我自己也没想到,但痛苦的呻吟立刻冲破嗓子无法自控地咆哮着尖叫出来。 苏菲被吓到,她立刻松开我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哈尔也忘记了这个事情,立刻封锁了门窗阻止外面的气流涌入,苏菲退到法阵之外,哈尔补上了药石灰将阵心重启,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下,犹如风雪过境。 我面露苦色,手紧紧揪着被子泄力,身体都在发抖,看见苏菲脸上的表情从歉意逐渐变向自责,几乎要哭出来时我想开口安慰她,但却说不出来话。 苏菲知道自己不小心添了麻烦,她询问了几句是否还有其他需要帮忙的,确认没有之后就离开了,我心里一阵悲哀,这下身体除了能和会魔法的法师亲密接触之外,就再也无法和苏菲这样的普通人拥抱接触了。 尽管恢复了意识但身体虚弱得到了需要人仔细盯着的地步,至少目前还是需要哈尔他们的照顾,我闭上眼,试图感受和哈尔一起共振的胸腔,但这里是空空如也大部分的意识和感应应该都被卡西法带到了哈尔那边。 似乎能感受到一点点哈尔那边的情绪?他将整个房间的法物重新布置了一遍,优秀的魔法师能立刻根据不同时间和需要的东西创造出适合使用的法术,不像我这种三脚猫只会行骗,甚至连飞都不会,我不禁想到了刚见面的时候为了 去接苏菲还偷了他的东西,去骗了飞艇才回到小镇上的事情。 望着哈尔焦急但有条不紊的忙前忙后的身影,我打心底的佩服他,竟然萌生了一丝庆幸,自己的生命似乎目前看来是受他的庇护,或者说将来以后都是了,生命是锁链在一起了吗?不然这个身体好像早就死了很久。 我的眼睛瞥到右手上被套进无名指的戒指上,原本是哈尔的蓝宝石,现在已经镀上了其他的颜色,它此刻安静下来,和普通的戒指别无二致,温度降了下来,刚刚瞬间绷紧的神经也舒缓了许多,我垂着眼睛盯着那枚戒指出神,渐渐 眼皮也沉下去,我努力的睁了几下,但还是被困意席卷。 我悄无声息的闭上眼睛准备休整疲惫身心,突然被哈尔一把抓住手从安睡的边缘拽回现实,他跪在床边脸和我离得极近,看着他表情紧张的询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就知道他应该是误会了。 哈尔应该是用了某种魔法,他的手凉凉的,比我能感知到的温度还要低,我抓紧了他的手示意他没有关系,他有些焦急,就算是我的回应好像也不能起到安抚作用令他放心,他围着我左右转了几圈,最终坐到床边,把我轻轻扶起靠在床板。 房间的灯彻底灭了,又回归到了看起来最平常的安静的夜晚。 我看见他胸口上的项链裸露出来,在黑夜中闪烁着魔力的光泽,这意味着哈尔脱去了上衣,赤裸着上身坐在我面前,他摸到我的手,执意牵起继续做被我打断之前的事情,指尖传来凸起的rou粒的触感,少年的身体传来战栗的颤抖,但他还是固执的继续引导着我去抚摸他。 哈尔低头吻上来,我从善如流的张口接纳了灵活的小舌,在微微的喘息中交换湿漉的吻,他的舌头在口腔里灵活钻着,舔弄着上颚略过齿缝和舌尖纠缠,我被他按着亲吻,没有停止的意思就一直呼吸交错的吞咽着彼此的津液,我渐 渐招架不住,他越深入越热情,像是有什么样的目的必须让这个吻同天地长久,始终不愿结束。 “唔......”我轻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差不多可以了,但他身体在手掌下凑上来和我贴得更近,几乎是要把自己全都送过来,我明白他的意思,而且好像他这样做确实起到了一些作用,我没有那么困了,而且醒来的时间和我恢复的程度同步,我已经能感受到自己四肢恢复了一些气力。 手顺着他背后的腰线滑下,探到幽深的夹缝中,抚摸着爱人的身体,我已经确定了哈尔对我的感情,而我本准备想要从萨里曼那里一回来就告知他的我的心情却也因为这些意外耽搁拖延,在我昏迷之前我们甚至还在“吵架”,哈尔将 臀部抬起一些,我手掌里多出那块沉甸甸的东西,在掌心里把玩很快它就恢复了原本的精神,在我手掌里流出一些晶亮的液体。 哈尔的气息在我的手指插进去之后变得不稳,他的下面有些太紧,甚至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我想到了什么,从那个吻中抽离然后贴到哈尔的耳边给出我的建议。 他一听先是摇头,摇的很急促好像慢了就代表自己愿意接受那个建议一样,我见他反应只能装作有些失落,然后发出几声虚弱的低喘他果然就动摇了。 哈尔变得这么好说话我是没猜中的,但他既然都已经同意我用那些藤蔓代替身体和他交合,那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他在牵强自己了。 藤蔓比我的手更好用,灵活的盘伸到床面立刻编织起以我和他为圆心的网,哈尔的后背也不用我费力去托住,我和他可以放心的靠在身后的枝节上,一些藤蔓的末端异变生出圆润的顶端,它们也很陌生的挥舞着新生的枝节努力适应着,哈尔瞥到那些东西的瞬间就红了脸。 他不太愿意直视的把脸转到另一边,没想到刚转过去的那边靠近他脸侧就有好奇贴近的枝叶,甚至直接戳到他柔软的嘴唇上,我看他表现出抗拒,可能还不是很适应这些奇怪的东西代替我的身体,于是就开口引导他张开嘴巴。 “哈尔...张开嘴巴,和我亲吻。”他又看了好几眼,确认之后小心翼翼的张开了嘴巴,枝蔓温柔的摩擦过他的唇面,在他可接受的范围内探进口腔,他的眼睛还停留在我的身上,似乎是在观察我是否真的能通过这些东西感受到身体的互动? “哈尔,不要舌头躲着它们,舔一舔,我能感觉得到。”他终于认命闭上眼睛听话的用舌头品尝这个略微奇怪的东西,但很快因为感受到藤蔓的热烈回应而变得有些分身乏术起来,因为他身下骑跨的地方被更粗大的枝节顶起,在两条藤蔓架起的大腿中间缝隙中穿进去几条扭在一起的小枝条正紧贴着他的下体快速来回滑动。 他的腰明显往前一顶,忍不住软下来,嘴里的枝条还没有抽出去,似乎想要更深的探进喉咙交换一个深入的吻让他手忙脚乱,紧紧抓住我的衣服示意让这些东西停下,但有个更重要的事情还要去开拓,我便无暇顾及他上面这张可爱的嘴,我只要注意不要填塞太多就好。 开花的藤蔓立刻结出一个圆滚的果实,果实剥开是能充当润滑的汁液还有微微麻痹痛觉的作用,最适合给已经许久未做的少年扩张,较细的前端首先破开缝隙钻进哈尔的身体,它在里面辛勤的输送黏腻的汁液充盈哈尔的身体,带着一些小手一样的绒毛抓附住肠壁,它们替我用力扩张着哈尔的下面。 哈尔给出的反应很快,小哈尔几乎是立刻就抬头,于是更多的枝条蜂拥而上,缠住小哈尔不停地上下滑动着照顾着小哈尔的柱身,哈尔的嘴里因为灌了太多的口津而被迫打开的喉咙往下吞咽,藤蔓不听话地往更深的地方钻,占满了喉管挤压到了呼吸道让哈尔狠狠的打了颤,他的手被其他的藤蔓不知何时纠缠控制住,魔法师的手被反剪到身后,我让那个那个不听话的藤蔓从哈尔的嘴里退出,哈尔剧烈的咳嗽了好几下。 我接过哈尔的身体,任他体力不支的靠在我怀里,头就这样依偎在我的颈边喘气。 注液的枝条已经抽出来了,哈尔的肠壁已经足够滑润,更粗的藤蔓形状流畅保证不会划伤那些脆弱的肠道,它们钻进不再紧闭着的后xue本分的匀速往里插,肠rou被瞬间撑开了一圈,哈尔靠在我的耳边发出一声呜咽。 “哈尔,我要开始动了。”枝蔓前后一齐的动作,小哈尔在几轮刺激中很快站得更笔直,而后面进入他身体的藤蔓则是加快了抽插速度,减少他一直被撑开的肠rou压力,摩擦带来的快感是密如潮的,哈尔的身体忍不住打颤,他压在我的肩膀低低的呻吟起来。 身体被扎眼的藤蔓缠得到处都是,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得像玉和绿色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藤蔓的速度更提升了一个档次,其他更小更细的枝条则顺着他的腰往胸脯上爬,爬到那两颗挺翘起的朱庾时就停下来,筑巢一般围绕着垒成封闭的圈,靠不断收紧施加压力甚至靠茎身的呼吸抽干了内部的空气,紧紧的吸住两个乳尖。 哈尔有些意识不清了,他身体抖得更厉害,因为手和胳膊不能动两肩就不停的左右摇晃,我用那些粗枝探索着狭窄肠rou里敏感的凸起,找到后便直接围攻,毫不犹豫的狠撞上去,哈尔被这个深顶顶得差点整个人摔倒在我身上,他眼角蕴着泪,嘴里吐字不清支支吾吾的喊着: “慢点,呃...海森!”更快速的摩擦和更用力的顶撞进前列腺,哈尔猛地拔高音量几乎要破音发出高亢的一声,他的腰痉挛着耸动着,缠绕住小哈尔的枝条缝隙里往外泌出浑白的jingye。 哈尔彻底卸下力气倒在我怀里,头靠着我,但两腿还依旧支撑在床上因为屁股坐在了粗大的藤蔓上帮他借力,后xue的粗蔓没有因为身体主人的射精的不应期而抽出,依旧勤勤恳恳的来回抽插,整条枝粗细不一,给xue口松张缓和压力,哈尔被肚子里的枝蔓顶得人都在前后摇摆,他身体承受不住这些过量又密集的快感,几乎是崩溃着在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