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
他错
七 崔时乐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身体的反应和崔京棠靠近的身体令他避无可避。 他被他的亲meimei推倒在地。 极冷硬的地面,身体炙热,心却冷得出奇。 崔京棠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你说过,你永远都只向着我。” “你在干什么?”崔时乐有些无法接受,他想坐起身来,崔京棠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 “如你所见,我今后可以不去那些地方,可哥哥你要满足我。” 她的神情傲慢娇纵至极,俯下身吻在他唇角,撬开他紧闭的唇,舌尖轻挑着他的上颚。 崔时乐中了药,浑身都很难受,他想推开她,可她却仿佛猜到了他的动作似的,俯在他耳边娇声说:“哥哥,刚刚的糕点,我也吃了。” “我好难受啊。” 崔时乐浑身一僵,崔京棠却扣住他的手,带着他抚摸上自己的腰窝。 她穿得轻薄,体温传递到他掌心,是同样炙热的温度。 “京棠,”崔时乐闭了闭眼,鬼使神差地抬头吻了吻她被汗大湿的额头,“没事的,你很快就会好的。” 崔京棠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精壮的腰腹,她有些难受地在他肩头咬了两口,身下的裘裤早被水打湿。 崔时乐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模样。 她坐在他腿上,被药驱使地浑身燥热,眼角都流出泪来。 她揽住他的脖颈,攀上来深深吻住了他,两个人在地上交缠,衣衫渐退。 崔时乐觉得自己大概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像个禽兽一样,吻过他亲meimei的唇舌尤嫌不够,甚至一路往下,直到她的花唇边。 崔京棠朦胧中勾了勾唇,曲腿勾住了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把他往自己花唇边压去。 崔时乐第一下没被压动,他只抬手扣住了她一边足踝,随即仿佛彻底放下了些什么一般,叹了口气,俯下身舔舐上了她的花蒂。 崔京棠被他舔得浑身轻颤,舒爽地眉眼略弯,故意一声又一声叫哥哥。 崔时乐顺着她的腿根往上抚,最终停在了她的臀尖,只轻轻捧住,用嘴在那里咬了一口,仿佛是在报复她的恶劣,随即又往下,舌尖抽插进了她体内,一下又一下,蹭过她最敏感的地方,尽职尽责地服侍着她。 崔京棠撑不住,xiele出来,xiele他满脸,光风霁月的时乐公子脸上沾满了他亲meimei的情液,这个想法令崔京棠感到刺激不已。 她抬手想去触碰他腿间的蓬勃,可他却一个激灵躲开。 “不要。”崔时乐哑声说,他抬手替崔京棠拨开被汗浸湿的发丝,语气中满是痛苦和压抑,“我自己可以,京棠,京棠,别碰我。” 崔京棠有些诧异地看向他,终于看到了他眼底的卑微和惊骇。 “是哥哥没控制住,抱歉,抱歉,”他眼眶发红,隐约有眼泪若隐若现,“你还难不难受?哥哥抱你进去好吗?” 崔京棠都快要给他气笑了,她给他下药,她强迫的他,为什么他要一副对不起自己的样子? 她想不通。 想不通懒得想了,崔京棠靠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在药物的催动下忍得多难受,可却只揽住他的脖子,懒声说:“那你带我去清理一下,我累了。” 崔时乐点头,他带着她去清洗,送她上床睡觉,然后脚步凌乱地出了门。 崔京棠立马下床跟上他,沿着回廊走,在汤房里听到他压抑的低喘。 大概真的憋得太久了,崔京棠听着他喘了很久,她看着自己印在门上的身影,突然恶意对里面说:“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里面没有回音,只有什么东西被慌忙打落的声响,还有崔时乐无法压抑的轻喘。 崔京棠推开了门,汤房里水汽蒸腾,崔时乐有些狼狈地坐在榻上,他胸膛上还带着点薄粉,不知是太爽还是太羞耻。 她走近他,捏住他的下巴,强逼他抬头看自己,缓缓说:“哥哥,你现在很痛苦吗?” 崔时乐略微偏头,想躲开她的手,没有成功,他也懒得动了,只低声道:“京棠,我只是觉得我太卑劣了。不似正人君子。” “可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哥哥和我一起当小人不好吗?”崔京棠黝黑的眼看向他,竟然显得有几分天真和残忍。 可崔时乐用左手手背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很轻很认真,“你不是小人,京棠,你做什么都很坦荡直白,这世上所有人都该羡慕你的洒脱。” 这个人包括他。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自己的亲meimei有欲望。 他才是那个小人。 meimei做事向来无所顾忌,是他这个做兄长的没有恪守本分,越过雷池。 错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