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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竞约的很死,不见不散。 “哦,我难得有两天假期。”他看看表,“飞机不等人。你快点。” “我这就去收拾。”我连忙回卧室收拾衣服,趁宋建平不注意给许竞发了个短信。我跟许竞很少发短信联系,我觉得也许宋建平心血来潮还是会去查我的短信记录。这次实在是太突然了,没办法。 我就收拾了两套衣服,宋建平已经赶著去投胎一样催我。等我背了包出来,他扯著我就往楼下走。宋建平抓的我很紧,我试图拧开他,却完全不起作用。车子在楼下等著我们,一上车就直接向机场开去。 只是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宋建平打算带我去什麽地方,做什麽事情。 直到拿到登机牌,我看了一眼。 “杭州?!”我真的傻了。 宋建平拿著平时惯带的那个公文包,边走边微笑:“这两天杭州气候还算不错,再迟了就太热了。” “……可是你不是才两天假吗?”我有些无奈。 “飞机来去杭州才三小时,正好适合短期休假。” (难得插花:08年北京到杭州飞行时间1小时20分。09年就调整到1小时40分。01年某些航班调整到2小时10分。) “你怎麽跟老小孩儿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呢?”我问他。 “呵呵……”他含义不明的看我,笑得一如既往的儒雅,“你不是没去过吗?” 宋建平带我去的地方,是某空军疗养院。就建在西湖边上,从房间里能瞧见雷峰塔,往前面走一阵子,能瞧见虎跑路。晚上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将近两点,我被折腾的头晕,倒头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杭州的空气特别好,我一觉睡到十点多才醒过来。 宋建平人已经不在屋子里。 我打了个呵欠,很自然的去拿手机看。 有两条短信,都是许竞的。 一条是昨天晚上三点多的:“你们去哪儿?” 另一条是今天早晨九点的:“我到杭州了。” 看了第二个短信,我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连忙打电话过去,电话一通,我就开始发火:“许竞,你怎麽知道我在杭州?!” “……”他在电话那边寂静了一会儿。我甚至有一种他似乎很委屈的错觉。 “查宋建平的行踪能查出来。他机票是秘书帮他定的。”许竞的声音有些沈闷。 “那你也不用跟过来吧?你坐了早晨第一班飞机对不对?”我还是忍不住窝火,“一个周末不见能死人吗?” “我自己来玩。不sao扰你们。”许竞的声音冷了起来,接著就挂了电话。 我拿著手机呆了半晌。 忍不住十分心烦意乱。 这究竟是什麽情况?! 19 第一个男人(9) 宋建平中午的时候回来了,背著渔具,带著帽子,手里拎著个水桶。浑身湿漉漉的,表情倒是眉飞色舞。 一看就是钓鱼归来。 “睡醒了?”他问我。 “嗯。早醒了。”我说。 “中午吃什麽?” 我忍不住笑起来:“我要吃西湖醋鱼。” 宋建平一愣,看了看身上的行头,也笑了:“好啊,那就吃西湖醋鱼吧。” 我们在楼外楼吃的饭。苏杭菜和北方菜有很多不同,但是也有很多相似之处。什麽东坡rou、钱塘rou丝、西湖醋鱼、糖醋里脊,各各菜里都放糖放酱,搞得我很不习惯。楼外楼二楼上可以看到玉带桥,还有乾隆皇帝提的“玉带晴虹”四个大字。张艺谋的印象西湖就在这个地方。 宋建平问我晚上要不要看。 我兴趣缺缺。 两个人吃了饭逛出来,往街面一走,迎面的就是岳飞庙。这会儿都快下午三点了,进出的人还是很多。 “进去看看吗?”我问宋建平。 他摇头:“就摆了几个岳飞的泥塑,有什麽意思?” “後面是岳飞墓。我从小就想看秦桧夫妇。”我说。 “看那个干什麽?想当jian臣啊?”宋建平似笑非笑的瞥我一眼。 “我就想唾他们一口。”我特认真的说。宋建平脸色果然顿时冷了下来,什麽也没说,抓著我的手臂就把我塞到出租车里。 我很想笑,但是没敢笑出来,只憋在肚子里。 人都怕别人戳自己的短处。看来宋建平也不例外。第一次我觉得宋建平多少还算个正常人了。 出租车一路把我们载到飞来峰灵隐寺那边,买了门票进去,在里面七转八转,胡乱看。宋建平倒是虔诚的不行了,遇见佛雕就烧香,布施都是几百大钞的往进塞钱。 “你真以为这些佛祖能保佑你啊?”我被灵隐寺里的烟火呛得眼睛流泪。 宋建平认真的把手里的三炷香插入香炉,然後说:“人总是得信点儿什麽。”然後他回头,接著皱起眉头,“你那是什麽眼神。” “建平,我突然觉得你很可怜。” 宋建平沈默了一会儿,既没有反驳,也没有一如既往的露出那种jian猾的笑容,他突然毫无预料的转身就走。 我愣了。 半天之内宋建平两次失态。 这次杭州之旅真是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我跟著他进了五百罗汉殿。里面的罗汉全部由黄铜铸成,形态各异,在下午的阳光里,狰狞可怕。这个时候,几乎没有游人会进来,宋建平拿著没点燃的香,一座一座罗汉跪拜。我跟著他往前走,很快就腻烦了。也许是由於这个殿是新建成的,而且里面全部都是黄铜,很快的我就全身发冷,浑身发颤,牙齿忍不住的撞击。 “建平,我先出去了。”我低声跟他说。他根本不理睬我,依然挨个拜著。我又等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转身溜了出去。 出来之後,发现面前不是灵隐寺的院子,反而是一面围墙,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走错了门。 这个庙成“卍”形,一共东南西北四个出口。我不识路,走了错的地方。 在庙宇每个悬臂的屋子外面墙壁上都刻著捐资人的姓名,我挨个看著,最终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宋建平的名字。 想到宋建平的态度,又想起许竞突然来到杭州的事情。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也许有什麽大事儿发生了,或者正在发生。但是我这个级别的小人物却完全不知道。 “他那个名字有什麽好看的。就是捐了几万块钱而已。”有人在我背後说。 我转身去看,许竞抱著膀子不高兴的站在我身後。 真他妈烦人。 “你不是说不跟著我们吗?” “我自己逛过来的行不?”许竞反问我。 “许竞你有意思没有?”我叹气。 他不说话了,往前一步。我背後是刻著捐款人名字的墙,退无可退:“许竞你──” 话没有说话,他就亲上来了。一个十分火辣的法式舌吻让我头脑发蒙,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手隔著裤子,使劲揉著我的下半身,触电般的快感,飞速的席卷全身。他松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在雾里看他,所有的话都变成急促的喘息。 “你等著。宋建平蹦躂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