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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吧

    

舔吧



    覆在身上的大衣散发着男性体温的热意和一种清冽的木质香调,两者交融效果宛如催情剂,使得yuhuo愈演愈烈,疯狂燃烧着脑内的神经。

    温漾全身被汗水浸透,如溺水般气息奄奄,已然忍耐到了极限。她神智恍忽中想起许多因为服用过量伟哥兴奋到直接猝死的新闻,唯恐自己坚持不到去医院,马上就会成为下一个案例。

    就怕温漾不会老实,那药沈初棠的确是吩咐手底的人投了足够的剂量。他注视着温漾萎靡地静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这下好了,老实的快像是死了。

    没料想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沈初棠登时慌了手脚,赶忙扶起她的肩晃了晃,吼道:“别睡!”

    温漾被这一吼,昏昏沉沉地抬起眼皮,视线朦胧地聚焦在了沈初棠那张焦躁却俊美的面容上,她目光逐渐下移,这人就跟不嫌冷似的,内里只穿了件简单的打底衫,剪裁得体的设计贴合了他挺拔的身型,勾勒出优美流畅的肌rou线条,两团结实的胸肌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极具吸引力。

    对饥渴难耐的温漾来说,此刻不管她面对的是谁,只要是个男人,无疑都是秀色可餐的。

    烂rou好歹也是块rou,虽然吃着恶心,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而且人命关天的大事没什么好矫情的,再走一遭鬼门关总比被这种下流的药活活憋死强。

    温漾自我说服着,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是不堪负重地铮一声断裂了。

    事情开始失控,朝着无法挽回的局面一去不返。

    温漾拼尽全力猛地将大衣甩到沈初棠头上,遮挡了他的视线。接着,她握住沈初棠的手腕,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推倒在座椅上,任凭沈初棠如何挣扎,她双手快准狠地掐住他的脖颈,抬起腿,稳稳跨坐在了他腰间。

    只是她这架势根本不像在求欢,沈初棠像只受了惊的猫,以为温漾又是要掐死他。他眼前一片昏暗,呼吸也变得沉重困难,侧腰被她用双膝紧紧夹着,一股难耐的痒意直窜心头,他乍然暴起,试图摆脱她的掌控,却仍是无济于事。

    她就这么恨他?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跟他同归于尽?

    沈初棠好比砧板上一条难杀的活鱼,温漾摇摇晃晃地垂下脑袋凑近他耳边,喘着气咬牙道:“不是想我睡吗?这会儿又装什么贞洁烈男?”

    两人中间隔着层厚实的大衣,沈初棠大脑发昏得厉害,怀疑自己是缺氧出现了幻听,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弹。

    温漾心似火烧般迫切渴求着被满足,而沈初棠此刻却处于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状态,他整个人,尤其是下面,毫无波澜,如同一具尸体。

    即使温漾再没脸没皮,可还是不可避免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这感觉像是当头挨了一记重锤,迷失的理智都被找回不少,男同怎么可能会对女的有感觉?更别提沈初棠有多卑劣无耻,他肯定是故意引诱她的,就是想看她自甘下贱地跪在他面前求饶发sao。

    大衣下沈初棠说不定正满面讥讽地嘲笑着她,笑她又当又立,明明表现得死活不愿意向他屈服,但当他给了她逃脱的机会,她却又强行地摁住了他,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温漾脸色难看了起来,内心反思道:“我真是个贱货吗?”

    可她变成这副饥不择食的样子不都是沈初棠造成的吗,她有什么好反思的?

    明明一直受伤害的都是她,沈初棠别以为只送她去医院就可以弥补他犯下的所有罪行,她必须得亲自给他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算计她!

    展平的航空座椅如同一张小床,然而车顶的高度坐直了会磕到头,需要微俯下身体,不过问题不大,加上四周荒郊野岭的,隐蔽性也极佳,是个挺适合干坏事的地方。

    温漾调转了姿势,三下五除二地脱干净了下半身,同时扯掉了男人头上碍事的衣物。

    沈初棠“重见天日”后,借着星空顶幽蓝的亮光先是看到一片白花花的rou和中间一道靡红的小缝,随后有几滴水珠从里面落下来,打湿了他的鼻尖,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眼前便又是一黑。

    脸上湿漉漉的,仿佛深陷泥潭之中,沈初棠立马感到了窒息,他下意识张口想摄取些新鲜空气,结果却是接住了汩汩流出的yin水。

    温漾的臀rou严丝合缝地贴上了沈初棠的脸孔,他高挺的鼻梁刚好抵着她泛滥成灾的xue口,他唇瓣对准的是她最敏感的花核。

    潮热的鼻息全拍在了xiaoxue上,温漾忍不住磨了磨屁股,虚弱的语调都带点顽皮,“舔吧。”

    屁股都坐脸上了,再以为这话是幻听可就是自欺欺人了。

    温漾的所作所为令沈初棠受到不小的冲击,漆黑的瞳孔急剧扩散,他皱紧了眉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一声闷哼,喉结滚动时还不小心将口中的yin水全部咽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沈初棠心里即愤怒又嫌恶,还有一丝羞恼于自己的小兄弟竟无端有了反应。

    他极力想推开压在上面的女人,无奈右手臂还残着,使不出多少力气。

    温漾大腿根用力挤压着沈初棠的脑袋,纹丝不动地反扣了他那只捣乱的修长大手,低声威胁道:“不给我舔舒服就闷死你。”

    受药效影响,温漾的威胁夹杂着柔弱的喘息,听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威慑力。

    那点不可多得的愧疚感终于是消失殆尽了,沈初棠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犹如一头野性难驯的狼崽子,蓄势待发地露出利牙……

    腹下倏地一痛!

    小沈兄被温漾强硬地握在手里,越收越紧,感觉快要被掐断。

    “舔不舔?”

    沈初棠脸上霎时又褪去血色,变得惨白,疼得唔唔直乱叫,其中意思绝非是在慌张的认错,而是一句句刺耳的辱骂。他后悔了,真后悔了,后悔不该一时心软放过她,再次成了败军之将。

    他是弄丢了写有她名字的纸条,还叫人打了她,但她就没错了?她要真在乎他,怎么从没有找过他,认出了他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在这种时候。

    都能和裴白珠滚一块儿去了,却自视清高的嫌他脏,不愿意让他干。

    这女人简直是小时候有多可爱长大了就有多可恶!

    亲眼见证沈初棠硬了,温漾大吃一惊。

    随后她想到这货居然真的男女不忌,更恐怖了好吗!

    手上的东西看着很唬人,足有小臂般粗,触感如同铁棍。温漾一开始只想吓吓沈初棠,好让他屈从于她,但有一瞬真有了想把这东西连根拔起的心思,省得他再祸害别人,可她到底不敢,沈老头可是指望着他这个同性小孙子能变成钢铁直男的,她这一下子给人干成太监了,不说沈老头出手,单一个弟控沈庭兰就一定会置她于死地的。

    沈初棠想弄死温漾易如反掌,可她表现的压根不怕死,而他一旦失去了做人的尊严,活着还不如死了……

    思考片刻,沈初棠唇瓣猛地抿住了覆在唇上的rou缝,仿佛这样也能弄疼她似的,不想效果适得其反,突如其来的一下爽得温漾手中的力道不禁又重几分。

    沈初棠额上冷汗涔涔,迸起青筋,忍不住弓腰屈腿,温漾察觉到沈初棠肯舔她了,心里带了些快意,这才稍稍放松了紧握的手,又微抬起屁股,方便xiaoxue得到更好的照顾。

    呼吸顺畅不少,腹下仍是胀痛不已,沈初棠重重倒吸口气,鼻腔满是腥腻的味道。为了早早脱险,他憋屈地伸出舌尖卖力掠过xiaoxue每一寸,配合着嘴唇里里外外都吮吸了一遍,反复来回,滋滋作响,拉出一道道银丝,动作如激吻。

    温漾身心全然沉沦在无尽的情欲中,双眼迷离,口中一阵嘤咛。

    沈初棠经过长时间的舔弄,领悟出了些许门道,好像这女人下面装了什么机关,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腰会颤,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反应则异常激烈,叫得很大声。

    沈初棠一直闭着眼睛,不愿面对自己在做什么,当然他睁眼也看不到背对着他的温漾是什么表情,只当她是难受的,恶意猛攻xue口上方的那一块软rou。

    脆弱的花核经不起这样的拨弄,如过电般掀起一阵酥麻,温漾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毫无意识,满脑子只想快点抵达高潮,她酸软无力地伏低身体,用和沈初棠十指紧扣的那只手作为了支撑点,柔顺的长发随着动作自然垂落,轻扫着沈初棠的腰。

    比起痛,沈初棠最忍受不了痒,尤其是这种被发丝撩拨出的微痒,令他倍感煎熬,报复性地用牙齿碾磨了那里。

    “好重——”

    温漾的嗓音骤然变了调,每一处细胞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战栗之中,大脑轰地炸开一道白光,xue口像开了水闸,失控地喷出一大股汁水,如热浪般涌向沈初棠的脸庞,让他没进食的胃都被yin水喂饱了。

    高潮过后,温漾直接不省人事瘫倒在了沈初棠身上。

    身上的女人好不容易是消停了,但舌尖的酸、腰间的痒、腹下的痛,无一处不在折磨着沈初棠,他费力抽出手,起身推开昏死过去的温漾,抹了把满脸的水渍,小兄弟已肿胀成了青紫色,万幸没受到“致命”伤害,他艰难地撸动两下,得到释放后拿纸巾擦干净,忽地想到什么,捡起大衣盖住了温漾赤裸的双腿。

    刚给她盖上沈初棠便又后悔了,他斜斜地瞥了眼女人一脸餍足的睡颜,她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紧贴在他身侧,卸下了平常那副狡猾的样子,看起来尤为乖顺。沈初棠气不打一处来地开了车门,很想把温漾扔出去,冷风立刻灌进来,吹醒了他的理智,不对,这可是个把她绑了干回去的好机会。

    沈初棠再次大度地暂且没有同温漾计较,还贴心地将大衣套在她身下,手嘴协力用衣袖捆住了她的细腰,又系好扣子,达到了长裙的效果。他调整好心情,重新阖上车门呼叫了司机。

    司机火急火燎赶来,一进车里便闻到一种暧昧的气味,心里当即清楚发生了什么,颇为训练有素地默默升起隔板,专心致志地驾驶汽车带路。

    回到别墅已是半夜三更,沈初棠神色一变,怎么好死不死开这儿来了……算了,他懒得再折腾,人应该是离开了。

    沈初棠单手抱温漾下了车,不禁用手颠了颠重量,着实费解这女人抱着挺轻盈,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他脚步虚浮地往前走,步态缓慢而怪异,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时是极其的不适。司机以为沈初棠大概是累到了,恭谨地说道:“少爷,您要不先回车上等着,我叫佣人过来帮您把人抱到家里。”

    沈初棠暴躁地咆哮了句“滚”。

    收到指令,司机仓皇地躺倒在地,幸而道路两旁是柔软的草坪,因此他滚的还算利落。

    深夜的寒意侵骨,沈初棠只穿了件单薄的内衫,急切地想痛痛快快先去冲个热水澡,再好好报复一通怀里的女人,毫无察觉路边树下隐蔽地多停了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