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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刃的jingye和恒phonesex,老公易主,哼哼吃大口的!

    穹呆愣片刻,大脑花了点时间才接收完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然后低头把自己腿心的卫生纸揉成一团,再抽两张新的擦,接着回应道:“…哦。”

    里面东西不再流出来之后,穹把卫生纸扔了才又开口:“啊?”

    刃气的胸口疼,jiba也疼,不知道这算什么反应,是伤心过度傻了么?不识好歹的臭小子,一盘水果跟一管药就给收买了,怪不得能被丹枫骗炮这么久。

    应星也是个神经病,还专门把这事录下来讲给他听,说看严实点,很好骗啊。神经病,实打实的神经病。

    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刃粗暴的裹起来推出门了。他站在房间门口懵了半天,觉得刃真是岂有此理,怎么cao完还不让留宿,岂有此理啊!

    可是刃最后说的那句话还在他脑袋里压着,一路压到心口,让他有点喘不上来气。

    于是他没打扰,默默回了自己那边,想先洗个澡,然后给景元打电话,问问对方知不知道这个有些突然的消息。但他刚坐进浴缸手机就响了,是丹恒,穹只好先开着外放接起来,伸手去够置物架上的沐浴露。

    连着两天都下工很晚,丹恒也有事忙,没来找他,现下正好给了他一点安慰。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第一个知道应星消失的噩耗的人,纠结要不要跟丹恒提。

    结果还没等他想好,喇叭里面就传出了一声粗重喘息,把穹的思路全部打乱,拿沐浴露的手也停了下来。他迟疑道:“你在…干什么?”

    丹恒的声音完全是从喉管里挤压出来的:“在看之前的视频,好想你。”

    穹马上明白过来是什么视频,下意识夹了夹腿,决定先把坏消息藏一藏,小声道:“…好吧,我也想你。”

    给穹打电话并不是个好主意,丹恒知道。

    但这个视频看的他冷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穹的逼有多软、多好cao…水那么多,都流到后面那口xue上了,两张嘴都是又热又滑,让他cao进去就不想拔出来。

    “穹…出点声音给我,”丹恒喘的很急,“有多想,哪里想?说给我听,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在、嗯…在磨腿。”

    穹的膝盖并在一处,用腿心的rou挤压自己的阴户,里面的rou蒂在这动作中吃到甜头,膨胀着跳了跳,又麻又爽,刺激的后面那条rou缝一收一缩的发痒。

    刃刚才只射给他一次,并没被全然满足,下腹用力便感觉逼里空虚的不行,暖流一路从最里面流出来没进了水里。他微微打开双腿,听从丹恒的命令,用指肚上下划拨着腿心那条刚被cao完、还没全然合拢的逼口,整个人都舒舒服服的躺进温水里,把全身心都交给了丹恒。

    之前睡不着的时候丹恒偶尔会给穹讲睡前故事,现下他又用那温柔的、要人命的声线,诱哄着穹发出更多他想听的动静,然后紧紧攥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想象自己正被那紧致的逼xue包围。

    手指不够长,穹只能磨着自己浅处的敏感点,在浴缸里挺着腰浪叫,另一只手还拉扯着自己的rutou,不断喊丹恒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让他觉得是丹恒在玩他一样。

    “啊啊,丹恒、另一边也要…唔啊、嗯…”

    手指在软xue里抠弄的时候,里面还有些没处理干净的jingye被卷出来,黏糊糊的触感十分强烈,没法忽略。

    穹心里生出了一丝诡异的情感,愧疚、背叛、难过揉杂在一起。

    他不该这样…他不能这样的。

    “再叫一声,穹,”丹恒说,“像那天一样…再叫一声。”

    穹的注意力马上被拉回来,手上动作不自觉的加快,叫声也大了不少,泡在水里的逼xue被他插的发出了咕叽声,回荡在浴室里,连电话那头的丹恒都听的清清楚楚。

    “嗯啊、啊啊…丹恒,老公…啊…再cao重一点——重一点——”

    原本绷紧的腰线骤然软了,穹在高潮余韵里半张着嘴露出一截舌尖,大口大口的喘气,时不时发出点尾音婉转的甜腻叫声。丹恒那边听的都快撸出火星了,最后关头还记着抽了几张卫生纸射进去。

    恢复理智后,丹恒的第一句话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穹默了片刻。从感性上说,他也不愿意丹恒离开,但是从理性上说,他不能自私的把丹恒留在身边。他知道,只要他张口,丹恒一定会留下,但是他不想那样。

    “你怎么说的好像以后都见不到了一样,”穹笑了笑,“不然这样,我努努力再多赚一点钱,然后包养你吧。”

    “可以,”丹恒说,“按照我留学时的生活水平来说,一个月给我八百就够用了。”

    “八百…”穹哑然,“你这个少爷过的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啊。”

    丹恒语气轻快了不少:“我最拮据的时候,一个月只花了四百。”

    穹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噌的一下就起来了:“我上学的时候一个月花三百五!”

    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惨,当时卡芙卡给他送了笔横财,他舍不得花而已,全存到账户里了,准备等星出来了带她好好消费。结果还没等到星,他就因为之前那个公司的原因垫进去了不少,解约的时候他还专门一笔笔列出来,抵了一部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丹恒说:“以后我可以给你钱。”

    穹沉默片刻才开口:“你是不是和丹枫一样,觉得我是因为资源和钱。”

    丹恒飞快否认:“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你之后过得好一点,哪怕我不在。”

    “谢谢,”穹说,“但是不用,我现在很好,自己一个人也能行。”

    他从来都不是要依附宿主才能生长的菟丝花。

    丹恒很快转移了话题,二人又聊几句便结束了通话。虽然知道丹恒不是故意的,但穹还是觉得难过,缩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泪。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特别特别想念jiejie,但只能靠着手机里模糊的相片聊以慰籍。

    要是jiejie在就好了,穹想。谁也比不上jiejie。

    剧组在春节放了十五天小长假,假期前半段时间穹是在公司跟三月七他们一起过的,瓦尔特老家不在本地,穹便没看见他人,只除夕夜里打了个视频通话,他老婆是个红头发小姑娘,特别年轻,完全不认生的跟他们聊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瓦尔特说要放烟花才把她拽走。

    挂了视频后穹也和三月七一起找了个空地,翻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两箱烟花摆好。三月七人菜瘾又大,不敢点,就叫穹去。穹没法,蹲在旁边用打火机点引线,点着之后鬼叫着迅速跑远。

    烟花在他身后砰砰砰的炸完,他才放下了捂耳朵的手,抬头便看见三月七和姬子身边站了个人。

    察觉到穹接近,那人也抬头看过来,在烟花的映照里,眼尾的红色胎记像活过来的游鱼一般,灵巧又夺目。

    穹猛猛跑过去,把丹恒撞的一蹴趔:“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们,”丹恒接住他,“我和三月好久没见了。”

    “是啊!”三月七掰着手指头算,“你出国到现在…快六年了!”

    穹冻的鼻子通红,丹恒见状便将自己的围巾分给他一半,把末端有个小狮子logo的那一角往他下巴里塞,塞完还拍了拍。

    “啧啧,要是瓦尔特先生在,他肯定会…”三月七压声:“穹,你现在是事业上升期,尽量不要谈恋爱。”

    穹嘎嘎乐,乐完才想起给自己辩解,连忙看向姬子:“我们可没谈!”

    “嗯,对,是是是,”姬子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月七可知道他俩那段校园恋情,但不拆穿,搂着姬子胳膊拍照片,又拉着丹恒拍合影,后者明显不乐意,但在镜头打过来的一瞬间还是面无表情比了个剪刀手。

    丹恒自然的就像是应该站在这里、一直都站在这里,和他、和他们一起。

    烟花放完,穹带着丹恒回了自己那边,在看节目和刷微博中纠结许久,最后被丹恒一锤定音推进了浴室。

    他吻的很凶,穹喘不上来气,想躲,但是躲不掉,坐在洗手台上被抬起了一条腿。

    丹恒就着这个姿势cao进去,胳膊牢牢的固定住他的腿,咬住他的耳尖喘气:“可以留印子吗?特别特别深的那种。”

    “可以,”穹应允,“啊、嗯啊…休息半个月…怎么也消了,cao的再深一点…老公,重一点…”

    接踵而至的强烈快感瞬间将他淹没,肿胀性器和蠕动交缠的xuerou飞快摩擦在一处,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爬遍了尾椎和腿心,浑身上下像被架在火上烤透了,反复灼烧着理智。

    “啊啊…插到zigong了…好爽、好大——要插烂了——”

    丹恒咬着穹的侧颈,像在叼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马上就能把他拆吃入腹。裹着jiba的xuerou一层一层的裹,皱褶被拉开抻平,里面凸起的地方硌着青筋搅,快感已经把丹恒的感官全部都浸染透了。

    成倍的欲浪翻涌而上,刺激着快感攀上巅峰,几乎把灵魂也吞噬殆尽。丹恒红着眼角低头看被自己进出了许久的地方,那里原本粉嫩的rou唇被撑的发白,可怜巴巴的咬着巨根吐水。

    但是里面还在吸他,他简直快疯了。

    穹更是可怜,他有阵子没有过这么粗暴的性爱了,被大张大合的cao干顶的有种内脏移位的错觉,快感一波一波流窜到小腹,痉挛的骨头缝都在发麻,几乎每一下顶撞都能要了他的命。

    高潮也来的很快,快感决堤般没过头顶,爽的每个毛孔大张。他叫都叫不出声,倒吸着气被顶的直耸,浑身痉挛,下面不停喷水,然后被其中凶猛抽插的jiba捣成了浓稠的白沫。

    穹想喘口气,但是丹恒的动作却更加激烈,疯狂的在rou逼里顶着xue心横冲直撞,这么蛮横的抽插让穹有点吃不消,但他并不想要停止,因为他很清楚,这场极致的性爱很有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一想到这个,穹就舍不得推开丹恒,全身努力放松去接纳对方,在失去自我的临界点摇摇欲坠,最后伸手搂住丹恒。

    “又要、又要喷了…好会cao,老公、啊啊…”

    jiba被泡在湿软逼xue里,带来了极致的舒爽和快感。但丹恒动作缓了缓,他有个问题,急需要答案。

    “你还喜欢丹枫吗?”

    这句话说完,穹被体内jiba重重顶了一下zigong口,立马哼哼唧唧的叫了几声,大腿不停发颤,战栗和快慰从xue心蔓延开来,爽的要死。

    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穹自己也不清楚,他唯一确定的就是从始至终,他和丹枫一点可能也不会有。对方或许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好cao的妓女,但处女情结很重,只喜欢开苞。

    穹也不想惹丹恒不开心,便一下一下的收紧逼rou嘬吸按摩体内巨根,亲亲热热地轻咬住丹恒的嘴唇,吐出的气息温热暧昧。

    “我说了,我和他睡不是因为钱和资源…他就算了,你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丹恒眼神闪烁了下,哑声道:“因为…我们长的像?”

    这也是原因之一,穹并没反驳,顺理成章的让丹恒继续误会下去,把舌头主动送进丹恒的口腔,和他交换着气息和唾液。

    丹恒的呼吸彻底被搅乱,吃着穹的舌头,身下的性器再度尽根没入,狠狠捣了回去。密集如鼓点的抽插似乎要把逼xue插烂,他们二人紧贴到了一定程度,双性人天生要比正常男人大的胸乳被挤压的几乎变形。

    做完一次后丹恒把穹抱到了床上,接着再次进入他,动作又沉又缓,还一下一下吻着穹的嘴角,认真不已。

    他为他曾有过的那些念头感到自厌,为他的嫉妒和发狂而愧疚。

    在亲密交颈里,二人的呼吸融为一体,契合无比。丹恒灼热的手掌盖在穹被顶的凸起的小腹上,缓缓抚摸几下。

    而后撞击一次重过一次,一次快过一次,yinjing把裹上来的逼rou劈开,上面的棱角和青筋磨着sao点碾过去,最后狠狠撞到宫颈口,里面的yin水早就泛滥成灾,被jiba带出来,染的二人下半身全是潋滟的水光。

    穹sao的浑身直抖,小声地软软地喊老公。他被cao的舒服的要死,xuerou吸吮着体内巨根疯狂蠕动起来,快感成倍迸发,整个下半身都是酥软的,每次插到花心的时候里面都会吐一口水,把jiba泡住,带来没过头顶的快感。

    不光是逼里,他整个人都是软的、浪的,眼角通红,舌尖在嘴唇中间轻轻勾着,像猫爪在丹恒心尖上轻轻的挠,sao的彻底。

    欲望被无数倍放大,丹恒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低头狠狠把他的舌尖和呻吟声吞吃入腹,窄腰用力上顶,狠狠捣入宫颈,再凶猛的抽出,碾过里面的每一片saorou。

    穹被顶的直颤,小腹酥麻成一片,在高潮中死去活来的哭叫,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在丹恒不断的凶猛进攻里被冲的七零八落,无边的快感在身体中炸开扩散。

    穹租住的房子有个落地窗,铺着厚厚的毛毯,面积不大,平时他喜欢坐在上面躺着玩手机,现下两个人挤在一起也刚刚好。屋里暖气给的很足,丹恒便只穿了条穹的家居裤,赤裸着上半身。

    他身上有些水汽,味道清爽,很好闻,穹便忍不住往上凑,跟他腻腻歪歪的裹在同一张毯子里面挨着坐。

    在凌晨的烟花骤起声中,他轻轻吻住穹。

    新年倒计时的最后一声钟声敲响,丹恒睁开了眼睛。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