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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整合版)

    这是李火旺数不清第多少次崩溃。

    虽然日子久了自己也逐渐习惯幻觉的存在,但红中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在本就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更加令人难以忍受。偏偏那和尚还在旁边咕囔着劝他冷静,实在不行再让诸葛兄扇他——李火旺怎么忍心对这个天真的和尚说这样他说不定会爽到,更有一层原因其实是他被烦得懒得说话。

    “和尚,你带着其他人离远点。至少出这个屋子…红中滚回来!”

    察觉不妙的红中刚想跟着其他人一起开溜就被李火旺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浑身一抖,这种时候要是继续开溜之后绝对会有更严重的后果,还不如早受罪早结束。和尚已经摇着头叹着气带着其他人走了,接下来的事他不想看到也不想听到,其他人自然也是懒得听红中后面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结局已定。

    “哈…哈哈哈红中老大,您看我也是实在没人说话了才这样的,那几个人嫌我是坐忘道都不愿意和我讲话不是!不过明明您也是坐忘道,我俩的待遇还真是差别大啊,不过毕竟您是红中老大嘛…嘿嘿,不愧是您啊,看起来我还得多向您学——”

    李火旺终于彻底听不下去了,用力踢了一脚红中的腹部逼迫他跪在地上同时也打断他没完没了的话。…完全没注意到,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这家伙修真的?痛感让红中只能跪在地上,那一脚用了不小的力,背上的冷汗打湿了一部分衣服。

    红中吸了口气,捂着肚子一点一点膝行着朝李火旺“走”过去,用脑袋讨好地蹭李火旺的膝盖。李火旺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他那张血rou模糊的脸,闭了几秒眼睛又睁开,红中本来只是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还不如把他按床上直接刑具伺候来的爽快,结果李火旺的鞋底踩上红中的裆部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妈的,红中老大把他命根子修没了!

    虽然看不到,但是这一踩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鞋尖踩上的绝对不是什么突起的地方,甚至顺着布料再往里磨一磨可以进入一个什么地方。红中可是坐忘道,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分明就是女性的生殖器官!他在心里都要往李火旺身上吐唾沫了,脸上还得扯着个笑应和脸阴得像是要滴水的李火旺。

    布鞋的鞋底算不上有多坚硬,但是更加方便了李火旺没留多少力气地往里踩。道袍都被踩得往里嵌进去一些,更别说裤子估计都被踩进逼里了。红中在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下却不可遏制地浑身发抖,明显一副爽到了的样子,于是那口软xue也跟着渗水。

    干燥的麻布卡在逼里被sao水打湿让痛感倒是减少了一点,红中这善于苦中作乐的贱人还从xue被填充这一点中获得了点快感,他也懒得管的被什么填上了。李火旺本来就不爽,现在看到他这副爽到的样子更加不爽了。

    但是他今天暂时不想管对方爽不爽,只想自己爽了就行。于是他松了脚,站起身像拎死人一样拎着红中的衣服把他甩到床上。红中被这么一砸算是清醒了点,被濡出一块水液的痕迹的布料挂在床边。他本来想翻身,结果又被命令不许翻身。

    但是他想看红中老大的脸。那张脸是真的太好看了,有时候跟在他后面总感觉看着就能高潮,又想起对方剜他血rou时那张死人脸,啊啊,总感觉现在就要高潮了…!李火旺才懒得管趴着像个死人一样颤抖着的红中意yin了什么污秽的东西,扒了他的裤子就要往里cao。

    “等等,红中老——”

    本来红中想说不扩张绝对会受伤啊之类的屁话,但对方根本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或者说,就算他听到了肯定也不会扩张。李火旺想,不管是正常的zuoai还是带着性意味的施暴都会让红中爽,只有纯粹的虐待最小的概率让他满足。那么,还不如随自己的心意来做。

    粗壮的rou柱一下子cao开紧致的xue道,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xuerou硬是被撕裂出丝丝血丝来,随着李火旺的退出附着在roubang上。红中感觉自己痛的要窒息了两眼都在发黑,他哪知道女人的逼有这么敏感,又或者是李火旺故意让他的这么敏感?

    “哈啊、呃——红…咳呵……”

    不过黏腻的血液也算是不错的润滑剂,反复几个打桩般的cao弄下来红中也算是习惯了这种痛楚,稍微有些嘶哑的喘息被埋在被褥间,闷闷的听不太清。李火旺觉得自己耳鸣得厉害,感觉像是有数不清的苍蝇在他耳边吵,而红中的呜咽又和那些烦人的嗡鸣声混在一起。

    “cao……”

    李火旺低骂一声把舌尖咬出血沫保持清醒,而这声脏话又被红中听了去。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在骂自己呢,撑起先前被踹过扔过还有点使不上力的身体去主动蹭着李火旺的yinjing进出,还会主动让guitou蹭过敏感区域使得深处的zigong溢出yin水包裹rou柱。

    他很清楚,红中是在讨好他。不管这种讨好是为了红中自己爽还是让自己爽,很明显李火旺吃这一套。一直到嗡鸣声逐渐减轻,李火旺才慢慢回过神发现自己修出来的逼还挺完整。这只是他的第一次尝试,既然效果不错那就以后还会续用。但红中大概是暂时意识不到这点了。

    于是李火旺把额前被汗打湿的刘海一把撸到头顶防止那些碎发挡住视线,另一手掐住红中的后颈把红中整张脸都按在床褥中。李火旺的动作幅度不像红中那样面对一个陌生器官有所收敛,每次都以顶到zigong口的深度进行cao弄,guitou像是要把zigong也打开一样。

    “好痛,好痛啊啊…!哈、呜嗯——红中老大,小火旺,李火旺…!”

    红中的脸被按在布料上,那张没有脸皮的脸直接与被子接触带来的痛感不是一星半点,再加上宫颈不断被以要打开的力道反复cao弄,yin液汁水在交合间被不断带出xue口被打成白沫。红中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止不住地胡言乱语,可惜泪水蹭在脸上的rou上只会加剧疼痛。

    李火旺听着不断变化的称呼嘴角居然生生扯出来一个冷笑,在guitoucao入zigong时把jingye全都射到里面。宫颈被打开的感觉并不好受,被掐着脖子奄奄一息的红中又因为这种快感和痛感抽搐起来,一直到射精结束才被松开。

    宫颈恰恰好好卡在冠状沟上,李火旺拔出来还废了不小的功夫。虽然造成了些许的脱垂jingye也漏出来了一点,但宫颈自己会乖乖地又合上把jingye吃紧。怀孕的话也太恶心了,不过让不让红中怀孕只是一念之间的事,只要他不想就不会发生……啊,对了,一念之间。

    他把红中翻过来,看着那对不知道视线投在何处的漆黑的眼眶,死死盯着在心中反复默念两句话,红中的zigong便又回到了健康的状态。不过jingye并没有随着zigong的恢复消失不见,没被使用过的情况下的zigong容纳这么多jingye过于勉强,红中又绷着脚尖高潮,黑乎乎的眼角溢出几滴眼泪,死死抓着床单泄出高亢的yin叫。

    “……喷了一床单啊,红中。”

    李火旺也不知道红中有没有听他说话,这人(人?)看起来爽得脑子都要傻了。不过修真这玩意儿还真是好用,那么也就不怕把他玩坏了,反正死也死不掉。他想给红中安张脸,却又不想用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皮,但又想不到安个什么,只能完美复刻上跟生前一模一样的脸,包括麻将配色的双瞳。只不过不是正品就是了。

    红中还在浑浑噩噩接受下半身混乱的状况时突然就感觉脸上没那么冷了,抬起酸软的胳膊碰了碰脸颊才发现自己的脸皮又回来了。要不是现在动一下都感觉肚子里的jingye也在cao自己,他绝对要一蹦三尺高庆祝起来,哪怕变回幻觉之后这些就会消失。

    不过李火旺给他这张脸皮可不是为了让红中乐的,而是为了不让他痿得那么快的。虽然面对那张已经看习惯了的血rou脸也不是不行,但是有条件了总是要吃得更好的。

    可能是射完精的贤者时间,李火旺没有急着开始第二轮,而是把红中往里面挪了挪坐在他身前。李火旺没什么性羞耻,如果本来作为高中生的他有,那么现在的他也被这个疯了的世界磨锐了棱角,对这些并不在意。

    哪怕有zuoai经验也无法否认的是,李火旺没有近距离观察过女性的性器官。红中现在的zigong过于敏感,李火旺还真就担心玩具坏得太快了还要耗费他先天一炁修回来。他不介意给玩具加上更多功能,但不想浪费精力在修玩具这件事上。

    李火旺微微弯下腰用手指拨开干净的yinchun,算不上特别饱满,反正和幻觉那边的漫画里那些肯定比不上,但也挺好看的。新长的皮肤透着血色显出娇嫩感,往里看就是粉色的、因为接触了冷空气而不断收缩着的粉嫩xuerou。

    黏黏腻腻的,用指尖去碰才能勉强分清jingye和yin水,但混合得也差不多了。留在逼里的不多,几乎都被李火旺射在zigong里了。红中不敢动不是怕李火旺把他就地正法,而是zigong里的jingye撑得人实在是涨得动一下都难受。

    就算这样了红中也还是安分不下来。他努力绷直了腿,脚踝蹭在李火旺的腰侧。他对自己的身体承受也有个自知,只是笑着蹭对方的腰腿之类的的地方,半勃的rou柱是碰都不碰。李火旺被蹭得嫌烦了,一手抓住那乱动的腿的脚踝往旁边一扯,整个光溜溜的下半身全被展示出来。

    “唔呀…小火旺,还真是变态?…。”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在被注视,那口xue又收缩着吐出些带着点白浊的逼水。红中笑着骂他,语气里带着点装出来的媚意,差点给李火旺听痿了。李火旺懒得鸟他,两根手指往xue里探。……既然zigong是修真修出来的,那么自己想怎么对待也没关系吧?

    我能碰到,我能碰到。李火旺反复地对自己默念,下一秒在两根手指彻底没入时指尖真的触碰到了那紧闭着的宫口。红中本来只是轻轻哼了哼,总感觉zigong在往下坠,只当是爽到了的生理反应。结果手指居然碰到了,他妈的,谁家好人能扣到zigong啊?

    红中又想起来刚刚zuoai时zigong被cao到的可怕快感,咽了口口水浑身一抖,被李火旺拖着的那条腿一下子没了力气。于是李火旺也把那条腿放了下来,专心地用两指拨弄着柔软的宫颈。

    “红中老、…老大……?”

    爽得有些过头了。红中恍惚地想,痛楚和快感绝妙地维持住了一种平衡,一股一股的sao水从zigong那处溢出泡住李火旺的手指。然而下一秒痛苦就覆盖过了快感,李火旺想用手打开他的zigong!就算是想清理jingye也不用这么玩吧,都能修真出逼了还在意把jingye修掉这点小事?这明摆了就是想折磨他!

    红中痛苦地抽搐起来,腹部的痛感几乎要让他死掉,抓着床单的指甲都像是要翘掉似的。李火旺粗糙的指腹扒着宫口慢慢拉开,黏腻的jingye没了宫颈的阻拦慢慢流出来,从手指和xuerou的缝隙间蔓延到xue口滴落在经过先前的性爱已经有些一塌糊涂的床单上。

    被扣zigong的正主浑身以不正常的幅度抖动着,一红一绿的两个眼珠也黯淡地颤动。刚刚还以为真的要死了,宫口直到jingye流得差不多了李火旺把手抽出去有一会儿了还是合不上。不过好在没有过多的移位,隔着肚子揉一下再用手指顶一顶差不多也能让它自己回去。

    但是真的受罪啊!这也太痛了,李火旺到底是发什么疯?而且就精神上来说这比剜rou刮骨伤自尊多了!他红中是什么,是男人啊!虽然长个逼确实挺爽的,但是被徒手开zigong什么的也太羞耻了???

    然而这些话红中都只敢在心里说,要是真说出来怕不是会遭遇更多惨无人道的虐待,更何况他没力气说。他之前被开zigong的时候不是真的没叫,而是痛得想叫都叫不出来了。

    ……李火旺,我恨你。红中咬牙切齿地想。

    红中的表情实在是好玩,都被折腾成这样了目光里还能带着隐隐约约的恨意。反正就他现在这样也估计没什么战斗力,李火旺只是突然怜悯一下似的转身去看窗外,既是给红中恢复的时间,也是观察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

    李火旺只披了一层挂着刑具的血红色的道袍,腰间的带子随便系了一下。起到遮盖作用就可以,反正待会儿还要脱掉。他先是看了看最重要的时间,大约还有半夜供他消磨。再用超乎常人的视力看去,勉勉强强看清几个影影绰绰的黑影。

    那是和尚蹲在池塘边上看水里的鱼,诸葛渊在旁边扇着扇子口中念念有词。不像是在讨论李火旺和红中这边的事情,更像是又在说他那个大齐,这群幻觉走了这么远肯定也有诸葛渊在提议。彭龙腾站在一边伫立着像一尊雕像,金山找好像是在听诸葛渊说话,嗯嗯啊啊地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又放弃,只是静静地听着那个世界的事。

    没人在注意这边,更方便办事了。

    确认好一切之后李火旺重新把窗关上,大半月光被窗纸拦在外面。红中好像恢复得差不多了,指尖在小腹上比比划划似是在思索刚刚zigong的移位在李火旺没有影响自己的情况下做得做不到。半晌才终于松了口气,大概是发现zigong不会自己平白无故移位置了。

    李火旺被他这样闹得有点想笑,也说不清是觉得他这人好笑还是气得发笑。他确定时辰和其他幻觉的行踪用不了多少时间,yinjing自然也没软多少,只不过还是需要在那个被各种黏糊的液体糊住的xue口上蹭蹭才能到足够的硬度。

    “……啊。”

    李火旺现在无心zuoai了。先前对zigong的探索让李火旺对这副女性的器官有了深深的好奇心,一般来说李火旺对女性是保持着距离感和尊重的,现代的教育让他明白不能把女人当成什么低贱的东西或是了解什么知识的道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但是红中不一样,红中是个男的,就连那个逼那个zigong也全是假的,现在就连红中这个人也是假的。既然是假的还怜惜什么?况且红中也不需要他怜惜,对,这个人反而在痛苦里才能感受到更深层次的快感,不如就在“奖励”对方的同时满足自己的求知欲…!

    李火旺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的理由,在之前给zigong“开闸”的经历过后cao进zigong并没有第一次那么困难,几乎每次都把红中的小腹顶得凸起一块。红中被过量的快感填得呼吸都困难,浑身颤抖着被迫接受暴风骤雨般的抽弄。

    就在他感觉自己似乎马上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李火旺的动作慢慢停下来了。结束了吗…?红中昏昏沉沉地想。不对,这家伙就连jingye都没射进来,怎么可能会这么善罢甘休?他刚睁眼去看,就发现李火旺已经从刑具包里摸出一把锐利的匕首。

    “喂,红中老大…不是zuoai吗?你对你的玩具也会…呜嗯!”

    红中强行用比起平常有些虚弱的声音想阻拦,却话都没说完就被刀刃划开了腹部。随着一声惊喘便没了后续的声音,一看是红中把下唇咬得都出血了。李火旺的表情现在判断不出心情,为了不刺激对方还是不发出声音为妙。

    事实上李火旺也确实不想听到什么声音,他在认真地将皮肤剖开。为了保证不伤到zigong,他的动作很慢。这无疑让红中更加痛苦,浑身直冒冷汗打着颤,克制不住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血液溢出染红刀身李火旺也不介意,随着一层层的纤维和脂肪层被割开,人体的内部终于被呈现在面前。

    李火旺对自己随便杀个人都能掏出来看看的那些器官并不感兴趣,他的目标是zigong,却又忍不住地将划开的部分拉得长了些,连带着肠子都能看得清楚。屋子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床单和被褥全都染上了艳红的颜料。

    “李……”

    他好像听见红中虚弱地叫他的名字的声音。是错觉吗?但是李火旺甚至懒得抬头去为了求证而看他一眼。他将那个尺寸不大不小的zigong捏在手里,拇指和中指卡在峡部两段端详片刻。而后他又动起来,比起之前的粗暴顶撞更像是在观察yinjing是怎么进入zigong的。

    红中在这期间已经晕过去一次了,而后又被guitou进入zigong的感觉刺激得清醒了过来。这种要死了一样的痛感,……他可不知道自己就算死了也要这么遭罪。干瘪的嘴唇颤了颤,嘴里除了一些声音极小的噫噫啊啊根本发不出来。

    李火旺看着手中的zigong一点一点被guitou撑起来居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有一种魔力似的吸引他再多cao几下,cao得再快点,看看各种状态下的zigong。盖在zigong上的指腹被插入而引起的突起撑起来一点,又在抽出时瘪下去。

    李火旺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母亲,他有些心情复杂了。不是在另外一边的孙晓琴,而是“母亲”这个存在本身。

    就连纳入guitou都会被撑起来的zigong历经十个月诞生下了一条生命,李火旺甚至能想象到那个器官被撑得薄得只剩一层皮的样子。当然,也有可能是李火旺对zigong的构造设想有误,但大概差别也大不到哪里去吧?

    红中也能成为母亲吗?李火旺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要说的话他绝对不会愿意让红中怀孕,现在除了有个zigong以外也和母亲沾不上任何边。他松开那个可怜的zigong将其放回原处,又把腹部的伤口拉开得更大一些。

    这个时候红中才又像个活人一样虚弱地抽了几下,李火旺显然没有在意,把肚子里的肠子胡乱地抓出来任由其流在床上。按理来说,怀孕的时候zigong会因为胎儿变大而压迫内脏,到时候这些肠子大概也会变成阻碍的吧。……李火旺烦躁地摇了摇头。

    在高中学到的内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他之前没有在意过这些,就算想也想不明白。他看着还在往外冒血的、被完全打开的肚子,心里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冲动。和之前嫌红中烦已经完全没关系了,只是他的私心而已。李火旺深吸了一口气,将脸埋进那摊红色的血rou中。

    红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过去了,这次没醒。

    像是回到了zigong内一样,虽然只有脑袋。要是他是普通的高中生或者普通的随时要死掉被炼丹的药引,总之不要是心素,也不会落得现在这种境况。要是能重新出生就好了。李火旺把zigong往上扯了扯,身下的人又发出几声呜咽,李火旺的下巴终于能靠在zigong上。虽然有点勉强了,但是改变些许构造也能做到。

    yindao因为zigong被拉扯也变得狭长紧绷些许,紧紧地包裹住那根rou柱。红中的身上没有母性,李火旺却忍不住被这温暖给激得动起腰身来。能感受到guitou堪堪顶到zigong底端,李火旺泡在血液里几乎要窒息,就在意识即将远离的前一刻李火旺猛地直起身将jingye射在zigong内。

    红中已然彻底成为了一个玩具,就以现在被修真的状态来说,勉强算个活人。满脸血的李火旺只抹了把眼睛保证视线不被遮挡就足够,并不在意腥气十足的血染了满脸,看着那些从合不拢的宫口慢慢流出来的jingye又不爽地咂舌。

    第二次射精的量比第一次少了些,至少被反复侵犯的zigong是能装下全部了。李火旺拔了一根头发修成针线,一手拢住有些松垮的宫颈一手对准后将针尖扎入zigong内。红中迷迷糊糊刚睁开眼就被痛得眼泪都在乱流,他晕之前还以为自己眼泪已经哭干了。

    脸上被眼泪糊得乱七八糟的红中没力气阻止又晕不过去,只能看着李火旺穿针引线用比血液还鲜红扎眼的丝线把漏精的宫口缝上。收针后咬断线头,宫颈已经被缝合完毕,不会再漏出jingye了。李火旺终于后知后觉回神,意识到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已经透进清晨的阳光的纸窗。

    “……你你你你你!!!”

    和尚以为完事了才把其他人都带回来的,一进门就看到了血呲呼啦的场景,吓得眼睛都不敢睁,金山找也直摇头。彭龙腾依旧伫立着,但能看出来盔甲的颤抖,血腥的气味在让她兴奋。诸葛渊为难地撑开扇子挡住半张脸和部分视线,有意不往床上看去。

    红中看到那么多人也不介意丢不丢脸,扯出个笑朝那群幻觉招招手算是打招呼。李火旺用带着血的脸朝他们点点头,又自顾自地转身开始把肠子塞回去缝肚子。虽然能把伤用修真来恢复,但他不想。终于把肚子缝好之后,红中才再次变回幻觉,恢复那张血脸和完好的身躯。

    虽然身上的伤好了,但痛感和精神伤害还残余着。红中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难得整整三天都没有烦李火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