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下)H
衣柜(下)H
狭小的空间内,两人只能蜷缩起来并排坐着,昏暗的环境里,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莫名地,祝以安想起那天祝唯强吻他的那次,也是这么不由分说,来势汹汹。连带着脸开始发烫,脑子嗡嗡作响,一定是室内暖气开得太足的原因。 “小唯......”祝以安开口,正要说话,被祝唯右手捂住嘴,“别说话,他要进来了,你听。”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脚步声逐渐靠近,“唯jiejie?” 祝唯转过身来,跟祝以安就这么隔着十厘米的距离,他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她掌心,让她不由自主颤栗起来,两人的心脏几乎以相同的速度跳动。 玫瑰花味的沐浴露甜香攀爬至祝以安鼻腔,使他目眩神迷,这是她身上的味道。衣柜没关严,有一丝月光钻进来。她眸子清亮,定定望向他,不知是否是错觉,他觉得那里面盈着水光。 年年的脚步声渐弱,似乎是去别的地方寻找了。 祝唯松开捂住祝以安嘴唇的右手,却并不准备离开衣柜。她的右手缓缓下移,躬着柔软的腰肢凑得更近了。 隔着单薄的睡衣,祝唯的手指让他想起青蛇,缠绵不休,他不是法海。 祝以安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一股无名火自他腹部而起,眼前是自己朝夕相处、日日呵护的亲meimei,自己此刻却有别样的冲动。 强烈的负罪感让他感到痛苦且羞愧,可冲动与理智仍在胶着。 虽说已经是十八岁的成年人,男生寝室也不是没有放过那些让人血脉喷张脸红心跳的视频,可真正面对自己最真实最原始的情欲,还是头一次。 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meimei。 老实说,高三上学期的某天晚上,他做了有关祝唯的春梦,梦里她在他身下嘤咛,眼尾微红,泪光点点,他无法抑制地一遍遍独占她的身体。 醒来他羞愧难当,那天早上他早起了半个小时洗潮湿的内裤。幸好没被发现。 过后他有一个星期不敢直视祝唯的眼睛。 “哥哥,要不要?”祝唯迷离望向他,语调黏腻,尾音柔媚。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询问的目的完全是为了调情。 唇边已然被那温热柔软覆盖。她的软舌轻易撬开了他的牙齿,青涩也情色。 欲念不是罪责,祝唯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她早就想要得到他了,如果不是爱,那就要他guntang的体液。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游移,最后落到那处灼热,她羞于去看,一面仰头啄他勾他,一面伸手去碰,动作大胆而生涩。 那些露骨的文字里写,男人情欲涌动时这里便会立起来,炽热且生硬。 确实如此。她学着那书里的方法,开始taonong起来,它竟越来越大了,几乎要从她掌心跳出来。 祝以安已经无法自持,气息愈加混乱。从前它起来时,他都是竭力忍耐,无法忍受的时候就去冲个冷水澡。第一次接触到异性竟然是被自己的meimei。 上唇被meimei的唇堵住,下体被meimei的手玩弄着,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她横生出想要捉弄他的想法,右手的速度越来越快,祝以安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祝唯感受到祝以安的状态,挪开了唇,含着他的耳垂,声音蛊惑:“哥哥,射给我吧。” 祝以安再也承受不住这铺天盖地的攻势,达到了情欲的顶峰,祝唯的手被他的体液弄得黏腻不堪,她没想到哥哥真的射出来了。 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东西,非常自然地当着祝以安的面舔了舔,“咸的。”然后用那湿漉漉的、小鹿般无辜的眼神看向他,仿佛错的不是她,而是对meimei产生欲望的他。 小时候跟在他后面要买冰淇淋吃的是她,现在帮他手交的也是她。 不过,无论她怎么做,自己才是罪孽最深的那一个,他没能控制自己,也没有早早意识到她的反常。或许自己的不作为才是最大的默许。 他本以为,接吻是一个结束,没想到那只是开始。 是他有错,没能好好引导她。 发泄出来以后,祝以安逐渐冷静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她擦拭手上的jingye。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小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祝唯点点头,“我知道啊,我在帮你自慰。” “哥哥,你不要怪我,你难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