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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路指挥使/赠雅药丸/复仇开始

    路铎在一个晴天登堂入室,将人“请”到了夜闻道的别庄之中,坐在茶桌对面慢条斯理地斟茶,语调悠然:“宁小姐不必慌张,在下只是有些问题要仔细询问罢了。”

    路指挥使被人称作笑面虎并不是空xue来风,他狭长的眼尾上挑,像极了狐狸,又很喜欢笑眯眯地望着对方,看起来十分促狭活泼。

    实则不然。

    没有人想尝他的铁血手腕。

    宁婉一个闺阁女子,被“请”出来自然是惊慌的。烛涯垂着头,声若蚊蝇:“指挥使请问。”

    路铎也不绕弯子:“上次听闻宁小姐与萧小姐闲谈之时聊到了二位兄长的特殊癖好,在下此次前来,自然是确定消息真伪的。”

    宁婉仿佛被这个消息惊到,当即失言:“你怎么——”

    路铎微笑着将桌面上的茶推了过去:“不着急,宁小姐可以好好想想,实在不行,路某人也可以帮忙‘回忆’一二。”

    帮忙二字他咬的很重,威胁成分居多,对于男子来说或许只是话术,但对于宁婉这种胆怯的闺阁女子,已经足够。

    宁婉果然面如白纸,她咬着唇,勉强道:“这件事,这件事……路指挥使……能否让他们都退出去?”

    夜闻道审讯自然是有人在旁边记录的,路铎看了一眼面前窘迫羞愤又惶然的女子,摆摆手让手下出去候在门外,想来是因为此事对她而言羞辱大过愤怒,因此才不便出现于人前。

    烛涯等候着他们都出去,掐诀设置了隔音屏障,换上了懒懒散散的笑容:“好啦,路指挥使想听什么?”

    路铎对于面前变脸的女子略有惊诧,却也饶有兴趣:“宁小姐好手段,竟将本指挥使也骗了过去。”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烛涯咯咯笑起来,清脆的声音让宽敞的屋子里都多了几分诡异的寂静,她道:“路指挥使想听的本小姐这里都有,只是,秘密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指挥使大人准备用什么来换呢?”

    彼此都是老狐狸,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打直球才是高效的解决方式。

    路铎哼笑一声:“宁小姐倒是有些狮子大开口了。夜闻道是朝廷为了维护安宁而设立的,你身为皇朝子民,配合办案乃是天经地义,怎么还问本指挥使要起报酬来了?”

    好一个道德绑架。

    烛涯并不接招,只是笑:“如果路指挥使不愿支付报酬,那么交易到此为止。”

    路铎道:“宁小姐以为我夜闻道是什么酒楼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

    她施施然起身,还未离席一柄长刀横在脖颈间,她丝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推开刀刃,站在路铎面前,微微笑:“路指挥使,你以为我宁婉又是什么人呢?嗯?”

    路铎刚想反唇相讥,却在刹那间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迟滞僵硬。

    他竟然动不了?!

    他探究怀疑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手中的长刀被她拿开随意扔在一边,眼前的少女容貌清丽,眼睛灵动清澈,却带着一股闺阁女子怎么都养不出的张狂来,她低笑一声:“指挥使大人,等价交换才是君子之道,可莫要做那小人行径,嗯?”

    路铎处于下风也不忘反击,“是么。宁小姐这样算是君子之道?”

    “常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笑吟吟,“女人自有自己的道,和君子不君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宁小姐真是巧舌如簧。”

    “是极,是极。”她赞同地点了点头,伸手解开他黑色的衣袍,“小女子不仅巧舌如簧,还心闲手敏,今日就让路指挥使见识见识。”

    路铎险些被气笑了:今日可真算是引狼入室了。

    所以那个消息是她故意放出来让他上钩的?

    宁婉图什么?

    他问:“宁小姐这般行事,难不成一早就对本指挥使有意思?”

    烛涯颔首算是默认。

    她其实很好奇这个为皇帝做事的人,夜闻道成立至今皆是路铎在统领,然而如此跋扈的行事方式不可能没有激起朝中大臣的怒火,总有人会行刺的,然而路铎活下来了——

    他不仅活下来了,他的威慑力还与日俱增。

    如此强大的一个人,又是为什么要臣服于皇帝呢?

    直到她看见了剧情之外的史料:路铎是皇帝豢养的宠物之一。

    是的。

    皇帝,好男风。

    只是皇帝豢养的男宠有些太多了,而且作为资源颇多的帝王,他每日能够选择的对象太多,路铎的容貌只是里面中等偏上的,因此帝王在后边才会发现这个极具风味的臣子。

    帝王会在宴席的时候故意给臣子灌酒,借机将朝中的俊美大臣送至偏殿,施行醉酒间的强jian。

    路铎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主人,这个皇朝的帝王是个什么德行,他的确被灌输着要服侍帝王的思想,又被调教得床上功夫极佳,只是如今帝王完全没空来管这个备用工具,如今烛涯遇到了,自然是抢先体验一把。

    她在他耳边低语:“路指挥使身子放荡不堪,堪称床上尤物……帝王无暇享受,本小姐不请自来,品尝一二。”

    路铎的身体顷刻之间僵硬住了,他敛去脸上所有的笑意,面色冷沉地警告:“宁婉!”

    他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门,到这个时候都没有人察觉到异常破门而入,答案只有一个:她动了手脚!

    “急什么。”她将他按在茶室后的软榻上,将他内里的衣裳层层褪去,看着他胯间含着玉势的粉嫩软xue,啧啧称奇,“真是,当之无愧的尤物。”

    “你放肆——”路铎狭长的狐狸眼眯起,“宁婉,你这般做,想好自己的死期了?”

    “瞎嚷嚷什么。”她抽了一下那软嫩的xue口,看他疼得眉峰微蹙,她倒是心情舒畅许多,“皇帝cao得,我自然也cao得。我与路指挥使萍水相逢,今日赠予大人如此重要的消息,大人应该感到愉悦才是。”

    她将那玉势猛然抽出来,路铎脸色煞白——

    作为皇帝取乐的yin具,他的身子自然是干净无比的。玉势里堵着媚药,日日夜夜折磨着他敏感的胞宫,为的就是帝王取用的那日能够玩得尽兴,只要沾惹零星的jingye,saoxue自此就会彻底沦陷于那龙根,非得夜夜承欢,用此人的jingye浇灌。

    “宁婉。”路铎的声音很是低沉,“你现在收手,本指挥使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这怎么行。”

    烛涯解开自己的半裙,露出那不输男人雄风的粗壮性器,抵在那喷出软糯汁水的xue口,用guitou碾磨着那细细的缝儿,让路铎脸色阴沉,喉咙里几乎要骂出脏话来,但他硬生生止住了。

    只要她没插进去,一切都还有转圜——

    “宁婉!”

    “……”

    烛涯觉得这忠心耿耿的男人真是倍儿难缠,像是苏河那种就非常识时务,也不会死磕,为什么这男人一旦钻进了死胡同,怎么拉都拉不出来呢?

    她眨了眨眼睛:“路指挥使,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两个都得偿所愿,你要不要试试?”

    路铎看她没有进去的意思,心稍稍放下来几分,却又警惕起来,“什么办法?”

    烛涯笑了一下,垂眸看着他:“来…路指挥使…告诉我,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路铎愣住。

    他看向头顶的少女,那双眼睛明亮又深邃,像是镜底的深渊……

    路铎的神色逐渐恍惚,他视线失去焦距,凝望着虚空发怔,身上的肌rou也渐渐松弛下来。

    “对女子,要用下面这张嘴去审问,知道了吗?”

    路铎喃喃:“审问女子…要用…下面的…审问…”

    是这样吗?

    好像的确是这样,师父教他的时候就说过,他这个女xue天生就是给女子玩弄的,审问的时候更是要利用自身的优势,狠狠榨干,让对方的jingye灌满自己的saoxue,这样才是成功的审讯。

    jingye灌得越多……就证明审讯得越详尽……

    她用手指插进去那湿软的saoxue,抠到深处更是让他身子一颤,抬起腰腹猛烈抖动着,骤然喷出一簇yin水,呻吟浪叫起来。

    “唔啊…宁婉,”他眉心拢起,打开双腿,修长的手指将那saoxue拉扯开,露出里面艳红的媚rou,用手指yin荡地抚摸着,喘着粗气,“呃,嗯唔~快点开始审问…本指挥使…的sao逼,呜,哈、哈啊,定要仔细审你……”

    “……”如此的逻辑自洽,令人叹服。

    烛涯道:“好的,路指挥使。”

    她将自己二寸宽七寸长的巨根抵在那粉嫩的saoxue入口,路铎显然对于审问很是急切,他抬着头将自己的嫩xue用力掰开,抬着双腿将saoxue展开到最方便进入的位置,“嗯…本指挥使…的zigong,可没那么容易灌满。”

    烛涯刚进去一个guitou,路铎的xiaoxue就已经胀痛得直抽抽,她眯了眯眼,低头看着路铎:“路指挥使这审讯方式,似乎不太行啊。”

    “哈啊、啊、不,呃…宁婉…少花言巧语,本指挥使…自然不会…吞不进去。”路铎疼得眼眶发红,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怎么会有他吞不进去的jiba!这女子定然是刻意为难他,他堂堂路指挥使又怎么会被这些花言巧语打败?

    路铎从床上勉强撑起自己来,松弛着自己的xue,将sao逼对准那巨根的顶端,将自己慢慢地往那孽根上坐下。

    哈啊…这宁婉…当真是…冥顽不灵…竟然质疑自己的办案能力…他定要好好榨取…让她将他的sao逼灌满!

    “宁,宁婉~好粗…吃不下了——不,呜、顶,顶到zigong…不,哈啊~不、呃、呃啊啊啊啊啊!”

    他的肚皮本就薄,插进去的时候极其缓慢,那被cao地顶出来的腹部在他的肚子上顶出棍状的凸起,他生涩狭窄的甬道如同被利刃破开,疼的他眼泪蓄满眼眶,腿根的肌rou抽筋般挛缩着,那xuerou被撑得撕裂,鲜红的血从交合处溢漏而出。

    “要被、要被捅穿了…不、呃…”

    “怎么了,路指挥使不审讯了?”

    “不可能…不,可能。”路铎眼眸赤红地看着她,“一定会让你射满zigong…宁婉…你、别得意……”

    那xuerou紧紧箍住她的jiba,含吮得紧致绵密,一抽一抽的挛缩仿佛在用媚rou撸动着yin具,迫切谄媚地讨好着粗长的jiba,贪婪地吮吸起来。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血液的泵发感,咚咚咚的律动,迫不及待地从saoxue里传递过来。

    jiba还没有完全进去,至少还只是顶到zigong口的位置,烛涯捏着他胸前那绵软小巧的乳粒,把玩在指尖,拉扯揉捏,将他玩弄得呻吟不止,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jingye喷在他的脸上,唇舌上,胸膛上,斑斑点点,yin荡得像是吃不下jingye的sao货。

    “真失职。”烛涯道。

    “你、呃——”

    烛涯最终还是决定不折磨他了。缩小一圈过后他的xiaoxue松弛多了,她挺身在那软xue里抽插起来,将他按在身前,屁股高高翘起,如同打桩一般啪啪地撞击在那yinchun上。

    “宁、宁婉…呃…哈啊慢点…不行,要,要射了…不…呜啊啊啊——”

    “路指挥使,你究竟能审出来什么呢?”

    “cao得太、太深了,宁婉,呃,呜哈、呜…顶到zigong了…别再进去了呃!”

    “不行、不、宁婉!会、会尿——呃啊!”

    路铎被掐着腰猛烈撞击着,他的yinjing被迫前后摇晃着,剧烈深入的抽插将狭窄的宫口顶开,guitou直接冲进了最为敏感的zigong,他如同高潮失禁般浑身颤抖着浪叫起来,xiaoxue死死绞紧那进出的长棍,被顶到最深处的那一刹那yinjing剧烈颤抖,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来。

    sao的没边的性奴往往最容易高潮,不应期也很短,他不过几分钟又恢复如初,没吃到jingye的zigong欲求不满地催促着,他满脸潮红地yin叫着,那saoxue开始自觉往那jiba上撞去。

    “嗬、嗬啊…cao…cao得好舒服…哈啊…宁小姐的jiba…灌满…sao逼…”

    “真的想要本小姐的jingye灌满你的saoxue?”

    “想,嗯…想吃宁小姐的…jiba好粗…快把saozigong插烂了,呜——要去了!哈啊!”

    不过是进出三十几下,他便控制不住地潮喷,xuerou阵阵收拢,挛缩着喷出yin汁,saoxue更是泥泞不堪,大腿根部全都是亮晶晶的yin水,滴滴答答往下面流着,将整个床榻都弄得湿漉无比。

    她将jingye射进那zigong当中,察觉到建立的某种微弱联系,倒是挑了挑眉。

    还有这种控制忠心的手段呢。

    cao了一次,这辈子就离不开了。

    路铎身子一软,跪趴在软枕上,周身潮红,喘息剧烈。

    烛涯解除了常识修改,看着路铎猝而僵硬的身子,对上那猩红的视线,她语重心长拍了拍路指挥使的屁股。

    “与其想着如何杀了我,不如仔细考虑一下,怎么和你的亲亲皇帝解释一下你的背叛,以及——怎么解决你每月一次的性瘾。”她怜爱地看着路铎,“路指挥使,我能让你失态第一次,就能让你失态第二次。”

    “宁、婉!”

    “今日是在这无人之地…就当作是因为路指挥使不听话给的小小的惩罚了…”她微微弯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下次再如此不配合,可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了……如何?”

    “你——”

    “嘘。”烛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解下来是情报时间。”

    “宁彦喜欢萧铮,两个人早就暗通曲款,有私下往来,甚至在床上用手给对方抚慰。”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但是宁彦为了掩埋这一段关系,特地叫我嫁给萧铮,以此作为遮羞布和由头,遮盖他俩的关系,同时以关心meimei为借口,来将军府和萧铮厮混。”

    “……你有何证据?”路铎压下心头的火,看着她咬牙。

    “暗通曲款,有证据么?”

    “当然有。”

    她摁着他的脑袋,传输了一段记忆,随后走到门口,摆摆手离开了。

    ……

    “自己看,本小姐就先回去了。”

    路指挥使被吃干抹净的消息捂得严实,而萧雅和宁彦结婚的事情却是震撼了所有人。

    天啊,那可是谪仙般的宁彦啊!

    萧铮脸色沉沉,找了个下朝的时机,同宁彦一起到酒楼雅间谈事。

    “子修,你…当真要娶她…?”

    “这也是权宜之计。”宁彦喝了一口茶,眉目间满是阴鸷,“萧雅太不懂事了。”

    “我怎知她竟然疯癫至此!”萧铮怒火中烧,看着宁彦的目光满是占有欲,“子修…我不准你娶她…哪怕她是我meimei!”

    “我知晓。”他抚摸着他气冲冲的面庞,温柔备至地吻上去,“莫要生气了,傻瓜…我们找个机会将她做掉…这样不听话的货色,又怎么值得你我cao心?只是不知你是否舍得……那毕竟是你的meimei。”

    “呵,meimei又怎么样?她觊觎你,死了只会让我拍手叫好!我手中正好有无色无味的慢性毒,吃下去半年便可猝死,找不到任何病症……”萧铮脸上露出杀伐果断的狠戾来,“若她一意孤行要挡了我的路,那就让她去死!”

    “是呢。傻瓜,她二人不足为惧,等到我位列丞相之后,宁婉也一并除去,到那个时候便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宁彦安抚着他,手指却是忍不住伸入那胸乳之中亵玩起来,“嗯……真想在这里将你办了。”

    ……

    二人离开了酒楼。

    “……呵。”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隔壁房的萧雅捂着嘴,一边笑,一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喜欢的人,喜欢男人,这也就罢了,竟然还和自己的兄长通jian……甚至计划着除掉她这个节外生枝的meimei!

    她看着旁边眉眼低垂的宁婉,大笑出声,神色却是截然相反的悲戚:“嫂嫂,你听见了吗?哈、哈哈,你哥和我哥,正商量着…商量着…怎么弄死我们呢!”

    宁婉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雅雅,坚强些。”

    萧雅笑得一颤一颤的,在她怀里像是疯了,笑得难看至极,眼泪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落,她笑着笑着便哽咽起来,埋在她怀里痛哭。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为什么…欺骗我…明明…最开始不是这样的…”

    “错不在你,雅雅。是宁彦肮脏,披着皮囊骗过了无数的人……他连最亲近的我都要杀死,又更何况是你?”

    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不要惩罚自己,不是你的错。”

    萧雅抱着温柔的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情绪爆发得极其迅速,恢复也同样如此,一盏茶过后便停止了哭泣,她目光带着毫不避讳的阴冷,“我萧雅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什么……宁彦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萧雅的手里……”

    “雅雅。”

    “嫂嫂……”她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目光担忧的女人,心底涌上一片暖意,“你杀了萧铮吧。”

    “这个先不着急。”烛涯抚摸着她的脸蛋,将她的泪水擦干净,语调温和如和煦春风,轻柔又温暖,“雅雅,报复并不只有杀了他们才能感觉到爽快,我有一个办法,只是会付出一些代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教给你。”

    萧雅恍惚一瞬,而后理智被欺骗的愤怒冲垮,她阴冷地看着两个人消失的方向,露出狰狞的笑意。

    “我当然要…无论代价…我哪怕是死,也不会放过他们…”

    “吃下这两颗药丸。”

    烛涯将一褐一绿两粒药丸放在她手心,“一颗是解毒丸,你需得小心萧铮下毒,一颗是身体改造的药丸……待到洞房的那日,我会前来教你如何做。”

    萧雅不疑有他,直接吞吃入腹。

    烛涯带着她回到了萧家,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