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杀手的我该怎么挽回要离婚的老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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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所以你希望她能够对你完全的坦诚吗?” “嘶……那还是算了,她会要求我同等坦诚的,我做不到。” 林清离开咨询室的半小时后,唐甜推门而入。 “今天怎么选择两个人分开来?” “没什么,我们的休息时间冲突了,况且我们各自付各自的账单。” “我以为你们会和大部分家庭一样,作为妻子的主管家庭财政?” “不,我们一直都是AA。” “是因为对彼此都还不放心吗?”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林清,她心思蛮重的。” “能具体一点吗?” “夫妻间应当是亲密无间并且互相坦诚的吧?” “按理来说是这样。” “我在她的衣服口袋里发现过一支口红,她说是一位客户落在她这里的。” “所以你怀疑她出轨了?” “那倒不会,她没这个胆子。” “嗯?所以关键点是?” “我已经把我能说的都告诉她了,我也告诉她我并不计较她在外面和什么人有过接触,但她还是抵死不交代口红的来由。” “你生气了?” “对,我让她吃了五天的牛油果沙拉。” “她拒绝了?” “没有,她全都吃了。” “所以我更生气了。” “呃……?” “她宁可吃沙拉都不想跟我说实话,这个坏家伙!” 清晨,两人从同一张床上醒来,再交换过不怎么诚恳的早安吻后,各自开始今天的行程。 林清瞄一眼放在玄关的摄影器材包,嗯,看上去没前几次带的多。 “又有人约你去拍照?” 唐甜满嘴牙膏泡沫,对着镜子里的林清点点头,她知道她看得见。 “好吧,别忘了今晚是我们的好邻居的银婚派对,为了等我们都在家的机会派对时间已经改了三回了。” 低头吐掉泡沫和漱口水,唐甜用空出来的手对身后的林清比了个OK。 林清身着高领黑风衣,靠着洗手间的门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唐甜扭头问一句。 “你就不问我要去哪吗?” 唐甜总算回头看了林清一眼,上下一打量,耸肩。 “不就是又去见客户吗,有什么好问的。”打扮成那个sao包样子,谁知道给谁看呢。 好吧其实挺帅的。 林清磨牙,没结婚前觉得唐甜对自己的行程不闻不问是件好事,结婚后才发现被人彻底忽视的感觉并不好受。 林清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她和唐甜现在的婚姻,两个人的职业注定了这是一段聚少离多的婚姻生活。即便难得两个人都在家里,不是谈论各自的经历,而是在床上进行rou体交流。 这也是在这段婚姻里唯一两人都十分满意的一点。 但也不能一直都在zuoai对吧。 然而一旦离开那张床,就会陷入彼此之间无话可说的尴尬境地。 唐甜对林清的投资业绩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她今天见了什么人;林清听不懂唐甜满嘴的专业术语,也分不出她拍的照片和别人的获奖照片有什么区别。在经历过几次试图了解对方的专业领域却差点把自己搞崩溃后,两个人默契的选择了尊重,远离,各自安好。 “派对在今晚七点,你不要迟到。” “你也是。” 林清先一步出门,她要赶在早高峰堵车之前进市区,找老友拿任务目标今天的行程。 唐甜不慌不忙,反正化妆成出租车司机的闺蜜已经在门外等着她了。 提着器材包出门,唐甜找到闺蜜开的出租车,敲了敲窗户确定没错,才放心拉开后座车门上车。 用棒球帽大口罩把脸挡了个严严实实,闺蜜挂档起步,尽量无视后座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目不斜视。 “任务资料已经放在后面了,姐你如果忘了可以再看一下。” “知道了,该死的这拉链怎么这么难拉。” 登上高筒靴,唐甜在心里把这个有特殊癖好的任务对象骂了千八百遍。 她今天的任务,是干掉一个男女通吃,喜欢虐杀高级应召女郎和男公关的变态。 为了能让自己顺利被变态点到,唐甜不单要换上一身符合对方喜好的特定服装,还要在外形上大动干戈。 看一眼器材包里的化妆品和临时染发剂,唐甜叹气,她之前可没想过自己从不发抖的手有一天要用来在车上为自己做造型。 等到出租车稳稳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门口,从车上走下的唐甜已经成功变身为一头半长金发,眼线眼影唇彩一应俱全,耳边一枚钻石耳钉闪闪发光,身着紧身皮衣,脚踏高筒靴的,一脸傲气的应召女郎。 不耐烦的对门童甩出一张名片,唐甜成功进入酒店。在侍应生毕恭毕敬的引领下,唐甜走进电梯,来到酒店顶层。 电梯开门,迎面碰上的就是两位荷枪实弹,高大威猛的保镖。 “站住。” 一位保镖冷着脸拦住抬腿就要往里走的唐甜,另一位一只手背在身后,一看就是已经握住了枪。 “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请来的!” 两位保镖对唐甜的怒斥置若罔闻,这种狐假虎威的小角色他们见的多了。 “搜身。” 唐甜一脸被冒犯的愤怒,攥住衣领后退一步。 “我可是你们老板请来的!” 保镖1号上前一步,铁钳一样的手牢牢抓住唐甜的胳膊,对保镖2号点头示意她来搜。 在唐甜的呵斥和挣扎中,保镖2号迅速把人从头到脚搜过一遍,连唐甜耳朵上的耳钉,脖子上的项链,手上的镯子都没放过,确保她身上没携带任何会伤害到雇主的锐器,才对保镖1号点点头,确认来人安全。 保镖1号松手,唐甜伸出颤抖的手指恨恨的对着两个保镖虚点几下,咬牙切齿。 “你们俩给我等着!自有人来收拾你们!” 两人对唐甜的恐吓嗤之以鼻,连一个眼神都欠奉,直接拉开门示意唐甜赶快滚进去别让他们兄弟俩陪她在这吃冷风。 “你们!哼!” 唐甜跺脚,嘴里嘟嘟囔囔骂着什么,气哼哼大踏步迈进房间,一副十足的被人捧着惯坏了的应召女郎形象。 门在背后关上的瞬间,唐甜表情和眼神为之一变。 她先是站在原地不动,按照事前调查,那个变态每次虐杀人之前都要洗澡,侧耳倾听。果然从浴室的方向传来水声,听声音,应该快要洗完了。 俯身把耳朵贴在门缝上,确定两个保镖已经离开大门,唐甜解下脖子上的项链,轻手轻脚用项链把门把手锁在一起,然后顺手把门反锁。 做好这一切,唐甜转身迈步,正巧迎面碰上擦着头发赤身裸体从浴室走出来的变态。 看到唐甜,变态眼前一亮,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打量着她,显然唐甜精心设计的造型非常契合她的审美。 唐甜注意到,她的目光多数停留在自己颈部,腹部,还有下半身,想来这就是她以往对应召女郎和男公关“重点关照”的部位了。 外貌只是入门关,能不能留下,还得看内在。 随着衣服一件件落地,变态脸上竭力压抑的惊喜和非常诚实的下半身让唐甜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好了不用脱了。” 在唐甜身上只剩下最后几片布的时候,变态抬手制止了她继续脱的动作,贪婪的目光像一条黏哒哒的舌头在唐甜身上一寸寸舔过。虽然自己喜欢在强jian这些只认识钱的贱货后再杀掉她们,但还是要讲究一点情趣的,一丝不挂的多让人扫兴。 大喇喇分开腿坐在沙发上,变态勾了勾手指,示意唐甜过来为自己服务。 瞅着那条和自己小拇指相当的袖珍品种,唐甜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真是,跟林清比差远了。 呸呸呸,自己在工作,想她做什么。 没有回应变态的召唤,唐甜反而扭身坐到床上,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对着变态抛个媚眼。 “我很擅长按摩的哦,要试试吗?” “哦?” 变态来了兴致,今天的应召女郎和以往只知道一味讨好自己的不同,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不错。罢了,反正外面的人肯定对她搜身过,不怕她耍什么花招。 按唐甜的指挥的趴在床上,感受力道适宜的按摩,变态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嘴角挂上轻蔑的笑。看来这个应召女郎手上确实有点功夫,看在这一点,待会把她大卸八块的时候,自己会记得动作轻一点,让她少受点罪。 唐甜跨坐在变态身上,手指顺着她凸出的脊椎慢慢往下。 一,二,三,四…… 手指轻轻顶住变态的第一节脊椎,唐甜俯身,在变态耳边轻轻道:“我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嗯……”变态合着眼,微微点头,“所有人里,你是最出色的……” “非常感谢您的称赞,”唐甜直起身,“我这里还有一份大礼要送上。” “什么……唔!” 一手拽过枕头捂住变态的嘴,另一边肘关节高高举起,对准第一节脊椎,又准又狠的砸下去。 变态连一声闷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唐甜干脆利落的送去见了阎王。 从变态身上跳下来,唐甜嫌弃的抓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擦手,再垫着毛巾把人翻过来,确认人真的死的透透的了,这才开始慢条斯理的重新把衣服穿回身上。 看了眼表,外面那俩每半小时会回来一次询问变态有无状况发生,自己还有五分钟的退场时间。 摁一下左边的耳钉,这是一个经过伪装的小型通讯器,一阵电流的吱吱声后,闺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面向窗户,六点钟方向。” 唐甜取下右边的耳钉,这个就是货真价实的钻石耳钉了,再从鞋底扣下一块胶黏在六点钟方向的玻璃上,把钻石耳钉的钻石部分对准玻璃的方向粘在胶上,随手从变态的高尔夫球杆里抽出一支最粗的,对准钻石耳钉重重一击。 噼啪,号称坚不可摧的防弹玻璃,就这样被唐甜硬生生砸出一道裂痕。 后退一步,瞄准位置再来一次。 整面落地窗,应声碎裂。 上半身探出碎裂的窗,唐甜伸手抓住从天台垂下的钢绳,确定够结实,才放心的把手指卡进钢绳上的拉环。 时间卡的正好,两个保镖刚刚回到门口,正在门外大声呼喊变态的名字,得不到回应,开始砸门。 开玩笑,唐甜嗤笑,锁门的项链可是她花了大价钱定制的,这么容易被搞坏的话,她可得回去找那个军火贩子狠狠敲她一笔。 那么,拜拜啦。 伸出两根手指对大门潇洒行礼,唐甜纵身跃下,顺着钢绳,轻轻巧巧落在闺蜜和她的出租车面前。 “嗨taxi~” 接下来把视角挪到林清这边。 一身高档行头让她在地下赌场格格不入,但不妨碍有心人把她当成待宰肥羊,更何况这只肥羊正一身酒气,步伐踉跄,一看就人傻钱多的样子。 往赌桌上拍下一沓未开封的钞票,林清对目瞪口呆的荷官嚷嚷着让她快发牌,成功成为全赌场焦点。 “呃……小姐,我们这里是不赌现金的。” “哈??那你们还开个屁的赌场啊,关门算了!” 抓起钞票胡乱塞进兜里,林清摇摇晃晃往外走,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人窃窃私语,故意放慢脚步,给她们阻拦自己的时间。 果然,在林清快摇晃出门口的时候,有人腆着笑脸迎了上来。 “小姐想玩点刺激的是吧?” “废话,不然老娘来这里看HelloKitty吗。”粗鲁的把人推开,林清继续骂骂咧咧往外走。 “小姐小姐,别急着走啊。”眼看肥羊要走,来人急了,连忙拦住林清的去路,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我保证,那里面绝对的够刺激。” “真的?”林清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又怀疑的看了眼来人,“那破地方能有什么好玩的。” “真的真的,我保证,不好玩您再走也不迟啊。” “嗯……说的也是。” 从兜里抓出一把钞票塞给她,一边听着她点头哈腰的不断奉承,一边在她的引导下,林清一头撞进这间特殊的包厢。 不同于大厅刻意伪装出的昏暗和破败,包厢里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四个已经围坐在桌边的人正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站在门口的林清,显然外面的赌局只是幌子,包厢里的杀猪局才是真。 林清,就是今天要被宰的那头猪。 “有人说,你们这里能玩点刺激的?” 拉开一把椅子,林清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轻蔑的打量桌边的每一个人。 “我可告诉你们,老娘的牌技好得很,今天不让你们把底裤都输掉老娘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四个人互相交流下眼神,显然谁也没把林清的豪言壮语当真。 四人联手出千,最先输的只剩底裤的理所当然变成了林清。 其中一人手中上下抛着一枚婚戒,那是林清已经输掉的抵押物。现在除了身上的衣物,林清身上所有的现金和饰品都已经被四人收入囊中。 “老妹,还继续吗?”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 林清双眼通红,完全一副上头的赌棍模样,坐在她左右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一副完全为她着想的样子,拍着她的肩膀劝道。 “收手吧老妹,玩归玩,别把房子什么的都输了,那就不好交代了。” 另一个人则是和她唱反调:“话也不能这么说,千金散尽还复来,说不定人家下一把就都赢回来了呢。” “房子……对!我还有房子!” 林清一拍桌子,单手扯开衣领,两眼放光。 “我把房子押上!继续!” 四人眼里是计划即将得逞的兴奋,为了把这头“猪”坑的更踏实些,还假惺惺的又劝了几句——其实叫火上浇油更合适一点,见林清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房子押上,这才露出真面目。 “这样吧美女,你直接押房子,我们也不敢收。但我们呢,认识一个放高利贷的,我们把人叫来,你跟她用房子借点钱,咱们再继续,你看怎么样?” “可以!你们把人叫来!” 其实哪里用的着去叫,人就在隔壁坐着,一直在偷听房间里的动静,就等着林清上钩。 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拍着肚皮,费力的从对他而言过于狭窄的门里挤进来,进来后就一屁股林清旁边,一双绿豆小眼闪着算计的光。 “听说你想用房子借点钱?” “对,我是想跟你借点东西。” 林清笑了,等了这么久,正主终于露面了。 “行吧,说说房子在哪,我现在让人去估个价,这十万块你先拿着,别耽误你继续玩。” 林清拿起桌子上的十万块钱看了看,瞟一眼胖子,又扔回桌子上。 “这太少了。” “那你说个数,别太离谱就行。” “嗯……”林清双手插兜,故作沉吟。 “其实我的确是来借东西的,不过不是借钱。” 对面五脸懵逼。 “那你要借什么?” 林清咧着嘴笑,插在兜里的双手猛地抬起,黑洞洞的枪口正对上胖子惊愕的脸。 “来借你们的命呀。”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直到把五个人都送走也没引起外面半分注意。 林清从地上捡起婚戒,对着灯光检查一下,还好没沾上血迹,不然清理起来也怪麻烦的。 把各种开封了的酒泼在地上,林清又从其中一个人身上搜出一个打火机,钻进事前调查时发现的密道,关门前把点燃的打火机顺着门缝丢到地上,拍拍屁股走人咯。 “欢迎欢迎,就等你们两位了。” 一开门,林清和唐甜就受到了两位派对主人的热情迎接。53岁的托马斯夫妇是这个小区有名的恩爱夫妻,也有着出了名的好人缘。受邀来到这场派对的不单单有小区居民,还有来自其她街区的客人。 “抱歉,有点事情耽搁了,希望我们没有错过精彩的瞬间。” “这是我们精心挑选的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即便在家里在如何的相对无言,在外人看来,林清和唐甜仍是一对让人羡慕的模范妻妻,一个寒暄一个送礼,端的是默契满分。 寒暄结束,两人也分别被主人领往男人们喝酒吹牛逼区和夫人们闲话家常区。 虽然随着时代发展,同性婚姻也不算是新鲜事,但在一众指点江山的男人中间,林清的存在依然是那样的鹤立鸡群。 林清只觉得今晚的唐甜似乎很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硬要说的话,大概是眼神? 唐甜的不同自然也被感觉更加敏锐的夫人们注意到了。 “唐甜你今天给人感觉很不一样诶。” “你也这么觉得吗?” “是呢是呢她一过来我就发现了。” “唐甜呀你最近是用了什么营养品吗,效果好的话给我们推荐一下嘛。” “呃……有吗。” 夫人们热情的追问让唐甜无从招架,她能够干脆利落的扭断目标的喉咙,但无法用同样的方式中止夫人们对自己的围追堵截,最后只能托辞去洗手间才逃出生天。 在洗手间看一眼镜子,唐甜总算知道问题所在了。 她忘了卸眼妆。 都怪林清突然一身酒气的回来,一进门就高嚷着憋不住了,在她还在卸妆的时候猛敲洗手间的门,害的自己只能匆匆忙忙的结束卸妆,这才把眼妆给忘了。 偏生这化妆品是她当时叮嘱闺蜜买的质量最好最能防水防汗的,导致她现在即便想卸也卸不掉。 在心里把林清翻来覆去骂了一遍,唐甜深呼吸,不能生气,这是在别人家里。 回去再和她算账。 直到情绪平稳,唐甜才从洗手间离开。刚走过拐角,就听到男宾那边正有人在讨论自己,干脆停下来,听听她们都在说什么。 一直在喋喋不休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唐甜猜这应该是从别的街区过来的客人。从语气和颠三倒四的表达上来判断,估计已经喝了不少了。 “我不明白,嗝,怎么还真有两个女人一起结婚,嗝,这能安分吗?” “行了你快坐下少说两句吧。” 这个声音唐甜认识,也是小区里的住户,唐甜晨跑的时候还和他打过招呼。 “你,别拉扯我,今天是,嗝,高兴的日子,我也得说的高兴,嘿。” 唐甜悄悄探头,正看到这个口无遮拦的蠢货一手酒瓶对嘴吹,一手大力拍着林清肩膀,嘴里还在肆无忌惮的喷射酒气。看到林清眉头紧皱,身体还在不动声色的往反方向挪,唐甜就知道,她的洁癖又发作了。 “我说你啊,就该跟你家那个离,离婚!我给你介绍,年轻英俊的男生,那个身材,嘿嘿嘿……” 蠢货伸手,做了一个男人们都懂的下流手势,附和的人寥寥无几,大部分人都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而和林清熟悉一些的邻居,已经开始谨慎的后退,让开空间了。 林清起身,首先握住气的脸色发青的托马斯先生的手,请他坐下,千万别生气,然后,非常郑重的向托马斯先生一鞠躬。 “对不起了,我可能要把您的派对搞砸了。” 说完这句,林清脸色突变,转身指着还在发癫的蠢货,冷冷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出去说,要么咱俩就在这聊聊。” 蠢货却依旧毫无求生欲,继续在林清的雷区蹦迪。 “聊聊?你能跟我聊什么?我可不想知道两个女人能干什么——” 蠢货与餐桌齐飞,酒水共鼻血一色。 拎着烧烤架上最粗最长的铁签,林清面如凝霜,一步步逼近在地上哀嚎的蠢货。 “滚起来,去和我老婆道歉,否则的话,”一脚踏住蠢货翻滚的身体,林清手里的铁签对准蠢货的眼睛,“我就戳爆你的眼珠子。” 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有躲在墙后的唐甜看着想笑。 大概是喝下去的酒让林清吓醒了一半,蠢货嘴唇翕动半天,才哆哆嗦嗦的说了句“我不信你敢”。 有人既然上赶着送死,这能惯着吗,当然不能啦。 林清嘴角微微上扬,右手向下一戳。 叮—— 金属相撞的嗡鸣让在场除了某两人以外的人都捂住了耳朵。 铁签深深扎进草地里,几乎只留下把手的部分留在外面,可见林清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把铁签打歪的,是唐甜从餐桌上随手摸起的一把餐刀,击中铁签后被弹飞,整把刀都深深没进了树干里。 “不好意思,你们刚才聊的内容似乎与我有关。” 唐甜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林清身边装模作样的替她整理下衣领,两人并肩而立。 “能跟我说说,你们刚才都在聊什么吗。” 亲眼见识过这妻妻俩的战斗力,还有谁敢胡说半个字? 至于那个蠢货,早就已经在地上昏死过去,裤子上还出现了可疑的水渍。 也许是他不小心把酒洒在裤子上了吧。 “没什么,一点无聊的小事罢了,”林清伸手搂住唐甜的腰,“宝贝你觉得这个派对怎么样?” “不怎么样,无聊透顶。” “我也这么觉得,那我们回家好了。” “可我还没吃饱。” “回家我做给你吃。” “我不要吃泡面。” “我也不要吃你的牛油果沙拉。” “……炒饭?”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