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小狗
深夜,柳园匕趴在地毯上,柔软的触感针扎一样刺激她的膝盖,下午还规整穿在身上的衣服此刻已有些狼狈,汗湿和撕扯的痕迹相混合,让人有些血液加速。 她的主人坐在上位,四面清晰的屏幕环绕在她周围,手指间坠着盛有红酒的高脚杯,古典货,如今已不多见了。 屏幕里有跪着的柳园匕,她近日的行踪,还有一些看不出意义的加密画面。 “小白眼狼非要去那个哨向学校吗?” 主人稍有困惑的问她,柳园匕头重重一低,压在地毯上,在这做错事一般的环境中瑟瑟发抖。 她咽了口水,但嗓音仍旧发哑:“我主,我不想跟那些凡人待在一起,虽然哨兵向导之流难登大雅之堂,但我还是想去看看。” 她想和与自己相像的人待在一起,即便世上已没有她的同类,她也不想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异类。 在异类群里当个异类,总比在平常人里当个异类要好许多。 但柳园匕知道,主人是不能理解这种心情的,她是彻头彻尾的异族,对自我的认可,对血脉的肯定都是她远不可及的。 那是真正的吸血鬼,生命漫长的血族。 而柳园匕,与人类无差的身体后,光滑皮rou的后面,脊椎骨下方,绵延出不属于人类的毛发。 粗长而又坚硬。 若是有见闻的人看到,必能认出,这被柳园匕缩在身下的,正是一根尾巴,一根属于狼的尾巴。 柳园匕的主人开口了,仍是那样淡淡的困惑,仿佛不理解她的理由:“可你是白狼啊。” 在主人的眼中,白狼是与血族同列的高贵血脉,与凡人天生不同,即便柳园匕只是混血,月圆之夜的变身也不完全。 只有那根不算粗壮的尾巴和不愧白狼的灵敏耳朵,其他地方仍是脆弱人类的样子,但她毕竟是白狼。 柳园匕觉得羞耻,她理解主人的想法,却没办法像她一样不在乎,她依靠自己的血脉得来庇护,却没办法正视自己的身体。 非人非狗,又像人又像狗,她知道自己是白狼,但这副模样与狗又有什么分别? 柳园匕没办法和她的主人争论,她没有反驳的立场,更没有能辩解的口齿,她被主人养大,本就不该违背主人的意志。 因此柳园匕低下头,为自己羞愧。 弱小的白狼流下泪水,滴在主人的脚上。 她的主人了解她的懦弱,为这没有后续的谈话无奈叹气,她终于好心的抬起脚,勾起小狗的脑袋。 “算了不问了,你也要成年了,是该慢慢的给自己做主了,把那东西拔了吧。” 柳园匕眼睛一亮,早就酸软的身体曲起,手指往身下勾去,一个斗大的棒状物湿淋淋的掉了出来,在地毯上兀自颤动。 柳园匕塌腰吸气,抱上主人的腿,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去,吸血鬼没有体温,冰冷的像是抱着冰棍,但她却觉得舒适,像蛇一样缠上,把下面淋漓的水xue贴上去。 “啊~” 她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喉咙自顾自叽咕着,跪坐在地毯上,骑着主人的脚。 她为自己感到羞愧。 她的身体却越发兴致高昂。 柳园匕贴着那脚撞动,像是在cao主人,又像是被主人cao,那脚偶尔配合着她的韵律,突然一撞,柳园匕全身缩紧,将自己贴满主人所有的皮肤。 她像是力竭的蜗牛,从主人的脚上滑下,那脚本撑住了她,可柳园匕却借此贪心的耸动,那脚便卸了力,由着她滑了下去,在主人完美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背上,留下湿亮亮的痕迹。 或许是因为看柳园匕还未满足,这位吸血鬼主人一脚踏在她的胸口,将人翻倒,随后从椅子上站起,重重踩在了柳园匕的下身。 猛烈的撞击和自上而下的视角让柳园匕身子发抖,她下贱的水xue因为被踩而发出响亮的水声,她被踩在主人脚下,一切后天习来的事物碎在身边。 柳园匕哭出了声,在温柔而沉重的碾磨中浪荡的扭起了身子,她的身体如此渴求,胸前从未被光顾的两颗直愣愣的耸着,身体却软的像水,一波又一波的向身下涌去。 “主人…哈~能否再用力些?” 柳园匕带着哭腔求欢,清亮的声音早已乱七八糟。 主人顺从她的心意,加重了力气,柳园匕便发出了高昂的吟叫。 她像个被随意玩弄的娃娃,瘫在地毯上,满是狼藉。 待余韵稍歇,柳园匕挣扎着坐起来,想要为主人擦拭,被随意地阻止了。 “别擦了,我去洗澡,你自己收拾收拾就去吧。既然决定了要读那所学校,就把东西都带上,不要露馅儿,知道吗?” 柳园匕乖顺地点头,目视主人走进浴室。 怔愣了一会儿,她才从地上爬起,将自己收拾干净,但衣服不在此处,她便赤裸着身子走了出去。 有人就守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她,见她路过,手贱地伸手碰她,柳园匕挥手去挡,却是徒劳。 “混蛋!你给我滚!” 柳园匕压着声音吼,那女人却一手箍着她的双手,一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乱来。 她并不温柔,捏着柳园匕的胸乳就像在抓解压球,那好不容易消停些的rutou在这动作中更是膨大了几分,被笑眯眯的女人奖励似的捏了捏。 柳园匕被捏的撑起了身子,仿佛把自己送了上去。 “别动,没满足的话就让我来,你不是要上学了吗?省的没忍住当众发情,到时又来找我哭。” 这眯眯眼的女人是个十足的坏东西。 柳园匕被她气的胸口起伏,表情都有些崩坏:“滚啊!” 那女人一身仆人打扮,却半点没有谦虚,手在柳园匕软熟的xue口一拍,那里已又有了水痕。 女人把手展示给她看:“即使是这样?” 柳园匕偏过头,神色忍耐:“不用你管,给我滚!” 被数次拒绝,女人看起来有些失落,她放开柳园匕,看她头也不回地就要走,没忍住问道:“我们很合适,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柳园匕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真不要脸啊!” 女人一脸无辜。 柳园匕转身就走。 从庄园出来的时候,已是快要黎明了,柳园匕记着早训的时间,回了趟宿舍。 二姚还在睡觉,隔壁却多了一个金色头发的女生,知道是最后一个舍友,她便没有多看,只是把自己的东西悄悄放好。 其中两个玉色的玻璃瓶子,被她郑重的放在柜子深处。 柳园匕忙完抬起头时,却发现那个新舍友正看着她。 神色有些微妙。 柳园匕一扯嘴角,压低了声音问她:“哪来的?看我干什么?” 女生穿着白色的睡裙,银色的十字架吊坠露在外面,澄澈的蓝色眼睛礼貌的直视柳园匕,声音同样压的很低:“我是卓尔,落霞市本地人。昨天晚上到的,你就是我隔壁的室友吧,你好。” “柳园匕。” 简短的回答显得有些高傲,两人却都没有在乎。 柳园匕抬抬下巴,催促她解释刚才的行为。 卓尔握住十字架的吊坠,声音清澈:“神说,人应当拥有心灵的宁静。” “我感知到柳园匕同学内心的挣扎,情不自禁被你所吸引,请见谅。” 看上去虔诚的异域美少女说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但柳园匕只觉得威胁。 她看向卓尔的眼底,一片澄澈的蓝色,这个人看上去无害极了,尽管因为信仰的原因让人觉得她有些神神叨叨的奇怪,但干净的气质又让人心生亲近。 缺少信息,无法判断。 柳园匕咽下了到嘴的嘲讽,耸了耸肩,算作答复。 她坐回自己的床,看到卓尔还在看她,察觉到她的视线,还冲她笑了笑。 柳园匕啧了一声,打算中午就在床上安个帘子。 时间一到,刺耳的铃声响彻楼宇,姚奉年立刻从床上弹起,几乎没有什么停歇,而姚获年则翻了个身继续睡。 柳园匕已经换好了制服,旁边的卓尔同样收拾齐整,姚奉年向二人打了个招呼,便钻进了卫生间。 “姚获年,你不起床吗?” 柳园匕欠欠儿的去sao扰姚获年,姚获年充耳不闻。 “你都这么大了,不会还要你姐帮你穿衣服吧?” “……柳园匕,你不嘴贱会死吗。” 柳园匕饶有趣味:“这怎么能叫嘴贱呢?我这明明是在关心你。” 姚获年烦躁的起身,眼睛也懒得睁,径直去了卫生间。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剩卓尔带着笑意看着她。 柳园匕神色不变,还是刚刚那样逗人的语气:“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了,小心眼睛瞎掉。” 卓尔仍是微笑。 神经病吧。 柳园匕在心里骂人。 几分钟后,全班集合,姬蘅和新来的老师直接点名将人分成两队,各自离开了。 柳园匕和姚奉年都在序列B,跟在这个干练的上官老师身后,被带进了哨兵训练楼地下二层。 数列白色透明的隔间放在宽敞的大厅内,二十二个新晋哨兵面面相觑,满脑袋问号。 柳园匕:“姚奉年,知不知道这什么情况?” 姚奉年左瞧右看的,嘴上很诚实:“不知道。” 柳园匕惯常嘲讽:“你还能知道什么?” 学生的窃窃私语被上官一声喝止,她的声音洪亮稳当,仿佛小说里的气沉丹田,中气十足,一瞬间,大厅就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有,进训练室,按顺序进去,一人一个,速度!” 仅能容纳一个人的透明隔间,姚奉年进去后才发现,隔间里有一圈机器,从外面是看不见的。 她有些惊异,就听上官继续说:“哨兵第一课,感知!” “所有人闭上眼,仔细感受接下来发生的事,半小时后出来写记录!” 姚奉年环顾了一圈,看上官目光转来,才急急闭上了眼睛。 五分钟后,姚奉年扑通跪倒在地。 满面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