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身,拔毛调教
量身,拔毛调教
雪姬拿来一根金链,穿过金环正前方的小孔,牵引着徐知瑾向调教室走。这一路走的不太顺畅,徐知瑾心底里还是不愿意被人像牲畜一样牵着走,走走停停没少磕绊,每一次停顿都会被管教嬷嬷抽鞭子,不长的路已经被抽了四下。 调教女奴的房间名为欢愉涧,四周有溪水围绕,进门之后声音完全与外界隔离,整个房间由紫光檀榫卯搭建而成,上覆砖瓦,俨然一座巨大的囚笼。地上铺着名贵的短绒羊毛,间隔相等分布着不少铁环,用来随时随地固定女奴,里面还有各式机关装置,一想到这些东西将来可能都要用在自己身上,徐知瑾就本能的颤栗。 进入欢愉涧,雪姬转过身来,微笑道:“姑娘虽然接受了为奴的身份,心里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温驯。来到这里的女人唯一的目标就是成为主人完美的玩物,自尊和羞耻那种东西,越早放下对姑娘越有好处。” 双臀灼烧般的痛感还没有消失,徐知瑾低头:“瑾奴明白了。” 雪姬点点头:“那便开始吧。” 嬷嬷们动作麻利,几下就脱去了徐知瑾全身的衣裳。 即便周围都是女人,徐知瑾也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过衣服,她惊叫一声,果不其然又挨了一鞭子。 雪姬幽幽道:“身为侍奴,叫声也要加以控制,若是难听的声音扰了王爷的雅兴,可没人能担得起罪责,姑娘可以叫,但叫声要柔媚。” 几个嬷嬷把徐知瑾架在原地,另有一个嬷嬷拿出一把软尺对着徐知瑾丈量起来,还有一人在旁边记录。 “瑾奴皮肤冷白无瑕疵,身长五十一寸,胸围二十七,腰围十八,臀围二十八,双腿笔直,乳晕适中,全身无赘rou,属上上品。” 说罢,嬷嬷看着徐知瑾略微凹陷的rutou,狠狠向外一拽,从小到大都没收过这种粗暴对待,徐知瑾吃痛想叫出声来,又想起雪姬方才的话,最终只是“嗯啊”的娇喘了一声。 嬷嬷又看了看徐知瑾埋在包皮里不大的花蒂,摇摇头道:“瑾奴真是天生的没人胚子,只可惜这奶头和阴蒂露不出来,不过这都不是问题,我们会让你拥有一副完美的身体的。” 似是自言自语的话让徐知瑾心头为之一颤,她不敢想这些人会对自己的身体做些什么。 量身结束,两个嬷嬷锁住徐知瑾的双手,把她吊向屋顶,整个人只有脚尖可以着地,身体被迫呈现出一种挺立的状态。 随后,嬷嬷们给徐知瑾仔细的清洗了身体,又用草木香灰涂满全身,最后拿出极细的异兽甲壳做成的刮刀一点一点刮掉了徐知瑾全身的汗毛。只是嬷嬷们用的草木香灰似是加了什么特别的成分,刚一抹上去就让徐知瑾全身燥热,刮刀摩擦时窸窣的感觉传遍全身,更是让徐知瑾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 脸颊涨红,下体渐渐变得黏腻,下意识夹紧双腿来回扭动,只是这一夹腿,一种若有若无的快感席卷全身,反倒觉得更加空虚,徐知瑾的身体陷入一个死循环,嬷嬷打趣道:“不用着急,等会有你爽的,咱们继续吧。” 说罢,两个嬷嬷把徐知瑾的身体绑在一个架子上,双腿扣到头顶锁住,这样一来,徐知瑾的两xue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一众嬷嬷和雪姬面前,方才的言语羞辱,附加现在如此羞耻的姿势,徐知瑾的脸不自觉更红了,xiaoxue也是不争气的泌出更多yin液。 看到徐知瑾如此反应,在场的管教嬷嬷都很满意,又有两人走过来,一人拿着极细的镊子,二话不说就把徐知瑾的一根阴毛连带着毛囊完全拔出,阴毛被拔出的一瞬间,另一人用小木签蘸上不知名的药液点在空洞的毛孔上,这种药液既可以预防毛囊发炎,还可以提高阴周的敏感度。 每次拔除阴毛和点缀药液的时候都会给徐知瑾带来极大的刺激,痛感夹杂着冰凉的触感,每次都会让她的身体为之颤抖。 只进行到一半,徐知瑾的xiaoxue里的yin液已经渗出,xue口可以看到一抹晶莹,继续除毛,刺激不断叠加,到了最后,每拔掉一根阴毛都会引起徐知瑾身体一阵小小的痉挛,嬷嬷们也有意放慢进度,让她的身体仔细感受来自最敏感部位的刺激。 “嬷嬷,瑾奴不行了。” 徐知瑾眼里沁着泪花,腰际不规律的上下微微颤抖,祈求嬷嬷能停下来。两位嬷嬷反倒是相视一笑,直接上手,一下子拔掉最后一簇阴毛。 “谛呀~啊!” 西域进贡的春药涂满全身,拔毛刺的激太猛烈,徐知瑾没忍住,当场失禁,一股尿液从尿xue里喷出来。 没人打算放过她,鞭子狠狠抽打在阴户上。 “你个贱婢,到底是有多爽,怎么还敢失禁,要是伺候王爷的时候敢失禁脏了王爷的身子,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 这一鞭子下去,徐知瑾不光失禁没有止住,蜜xue里的yin液也跟着泛滥起来,成一股细流滴落下来,全身颤抖。 雪姬靠近道:“姑娘好像天生比别人敏感些,为了防止姑娘再次失态,只能给姑娘戴上这个了。” 说罢,雪姬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塞子塞进徐知瑾的尿xue,用钥匙轻轻一转,徐知瑾就感觉许多倒刺勾住了尿道。 “姑娘既是王爷的私奴,排泄也要受到王爷管制,尿道锁一但装上就再也拿不下来了,钥匙暂时由我保管,王爷在的时候便会交还给王爷。” 徐知瑾无力的靠在束缚住自己的架子上,内心愤恨表面平静的接受了雪姬所说。 阴毛全部被拔出,徐知瑾肥厚饱满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嬷嬷用手挑拨几下:“yinchun规整不需要修理,天生的一线天,xue里面也是名器,处子身完好。不愧是南朝公主,天生的sao货。”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