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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直到死亡将我们相融 07(母女)

    

【H】直到死亡将我们相融 07(母女)



    性是什么?浮空城的大多数居民并不避讳谈及性,就像不避讳谈及今天吃什么一样,但对于芬迦林来说并非如此。佩尔霍宁猛然发觉,在对一个人完全不了解的情况下,说“多少理解你的感受”,是一种不得了的傲慢。

    她一直不认为芬迦林与亲人性交是可耻的(虽然这在普世价值观中也不算很无所谓的事,但顶多是有点奇怪的程度。人们研究龙人的性帮助习俗,也只不过是奇怪她们一边强调贞洁,一边做如此矛盾的事。明明对龙人而言,想要生孩子就得性交,她们大肆讨论生殖,却禁止讨论性交)。只有真正转换了视角,她才发现这对芬迦林而言有多么痛苦。

    性爱是深度的亲密接触,是当你想要更了解一个人时不知不觉做出的举动,就像想要彼此拥抱、谈心——这是性对佩尔霍宁的意义。可是,性对于芬迦林而言,是掠夺、权力与苦痛,多数时候代表肮脏、下流和耻辱,性是羞耻的,需要压抑和避讳的。同时,性的目的不是双方平等地共享愉悦,而是以Alpha为主导,满足Alpha对榨取营养与基因的诉求。于是,种族大融合的“性解放”思潮,为龙人Omega带来的反而不是解放,而是更加错误地被引导着取悦Alpha,做对她们自己而言完全没有益处的爱。

    芬迦林就是这样一个,被她的母亲圈养的“荡妇”。

    这个词在标准语中很难被翻译,意为与许多人性交的Omega,龙人认为这种人不知羞耻。难的倒不是释义,而是语境,大部分人很难理解这样的人有什么问题,羞耻的定义又是什么。

    总之,这是个贬义词。

    “小鸭子来咯。”

    那只黄鸭子在浴缸里漂浮着,相当童趣的场面,但芬迦林心中蔓延着恐惧和怀念,怀念拥有独自洗澡的隐私。

    “你在生气吗?芬尼。”

    “没有……mama。”

    “很好。”

    佩尔霍宁确信自己扮演着芬迦林,她看见自己的尾巴了,那就是芬迦林的尾巴。

    被芬迦林叫mama的龙人正在帮她洗头,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皮。芬迦林的rufang已经发育了,rufang——Omega身上yin荡的器官,这个认知在佩尔霍宁的脑子里蹦出来,令她困惑。明明Alpha也有rufang啊。那只不过是为后代提供营养的出水口罢了,就像食品仓库。

    芬迦林用手臂遮住rufang。

    “为什么要遮住?”母亲微笑着问她,“有什么不能看的吗?我看过你身上的每一寸。”芬迦林垂下头,她很难受,肌rou酸痛,肚子尤其痛,坠胀感,头也疼,浑身无力。但她不想屈服。她摇了摇头。

    手腕被轻拉起来,母亲说:“芬尼,放手,我不再说第二遍。”

    “mama,我很难受,”她用撒娇的语气说,“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你自己不行的,”母亲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会帮你解决的,你只要放松就好,听我的话,好吗?”

    芬迦林的面部肌rou颤抖着。这是命令,不是通知。母亲用力拉她的手腕,将双手按进水下,把她的rufang暴露出来,将她向后推,贴着浴缸边缘。

    从肚脐开始,洗浴球从腹部慢慢上升,绕着胸部那两堆凸起的脂肪边缘转圈。它们十分柔软,没有被鳞片或羽毛覆盖,棕色的皮肤让上边的水珠变得格外显眼,尖端的rutou在刺激之下逐渐变硬,冒出头来。

    “这里要多洗洗。”芬迦林听见母亲说,用指腹不断摩擦着那两个变硬的地方。

    这样理应带来快感,但芬迦林的快感中掺杂了一丝怪异的感受,就像被撞到麻筋了一样。而被那股香味包裹,她愈发无力,甚至连表达自己的不适都做不到了。

    心脏被揪着,她因为恐慌而开始掉眼泪。

    “我不想发情……mama……”

    但母亲并没有停下来,说:“别怕,我会轻轻地。”

    “但我感觉很糟糕……”

    “那是因为你还没适应。”

    没有谈判的余地,芬迦林感到绝望。一直以来照顾着她的庇佑者,如今不会再理会她真心的诉求。她偿还债务的时候到了,她从出生到现在为止欠下的所有东西——母亲对她的忍耐已经到期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贪婪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堆受人觊觎的宝物。

    她的双腿被掰开,她顺从地没有反抗,突然感到自己好像只是腿间那个东西的附属品,如果可以,她的肢体没有必要存在。

    逐渐地,她确实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了。

    “我会慢慢来,别紧张。”母亲一边说一边亲她的脖子,手托着她的后脑,在皮肤上吮出淤伤后,将嘴唇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剩余的力气足够她用于抽泣,并且正是因为虚弱无力,她才不至于过呼吸。

    “把舌头伸出来。”

    她照做了,感到舌头被扯了一下,母亲的舌尖触碰到她的上牙膛,痒痒的。她放松肌rou,最大程度地尝试着接受自己的命运,以为这样看起来足够镇定。但不由自主的颤抖出卖了她,并让她看起来更加性感。

    她的舌头被搅动着,两人的涎液混在一起,从嘴角一路淌到下颌,顺着她的脖颈汇入水中。她没有接吻的经验,基本上只是张着嘴巴任由母亲动作,时不时能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还有她自己的闷哼与喘息声。

    她讨厌那种感觉。

    “呃——妈……”当母亲的手擦过她的大腿内侧,芬迦林痛苦地摇晃着脑袋,几乎是在喊叫。她觉得肚子要爆炸了,来自母亲身上莫名的化学物质逐渐支配她,一步步迫近她的基地中心,要她彻底失守。那股压迫感不好受,就像往肛门里塞入巨大的异物,每一点举动都可能把肠子撑破——然后,一根根手指缓缓插入,她蜷缩起来,倚靠在母亲身上,羽翼未丰的另两只手搭在浴缸边缘,试图支撑自己。

    痛苦夹杂着微不可见的快慰,其实基本上全是痛苦,但她整个人都被气味包裹着,神经被深深麻痹,心甘情愿、深感幸福地闭上眼,仿佛灵魂也被那股芳香所形成的长矛刺穿了。

    水滑溜溜的拍打声,就像攻城槌在撞开城门,芬迦林紧抱的那个女人加快节奏,也加大了冲撞的力度。芬迦林越哭越大声,也越来越疼了,同时信息素安定着她的神经,让感官趋于混乱。

    张开它。芬迦林想着,下腹用力,就像排泄般将生殖腔往外推。为mama张开我的zigong口,让她进来取走需要的东西。她满脑子充斥着这个念头。她弓起背,脚趾痉挛地卷曲。

    “不够……快一点。”这样不足以攻破她的城门,她急切地呜咽起来,长痛不如短痛。她讨好地环住母亲的脖子,眼神逐渐涣散。

    “不够?”

    “不够,我想要……更多的,更用力……”

    她啃咬着母亲脖子上的鳞片,听见它和自己的牙齿碰撞,以免痛得咬到舌头。

    “宝贝,你怎么这么贪心?”母亲被她逗笑了,并没有真的给她更多,甚至放缓了节奏。

    啊,这样太疼了,那些卵叫嚣着要跑出来,门却依旧紧闭,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肿胀的气球。天呐,芬迦林——佩尔霍宁微小的念头想:如果我是个龙人Omega,我真的得去自杀。这种痛是什么?如果圣母、天姥存在,她一定是史上最恶趣味的生物设计师。芬迦林,你是怎么忍受这一切的?忍受了那么多年?这个痛是——佩尔霍宁觉得自己已经很皮糙rou厚了,她人生最开始的那几年,过的基本上是野兽的生活,但她现在感受到的这种痛——让她想大声尖叫,尖叫也无法平息,就好像透过透镜直视太阳,整张脸剧烈燃烧。

    芬迦林在一开始肯定也无法忍受。事实上,她的意志崩溃了,她想要挣扎,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mama,拜托……拜托……把我捅开,求你。快一点,别停。”她胡乱地吻着母亲的脸颊,粗重的喘息听起来狼狈不堪,她扭动着臀部,几乎将母亲推进水里,将自己紧闭的生殖腔口重重砸在体内的异物上,塞进来,塞到最深处,那些锐利的指甲,正是她需要的。让她破裂,在她身上生生划出一条伤口,让她变得不再完整,变得脆弱,需要被别人治好。

    “嘘,”她的后颈被捏住了,母亲安抚她,同时把手抽了出来,“别这样,你会弄伤自己的。”她绝望地夹紧双腿,紧咬下唇。

    “你得学习把卵在对的时间排到对的位置,芬迦林。”

    母亲用手指抚摸她的脊椎,让她头皮发麻。

    “我们先去床上,夜晚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