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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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x丹恒,先后有意义。 你只是因为一些非常天真可爱的原因执着其中。 架空设定,纯属脑嗨,谨慎阅读。 象征纯洁无暇的白色教堂内,粘稠的血液仍然小量地从男人缠绵绷带的双手缝隙涌出、顺着蜒分明的骨节的血丝垂落在地面,汇聚成一滩早已干沽的暗红色红池。 陈旧的绷带恹恹贴紧男人紧实的双臂,勾勒出分明凌冽的线条,白绸不断胡乱缠绑而上,最终被勾起的墨绿色的长发、断裂的黑色衣袖掩盖。 “……”男人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地面上某一点处,凌乱刘海后的赤红眼眸也压低了几分,即使是坐在地面上休歇,浑身也紧绷得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坐在软莆上的俊美青年则是平静地随着呼吸开合双眸,那双淡膜色的瞳孔聚集在男人捂实的伤口上,他手撑着向前、查看地用指尖触摸那处,却被男人猛地扼抵在地面上,施力按压得发红。 但丹恒好像没有知觉般,仍然面色平常地将另一只手抵放在对方颤抖的手臂上,刃谨慎放下的呼吸声交错在二者之间缠绵,他感知到连口腔里都是丹恒散发出幽清冷冽的气息。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勉强抬起自己的身子挪向一旁。身体肌rou的本能反应是将面前的黑发青年扼倒压制在地面,将手中暗黑色的碎剑插入他的心脏中,感知着传递在手柄的跳动声逐渐消寂。但事实是,他已经能够压制这种杀戮的欲望、与丹恒维持着这种诡异的沉默关系相处一段时间了。 无法割舍、但又对束缚在自己身上的桎梏难以分辨其中的源头,无数道胡乱捆绑的线段将他浑身吊挂起来,只是神袛cao控在手中的玩具一样舞动着。 “丹枫…”刃暗哑着嗓子开口,喉结性感地滚动了一下。他将手中破碎的黑剑放下后抚摸起青年白皙清冷的面庞,在上面抹下血痕。只得在内心打趣着曾经的挚友,明明现在已经化身为神袛,样貌却因为蜕身更显稚嫩了。 明明不该像这般、与他畸态地存在着,刃想。他像是苦困于死海中将要被神袛给予无尽溺亡的不死者,却自发享受被温柔潮水席卷的窒息感。 “…?”丹恒感知不了人类的情绪,并不知晓刃此刻心绪的复杂。他歪头观察着刃一言不作,于是瘫趴着柔韧的身躯,单手抚摸上沉睡着的庞大巨物,感觉是温柔的触感。青年的脑袋顺势埋进外领的衣料中,只留出略微挑起发丝的尾发。 躯壳的主人被这举措惊吓到几乎是瞬息提着丹恒脖颈将他递送到自己的眼前,对上与之前别无二致的冷淡神情后才算是找回了理智。 丹枫选择了以蜕去人性的方式摒弃掉身上的责任与痛苦,将记忆泯灭后只剩下的是全新的丹恒,对于性常识一无所知的神子…他麻木地给自己灌输这个想法,只是让丹恒以后别这么做了。 黑发青年似懂地点头,搭配上这副淡然在握的清秀样貌,也很难判断他是否理解了自己的话语。 果不其然,丹恒再次探下头抚摸起来,这次他顺利地找到了拉链的链扣,用牙齿轻巧地斜咬住向下低头,轻易释放出狰狞突出的柱身,一下子拍打在脸颊上。黑发青年先是慌乱地闭合双眸,又被手指无意间触碰到的鼓胀rou柱吸引了注意,睁开眼茫然地用舌尖舔舐起包皮。 刃从口中泄出情欲的喘息声,他用尖齿咬住手腕勉强支撑住理智,但心中某处阴湿的思绪已经令他放置下身为自己血rou的原则,只需一瞬间绷弛掉名为求生欲的大脑弦线。 丹恒开始卖力地用口腔中的软rou吸吮带着腥味的rou柱,时不时扫过敏感的马眼处。等到上下褶皱都被挂满唾液地吐出后,将舌尖与顶端的粘稠银丝咬断,再一下子全部支撑入喉咙深位,将整个腔囊塞得满满当当。 “呃…”如同小猫挠过的叫喘声在舔舐guitou时细碎地从口中流露出来,清冷的声线也因此沾染上yin欲、分外勾人地颤起尾调,在调拨玩弄中rou柱终于胀动起不断翁张的马眼,颤巍巍地发泄出jingye。 刃只感觉自己头皮愉快得发麻,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连心底处除了复仇本能的各项欲望发泄而出,他将丹恒拽起身时看见残余在嘴角的液体又被舌尖扫去啧着,只觉得下半身又开始发硬了。 他直接握紧丹恒的腰椎将他反面压在软莆上挺起饱满挺翘的屁股,一瞬间只感觉他真是瘦削得单薄,浑身上下也只有臀部积累软rou,好像是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yin器似的。 丹恒只感觉天旋地转,但被蹂虐压制在地面时也只是平静地任由刃褪下体的衣料,本能受凉地激起皮肤的敏感性,刃稍微触碰地掰开臀瓣就已经开始难耐地扼紧了身下的布体。 刃轻见身下的人紧绷起身躯莫名燥热地扇在挺翘的白臀,软rou一瞬间巨力按压成扁状、又再度弹起回原状,有些红肿地鼓起在饱满的白脂上,分外诱人。 再次用拇指摩擦被自己拨开的xue口时已经松软了很多,指甲轻巧一碰就能被嵌入嫩色的软rou中吸吮,透明的汁液小口从小口流出,整个xiaoxue散发着诱人的水渍,伴随着其主人的呼吸而开合不停,小声传出液体搅动的滋声。 刃耐心地捅入手指在不断缩聚的肠rou中,窄小的rouxue此刻必须容纳进在周围磨蹭的庞大巨物,因为茧指按压前列腺而分泌出的液体,令之后不断地插入直到软烂方便了很多。 过去断裂开的记忆此刻只是摊开在刃身边的碎片,时刻彰显叫嚣着自己的存在,在这漫长的扩张中倒也逐渐激烈地抖动起来,像是要缝合回原处,过去的经历让他想杀了眼前的黑发青年、但现今更多的是逃离,原本的知性、理智都不复存在地被摧毁掉了,因此在如今这一刻、对于时间的恐惧比神本身更令人心骸共振。 无可奈何地连同身心死掉了,刃想。 刃扶起自己的性器穿插进温暖紧实的肠道中,层层媚rou的包裹和收缩都令他神心畅快起来,被guntang的汁水和软rou温润吞吐着,此刻也只需沉沦在性欲的狂潮中。 缓慢地来回抽插、见丹恒已经彻底适应承受zuoai、被cao软的躯壳因为剧烈快感而发颤后,便抚摸上他的额头,合上他早已逝去情感的双眸。 “在挚友的牺牲中造谛的神袛,也不过是因为一些天真的原因…而执着其中,从身到心还是人类最初始的欲望。”刃嘶哑低沉着说,随后笑了声。他们很快消逝在下一轮的温热狂潮中,麻木于一个迟缓的大脑中循环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