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玉 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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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位几日来屡屡僭越的家臣差遣出门之时,广陵王本意只是想给自己留个清净的晚上,去理一理近日纷乱如麻的思绪。送走了周瑜,遣退随从,她换上常服来到隐于街巷的一处别院,决意在此度过一个无人打扰的独处之夜。然而随着夜色渐深,趴伏在案上出神的少女逐渐听到附近的街道里巷传来一阵热烈过一阵的欢声。 这种时候,怎么反而还闹起来了?她好奇地起身去到窗边,只见不远处的广场灯烛辉煌、一片语笑喧阗,似乎正举办着某种欢庆仪式。压抑的心情此刻正需要一个宣泄口,她望着远处那片欢闹场面出了片刻神,很快便做出决定要去凑个热闹。 这集会离她住处不远,几步路便到了人群的边缘。此处确实正有庆典,场地上灯彩烛照赫赫扬扬,更有琴箫铃铎轻清松脆。她在人群中挨挤半天,才从旁人的闲聊中拼凑出个大概,原来是某个大贾在此举办秋酿开窖的游园会,不吝佳酿,来者是客。 也难怪这里阵阵酒香。四周的人群为这慷慨的招待而情绪高涨,她也被感染得微微有些激动,在人浪中被推挤着走了几步,便顺势坐到了一张桌边。这席间本就人来人往,个个去留匆匆,桌上其他酒客对她的入座都不甚在意,只顾把酒谈笑。 难得有这样自在的时光,她心情不由放松下来,一点麻烦心事压在心头,不知不觉就多喝了点。平日那多事的家臣盯她盯得紧,总不许她贪杯。她对自己的酒量深浅完全没概念,很快到了微醺的状态,恍恍惚惚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等察觉到时,人群竟已散得差不多,欢腾过的场地唯留闲桌几张、空盏无数。她也不在意,继续将那壶里剩余一点清酒倒进盏中,并不急着饮下,撑头望着街边零星的烛炬放空。模糊的灯火在她醉眼里摇晃,她却忽然发觉灯下有人在看她。 她已经有点意识飘忽。目光所及之处灯火零落,那人站得又远,姿容神态都看不分明,只能模糊描摹出个轮廓。即便如此,也能看得出是位神清骨秀的青年。 广陵王眯起眼努力看了对面半晌,回头把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撑着桌起了身,想去瞧瞧这盯着自己不错眼的生人究竟是何等人物。她准备了一肚子兴师问罪的话语,醺醺然近前,在望见他脸的一刻却忽然住了口。对方沉默而安静地凝视着她,有些面生,神情姿态却眼熟得令人不安。她费力地眨着眼回忆,思绪却有如一团乱麻,越思量脑袋越沉。最后干脆不再多想,一手伸向前去握住那人手腕,直接问道:“为何盯着我看?” 青年垂眼望向她攀在腕上的手,停顿片刻又望回她的脸,沉吟片刻,开口说了句话。直至此刻她才勉强意识到自己似乎喝得有点太过。话语落到耳中,尽数变成难以理解的音节,她分辨半天,理不清其中含义,只感到那把声音似乎也在何处听到过。 过多的熟悉感令她心中泛起一阵古怪的感觉,于是顶着醉意又望他一眼。眼前的青年身姿清癯,青色衣衫雅致济楚,其上绳饰繁而不冗。她看了片刻,没瞧出什么名堂。只是昏昏灯烛下这一副霞姿月韵看得久了,竟让她渐感口干舌燥,逐渐没心思再去细究那种异样感,只当曾与对方在何处打过照面。这青年虽则气度不凡如世家子弟,衣装服色却并无显贵之征,她放下了大半的心,受醉意与某种不可告人的欲望所驱,挂着笑黏黏糊糊地凑上前去,显出了清醒时绝不会展露的热烈大胆,向他卖好。 这样一个醉鬼忽然挨近,任谁都会吓一跳,对面的青年却不动声色,垂眼深深看着她,不但容许了她冒进的试探,甚至顺从地由着她扯住袖摆往身边带。 她没料到对方如此配合,完全没有意识到进展过于顺利,甚至有些得意忘形,拉拉扯扯拽着美人不肯放手。少女的面容被酒气染得酡红,她浑然不觉,攀上面前人的肩膀,附耳悄声提出了邀约。 对方仍是没有应答,行为却分明是默许,十足顺从地随她回了住处。夜静月明,庭院寂寂,直到那位被她引诱的入幕之宾用相当亲密的姿势拥她进了怀中,他仍然甚少主动出声攀谈,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对她醉中的胡话简短应和。然而少女对此也全不在意,不过在摸索到身前人的衣带时,她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地凑到青年耳侧,坦言她麾下有位极其强势的家臣,若这桩美事被他撞破,恐怕后果严重。话虽如此,她手上动作却一刻未停,半点也不像忌惮口中那位家臣的样子。 对方这回倒是没有再敷衍,沉默片刻重复道:“家臣?”她不明所以地应了声。他又不再说话了,只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醉眼朦胧的少女与他对视,面上不见分毫慌乱躲闪,唯有毫不遮掩的惊艳之色。由是他明白,面前这风流恣意的少女恐怕半点不关心他别有深意的注视,像只垂涎馐馔的猫儿,只是一心期待飨用美色。身前的少女神智昏沉,被室内灯烛晃得一时皱眉一时捂眼,还不忘盯着他看,他叹一口气露出点苦笑,体贴建议把灯灭了。 少女懵懵然应了,直到浓稠的黑暗将她包裹住才回过神来,伸手去够灯盏的时候对方却握住了她的手。黑暗中的青年似乎比光亮下强硬不少,不再由着她一双手攀在他身上作乱,反客为主地欺身上前。温热的吐息最初落在她脸颊,随即移向侧颈,随着他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渐渐下落,最后游移在呼吸吹拂便能令她敏感轻颤的乳尖。 初秋微凉的晚间,夜深露重,无光的室内却似乎在渐渐升温,她在衣衫初褪的凉意过后便感到了无尽的炽热。当软嫩的乳尖骤然被湿热唇舌包裹时,她忍不住惊叫出了声。 青年正伏首在她身前,抚慰之举温存体贴,却又不少使坏的小动作。被他衔入口中那枚红果不时受到轻咬,微微的刺痒引发了心理上的紧张,反而令她更为敏感。以至于当他探手向下时,腿心那朵花早已变得软热湿润,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抗拒地迎接了他指尖的试探。 尽管对这种略微受困的境况不太习惯,然而身体上的快感却骗不了人。她不得不承认这青年对她照拂备至,以至于她可以忽略那受制于人而产生的一丝一毫异样感。感受到怀中的身躯正从一开始的紧绷抵触变得柔软热情,他掌下的动作也渐趋急促,热烈却不冒进地探摸柔软内壁,在绞缠膣道内觅得了不寻常的那一点。指尖才刚点上,少女便骤然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去阻住他动作,唯恐他没轻没重的乱来引得她失控。 青年洞悉了她的担忧,似乎轻轻笑了一声,花窍外的手指作弄似地在xue口上方那颗早已饱胀突出的蕊豆上一捻。她受了极大刺激般脱口呜咽一声,抓着他的手也下意识松了。他趁势将指节更深地顶进膣道内,牢牢压住了那一点顶蹭碾磨。最敏感娇嫩的弱点被人掌控在指尖,她控制不住地缩起身想躲。他由着她躲,手腕被她并拢的腿夹住了,并不妨碍指尖的蹭压,不依不饶地欺负着掌中的弱点。她克制不住低吟,弓起腰绷紧身,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这样的玩弄中逃开。 “别怕,这不是很舒服吗?”带着一点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处于高潮中的少女全身都敏感得厉害,被这声调笑激得全身又是一抖,蜷起身被陷进了更深的欲海。 浮沉在余韵悠长的情潮中的广陵王此刻醉意与情欲一并上头,正昏昏然躺在他臂间,甚至无心出言责怪他方才的孟浪之举。短暂停歇后他的手指便又从她肩头摩挲到尾椎,拢住了少女的腰将她贴向自己,灼热的性器抵在花窍外就要进入。她半倚在他身前由着他动作,在暧昧朦胧的情欲中,她忽而听闻屋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了,发出很轻一声响。 她睁开了眼,可漆黑的屋内无法视物,她向来敏锐的感知力在酒意侵袭下也变得不甚灵敏,只是隐约觉得有种异常熟悉的气息正伴于左右。于是她有些不安地出声问道:“怎么了?” 身后的人似乎分神去瞧了一眼响动发出的地方,随后自然道:“没什么。大概有东西倒了。” “是吗?”她有些怀疑,总觉得他似乎停顿了一瞬,然而对方语气笃定,细听室内也再无异响,她懒怠地倚靠在他怀中,不再关心这微不足道的怪事。 实际上她已经感到餍足又慵懒,意图下逐客令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想到今夜只是春宵一度,也就由着身前的青年摆弄。然而随着她撒娇似的哭吟告饶统统被他几句诱哄敷衍过去,花窍仍旧一次一次被进犯到深处,她才渐渐意识到现况似乎不是由她说了算。 被磋磨得过分的花rou已经开始感到酸胀,她有些受不住地伸手去推他。获得的结果只是被他执起手放到唇边一吻又按回枕侧,仍旧抗拒不得地被按进翻卷情潮中浮沉。 在多少带了点怨气的不快中,她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眼角渗出的泪都分不清是出于快感还是气恼。一向惯于主导的广陵王再也受不住这样被动的境地。她最初也只是因为快感而妥协,此刻不愿再迁就他索求无度的纠缠。少女本想发怒,然而被翻来覆去摆弄了许久的身体却软弱无力,吐出的叱骂都宛如娇嗔,她斥了两句,那声音自己都听得脸热,又恹恹停了口。 那青年似乎也识趣,动作变得格外轻柔,不时低声劝哄,说这次罢了便结束。她在醉酒与欢爱中发了一通脾气,没达到目的,半推半就地仍被他抱着,头越发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