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问号逆序从这里到月亮/彩蛋：如果变成小猫头鹰

    1.

    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卡珊德拉的脸被眼泪浸湿了，斯蒂芬妮同样如此。她们很悲伤，肩膀在颤抖，无声地哭泣。

    是谁死了吗？杜克困惑地想，然后他发现自己握着一束花。

    显然，他也是来探望长眠于此地的朋友。

    杜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阿尔弗雷德。

    没人知道阿尔弗雷德究竟多大了，包括布鲁斯。他开口承认自己认为阿福是不老的。

    迪克曾开玩笑地说阿福会一直陪着他们直到他们也老去。想想那个场景，一群老人家会在庄园内喝茶散步，聊点年轻时的事，听阿尔弗雷德温和的讽刺。啊，迪克爱死他的英国腔调。每个人都是。

    这位老人关心所有人，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在他们需要的时候给予鼓励。阿尔弗雷德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

    现在，他走了。

    杜克不知道如何处理一切。当他意识到这点，他的眼泪已经砸到地上。

    天啊。他再也听不见阿福的「欢迎回家」，再也无法获得阿福的拥抱。杜克有对阿尔弗雷德表达过爱吗？他希望有，否则他会想杀了自己。他永远失去了他的爷爷，那位总是等待并迎接他的长辈。

    「这太突然了。」杜克喃喃自语，「我－我不知道。它发生的太快，我甚至在想这会不会是一场梦？否则为什么......」

    一个熟悉又苍老的声音叹息着：「我同意，杜克少爷。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他们......走得太急了，太仓促。我不敢相信我疏忽了，我没有发现他们的痛苦。」老人的声音变得哽咽，「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其中几个是如此年轻，太年轻了，不应该离开。」

    「......」杜克惊悚回头，「阿福？？？」

    阿尔弗雷德在用手帕擦拭眼泪。「怎么了，杜克少爷？」

    「你还——不，等等。」

    杜克及时收住你还活着这句话。回想刚才阿尔弗雷德用的词，再加上周围少了好几个人，杜克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上帝。拜托不要......

    他颤抖着开口：「阿福......其他人呢？他们为什么不在这？」

    管家没有说话。他望向杜克的眼神非常悲伤，彷彿在说你需要休息，杜克少爷。

    沉默许久的卡珊德拉回答他的问题。

    「他们，自杀。」她的眼睛闪烁着nongnong的哀伤，「抑郁症。我们......没发现。我没发现。为什么我不知道？」她质问自己，崩溃了。她应该发现。她是那个用肢体语言说话的人。但她救不了他们，任何一个。她甚至觉得一切都好。

    斯蒂芬妮把卡珊德拉抱进怀里。

    「不是你的错，卡斯。蝙蝠都是好演员。」斯蒂芬妮安慰她，然后低声咒骂，「他们是一群混蛋。一群傻瓜！用这种方式离开！我讨厌他们！我——」

    斯蒂芬妮深呼吸，想忍住汹涌的情绪，但她失败了。她把脸埋进卡珊德拉的肩膀上，紧紧地抱住她的jiejie。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需要帮助？透露一点也好，我会查清楚！我会做到的！我爱他们！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杜克缓慢地把视线从悲伤的家人身上挪到他站的地方。他的面前有一块大型墓碑。杜克抬起头——

    布鲁斯·韦恩、迪克·格雷森、提姆·德雷克、杰森·陶德、达米安·韦恩

    长眠于此

    「......」杜克忍不住问，「它好简洁......就一块？」

    斯蒂芬妮瞪着他：「是的！就一块！因为布鲁斯破产了！我们没钱！」

    2.

    当杜克从梦中醒来，他没去细究为什么布鲁斯会破产，而是立马抓起手机上网查询大都会的身心诊所——在哥谭看心理医生不安全——杜克花了半个小时筛选诊所，找了阿尔弗雷德调出蝙蝠们这周的工作安排，避开那些时段，预约了家庭谘商。

    周日，诊所。

    布鲁斯低声警告：「给我一个理由，关于为什么你让斯蒂芬妮和卡珊德拉绑架我们——这里是心理诊所。我不认为我们之中有谁需要看病。」

    旁边，两位绑架犯小声笑了起来。

    杜克咳了声，「抱歉，布鲁斯。我得以防万一。」

    给提姆当靠枕的杰森问：「以防什么万一？」

    周日上午九点还是提姆的睡眠时间。小红鸟睡得很香，即使坐在椅子上也不打扰他补眠。

    和其他人一样，杰森也是被绑来的。但当他发现不止自己被绑，他欣然接受现况。

    「呃，嗯。是这样的。」杜克简单地解释，「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我梦到你们得了抑郁症，自杀了。由于布鲁斯破产，你们只能共用一个墓碑。」

    「......」杰森干巴巴地说，「我宁愿被洒在空气里随风飘荡，被吸进谁的肺部，或者被翻垃圾桶的浣熊吃掉，我也不想跟这群家伙埋在一起还共用一个墓碑。这是彻头彻尾的悲剧。」

    「别这么说，杰森。至少你不是一個人。」迪克拍拍他的肩膀。没有被提姆躺的那边。

    杰森喃喃道：「是啊。就是这样才糟糕。」

    达米安冷笑，「父亲不可能破产。我对你的判断力感到失望，托马斯。因为一个梦把我们拖到大都会看心理医生？TT，可笑至极。」

    听到这一切的起因是一场梦，布鲁斯非常后悔为什么他不在其他星球出任务。为什么？

    布鲁斯一点也不想和他的孩子们坐成一排等待看诊。但这里有卡珊德拉，她赞同这次看诊。

    所以，布鲁斯什么也不能做。

    他只能坐在诊所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孩子们争论，并祈祷克拉克不会路过这里。千万不要。

    3.

    克拉克在进行每日拯救大都会任务。当他飞过一家诊所时，他停了下来。克拉克的表情变得茫然和困惑，然后逐渐惊恐。

    那栋建筑物——大都会身心健康诊所，哥谭的蝙蝠们整整齐齐的出现在里面，就连他们的管家也在。

    克拉克倒抽一口气，只觉得大都会下一秒就要没了。

    「拉奥啊，小丑从哥谭跑到大都会......」

    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蝙蝠们全都在这里。这可是心理诊所，布鲁斯绝对不会踏足的地方，就像猫讨厌水一样。他绝对不是来这里进行家庭谘询。

    而布鲁斯——

    布鲁斯每隔几分钟用心跳说：我在进行家庭谘询。没有任何哥谭精神病患跑来大都会。一切都好，克拉克。去做自己的事。

    至于克拉克信不信？

    他更惊恐了。他开始呼叫正义联盟的其他成员。